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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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婧仪再次亢奋的表达不做舞女的宣言,青城也就看了她一眼便不再管她了。
第二日便有说客来劝陈静仪与青城二人了,没错劝说的人就是昨天那个一走掉一路白粉的花妖大娘,更可笑的是她还真叫花姑。
花姑亲切的拉着陈婧仪的手说道:“你看你们俩个多水灵,住在这么脏的地方多难受啊。”
这话说的倒在理,昨天陈静仪被不知名的小虫子咬了一夜,那一夜竟在抓痒了,真没怎么睡觉,这会儿正盯着两个黑眼圈听花姑忽悠人的洗脑讲座呢?
花姑继续她的忽悠:“我们舞坊可是很有名的,你若听话就可以住最好的小姐闺房,单人单间再给你配两个倒水的丫头。吃最好的全福德的菜肴,用最好的金流成衣坊的服饰。还有如意坊的珍珠首饰。这可是全城最好的待遇了。怎么样是继续受苦还是过好日子,你们两个自己想清楚了。”
说的的确很好,如果是一个贫家农女说不定会动摇,可她陈婧仪不会。
她虽在小村子里长大,可自小就被母亲教育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连皇族礼数也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她以前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要她做那么多繁琐的礼数,什么笑不漏齿吃饭要小口慢嚼就连坐椅子也只能做三分之一不能全部坐完。
她现在才明白母亲的用心,母亲是在用郡主的礼仪培养她。小时候自己看到别的小孩都能在外面玩泥巴可母亲从不许自己出门,别的小孩都有父亲,她却没有。她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没有父亲,母亲哭着对自己说:“你是华清池霸下的孩子(龙生九子其一霸下,似龟有齿,喜欢负重,碑下龟是也。而亲王宝印正是龟形印鉴。)。”
那时候的陈婧仪什么都不明白,她告诉别人她是霸下的女儿,还被人耻笑了好久。以为母亲在骗她好久都没有搭理母亲,现在她才知道母亲从未骗过自己。
陈婧仪想到这里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我堂堂亲王的女儿你想让我在这里卖艺,就用这些迎头小利就像让我丢到身份与你们同流合污,陈婧仪本想拍桌而起,却被青城快一步的握住了她的手。
青城对她摇了摇头,对着花姑说道:“我们会考虑的。”之后便送走了花姑。
花大家走远之后,青城对着陈婧仪说道:“我不知道你是哪路神佛,但你既然到了这里还是不要惹恼这些人为好,否则也没你好果子吃。”
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陈静仪还是明白的,再说她如今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孤身一人在这种鬼地方又不能指望什么人来救她,如果真惹怒了这些人会发生什么她也不知道。只不过听到花姑的这些话,她的心里满目酸苦,一时就泄露了情绪。
陈婧仪感激的看了青城一眼:“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变数。”
“什么意思?”
“师傅说我命中有七殇,克父克母克兄克姐颠沛流离,苦生死哀别离。但有一人可解我的命数,那人需□□重生方能遇难呈祥。”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都听不懂。”
“你听不懂没关系,我已经完成了前两殇,所以我不希望继续下去。而你只是一个不是希望的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没有存稿绝对不作死开新文了,可是一有新想法我就想给大家看,这肿么破呢?
☆、父逼女亡
在外公干的巡抚邹冀看到周伟的家书就赶紧处理了一些要务紧急赶回邹府。
等到他风尘扑扑赶到家的时候,邹夫人柳氏正坐在梳妆台的镜子旁画眉。邹冀一把拉起柳氏道:“你把她送到了哪里?”
柳氏挣了半天也没有挣开邹冀的束缚就索性任他拉着,反唇回道:“怎么你这么着急。是不是想要我赶紧的腾出邹夫人的位置给她啊。”
邹冀大惊:“你胡说什么?”
