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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奸臣当道-第55部分

小说: 奸臣当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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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笑着。一把扯掉爷身上的锦被,带着怒意的大掌来到胸前,扣住,肆意探捏。
“你看看你。有几两肉?干蝙的豆子一般。看了都倒胃!我莫子谦有过那么的多的女人。哪个不婀娜百姿。仪态万千。不知比你强过多少倍!你以为你自己仙女下凡,国色天香,美艳无双?嗬。真是可笑!”更可笑的是他莫子谦就偏偏对这具身子爱不释手,痴迷爱怜的无法自拔……
算了算了。和这种赌气都赌的幼稚可笑的男人没什么计较的。没什么好计较的……
“还有你说说你自己。哪里有女人的半点味道?粗鲁野蛮的就跟个男人无两样。张口闭口的爷。唯恐天下人不知你是个爷们!温婉贤淑,玲珑静好,身为女子应该有的品德在你身上压根就找不到一狠毫毛!你这样的女人。不是我诅咒,能有男人喜欢就上辈子烧高香了!”他一定是上辈子少烧了几株香。今生才会栽在这个女人手里!
不气不气,纯当他放屁好了。爷是个有原则的人,怎么会跟个喜欢放屁的神经病一般见识呢……
“这些倒也罢了。最起码你若是在床上令男人满意那也算不妄为一次女人。而你呢?躺在那里。死鱼一般。别说会使些手段技巧令男人快乐,就连最起码的迎合都不懂,反而等着男人来词候你,取悦你,还真当自个是女王了!”不过若是她真是女王的话。他真的心甘情愿做取悦她的男奴……
得了得了。何必跟不重要的人生不必要的气呢?他如此贬低爷。也无非是嫉妒爷。他爱嫉妒就索性让他一次性嫉妒个够好了……
“再看看你这不伦不类的耳环……”
后半夜,就是在莫子谦这厮的‘批评’声度过的,整个批判过程中爷未发一言,将他的所谓建设性话语全数吸收进大脑里。待到批判完毕。爷整个人将近洗了一次脑。
在黎明破晓时分,某人的酒劲是彻底散了。相应的,世界也安静了。
经过此次洗脑裸。爷得出了一个结论:爷不适合做个女人。爷适合做男人。
将结论说给口干舌燥的莫子谦听,换来的是他好不尴尬。脸色难看的杵了老长时间。坐在床沿瞥过眼不去看爷。似乎在回忆着他半个晚上所讲的一切。不知是究竟是回忆到那段经典话语,脸色红了绿,绿了青,青了黑,调色扳似的,煞是好看。
未等爷开口询问。他扬袍起身。头也不回地的阔步离去。走时将门哐的巨声带死。那架势貌似爷是什么洪水猛兽……
神经病!
除了这三个字找不出四字个来形容这个难测的男人。
昨晚的衣物算是报废了,总不能在大街上裸奔,所以即便有一百个不愿。也不得不从衣橱里翻出莫子谦的衣服。勉强的套在身上。
“呀。怎么这么长这么宽?”嘀咕一声,转了个圈,真有点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呃?袖口为何有些……怪怪的?
靠!什么鸟衣服!
“算了。有的穿就不错了。凑着吧。”
勉强向上提着衣裾,迈着小步子小心翼翼走到门边。拉门。
门死紧。估计是莫子谦这厮走的时候卡的太死。以致难以打开。
抬出一只脚,哐的一下,简单明了。
在残门凄苦的哀鸣中昂首阔步迈出房门。在踏出的第一步,一抹紫色身影迅速招在身前。顺着裙裾上移。竟看到一张如霜的冷艳面庞。
“你是……含香楼的妈妈?”忙举目四望,与印象中的某处地方吻合,分明就是含香楼不对外开放的莫苑。
没想莫子谦竟然将爷带到妓院来了!
莫苑?眸眼一细。
前些日子。爷曾带着四位长老来找乐子。听闻莫苑不对外开放,推了妈妈桑和鬼奴就硬闯了进来,一查究竟。
本想着莫苑会藏着什么大美人。谁料到屁个人没见着。扫兴而回。
未曾想,昨夜呆的地方竟是莫苑。怪不得进去的时候有些眼熟。
眸光落到了面前这轻罗紫衫的冷艳女子,明明就是含香楼那位美艳的紫霜妈妈,可如今这幅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面孔,与爷曾经见过的那笑语迎客的她判若两人。
爷暗忖。莫不是这莫子谦也是带着爷硬闯来着。所以妈妈桑不高兴的要给脸色瞧了?
不过爷此时没时间也没心情跟这个妈妈桑多做废话,现在爷想的是赶快出去。申家还有很多事情等着爷去处理。
“劳烦妈妈带路,谢了。”低下头草草将长长的衣裾撕裂,打了个难看的结,这形象虽不雅观,但方便就行,只要能走到家,管他呢!
