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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妖后撞上穿越女-第70部分

小说: 妖后撞上穿越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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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似乎如此,就能宣示了桓七娘子的所属一般。

听得不过两天,就有四五家上桓府提亲的,心中担忧不已。那重阳宴上,年轻有才,家世好相貌好的少年郎不在少数,是真正的乘龙快婿,万一桓温看着谁家少年郎实在太中意,突然改了主意……实在忍不住,快到天黑了还往桓府跑了一趟,几乎是死缠烂打的,什么脸面都顾不上了,才磨得桓温答应他,十八就可以去提亲。

桓歆自然就是另一个着急的。

眼见着这么多人上门提亲,他真是恨不得直接把桓姚揣进袖袋里随身携带着。偏偏这建康的下属,做事不得力,都快二十天了,就安排行船,护航人手和打点沿岸关系这么些事情都还没办成,不是这边船没到,就是那边人不够。

他心头窝火,让明楠派人去催促警告了好几次,进度却始终是慢慢进行着。

九月十八当日,骤然听闻会稽王也到府上提亲了,几乎是立刻要冲往正厅去阻止,却被明楠拦住。

“郎君,您万万不可冲动!您想,如今过去,当着会稽王的面,要如何与郎主说?再者,您太过反对,必然引起郎主怀疑,在我们手头的人手还未准备好之前,委实打草惊蛇。一旦郎主有了防范,再要带走七娘子就困难重重了。”

桓歆闻言,顿时止了脚步。父亲既然已经应诺了会稽王,那么,这门婚事就算是成了一半了,后面的六礼,不过是做个样子走流程。若待到定下婚期,便是真的铁板钉钉了。到时候,若再要带走桓姚,必然遭受比如今更多的指责和阻力。沉思半饷,道:“一切从简,五日后,我和七娘子乘船去东豫州。”

要想带走七娘子其实并不困难,困难的是,要连带五姨娘一起带走。以前正是因为要考虑到五姨娘,才会有诸多复杂的安排,如今,看自家郎君的态度,已经等不及,不愿再顾忌李氏了,明楠不得不道:“郎君,若不带五姨娘走,您到时要如何与七娘子交待?”

“眼下顾不得这么多,往后的事往后再想。”

以往郎君最是在意七娘子的想法,但凡她有个些微不满意,也会立即叫人改进,如今,竟是急得连七娘子的喜怒都不顾了。可即使如此,他也不能任由郎君把七娘子带走,从而引起郎主的怀疑。按照夫人的命令,他必须想尽千方百计拖延时间,促成桓七娘子的婚事。万不得已之时,连非常手段也可便宜行事。

明楠跟着桓歆都二十一二年了,某种意义上来说,自然是最了解桓歆的人,闻言,只得使出杀手锏,道:“郎君,若一切从简,必然匆忙赶路,七娘子本来就晕船,恐怕身子吃不消。再者,人手太少,万一路上出个意外让七娘子受了伤……”

果然,桓歆听到此话,立刻就打消了原本的想法。和桓姚的安危比起来,没有其他什么更重要了。像个陀螺似的,负手在书房里毫无头绪地转了好几圈,他才渐渐冷静下来,想起追究责任了,喝问明楠道:“会稽王来提亲,这么大的事,你怎不提前来报!”

明楠立刻下跪请罪:“是属下失察,没能提前探查到此事,愿听郎君发落!”

桓歆满含怒气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久,直到明楠觉得头顶重如千钧,冷汗涔涔,这才冷声道:“起来!责罚先记着,回东豫州再领。许你如今将功折罪。”

他是真没想到,明楠从他三岁就跟着他,如今已有二十一二年,办事一向得力,却在关键时刻弄出这么大的纰漏来。

若非眼下在建康,人手紧缺,不宜重罚,真是打上几百军棍都不为过。

思虑一番,桓歆再次改变了计划。把建康的一些事情交给明楠,他派人给桓温说了一声,便亲自往谯郡方向去了。不知底下的人到底怎么在办事,实在效率太低下,他不得不亲力亲为,快些把事情安排妥当。

正是因为对最初就跟随着自己的人没有防备之心,桓歆这才在人生之路上,跌了最狠的一跤。往后许多年想起此时,每每悔痛不已。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赶在十二点前了,骄傲脸

 第92章 昏礼前夕

对于桓姚来说;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收到司马道福的消息后;她虽说有些半信半疑,却还是派人出去打探过。出乎意料地;司马道福这次,并未掺半点假话。这些天;桓歆也不时在提,带她去东豫州。

