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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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利无害。
只不过没想到慕容菁菁竟然还想用这件事来伤害陈婧仪而已,真是一个会算计的女人,总想让自己做的事情达到最大效益。
晋裕这样告诉陈婧仪:“我只不过是想替母亲收点利息而已,既然刘春芳能抢了别人的丈夫,别人自然也抢得了她的丈夫。”
晋裕这话说的轻飘飘,可陈婧仪却从这轻飘飘的话语里听出一股子恨意来。这是第一次晋裕在自己面前不加掩饰的表达着自己的恨意。
陈婧仪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无奈。
……
今日晋元又没有宿在她的屋里,已经连着好多天晋元寻找着各种各样的借口不见她。刘春芳气的牙痒痒。
“查到那个贱人是谁了吗?”
对面是一个中年男子,若是晋裕在的话定能认出这人是一直追随自己父亲晋元身边的得力干将张又庭,张副将。
说来奇怪这位张副将已人到中年却并未娶妻只有几方小妾。这样一个沙场悍将却愿意听从一个深闺妇人的差遣还真是奇怪。
“是紫川的菁菁郡主。”
刘春芳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一位郡主,搞错没啊都做郡主了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竟然千里迢迢的从紫川跑到昌化来与她争抢一个老男人,这菁菁郡主脑子莫非有问题。
不管是谁都别想从我刘春芳手里讨到便宜来,竟然做的出来这种事情那也应该能承受的起后果来。
总得让人尝到苦头才会知道有些人是惹不得的。
……
慕容菁菁这次并未大张旗鼓的来昌化而是偷偷来的瞒住了昌化的地方官员,现在虽然仍然居住在上次的别院中可看护却少了很多。
深夜一群人悄无声息的潜进了别院中,慕容菁菁很不幸的被人泼了一盆狗血外加一句警告:“千万不要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她堂堂一个郡主竟然被人泼狗血。
次日慕容菁菁就消失了。
便寻慕容菁菁不到的晋元一脸怒气的回到家里给了刘春芳一巴掌,“你是不是去找郡主麻烦了。”
刘春芳捂着半边脸说道:“怎么你还想休了我娶郡主,哈哈真是可笑。晋元你也不看看你多大了都能当郡主的爹了。你害臊不害臊。”既然晋元撕破脸皮了她也不想跟他一起装了。
晋元气的脸红脖子粗:“你想到哪去了,我和郡主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刘春芳毫不退让:“是真是假你自己心中清楚的很。”
“你……”晋元大气之下甩袖离去。
……
“你达到目的了,据说你爹从你继母的房内搬了出来。”陈婧仪对晋裕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着他的脸看希望能看出些不一样的情绪来。
“嗯。”晋裕只简短的回了一声。
等了一会儿后又叫道:“陈婧仪。”我明天就要走了。这句话他不想说出来,她不想让她知道只想自己静悄悄的离去。
在最近一段时间内刘春芳大概都没有闲工夫来找陈婧仪麻烦了,因为她当前最要紧的应该是怎么挽回晋元的心吧。
“什么。”陈婧仪听到晋裕的喊声,静静等着他下一句话。
晋裕笑道:“没什么。”随即从怀中取出一颗珠子来拉过陈婧仪的手放在了她的手心。
陈婧仪伸开手掌,“紫珠。”
“是,我觉得这既然是母亲送给你的东西还是由你自己来保管最好。”
陈婧仪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她好想跟晋裕说:这不是我的,而是悠悠的。而她却不能说也说不出来,因为晋裕根本就不知道悠悠是谁。
陈婧仪将珠子紧紧握在手心:“我会好好保管的。”这珠子对她而言有这不一样的意义。
“陈婧仪。”
“嗯?”
