那一份美丽执念-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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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他,继续唱娘亲好,他一把夺过儿子把《世上只有妈妈好》换成《世上只有爹爹好》唱给默儿听。我和静王像所有初为父母的人一样,为了孩子的每一点进步而开心,有时也会因为孩子而闹别扭,最后也会因为孩子而和好如初。
雯儿也很喜欢默儿,她会走会说话以后经常来看默儿,趴在小床边逗默儿,我想他们两人同龄以后可以一起学习一起玩耍,互相作伴童年也不会孤单了。
我写信告诉家人我生下默儿的消息,二哥很替我高
兴回信说香芹也怀孕了,让我过几个月把大嫂她们给我的婴儿衣服给他几件,我拿了信又让香杏去新庆的一些人家那里再找几件婴儿衣服,先给默儿穿,然后连带大嫂给的都寄给了二哥。皇上那边知道静王得了儿子连忙派了有经验的宫女来帮忙,多亏了那个叫川儿的宫女默儿才少生了许多病。最高兴的莫过于云芯,她知道自己有了个弟弟还嚷嚷着要来看弟弟,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三夫人去年来信说爹又带着几位夫人外出了,这次二夫人也跟了去。大哥比较心烦,因为皇上硬把华贵妃的一个妹妹——沐灵婉塞给大哥,沐灵婉仗着姐姐得宠有人撑腰,连蔓玲都不放在眼里,任子珍被欺负的有些惨,大哥三番两次的告诫但沐灵婉却完全不放在心上。她见我的梅苑漂亮硬是要住梅苑,住不成还砸了我的两盆花,最后大哥暗示沐太尉他的女儿有些过了,华贵妃出面才让沐灵婉不闹了。
可惜没消停多久,今年过完年任子珍终于又怀孕了,全家人都小心翼翼的护着那个孩子,大夫人也没跟爹出游而是留在家里照顾任子珍。沐灵婉见任子珍怀孕便心生嫉妒,趁着大夫人和大哥大嫂进宫赴宴之机,想逼任子珍打掉孩子,正好任子珍害喜想吃翠墨做的糕点,翠墨一见事态不好立即护着任子珍躲到三夫人那里,三夫人虽柔弱但倒底见过大场面,及时将沐灵婉赶了回去,这才保住了任子珍的孩子。
大哥回府后得知了这场闹剧威胁要休了沐灵婉,可她却依旧我行我素结果真被大哥给赶了回去,这下事情闹大了,皇上面子过不去,一边劝大哥一边教训华贵妃。最后隔了半年华贵妃说情,沐灵婉也说自己错了,又向任子珍道了歉,大哥才又收了她,这次沐灵婉倒是真真正正的消停了,不过她那目中无人的性子倒是改不掉了。
这些后来的事都是五夫人写信告诉我的,因为三夫人过完年以后病情加重,到了五月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了,爹得了信立即赶回家来看望三夫人。三夫人知道我怀了孕,一直忍着病痛捱着想知道我是否平安生产,默儿出生后我剪下他的一搓胎发拿荷包包了,又剪下静王和我的一缕头发一同放入荷包,还写了一封信给三夫人告诉她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安康让她放心。三夫人看了信握着那个荷包这才安心的去了……
默儿早慧,十一个月大的时候就开始“咿咿呀呀”的学说话,我和静王都抢着教他,当然静王比较吃亏,他白天要办公,而我几乎每天都和默儿呆在一起,所以默儿自然先学会叫“娘”。静王知道后更加努力的教默儿学叫“父王”,可惜默儿这小子就是不
理静王,无论静王怎么努力的教,他就是不开口,静王没办法只能自己生闷气。
默儿周岁时,静王要在帅府里举办“抓周宴”,此时正逢邬国大破浩拔国的一次突袭,浩拔国损失惨重,好像还有一位大将军不幸中箭身亡了。经此一役,浩拔国虽不至于元气大伤但也需要修整一段时日,因此边关的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这所有人中最得意的要数容悦,因为这次的破敌之计就是她想出来的,她用最小的代价给浩拔国造成了最大的损失,皇上还特意赏了她一个御制的剑穗。
“抓周宴”这天,静王几乎把所有的将领都请到了帅府,每位将领都会过来抱抱默儿,会抱的就多抱一会儿,不会抱的就少抱一会儿。默儿今天也特别乖,不吵不闹的跟每一位将领玩儿,他好像特别喜欢其中一个将军的大胡子,跟他玩了很久,一直用小手抓他的胡子,直到玩得饿了他才哇哇哭起来喊“娘”,我从容悦手里接过默儿带他到后面喂奶,等他吃饱了就带他去抓周。
大案上已经放了许多东西,我把默儿放到案上,他就开始到处爬找他喜欢的东西,默儿最先看中一支笔,拿在手里玩了一会儿,我见了道:
“看来默儿是要弃武从文啦。”
静王不理我,默儿玩了一会儿笔突然发现身边的一把小木剑,他立即像见了宝贝似的把木剑抓在手里,左手拿着笔,右手拿着剑左挥右舞神气十足,静王见了哈哈大笑道:
“看,我儿子以后可是文武双全。”
可惜还没等他的话落音,默儿这小子就“啪”的一声把手里的笔给扔了,还扔了好远,接着就往前爬了两步抓过一个胭脂玩起来,静王见了没好气的道:
“臭小子,赶紧把胭脂给本王扔了!”