柳氏继续说道:“她还那么年轻,你都能做人家爹了。你也没感觉到不好意思竟然还想老牛吃嫩草,你也不害臊。还清流名士,我看你就是个伪君子。”柳氏不顾风度的大吼大叫,也不顾屋中还有其他侍女在,似乎是想把自己这些年爱而不得的苦闷全都发泄出来。
邹冀气的打了柳氏一巴掌。
柳氏捂着脸坐在地上痛苦不止,嘴里还喊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邹冀挥退了众人,屋内只剩下了柳氏与邹冀。
柳氏抽抽噎噎的说:“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从来都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我姐姐,娶的也本该是她。是我害的你们做不成神仙眷侣,是我拆散了你们。可如今你对我这二十多年的不闻不问也总该偿还我的罪孽了吧,都说人心是肉长的,可为什么你的心比南山的尸石头还要坚硬,我是怎么捂也都捂不热。”
柳氏哭的满面泪光梨花带雨,她最后抬头看了看邹冀面目表情的脸垂下头闭上眼睛说道:“我明天会自请入宗祠为你们邹家祈福,从今以后不再出祠堂一步。”
邹冀叹了一口气说道:“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为什么总是对当年的那件事耿耿于怀呢?你是我的妻子,我也早就认定了你啊。一直都是你自己放不过自己。”
邹冀最后说了一句:“那姑娘可能是我失踪十八年的妹妹唯一的女儿。”之后便出门去了。
屋内传出柳氏嘤嘤不绝的大哭声。
这边展鹏见邹冀从夫人屋里出来之后就立马上前问道:“大人,可知道了那姑娘的去处?”
邹冀说道:“她也不知道。”
展鹏一脸焦急:“那我这就去寻她回来。”
展鹏刚说完这句话就听见一声低沉严肃的声音传来:“不用了。”
邹冀一看是自己的父亲邹行便赶忙躬身行礼道:“父亲怎么来了。”说完用眼神瞪了瞪正搀扶着邹行的女儿邹珃,邹珃小心的别过头去。
只见满头白发的邹行用力的戳了戳拐杖怒道:“听说你长本事打了湘媳妇,如果我不来的话你还要打发她出门去。”
原来邹冀一进家门,邹珃便知道了本来想去向父亲请安却看到脸色不善的父亲冲进了母亲的房门,感到事态不对,邹珃这才去请了爷爷邹行。
邹珃是柳氏的第二个孩子今年十四岁,她上面还有一个年十七岁的哥哥现在正在外求学。
邹行今年已经六十岁了,满头白发可仍显得精神抖擞,他将儿子邹冀叫进了屋内语重心长说道:“冀儿,如今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你怎么还放不下,好好和柳湘过日子不成吗?你们再怎么说也有了两个孩子何必闹得全府上下都看笑话呢?”
邹冀赶紧解释道:“父亲,这次实在是柳氏做错了啊。那丫头可是。。。”
邹行打断了邹冀接下来要讲的话:“今后你不用再寻她了。”
邹冀赶紧说道:“父亲妹妹已经过世了,您也原谅了她不是吗?前几天还迫切的想要见到外孙女,为什么今天就变卦了呢?”
邹行叹口气说道:“她同她娘一般没有那个富贵命啊。”
邹冀直言说道:“父亲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婧儿的下落。”
邹行怒道:“进了那等龌龊的地方,怎么还能再进我邹家的门楣。”
邹冀满脸的不可置信道:“父亲,那可是我唯一的妹妹的孩子,更是您的亲孙女啊。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置她一孤女于不顾呢。”
邹行的拐杖将地面敲的砰砰作响:“如果外人知道了我名流邹家有这么一个辱没门风的女儿,我们今后还怎么立足呢?我说不许你再去找她你就不许去。”
邹冀这会儿看着自己的父亲一脸的惊讶恍然,他知道父亲爱惜自己的羽毛对名声更是看重到了比性命还重要的地步,当年自己求学回来发现妹妹不见了。也曾听过闲言碎语说是父亲逼的妹妹跳水自杀了,可自己怎么都不信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直到母亲不久之后也相继去世,我才从母亲临终遗言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一时之间失去了两个最亲的人尽管再恼怒怨恨父亲可我也仅剩这一个亲人了,我尊他敬他,没想到今日他却再一次做出了这么令人无法接受的事。
邹冀稳了稳心神满目凄凉甚是伤心的说道:“父亲,十八年前的错误您还要再犯一次吗?十八年前您就放弃了妹妹,如今又要放弃她亲生的女儿吗?”