“好好照顾自己。”
陈婧仪静静的看着晋裕,他还是挺会关心人的嘛。
这个男人从来不说喜欢,可细细想来却会发现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我,从来没有一件是对我不利的。
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懂得取悦我,也从来没有陈赞过我,从他嘴中吐出的每一句话从没有我的优点全都是“你这个丑女人笨女人蠢女人。”
可他却决不允许从别人口中听到我的任何不好的言论,典型的‘我说的你们说不得’。
即使我真的做错了,可他仍会坚定不移地站在我的立场上为我阻挡所有的闲言碎语。
这样明明嫌弃我蠢我笨却还愿意一如既往相信我的人,才最让人感动。和他在一起我会感到无比安心,即使全世界都抛弃了我,却有一种他就在那里从未走开的感觉。
我不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至死不渝,可这个男人却让我有了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决心。
青城在门外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陈婧仪望向晋裕的晶亮的会发光的眼睛,以及晋裕眼底的柔和。
他们两人站在一起很柔和很静美,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在伸展着懒腰,一切是那么安静。
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感到陈婧仪与晋裕之间再没有了隔膜,一切显得那般自然。
望着晋裕离去的背影,“陈婧仪你真的爱上他了?”青城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句话。
“嗯”陈婧仪豪不否认,连半分迟疑也没有。
青城静静听着陈婧仪嘴中溢出的那些甜蜜的话: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地上的泥土,那么普通那么灰暗,他就像天上的云彩那么光明美好。对我来说却是那般遥远显得高高在上。我只能在地上远远的呆呆的看他一眼。
每一次的仰天抬头对我来说都是巨大的奢望。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发现我的内心开始发芽,我发现自己不是泥土而是一颗种子。我努力再努力的生长只为接近他的高度。
终于有一天我长成了参天大树直插云霄,原来我也可以这么接近他。
从此,那一切都不再是奢望而是希望。
我终于可以和我的云彩在一起了。
只要那片云彩肯为我停留,我就会努力的不停生长,用尽全身的力量,用尽生命的承诺。
这样的陈婧仪似乎全身都在散发这璀璨的光芒,晃的青城睁不开眼来。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应该错过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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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杏出墙
这一夜陈婧仪并没有睡着,天快亮的时候她幽幽问了一句:“他已经走了吧。”周围的空气冰凉而沉寂,她紧紧握住了手里的紫珠。
骑在马上的晋裕似有所感,他回头望了望晋府的方向,随即策马疾去。
张仲抬头看了看那从他身边疾驰而去的黑马,“怎么这么急。”随即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便急急往城中走去。
自从上次宁溪一别他就和陈婧仪分开了,也不知道现在陈婧仪在哪里。他受了伤在隔壁村子里修养了好长时间这才急急赶来昌化寻找陈婧仪,既然母亲让他追随婧仪小姐一生一世他怎么可能背信弃义呢。
已经日上三杆,张仲身上的盘缠早已用光了,他这会儿饿的头晕眼花,一直在街边徘徊。突然一中年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外地来的吧。”
张仲看这人穿的虽不华丽但却干净整洁,那衣料厚实平整脸上带着一脸和善相必是哪个富家的奴仆,便点了点头。
那人笑眯眯的又说道:“看你脸色发黄,应该还没吃饭吧。”
张仲苦笑道:“今日盘缠正好用尽。”
那人听后沉吟了一会儿道:“你从外地来的身上又没有钱又无处可去,我看你可怜给你一份伙计也不累事成之后给你十两银子你看怎么样?”
张仲想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陈婧仪既如此还是先找份儿活做先在昌化安身再说。便点头同意了。
……
心思在缜密的人也难免千虑一失晋裕只想到破坏了刘春芳与晋元的感情让刘春芳无力再想其他的事去迫害陈婧仪,却没想到内宅的女人也会为权利谋。
现在的刘春芳倒不着急缓和与晋元的关系,她在晋元面前装柔弱装了一辈子也伺候了晋元一辈子现在好不容易顺顺利利的成为了晋府唯一的女主人,反正她有三个孩子傍身亮晋元也不敢无故休了她再加上近年来父亲兄弟官职越做越大她的底气也越来越足了。
她现在唯一担心反倒是陈婧仪,因为晋元已经答应将位子传给晋裕只等晋裕征战回来就可向皇上上书承袭一事。
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真让晋裕回来那么陈婧仪就成为真真正正的镇国将军夫人而她只能做个过气的太夫人了。现在刘春芳就有些不安生怕陈婧仪拿这事儿说话要求接管内宅事务,如此看来就只好先下手为强了。
这晋裕一走什么事情都好办多了啊,刘春芳想了想笑了笑这晋府永远只有她一个女主人就好。
刘春芳正想着事呢,张又庭就进来了。
“张又庭,你来做什么我不是说过让你没事儿别来找我吗?”这张又庭真烦人若不是看在他这个副将的职位还有些用处又对自己忠心早就想把这男人调的远远的了。
“福儿被人打伤了你知道吗?”张又庭一脸紧张的质问刘春芳。
“小孩子打打闹闹有什么严重的。”刘春芳豪不放在心上的说道。
“你。”张又庭很是气愤,“福儿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你心里就只有晋禄一个孩子吗?你难道一点也不关心福儿。”
刘春芳一听气的将手里的水杯摔碎了,声音冷冷的对张又庭说道:“张又庭,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
张又庭知她心中没有晋福便道:“我不想福儿再在晋府过这种生活了,我想接他出去。”
“张又庭,你疯了吗?晋福是晋府的三公子,你想接他去哪儿。”刘春芳不知这男人发什么神经,他这么做不是要害死自己吗?
