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打倒冒牌郡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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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婧仪慌慌张张地急跑进林佑堂的屋内,她也顾不得敲门,见门没锁就直接进去了。
书房内的桌子旁坐着一个温暖和煦的男子,一身青衣,眼神正温柔的在打量一件东西,耳边偶尔散落几缕碎发,随风轻扬,更增添了他的无限风情。
陈婧仪将嘴里的话生生的咽了下去,不是因为怕惊扰了这男人无限风雅之中的静谧。
而是她太惊讶了说不出话来,她百分百的确定她认识这个男人也是她上辈子的相公林佑堂手里拿着的是谁的东西。
那是一方綉着大红牡丹的丝娟,但绝不是她的,因为她平身最是讨厌这等竟招世人追捧的艳俗媚花。她最喜欢的是风中遍开的野菊花。
最令她惊疑的是她知道有一个人喜欢牡丹,并且最喜欢把牡丹绣穿在身上。
那人鞋袜上衣服下摆,就连荷包,手帕上都绣着牡丹。
那个人就是慕容菁菁。
更可笑的是她手里就有一方慕容菁菁送的牡丹帕子。
这还是她们成为手帕交的时候互换的,她因为不喜牡丹,至今还压在箱底。
可是为什么林佑堂手里会有慕容菁菁的手帕呢?他看手帕的眼神分明充满了爱慕这是自己从来没有从他眼中看到过的柔情。
林佑堂分明早就认识了这手帕的主人。
可林佑堂前世明明告诉自己不认识慕容菁菁,就连自己也是第一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佑堂忽然间房间里来了一个人,难得在他平静的脸上显出了一丝惊慌乱,只间他迅速将手帕收起。带着些许怒意道:“你怎么也不懂得敲门。”
待看清眼前的人是陈静仪时,才收起怒意一该刚才的态度,面上重新挂上他温和的招牌笑脸,“是婧仪啊!你今天怎么跑我这儿来了。”
如果不是刚才他眼中的慌乱和怒意太明显,陈静仪就会被他这副温和平静的面容欺骗了。
是了,前世自己一直到成亲之前都奉行着男女双方不得见面的礼数,一直待在林府准备的后院中。
怎么会知道那时的林佑堂在做些什么?
又怎么会像今天这样匆忙的跑来找他?
又怎么知道他那张万年不变的温和面容之下也会有怒火和宠溺,只是不会是对着自己而已。
陈静仪这次没有被对方温和的面容轻柔的语气所迷惑,像上一世的小女孩似的害羞的说不出话来。
她直直盯着林佑堂的眼睛,问道:“你刚才手里拿的什么?”
林佑堂躲避着他的眼神温和的笑到:“没什么,怎么是不是待闷了,我让书画领你去街上转转怎么样?”
这样温柔的话这般贴心的问候,是所以女人眼中标准的相公形象,至少前世非常符合陈静仪对相公的所有定义。
可现在的陈静仪没有理会他想要转换话题的心意,继续言道:“好像是一个女子的手帕吧”
她满意的看着林佑堂眼底的不耐烦和慌乱,继续说道:“上面好像还绣着牡丹。”
她阻止了林佑堂想要开口辩解的话,下一刻却笑的如沐春风脸上甚至还染上了红晕,羞羞答答小声的说道:“我知道这是你偷拿我放在梳妆台上盒子里的手帕,可是我们毕竟没有成亲,你这样做是不和礼数的,你还是还给我吧。”梳妆台盒子里这几个字她说得格外清晰。
说着怯生生的伸出小手,等着林佑堂如实上供。
林佑堂没想到她会这样,又实在无法狡辩,只好不情愿的从怀里掏出来递了出去。
陈静仪一把夺过手帕,提着衣裙红着脸跑了出去。
只是没跑多远就变了神色,一改之前的小女儿做态。
脸色凝重,她倒要看看还有多少她前世不知道的事。
这会儿冷静下来想到刚才林全海虽说的怒火滔天的要捉拿林佑堂,可并没见两旁的仆役动手大概也是用来骗自己的吧。
自己竟然还傻乎乎的跑来告密,如果林全海真要打自己的儿子的话,早在自己跑到之前就已经打过了吧。
陈婧仪很想嘲笑自己:“是啊,林佑堂毕竟是林全海的亲生儿子,他怎么会为了自己这一个外人打自己的亲生儿子呢?”
自己实在太傻了。
想到林全海做了一辈子商人那么精明上一世的事他又知道多少?瞒了自己多少?