默儿听见静王的吼声吓了一跳,连忙抓紧手里的东西屁股对着静王往前爬,静王见了气不打一处来,准备上去夺下默儿手里的胭脂,我拉住他道:
“你急什么,默儿还没抓完呢,我们再看看。”
静王这才忍住冲上去的冲动,默儿坐在案几上左看看右看看,又看中了一个很特别的银饰,但他好像又不愿意放弃手上的胭脂,一会儿看看胭脂一会儿看看银饰,不过右手上的木剑却一直紧紧握在手里没打算丢掉。纠结了一会儿,默儿终于决定把胭脂给扔了,拿起银饰握在手里,然后就朝我挥手嘴里喊着“娘”。
我走过去把他抱在怀里,又接过他手里的银饰和小木剑,静王抱着默儿道:
“臭小子没出息,文武双全多好。”
“要文武双全做什么?他将来能继承你的衣钵
就行了。”
“也是,会那么多也不见得是好事……”
“你宴客吧,大家都等着呢,我带默儿回屋睡觉了。”
他听了把默儿交给我,我抱着默儿回屋,转身时和容悦的眼神对上,那眼神里有不屑有嘲讽也有一丝嫉妒,我微笑着向她点点头快步走出了大厅。
、五十八、战争白热化
边关安静了半年,浩拔国那边好像在解决内部问题一直没有大的军事行动,入冬后浩拔国换了主帅,由太子亲自指挥,二十万大军在邬国边境安营扎寨,启国那边也增派了二万人,总共七万人在启国边境伺机而动。
我问静王为什么浩拔国对邬国投入更多的兵力,静王说启国占据地域优势,易守难攻,再加上守军任将军多年经验不好对付。邬国这边相较来说更容易攻打,而且邬国与启国之间边防不牢,如果浩拔国用兵神速,灭了邬国迅速扑向启国,再与边境的七万大军两面夹击,启国肯定撑不了多久就会灭亡。我见静王面有忧虑问他道:
“你有信心打赢这场仗吗?”
他没有回答,而是把我带到城墙上,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冬天的风刺骨的冷,吹得我直打颤,静王用他的披风把我裹在怀里,我看着面前的雪景只觉得壮观而美丽,干燥而寒冷的空气让我觉得异常清醒。默默的看了一会儿静王轻声道:
“你问我有没有信心,说实话,我不知道……我以前也与浩拔国交过手,他们一般都会保存有生力量,像这样倾巢出动的情况还是第一次,浩拔国国君在位五十多年,一直想吞并我们两国,如今他垂垂老矣,也许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了。”
我在披风下握住他有些颤抖的手道: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相信我们会平安返回平京。”
“为什么?你哪儿来的信心?”
“我也不知道,只是心里就这么觉得,就像我一直觉得你很危险一样。”
他笑着又道:
“你的直觉一直都准,不然哪能活到现在。”
“所以你要有信心,你要相信我们会带着默儿一起回家的。”
他听了没说话只是抱紧了我,这样互相依偎的浪漫时刻,有了第三者的打扰是很煞风景的,可惜这时不只出现了第三者还有第四者和第五者。
“王爷和王妃好兴致啊,在城墙上欣赏风景吗?”
