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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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阴阳怪调抖得她扑哧一笑。爱怜的将爷楼紧了些:“儿啊,如今娘亲也就只有你了,娘别的不求,只求你能好好地,身体健康,快快乐乐的,这就是娘此生最大的心愿了……”
“那娘的要求还真是低的可怜。”
“你不当娘你当然不能明白当娘的心。对于你们来说可能是微不足道,可对当娘的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事。十月怀胎,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子,那可是生生从自个身上掉下的肉啊!母子连心。孩子疼,当娘的就更疼。所以儿啊。即便是为了娘。你也要好好地保护自己啊一一”
“安啦,安啦,儿子是太白金星转世,没那么容易就挂掉的。”瞅着这美人抽搭着又要掉雨点。爷惊得忙连哄带骗的安慰着:“娘啊。儿子身强力壮的能打死头牛呢!不信。不信您来看看儿子的肌肉!”
说着。爷蹭蹭撩起袖子,露出白白嫩嫩的小胳膊。支在红木桌上,夸张的咬着牙。使出吃奶的劲曲起胳膊,炫耀着那不是肌肉的肌肉。
破涕为笑,可娘亲似乎来了挪椅之心,撅着嘴嗔道:“在哪里有肌肉?我怎么没看到?”
“呃?没看到?怎么可能!”夸张的一咧嘴。咿呀的愈发用力鼓肌肉。抽空拿眼询问:“这回可是看到了?”
指尖点点微鼓的一块:“这是吗?”
忙不迭的点点头:“是啊是啊,就是这……”
一一哐一一
“莫公子不行啊。你要等老奴通报……夫人少爷。是莫公子他硬闯进来……”
突来的巨响惊得爷和娘亲一跳,直到见到踏着光线大步而来的熟悉身影。才从惊愕中回魂。
转过脸冲着紧张的娘亲安慰的笑笑,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背:“娘啊,没
事。您先回房休息。儿子待会去再去找您。管家,送夫人回房。”
“可是……”戒备的神色瞄向那阴沉的高大男人。娘亲紧张的握住爷的手:“儿啊,要不娘亲留下来……”
“娘啊,你放心,儿子能应付的。”
“可……”
“管家,快点扶着夫人回房。”
拗不过爷,娘只得跟着管家离开。只是走前回头担忧的看了眼爷。然后低低吩咐了管家几句。这才迈着莲步踏出房门酬
待娘亲离去。爷漫不经心的向后一靠,勾起娘亲未喝完的荷香莲子粥。慢条斯理的喝着。
“有事快将,没事请走,不送。”荷香莲子粥还真是不赖。
手一空。白玉碗被人粗鲁夺走,下一刻啪的声被扔向了木桌,淌了一桌莲子粥。
掏出锦帕不紧不慢的擦拭唇角,仰头看向那美如冠玉此刻却冷酷如冰的面庞:“做什么?”
“条件。”
“什么?”
眸光冷冷掼住爷的双瞳,一字一句道:“我问你放人的条件。”
脸色顿了下,继而撇撇嘴,随手扔掉锦帕:“筹码,你手里有多少筹码?”
“我莫子谦富甲天下的财产,够不够?”
“换几个人?”
眸子一收:“当然是两个。”
身子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子靠着。慵淡扯唇:“多了。”
“什么多了?说清楚。”
“财产多了。爷只收你一半。”
沉默半刻,他突然带着些许嘲弄的笑道:“向来贪得无厌的申家鼠何时变得如此仁慈了?”
“当然,爷的话还未说将。”悠然的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轻晃:“人也多了,爷也只会放一个。”
他的神色蓦地变得有些诡秘,缓慢的压下他高大的身躯。一手撑在木椅的一侧,一手竟然放诞的握住爷的指尖。冷不丁被他一带,指尖就触上了他温热的唇瓣。
“你真是时刻也不忘勾引我。”
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让爷突来一阵烦躁,尤其是他这番暧昧的动作更是令人心底郁卒的要死。
“放开!谁稀罕勾引你!也不撇泼尿照照你那哥尊容!”
“不稀罕?香肌雪肤的在我面前晃悠。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顺着他那转暗的眸色所指,才惊觉先前炫耀所谓的肌肉竟忘记将袖子给放下。
好不尴尬的伸手要去将柚子拽下,伸到中途,却被另一手霸道的挡了下。
“你挡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那理所当然的语气令爷的脸抽了抽,仰脸忍无可忍的吼道:“你莫不是忘了你究竟是来干什么来的!”