她回了房间将自己带来的唯一的包袱打开,在最下面找到了一方手帕。
那上面也绣着牡丹花,将它与手上的这一块放在一起,果然一模一样,连有着几片叶子,叶子向哪里弯曲都别无二致。
更可恨的是两块手帕的背面右下角都绣着一颗小小的只有两根叶子的青草。
不仔细看的话自己都要忽略了,草色青青不是‘’菁‘’字是什么?
慕容菁菁你欺人太甚,你不是说不认识他吗?那他手中的手帕是谁的?
林佑堂你瞞我瞞的好苦啊!
原来,原来我才是拆散人姻缘的第三者?
那上一世的一年相守,三年等待又算什么?
陈静仪感觉自己的心口好痛,就像是被人从里面撕开似的心痛。
那简直比尖刀刺穿她的胸膛还要顿痛。
世界上最痛苦的不是你最爱的人死了,你却还活着。世界上最悲哀的也不是孤独绝望的等待。
世界上最痛苦最悲哀的是你爱的人不爱你却仍是假装充满爱意的欺骗你,而你却一无所知。
陈静仪没有流出眼泪,有一种悲哀是哭不出的痛。
她突然发现自己上一世真的好傻,上一世究竟有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呢?
重生一次,想了那么多,竟然只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上一世她的的确确是天下最愚笨的人。
不过今世她定要做个明白人,害过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作者有话要说:
☆、残酷真相
她把慕容菁菁送给自己的那块帕子放进了梳妆台上的小盒子里,就若无其事的出了房门。
陈静仪看似无意的在林府闲逛,却是有目的的走到了马肆里。
看到一位穿着灰色长衫的老伯伯正在喂马,她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王伯平常大家都叫他老王头,是林府里的好车的。
上一世的陈静仪跟他很熟,因为陈静仪知道每次林佑堂出门去都由他来赶车,所以对他特别好每次厨房里新蒸出的糕点总是不忘给他送一份,只希望她能念着林府的好,路上多多照应林佑堂。
他驾车技术好也非常懂马,因此林全海特意把他专门派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林佑堂。
如果想知道林佑堂去过哪里问他是最准确的了。
陈静仪不快不慢的走进马肆,抓了一把草随手喂给旁边的一匹马,唉叹了一声,不大不小正好能被旁边喂马的老王头听到。
老王头很疑惑林府的丫鬟仆人们都嫌这马肆脏乱难闻除了老爷少爷用马的时候来通知自己一声平常并没有人愿意来这里怎么今天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看她不过十六七岁正是青春貌美之时,细细的柳叶眉,大大的眼睛,小巧粉色樱唇,甚是可人。这么美好的姑娘自己在林府这么久了竟然没有见过,想必应该是刚找来的少夫人。
只是这双眉微蹙,眼神落寞给这少女面容平添了一丝伤感,这般哀愁显得极其突兀让非常不适合她,让人忍不住想替她解决所有的麻烦。
又听她对着马儿叹息,老王头忍不住说道:“姑娘可是想家了?”
“是啊,想到南华县的水那般清澈,我却再也见不到了。心里就难受。”
“你说的是青浪溪吧。却是很清澈。”
陈静仪表现的一脸惊奇:“老伯,你去过南华。”
老王头想了想:“是啊,几月前刚陪少爷去过。”
陈婧仪彻底相信了林佑堂上一世一直在骗她,就连从没有去过南华这种小事都要骗。这时脸上的落寞更加生动了。
老王头并没有注意到陈婧仪更加难受的神色,言罢又一脸调笑的对着陈静仪说道:“说来少爷还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姑娘呢?对你可是一见钟情这才托人大老远的说亲呢。”
陈静仪再也装不下去了,果然如她想的那般这林佑堂不但见过慕容菁菁还对她念念不忘。
可他上一世为什么要骗自己说他在结婚前并未见过对方完全是林老爷自作主张的给他指了一门亲事呢?
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呢?明知道我不是他的心上人还装的一无所知的迎娶自己过门。
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陈婧仪内心犹如巨大的海浪在不断翻滚,她甚至觉得上一世她的婚姻就是一场巨大的阴谋。
陈静仪辞别了老王头回了自己的屋子,见她走时洒在门后的一层灰尘有人踩过的痕迹,她急忙跑向梳妆台。
打开梳妆台上的木盒子,果然里面的手帕不见了。
她了然的笑了笑,林佑堂啊,林佑堂你是多害怕我会突然发现这多出来的一方手帕啊!竟然这么迫不及待的毁灭证据。
保险起见林婧仪还是问了问守门的书画:“书画,今天有人来找我没?”