是容将军这个老家伙的声音,其实他挺讨人厌的,以为自己德高望重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静王看见他们来了就解下披风给我披上,我看见容悦跟在容将军身后,容悦身后还有一个年轻的军官,好像是叫唐尧,静王经常提起他,说他年轻有为什么的。
“容将军辛苦了,天寒地冻的还来查看边防。”
“末将职责所在。”
容将军说着扫了我一眼,好像在责怪我不该来军事重地,我不理他牵着静王的手毫不客气的走在他前面。他们又开始讨论一些我不关心的战争问题,我则朝着境外四处
张望,看了一圈我发现似乎有些变化,便问道:
“那边原来有许多树的,怎么现在没了?”
“都被砍掉了,二十万大军生火做饭取暖都靠此地的木材,他们在这里驻扎了两年用掉这些木材不算多。”
静王向我普及知识,我点点头又问:
“只砍不种的吗,他们就不怕发洪水啊?”
“发不发洪水那要看老天,而且就算发洪水他们驻军的地方也绝对不会被水淹到。”
“树砍多了发洪水的几率就会变大,而且洪水退去以后,如果没有及时清理很容易爆发疫病,疫病会跟着老鼠、苍蝇、蟑螂传播到军营里,那时他们就哭去吧。”
静王没说话,倒是容将军轻蔑的笑道:
“难道王妃想仰仗老天来破敌制胜吗?”
听着这嘲笑的口吻我就不爽,转身直视着容老头道:
“没有啊,我只是单纯的对敌军只砍不种只取不予的行为表示不满,与克敌制胜没有任何关系,容将军不用跟我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子计较。再说,打仗本来就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若是老天爷肯帮忙一定会事半功倍吧。”
我说完不再理容老头,又趁机挽着静王的胳膊还往他身上凑了凑,不满的想:容老头真讨厌,你越不喜欢我越做给你看,气死你!
过完年默儿已经能自己到处走了,他和雯儿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玩泥巴,经常玩得身上衣上脸上都脏兮兮的,我倒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小玉却总是教训雯儿,雯儿受了委屈就喜欢找盛忠哭诉,盛忠每回都哄得雯儿开开心心的,久而久之雯儿倒与盛忠更亲近些。
新庆的春天要比平京来得晚许多,三月的天气还是冷冷的,一日我坐在回廊里逗默儿玩,静王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我见他大白天的就出现在帅府奇怪的问:
“今天没有事吗?”
他坐到我对面道:
“任子修和蔓雅就要来了。”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
“真的啊?他们来做什么?”
“任子修带来启国四万大军与我们会盟,共同抵御浩拔国这一次总袭。”
“他们什么时候到,住在哪里?”
“再过五、六天就到了,我已经让人腾出一个院子给他们两人住了。”
“太好了,自从子修成亲后我就没见过他了,还有蔓雅,她还给我写过几封信呢。”
我拍拍手说道,在一旁玩的默儿见我拍手也拍拍手,高兴的“咯咯咯”的笑,静王抱起默儿一边逗他玩一边看似不经意的问:
“如儿,你跟任子修很熟吗?”
“他只是在柳府住过一阵子,也不太熟,为什么这么问?”
“如儿你对人一向客气,立轩跟你认识这么久你也只称‘谢公子’,我第一次听你直呼一个人的名字,难道我不该起疑吗?”
我有些尴尬的看着他,我从未和他说起过子修的事,现在突然被他这么审视,让我觉得我真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不过这种感觉只停留了几秒钟而已,我和子修之间什么都没有我怕什么。
“子修豪爽又不拘小节,很对我的脾气,自然叫法上亲近些。”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这理由有些牵强呢?”
“是你多心。”
他又用那种邪邪的眼神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看的浑身不舒服起身想把默儿抱到我怀里,但是静王手一扬又叫来川儿把默儿带走。我心想大事不好,眼睛看着门口随时准备夺路而逃,可惜我的小把戏在静王面前完全无用武之地,他用身体把我堵在廊柱间,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威胁道:
“你是要老实交待还是想让我用些非常手段?”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一见这眼神立即道:
“我交待!”
于是我把关于子修的事一五一十的跟他讲了,当然我只说自己对子修有好感,可不敢说我喜欢他,还想嫁给他。我说完偷偷的看他,不知道他相不相信我说的,他一只手环着我的腰一只手轻轻摩挲着我的脖颈,过了一会儿他才看着我道:
“只有这样?”
我拼命点头,无比真诚的看着他,他见了笑着道:
“既然如此我就不追究了,想那任子修也比不上我。”
我听了低头悄悄呼了一口气,还没等我说点好话讨好他,他又捏住我的下巴邪邪地笑道:
“如儿该知道以后要怎么做吧?”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