身躯明显的一震。
如烫着般将爷的手迅速甩掉。站直身,撇过脸略带挫败的深呼吸着,待到再转过脸时,面上已是云淡风轻。
“你莫不是嫌少?恐怕你还不甚了解。我莫子谦的财产…只
“爷说过,不是嫌少。一个。只能换一个,你没得选择。”
从椅子上撑起身子,踢开椅子让出路。绕过他就径直往门外去。
一把将爷的手腕扯住:“你……你莫不是还有什么条件?说出来。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我会想方设法办到。”
“抱歉,是你力所不能及的。”疏淡的笑笑,伸手去掰他的手,无果后,脸色微变:“你最好不要惹得爷发怒。那对你,对你爹,对司徒绝都没好处。”
漆黑如墨的眸子闪过一抹惊痛。但转瞬即逝,快的令人以为是错觉。
非但没有松开,反而还握紧了几许:“你说出来,我会想办法的。”
“你还真是麻烦,看来不挑明你还赖着不走了。”反手拍拍他的脸颊。笑道:“你爹,你拿你那一半财产来换。至于司徒绝,你放心,他死不了。爷正要去跟他谈条件,只要他识时务,爷以人格保证,他会毫发无损的滚回西南封地。”
在那于他脸上放肆的小手离开前及时抓住,贴上他的脸颊摩挲着:“那我呢?”
爷一愣。继而嗤之以鼻:“神经病!你不是好好站在这!”
眼神掠过怒意:“我是问你难道就没有话问我?”
“没啊。”爷答得理所当然。
“没?怎么会没有?!”又气又恼的拽着爷的手腕:“难道你。难道你就不问司徒他为何会知道?”
“无所谓。”无谓的耸耸肩,脸撇向一边。一昏不想多谈的模样。
“你无所谓,我有所谓!”
讥嘲的瞥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我们有关系吗?”
“有关系吗?”握住爷的肩膀,他的音调几度翻高:“我们曾在温池裸程相对这叫不叫有关系?我们曾经睡在一个床上这叫不叫有关系?我脱光你的衣服和你……”
“住口!爷看你是得了老年痴呆症了吧?”拿指尖狠狠戳向他的额头,一字一句道:“当初是谁说要放弃爷这道坏到骨子里的烂风景的?啊?是谁说要听爹娘的话。娶个纯良的女子好好过日子的?啊?你又说谁没有良心。谁令你失望?说啊,你怎么不说了?没话可说了是不?靠!你再看看你,你如今这是干什么?你将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说出来干什么?要推翻你先前的那番信誓旦旦。要出尔反尔啊?靠!简直就是小人行经!”
说一句,爷相应的就恨恨地戳一下他的额头,戳一下,他就退后一步,他退一步。爷就前进一步。待到说完。他已经被逼到圆木柱前,退无可退。
扭过头吐口怨气。说完了,心里头终于舒坦了不少。
指尖冷不丁被人轻柔的握住,在一处温热的柔软处来回的摩挲。怔愕的抬头。却对上一双流光溢彩的灼灼眸子。
“小鼠崽,我很高兴。”暧昧的将粉色指尖轻含,舌尖反复调弄,一双桃花眸不失时机的放着撩人的魅光。
唇角没有现律的抽抽,如被蜂蛰似的奋力挣开:“爷。爷看你。莫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没有误会。小鼠崽。从知道你心仪你七叔的那刹起。我几乎就没敢奢望你会喜欢我。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不要急着否认,相信我。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
“我。我看你真是有病啊!”
“相信我小鼠崽。相信我!”搂着那不断拍打的人一个旋身,双臂撑住圆木柱,将怀里人困在木柱与他那坚实的胸膛之间:“小鼠崽,我们一定会幸福的,相信我一次,好不好?”
见面前人没反应。他有些急迫:“难道你就不想过正常人的生活?找个喜欢的人。结婚生子,和和美美。幸福地过日子?小鼠崽,我会给你幸福的。我莫子谦可以对天发誓,此生此世,我只会爱你一个人。会一生一世待你如宝。哪怕是我穷困潦倒。那我即便是卖身为奴也定要你吃的好。穿得好。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真的很喜欢你。先前的话都是气话。是恼话。要是你还是生气的话,你打我。一直打到你消气为止。”
边说着边真的持起那小小的手冲着他的脸颊打去:“是我不好,我该打。明明说完那番话后就后悔的要死。要来求你原谅又拉不下面子。是我找打。我该死……小鼠崽,跟我。跟我走好不好?你看看,这里的一切有什么好?勾心斗角,亲人不是亲人,朋友不是朋友,成天里在阴谋堆里算计来算计去的。不累吗?这种生活不适合你,你应该是属于阳光的。笑的灿烂,笑的随意。而不是将不由心的笑留在这阴暗的地方。跟我走,我给你一个温暖的家。一个没有血腥。没有争斗。没有算计的家……我们会生一对小儿女,男的像我,女的向小鼠崽你……”
柔情似水的语调含着难以抗拒的诱惑力,墨眸含情。点点含魅。在这一刻仿佛沾惹了曼陀罗花汁。充满了蛊惑。
眉睫颤了颤,垂下:“别诱惑我。”
心一喜。整个眸子都亮的绚烂:“小鼠崽。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只要你肯迈出第一步。剩下的步子由我来替你走!”