可无论是桓歆还是司马昱,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眼下却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她原是打算过,回到桓温身边,选择一个可靠的世家嫁出去。但婚姻大事,毕竟不是儿戏。初回建康;对这边的年轻郎君们还没有充分的了解,她连人选都还没有圈定;更何况俘获人心。司马昱提亲一事来得太突然,让她措手不及。

据打探的结果,司马昱和桓温已然达成协议,那么,此事基本上就没什么回旋的余地了。别无他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一改往日的深居简出,司马昱来提亲之前,她都连续参加了三场集会了。寄望于频繁的抛头露面能给她带来更多的机会,从而能累积几个对她死心塌地的追求者。

这不过是心存侥幸的挣扎。待到九月十八真正听到会稽王上门来送纳采礼,她却已经能够平静面对了。

嫁谁都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地嫁,她连原本去给东海王做侧室都可以忍受,更何况,会稽王只不过是年纪大些。虽然这里的历史和原本不同了,但大致趋势应当是不会改变的。桓温既然都把她许配给司马昱了,自然,司马昱还是会如她所知道的历史一样登上皇位。只要登上皇位,离她的预期基本上也是不远的。

她无法对抗桓温,便只能说服自己接受。

年纪大有年纪大的好处,至少,未来需要忍耐的日子,是十年以内的倒计时。

可她接受,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能接受。

十八下午,桓歆来跟她说,要去一趟谯郡,尽快把事情打点妥当,以便带她和李氏去东豫州。

十九早上,才一起床,便听到知春来汇报,昨晚,李氏找到主院,和桓温闹了一场,一大早便被遣回了和芳院。桓温当着众人的面下令,让李氏回去闭门反省。

要知道,自从回到建康,桓温对李氏一直是宠爱有加的,从未有过如此严厉的对待。桓姚不禁疑惑,李氏平素进退有度,几乎都是有些历来顺受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事,竟然惹得桓温如此恼怒?

赶紧简单梳洗了一番,匆匆赶到了前院。

桓姚来到李氏的屋里时,李氏正红肿着双眼坐在床边。曾氏站在一旁,看到桓姚来,像看到了救星似的,“七娘子,您赶紧劝劝女郎!”

“姨娘?这是怎么了?”桓姚走到李氏身边坐下来,关切地问道。

李氏见到桓姚,忍不住又落下泪来,抱着她痛哭道:“苦命的阿姚,都是姨娘太无能!姨娘对不住你,让他把你许配给那样一个老头子!”

老头子?和司马道福的看法一样,在桓姚眼里,司马昱与她虽然年龄不相配,但和老头子还是搭不上边的。虽然她自己看不上,但前世那样开明的社会,妙龄女子嫁这个年纪的男人,也同样多得是。不过,毕竟李氏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自然是会觉得委屈了她。看李氏的反应,大概也能猜到,她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和桓温闹起来的。

心中感动不已。

桓姚轻轻拍着李氏的背,安慰道:“姨娘,你别伤心,我并不觉得委屈。会稽王正当壮年,为人也风雅,正是我所喜好的那一类。将来我和他成婚了,也算是志同道合,可不比随便嫁个武夫对牛弹琴好得多?”

李氏听她说得这样平静,桓姚越是懂事,就越让她难过,“他哪里不老!都快和你父亲差不多大了!都是我太大意,信了你父亲的话,以为他答应过给你个好归宿,就一定不会把你许给会稽王……”

桓温这种野心勃勃的人,一旦有了决定,哪里会轻易为妇人的言语所更改,就算有什么承诺,也不过是随口哄骗李氏的罢。男人的话,往往只信得一半。

“姨娘,你就是因为此事和父亲闹翻的?”见李氏越加伤心,桓姚不得不换个方式来劝她,“他是你后半生的依靠,你不该为了我和他负气。”

闻言,李氏果然不再哭了,放开桓姚,满脸的愤恨地道:“连个好归宿都给你谋不到,我还讨好他有什么意思!”