邹行听到自己一向礼仪周全的儿子竟敢这样忤逆自己,气的满脸铁青:“你懂什么?我邹家百年名流怎么能让她们败坏了。”
“你妹妹如果恪守妇道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她一个深闺女子竟然仍在闺阁就怀有身孕,你说这件事如果被人知道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我这么一个严于律己的人怎么会教出一个如此辱没门风不知检点的女儿。”
邹冀满脸凄然:“父亲,妹妹已经死了。你不要再咒骂她了。”
邹行一把瘫在了椅子上嘴里喃喃说道:“是啊,她已经不在了。下去陪她娘了。”
邹冀见父亲大悲大喜之间情绪如此激烈赶紧上前扶住了邹行说道:“父亲您没事吧。”
邹行挥了挥手,说道:“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呆会儿。”
此时尽显老态的邹行有气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他想起了十八年前的那一幕幕。
当郎中说道‘小姐乃是有孕之身时’他发怒的将女儿关了起来。
自己逼问她是谁的野种,她也只是跪地磕头却什么都不愿意说出。
自己本不想做到那一步,我劝她打胎,她却怎么都不肯。
在清明湖畔,女儿跪在地上哀声哭道:“父亲,女儿做错了事死有余辜。只是可怜母亲父亲养女儿这么大却无女为你们送终。”
“女儿不孝不能尽孝堂前,还望二老珍重。母亲夜里睡不着觉的时候父亲不要忘了吩咐人将我为母亲做的荞麦枕头拿来。”
“父亲今后不要在熬夜,女儿不能在为您泡一杯参茶在深夜送上。下雨天不要忘了注意保暖膝盖。”
“哥哥回来后就说我失足落水劝他不要太悲伤。”
“不孝女望双亲珍重,来世再偿还父亲教养的恩德。”
我就那么站在湖畔听她满面泪水的不断交代后事,她紧拉着我衣袍的手也被我毫不留情地甩开。
你都做了那么恬不知耻的事简直就是死有余辜。
我就站在湖畔看她在地上重重的磕头。
我就站在湖畔看她一步一步走向冰冷的湖水。
我就站在湖畔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被大水淹没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尽管过了这许多年我也不曾后悔过当初那么做。
尽管妻子不久便气急离世,我也没有后悔过,
即便儿子用满脸的不可置信充满怀疑的眼光还有满满的失望看向自己时,我也没有后悔过。
如果她没有死,如果那件羞人的事被传了出去,丢人的不是我邹行的脸面而是邹家百年清誉,毁掉的将是我的儿子邹冀的前途。
任何一个君王都不会任用一个德行有所亏损的人为官,尽管那人满腹经纶自身也并无过错。如果任用了这样的人为官,百姓们只会说他的主子的德行有偏差,在这个声望与名誉大于天的社会,亲情与儿子的仕途二者只能择一而选。
昌化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我邹家,我又怎么敢留下这么大一个把柄被抓在别人手中。又正值冀儿上京考试,我不允许有任何事可以阻碍到他十年寒窗苦读的功名。
算是我对不起她们母子吧,来世记得做个平民家的女儿千万不要再做我邹行的子孙。
虽然老老爷邹行不让他们再去寻陈婧仪,可展鹏却不会理会这么多的,再怎么说人是她带回来的出了事自己怎么能够置身事外无动于衷呢?
在邹冀与邹行一同离开的时候展鹏便急转身快步上马,只是却有一女孩拦了他的去路,“珃小姐,你干什么这样冲出来拦马很危险知不知道。万一我没有及时停下马你就会被马踢到。”
邹珃一点也不在乎说道:“我知道你要去找她对不对,我不许你去找她。爷爷都吩咐不许找她了。”
展鹏急道:“快让开,人是我带回来的,我当然要负责到底了。”
“你们一个个都吃了迷魂药了吗?爹爹这样,你也这样。她不就是一个村姑,有什么好的。”
展鹏直接调转了马头避开邹珃快马离去了。
身后传来邹珃的愤慨声:“展鹏你个大笨蛋,负责你个头啊。”
就这么一小会儿耽搁的功夫等到展鹏寻了那两个人贩子找到月华坊的时候,陈静仪已经被人赎身出坊去了。
他们也因此错过。
这件事让陈婧仪恨了展鹏许久,展鹏也因此赎了好多债。
我本无意伤伯仁,伯仁却因我而伤。这其中谁对谁错究竟有几个人能够说清呢?
作者有话要说:婧仪母亲的故事还没有完,后面会慢慢说到。
☆、婧仪毁容
夜半十分,清凉如水。
陈静仪与青城完美而顺从的表现使得花姑非常满意给她们两个安排进了一间上等的房间,还送了一些胭脂水粉,精致头饰。
在这个繁华的坊市也陷入沉寂的时候有一人并未安睡,那人便是慕容菁菁她满面愁容,终于深呼出一口浊气,下了两世以来最坚定的决心,她拿着一把银质簪子,那簪子的尖端在月光清照之下发出刺眼的光芒。
那光芒像是一把尖刺深深的扎进了陈婧仪的心里。
从小母亲对陈静仪说的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