“算了。”袖子擦面而过。仰脸笑笑:“老人们都是过来人。他们经历的多。看的多。明白的事理也多。自然也知道人这一辈子究竟要什么。所以。他们知道,究竟是怎么样的选择是对你最好。听你爹娘的话,找个纯良的女人好好过日子吧,如你先前所说,爷太黑暗。真的不适合你……”
“不不。小鼠崽。你莫不是还在生我的气。我……”
“不,爷真的没生你的气,而是看清了一些东西。有些东西对于有些人来说,就如镜中花。水中月,有谁能摘镜中花,又有谁能挽水中月,根本就是奢望呵……”自我解嘲的笑笑。拍上他的肩膀:“记住,你一半的家产得充公。”
眸光一震,脑中闪过什么,急急解释:“我没有告诉司徒,至于他如何会获知。我真的是完全不知晓!小鼠崽,你要相信我,我没有出卖你!”
踮起脚尖。仰着脸左看看。右瞅瞅。研判着他那副紧张的如天要塌下来的神情,满目狐疑:“俟,我说你这个人好生奇怪哦,这份上了,你不紧张你那即将被充公的巨额家产,反而来紧张爷相不相信你……嗬,这不是有病吗这。”
双手捧住那娇嫩的脸颊,他俯身深深地望着眼前人:“对,我是病了。从我见你的第一天起就病了,直至今日,已经病入膏盲,除了你,无药可解。”
“油嘴滑舌。”
“你认为我是油嘴滑舌。可你知道吗,我说的每句话都出自肺腑。小鼠崽。没有你,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安心去好了,冥襁爷会多给烧点的。”
“呵。真是会说笑。难道你要拿着冥襁去黄泉烧不成?”动作自然的将面前人垂下的发丝捋到耳后,温和的笑道:“干什么这般眼神看着我?我说的不对吗?生要同余,死亦同穴,有什么不对?难不成我死了,要把你一个人留在世上?干什么?再勾引一个男人?勾引我一个就够了,怎能勾引第二个呢。你说是不是?”
大好的天气,没由得,爷感到冷飕飕的。
“这笑话……真是冷笑话。”猛地一脚将他踹开。急匆匆的奔向门外:“爷这就去处理司徒绝的事情。而你莫子谦。你的财产到国库之时。就是你老爹放出天牢之时。”
匆匆消失在门口的娇小影子让他挽起了诡秘的笑。
笑话?小鼠崽。来日方长,将来你就会明白我莫子谦是个从不会说笑话的人。
上穷碧落下黄泉。不带着你走。那岂不是很孤独?
扬起袍摆大步走向门外。现在,他应该着手去查查,究竟司徒是如何得知小鼠崽的秘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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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七十三章 谁做的
十八道铁闸门依次而开,每走过一道。后面的闸门就再次阖死,前面的牢卒就会相应的打开前方的闸门。
灰色调一体的天牢墙面上悬着壁灯。在幽蓝的烛光跳动下,爷迈着沉着步伐目不斜视的通往第十八间牢房。
天牢里处处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这种气息叫做死亡。
一旦被打入天牢,就等于被烙上死亡的印记。进入天牢的人几乎没有活着走出去的,被赐死这是一部分,但更多的是层出不穷的意外猝死。天牢里的人或切身体会或亲眼所见自然明白其中缘由。天牢外的人心里更是跟明镜似的,谁也不是傻子,这意外多了。那就当然不叫意外。叫人为。
幽深的通道尽头是间极致特别的牢房,牢房不过十坪,周围的铁姗栏成半弧形。由里至外足足有五层。每层都微微错开使得下一层的栅栏可以挡住上一次的缝隙。如此这般。牢房被层层裹得密不透风。远目眺望,感觉倒不像个牢房,像个做工精致的铁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