书画摸了摸小脑袋说道:“没有啊。”
陈静仪又换了一个说法,“那有没有人来找你呢?”
书画惊奇的回答道:“婧仪姑娘你怎么知道?少爷的贴身小厮林回哥哥有来给我送糕点哦。”
陈静仪咽了一口苦水,却笑着对书画说“你也不怕吃胖!”
心里却在苦笑,这世界上我还能够相信谁呢?
林回,是林府的家生子从小陪着林佑堂一起长大,如果林佑堂有什么秘密应该都会告诉他吧。
陈婧仪记的上一世的时候林回就不喜欢她,虽然嘴上叫着少夫人可看向自己的眼神总带着一丝蔑视。她到死都不明白哪里得罪他了。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因为林回在一年后陪着林佑堂一块跌落悬崖了。
不过,现在她都开始怀疑林佑堂没有死了。
也许前世有太多的不合理,林佑堂的温柔却不带感情的关注,林回的蔑视,等等有太多的蛛丝马迹可寻。实在是自己太贪恋那份温柔而不愿意多想罢了。
下午,林府花园。
闲逛花园的陈婧仪走着走着竟与前面正在亭子里摆弄棋局的林回撞上了。
林回看到陈婧仪来了本想避开,谁料陈婧仪竟然先他一步堵住了他的去路。
他只好不情不愿的行了一个礼,叫道:“婧仪姑娘。”
陈婧仪看到他眼底的轻视到没有觉得伤心之类的毕竟上一世她可是足足看了一年,如今并没有什么不愉快。
如果是上一世的自己怕是又要躲在一个无人的地方哭鼻子了。
世界就是这样即使你做的再好还是会有人不满意,会看你不顺眼,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痛哭流涕来赚取他们的同情呢。
面对这些人无视就好了。
陈婧仪一脸娇羞磕磕巴巴的问道:“你们少爷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啊。”
林回一听就知道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是来打探自家少爷的喜好以讨少爷的欢心。不由的心里更加鄙视了,你说你这个女人长的那么纯真怎么心眼就这么坏呢?
先是盗取菁菁小姐的婚书,害的少爷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还害的菁菁小姐被人误认为是什么郡主被关在亲王府里出不来,如果被人发现的话不是要治菁菁小姐冒充皇家后裔的大罪。
还好少爷机智先稳住你,再去找菁菁小姐查清了事实真相。要不然大家就都被你这副纯良的外表给欺骗了。
在林回心里少爷林佑堂喜欢的人必然也是极好的,他从来不会去想一个小女孩怎么会偷到慕容菁菁贴身放置的婚书,又哪里来的通天手段害得慕容菁菁被人误认为是皇家贵女呢?
所以他不客气的说道“少爷没有什么喜欢的东西。”
陈婧仪早就料到他会这样毫不留情面的回答。她又接着问道“你家少爷应该很喜欢牡丹吧?”
林回嫌弃的看了陈婧仪一眼,满眼都是你好俗的信号:“少爷最讨厌牡丹这种大俗之物。”
陈婧仪像是小声嘀咕道:“那他为什么对着一方绣着牡丹的手帕看的那么仔细呢?”,又惊奇的说道:“莫不是喜欢这手帕的主人。”
什么?绣着牡丹的手帕,那定时菁菁小姐送给少爷的定情之物了。林回可不止一次的见到少爷拿出来细细观赏了,每次都笑的跟个白痴似的,一点也不像平常那个风流俊雅的少爷。
林回想到少爷一再交待自己不能打草惊蛇,更不能被她发现菁菁小姐的事,要不然菁菁小姐就危险了。
忙答道“婧仪小姐看错了吧,少爷怎么会喜欢别人呢?你们两个都快要成亲了呢?”
陈婧仪眼睛眯了眯,看来这个林回果然知道不少事情。却有表示的很惊奇“我怎么会想错呢?我就是那帕子的主人啊。难道你家少爷不喜欢我,那他为什么要偷我的手帕呢?”说着伤心的哭了起来“他果然只是喜欢手帕上绣着的牡丹吧。”
只见陈婧仪哭的背不过气来下一刻就要倒了下来,林回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又看到陈婧仪要摔倒赶紧神手去扶她。
结婚自己的手刚碰到她的衣袖她就重重的跌了下去。
这样的角度看在远处刚走过来的林老爷眼里就是林回故意将陈婧仪推倒似的。
他十分生气的走过来,他到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欺负他未来的儿媳妇,林家的少夫人。
陈婧仪还跌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腿,泪水在眼圈里打转,看起来像是被人欺负又不敢声张委屈极了。
林回还没弄清楚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