对于桓温这个狠心薄情的人,她早在六年前桓姚右手受伤时就完全死心了。得知桓歆对桓姚的禽兽行为时,她心中再次怨恨起了桓温,不止是他灭她家国的仇恨,更恨他当初把她和桓姚送到江州不管不问,若不到江州,桓姚就根本不会被那般糟蹋。

但为了桓姚的前程,她还是不得不曲意逢迎桓温。可如今,他竟为了权势地位,将桓姚嫁给一个都能做父亲的男人当继室!毁灭了她所有的希望,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桓姚理解李氏此时的心情,却不能任由她和桓温的关系闹僵。如今强敌环伺,在建康桓府,她们必须要占住桓温的庇佑,特别是她出嫁以后,在有能力把李氏接出去以前,李氏就更需要桓温的保护。

“我知道,姨娘你已经为我尽力了。此事已成定局,姨娘也不必再自责。眼下,我们该想的是今后。”她必须得让李氏从这种愤恨的情绪中清醒过来,桓姚严肃地道,“我才十几岁,往后还有好多年的日子要过。姨娘和父亲闹翻,是不是不为我以后考虑了?”

李氏顿时恢复了理智,逐渐平静下来,呐呐道:“我……我一时愤慨,实在欠考虑了……”如今已经纳了采,婚事基本算是定下来了。桓姚嫁到会稽王府,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扎根王府二十多年的宠妃徐氏,还有一众姬妾。那些人几乎都要比桓姚年长,论算计,桓姚哪里算计得过。若没有娘家的鼎力支持,该如何站得住脚?

这样一想,李氏便为自己的愤怒充脑后悔起来。

“无妨,姨娘过几天跟父亲服个软就是了。”只要李氏的美貌尚存,桓温就绝不会因为这样的小打小闹把李氏抛在一边,桓姚对此看得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桓姚所料,过了五六天,桓温就主动来看望李氏了。虽然端得高姿态,但李氏一番“诚心”认错后,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这场闹剧,看得南康公主和司马道福窝火不已。更令人焦急的是,尽管两人已经极力制造桓姚和顾恺之的绯闻,司马昱还是坚定不移地继续着六礼。无论如何,两人还是不敢把桓姚和桓歆的那档子事情捅出来,毕竟,到时候就算破坏了婚事,桓温也饶不了她们,两人谁都没这个胆子捻虎须。

转眼间已经过了半个多月,会稽王府的六礼已经无比迅速地完成了,请期将婚礼定在本年的腊月初六,距今只有整整两个月。就迎娶王妃的礼制来说,也是前所未有的仓促。

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若真的驾崩,作为皇室,即使司马昱是叔公辈分了,在一年之内也是不得婚娶的。这么长时间,足够出节外生枝许多事了。终究是不放心,也不愿等那么久。

此时也顾不得舆论,为使桓温同意,司马昱是拿出了比当年迎娶王简姬还要多出一半的聘礼,除此之外,还命令宗正寺以迎娶原配嫡妻的礼制来准备这场昏礼,并高调宣称,桓姚过门以后,也是与发妻同等,将来见到王简姬,不必行侧室礼。

高平王氏是如何愤慨且不说,桓温倒是长足了脸面。

虽然昏礼的时间定得很仓促,但桓府和会稽王府都是有权有势有名望的,全力准备起来,自然不会短缺物资,就连最不好解决的家具,也有底下人见风使舵地将为自家女儿打好的家具双手奉上。整个桓府都开始为这场昏礼忙碌起来,桓姚自己也不例外。

只是,这几个月,还是始终为桓歆那边的事情提着心。

桓歆原说是去谯郡打点人手,过了一个多月都没回来,后来才听桓温说,他曾派人来送过信,说是东豫州有急事,来不及面辞就直接从谯郡回东豫州了。

她担心桓歆听说她的昏礼会回来破坏这场婚事,若到时候闹开,她的这一生就算是全毁了。心中还在盘算着,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为此提前做好应对。因此,这几个月当中,司马昱耐不住思念逾越礼制来看她,她也是花了心思应对的。虽然从不越雷池一步,却勾得他对她更加欲罢不能。

若有个万一,至少,有对她已然神魂颠倒的司马昱护着,桓温就不会做出抹杀她来保全桓氏名誉的事。

但事实上,这个担心似乎多余了。直到婚礼前夕,桓歆也没有出现过。桓姚松了口气,不知心中是高兴还是失望。

也确实如报信给桓温所说的一样,桓歆回到了东豫州。

他一路行到谯郡,一路上边走边停筹备人手,打点沿途关系,也顾不上追究下属办事拖沓怠慢的责任,几乎是所有事情都从头做起,也就花了不到二十天,就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当了。虽然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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