可等来的不是她的应好。而是她冰人的冷语:“真不知你有什么好。”
瞳孔一收!
站直身子。冷冽的眸色从上到下将她重新打量了遍。手指略动:“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冷冷一笑:“说什么我当然清楚,我所清楚的恐怕比你想象的还多。”
“哦?那你告诉爷,你还知道些什么?”
那不急不缓的语气听的紫霜脸色有些难看。殷红的唇瓣开启,语气竟夹杂着说不尽的恨意:“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手摸上了左耳。眸子微微垂下:“紫霜妈妈这话讲的可笑,两个男人怎么会有结果?”
紫霜的冷霜般的眸色顿时变得波谪云诡。
跨前一步。刮起一阵似曾相识的青草香味。诡笑着低语:“做男人辛苦吧?”
指尖一抖,耳垂瞬间被戳的鲜血淋漓。
报复的快意在她眼眸里汇聚。退回来。漫不经心的捋着身前的垂发:”你以为你是谁?只是公子无聊时候的一个玩物罢了,玩玩就扔。与以往那些玩物一无二致。真当自己是盘菜?嗬,首先你的身份就注定了公子不会对你动真感情。申家与莫家,从百年前就斗得你死我活,到了今日,你以为就会停战。会偃旗息鼓,两家握手言和?会吗,可能吗?呵呵。不是我紫霜诅咒。你们申家很快就因为你。”故意顿了顿。那张本来美艳的容颜在这一刹那恍如蛇蝎般丑陋恶毒:“遭受灭顶之灾!”
彻骨的寒意从脊背疾速侧窜,迅速蔓延了五脏六腑。
仅仅几秒的时间。整个人就如堕进了寒潭。身体开始不受控制。
眸子里窜出一股血色,指尖颤栗,熟悉的力量在体内顺着脉络电流般急窜。脑海中反复回荡着的就是莫子谦温情的脸庞和面前这张诡笑的容颜。还有那句。遭受灭顶之灾……
紫霜眸光里的精光闪烁即逝。换上冷颜,伸臂一挡:“申公子。你不能走。若是不将身上东西交出,我只好得罪来查你的身……”话未尽。她的身体就如断了线的风筝飘向了远处。血花在半空划上了一道血色弧线。飘零倾洒。诡异而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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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七十一章 朝堂把脉
浮光掠影,几乎是同一时间另一抹紫影踏空而出,及时接住了紫霜飘零的身子。
几个旋身落地,春风掀起落落紫袍。
冷了面色安静的站着。云晴风冷,初升朝阳照在那身奢华的锦袍上。嵌丝银线轻微的光泽一晃同那白玉阶的耀目混了去。恰如他眼底的一丝锦利。
“这就是你的目的?”
听不出他话里的伤痛,也听不懂他的咬文嚼字。此情此景。唯一的感觉就是沉冷的愤怒。
他骗了爷!他欺骗了爷!
他怎么可以这样?他怎么可以这样待爷!
妄爷还一味的相信他,相信他会言而有信,到头来却发现是场众人皆知唯有自己蒙在鼓里的笑话!
臂弯托着奄奄一息的紫霜。莫子谦几乎是竭尽浑身气力才勉强压住了要喷薄而出的激狂情绪。
手在箭袖的遮挡下紧握的微颤。眸光深深浅浅的打落在前方神情狂乱的人身上。眼底深处溢出难述的哀伤:“交出来,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小鼠崽,这是我们彼此最后的机会…
踏着冷风。一步一步的向他走近,眼中阴霾遮蔽了轻云。如夹杂了冰凌的潮水。沿着血脉散布。无端的。在愤怒之上竟牵扯了丝难以言喻的隐痛。
“莫子谦,你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失控的怒吼出声,早已徘徊在边缘的情绪在这一刹彻底崩溃。骗子!骗子!爷怎么可以这么蠢,相信骗子。简直蠢得无可救药!
那因情绪过于激动而微微泛红的眼圈看的他心里一阵发紧。
隐隐觉得有些地方似乎不对。可未等他细想,怀里紫霜微弱的痛呼声重新唤起了他心底的怒意。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苍劲的手狠狠扯住那皓白的手腕,愤怒从指骨流泻。渗进赛雪的肌肤。生生掐出了几道清晰的红痕。
以为他所指紫霜,冷眼斜过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继而将杀意的眸光投向他:“不仅她要死,你也留不得!”只有死人才能将嘴巴闭紧。既然答应爷的你做不到,索性。一块死好了!