张又庭欲言又止:“你明明知道,他是我的……”
刘春芳瞬间扑向了张又庭阻止他接下去的话,“你是想让我死吗?”
“我会接你走的,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行吗?”
“你放屁,我是堂堂的镇国将军夫人你是什么东西?你若是再这样口无遮拦到处胡说,就别想再见到福儿。”
张又庭吸了一口气,“福儿好长时间都没有见到你了,你有时间就去同一书院看看他吧。”说完就走了。
刘春芳这会儿后悔死了,当初就不应该生下晋福她本想打掉这一胎嫁祸给晋裕可谁知道晋义竟然请来大像国寺的那个老秃驴不知用的什么药竟然将这胎给保住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天天被这个张又庭纠缠。
现在细细想来晋裕果真就是天生来克她的,索性便将晋福丢进了同一书院让他离自己远远的。
刘春芳真是害怕张又庭会一声不响的带走晋福便急急让人准备了马车去往同一山上的同一书院。
晋福见娘亲来看自己了躺在床上委屈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哭泣,旁边的教书先生一直在向刘春芳赔礼道歉,刘春芳看了看晋福那不成器的样子说道:“什么人这么大胆连镇国将军府的三公子都敢打。”
晋福吱吱呜呜也说不清楚,刘春芳看向了教书先生,这老先生突发心气疾昏倒了就被人给抬下去了,倒是晋福同屋的学生说道:“是其他高阶的学生。”
刘春芳让下人给了他一定金子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原本及其爱慕文院长的女儿文慧,欲想娶之为妻者大有人在。可这文慧却突然跟院中一位讲授私奔了。究其因果竟发现晋福的长嫂才是始作俑者,这一条青云直上之路被人生生阻断不忿者自然而然就把这股怨气洒在了晋福身上。”
刘春芳倒是迷糊了,什么害的晋福被打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陈婧仪。这晋裕天生克她就不说了晋裕好不容易走了这陈婧仪就来给她找不痛快嘛,真是人已类聚物以群分,晋裕和陈婧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刘春芳对着晋福说了一句:“好了,别哭了。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这个仇我替你报了。”
……
晋裕居住的院子因为生长有大量青竹一旦遇到雨水生长的特别茂密,因此又叫雨竹院。这日天气晴好院中的两个小丫头正在做女红。
“桃红姐姐,你绣的真好看。”窥月一脸崇拜的看着桃红。
“也没什么特别的。”桃红笑笑说道。
“这个香包真好看,我拿一个送给主子。”窥月拿起一个一个浅绿色的香包袋子说道。
“好啊。”
夜晚临睡之时,窥月从怀着拿出一个香包挂在了陈婧仪的床幔之上。陈婧仪刚走进屋中便闻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道,那香气似有若无陈婧仪也就没再询问。
躺在床上的陈婧仪想着晋裕是否已经安然无恙到了边关也无甚睡意,便拿出那颗紫珠来一不小心紫珠从手中滑落,陈婧仪下床去捡拉开帷幔之时被一件物件碰到了头。
陈婧仪将那东西取下原来是一件香包应该是睡放在这里有助于安睡的,只是这味道像是在哪里闻过。
陈婧仪好不容易找到了紫珠,本想再次休息。却突然听到了什么响声,过了一会儿竟然走进爱一人。
在黑暗中陈婧仪屏息凝气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进入她的房中。
看那人约有七尺高身材偏瘦但也能看出那分明是一男子的骨架,一想到什么陈婧仪的脸色变的非常难看。
晋裕才刚走,她一个深闺少妇若被人发现房中藏进一个男人,这让她如何解释。
陈婧仪摸到一把剪刀躲在角落里,却听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