一一你也留不得一一
绝情的话震得他几欲踉跄。面容骤然苍白。僵直了脊背哑声低问:“你说什么?”
除了紫霜,没有人知道那佯装坚强的背后是怎样的鲜血淋漓的痛楚。他痛,她更痛。好比一把辞利的匕首抵住心尖,她的心头泛起隐痛刺骨,这让她不禁扪心自问:这么做,究竟是对的吗……”
冷冷甩开他钳制的手,寒光斜过去,冷笑不止:“想看爷如何死的凄惨?莫子谦,你打错了算盘!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看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
神情有一丝错愕,忙伸手捉住欲离去的衣摆:“你。你究竟在说什么?”
笑嗤一声。蓦地狠狠一甩,仰脸望着那张略显无措的俊逸脸庞:“装什么?聪明的莫大少心知肚明才是,装什么无辜?事到如今你也不用顾忌爷的面子,话该挑明就挑明,不就是被人耍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放心,爷心脏承受力够强,没有你想象中的脆弱。”
愈发觉得事情不对,招手让暗卫将紫霜带下疗伤。急急抓住那玄冰般冷酷的人:“小鼠崽,你把话说清楚……”冥冥中他有种预感。如果今日两头不能将话挑明白。那么他们之间恐怕是真正的完了,恐怕再也不会有交集的可能。
“有什么好说的!”甩柚甩不掉他的纠缠。怒极上前捶打:“爷再也不会受你骗了!莫子谦你太令爷失望!”
任那拳头雨点般打在他胸膛上。刻眉拢起。丝丝缕缕的焦虑覆上俊容:“我哪里骗你?我……”撕扯中一页雪笺从拉扯的广袖中飘落,刺了他的目,冷了他的心,也堵住了他未曾说完的话。
冷风忽的吹来。将即将落地的雪笺重新刮起。孤独飘零的雪笺游荡风中,最终缓缓落上了那摊开的宽厚掌心上。
雪笺上,那密密麻麻的朱红字体就如一簇簇无情的烈火,不断的焚烧着他碎裂成粉末的心。
颤抖的将五指收拢,心中掀起难以遏制的悲愤:“果真,果真!你果真是为此而来的。小鼠崽,是你令我太失望,太失望……
在见到从袖口无端掉下雪笺的那刹。脑中白光一闪,电光石火间。恍然了些什么。
冷却下情绪。郁车的冲着苍穹吐了口闷气。真是犯太岁流年不利!死女人竟敢算计爷!
想起她离去前那怨毒的眼色,心头一凛,此人是万万留不得的。
悲凉的笑声从头顶响起。托起那白玉般的下巴扳向自己,莫子谦挽着笑。可笑容却那般的苦楚难当:“你就真的这般恨不得我死?”
死?睫毛轻颤了下。扬眸反诘:“你何尝不是恨不得爷死?”确切的是恨不得申家亡。紫霜固然设计。可她却知道爷是女人!告知她的人。除了莫子谦爷真的找不出第二。嫉妒的女人是可怕的。尤其是那些被爱情蒙蔽了双目的女人。女人可以温柔似水,可以纯真善良。可一旦狠起来,那可真是用蛇蝎来形容也不为过!让这样一个定时炸弹随时潜伏,申家岂不是危矣?
俊眸里浮光流动,深邃的眸子几乎在刹那间布满了血丝:“小鼠崽!你究竟有没有良心!”
嗤笑一声:“良心?那是什么东西?生活在大门阀里。有良心的人。那叫死人。”
定定端详着眼前这张讽笑的小脸,半晌,他突然发笑:“也是,一个手刃血亲的人能有什么良心?”
瞳孔轻颤。勾起唇瓣笑容依旧:“明白就好。”
仿佛在一刹那的时间将脸上的表情收敛的一干二净,面沉如水。侧颜静静望向深邃广袤的穹窿。
冷风依旧,吹拂着缓带衣衫猎猎作响,却无法撼动心底的那抹轻愁浓怨。
混杂着萧瑟凉风,低沉的嗓音响起。叹息般的声音里竟有着如凉风般的萧索:“我一向高傲自负,不肯向人向神甚至向命运妥协分毫,总以为只要我莫子谦手段足够。没有人或物能逃得出我莫子谦的手掌心。可如今,我发现我错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强求过来的。终究不会是甜的。连绵的苦涩。只会苦的连心尖都跟着难受……呵。或许真是我莫子谦向命运低头的时候了……”
自我解嘲的一笑。缓带轻衫。慢缓的将颀长的身子转过。那般潇洒的背影印在风中,诠释了两个字一一放手。
“本以为追逐是一件乐趣。到头来陷入泥淖无法自拔之时方恍然清醒,若是一开头就追错了方向。那么最终换来的不仅不是乐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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