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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奸臣当道-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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块,好像怎么也填不满似的……可,没了他,即便偶尔有刻骨的思念,我的生活依然照样运转。但是七叔,倘若没了你,倘若这辈子你脱离于我的生命之外,倘若自此以后我们再无纠葛……只要一想到这种可能,我、我就有种灵魂空了的感觉!他们注定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可你,七叔,却是主宰我这个躯体的灵魂!你听说过哪个人离了魂还能活的?无论是亲情作祟也好,习惯了依赖也罢,总之我只知一个理,这辈子我注定无法离开你……”
一肚子的话终于倾吐完,这几日一直萦绕心间的沉石也随之消逝,一身轻松的同时真有种解脱之感。
两人将话说开,不仅减轻了爷负担,就连七叔,从他逐渐放松的肩背就知他亦轻松了不少。
伸出一手滑过爷的腰背将爷从背后捞到了胸前,将爷抱个满怀,双眼盯着爷的眼睛不放,翻动两片清雅的唇,吐出的语气轻飘飘的:“我不怀疑你所言的真实度,只是依你所言留下的缘由,你觉得我该庆幸吗?”
思忖片刻便明白了他抑郁所在,抬头正视他:“七叔怨我对你的感情不够纯粹,可是七叔有没想过,你对天儿的感情又何尝不是亲情与爱情的糅杂?难道面对天儿的无理取闹时,你就没有种父亲对小女儿的无力感?”
只是一个简单比喻,孰料他却拉下了脸:“你是嫌关系不够乱吗?”
爷噎住了,貌似……有点那么黑色禁忌。
“再说了,想当初我在你屁股后百般追赶,累死累活的也唤不回你一个眷顾的眼神不说,你还跑得比兔子还快,任我暗的勾引明的哀求,你就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让人死的心都有!若不是你当初前怕狼后怕虎,畏首畏尾的不肯向我前行一步,我又怎会破罐子破摔的跟了姓莫的?若没有姓莫的趁虚而入,百般逼迫,又怎会牵扯出后来的司寇殇?你怪我跟这些人牵扯不清,可你又何曾想过这些麻烦原本就是你带给我的?”拉不出屎就怪地球没引力,咋不从自身找原因?
他那水墨画般淡雅的眉毛轻轻向上一挑:“全都是我的错了?”
缩了脑袋嗫嚅:“其实我自身也有些毛病……”
叹口气,无奈而宠溺的揉了揉爷的脑袋:“真的可以放下那些人,以后跟七叔好好过日子?”
“放不下……”感到按在脑袋上的手力度失控,忙补充:“但可以跟七叔你好好过日子。”
抚着爷的眉骨他淡淡笑了:“七叔会让你放下的。”语罢,抱着爷就入了床榻……
在他渐入臻境间,透过迷离的目光窥见他清雅容颜所浮现的淫靡快意,脑海中不由得就浮现那夜他伏低身子,轻笑着的放狠话的模样,心脏不由得一跳,忙闭了眼唯恐他察觉一二。
纵然他依然是爷最亲的人,可爷知道,爷再也无法将他当做从前那个淡雅无害的,总是笑着包容着爷一切任性味的七叔……
三封美其名‘集天下英豪,谋旷古霸业’的邀请函分别飞到了三方人士的案上,无声的阴谋正在酝酿,风雨欲来,天下四分的格局自此有了突破性的走向。
豪华的蒙古包里,手持邀请函的男人颤抖的抚摸着帖子上小小的五根血红指印,苍白的唇轻微的哆嗦。
合了邀请函闭上眼缓缓平息狂乱的心跳,再睁眼时嗜血的焦灼狂怒皆化作清明,阔步跨出帐篷,一声令下,亲帅二十万大军直逼大兴都城!
淇聊城美人窝里,邪肆俊美男人一手抚着趴在他脚边的女人的长发,一手懒散转着的八百里加急自京都传来的邀请函,眯着眼反复在最后一行字上流连:务必前来!有份你意想不到的大礼赠予!
临江申府,申墨竹反复摩挲着手下触感柔软的小小毛衣,指尖一圈一圈的在针织毛衣的纹理上打磨,半阖的眼眸看不出丝毫情绪。
半晌,起身从案台上拾起了火折子,擦起火花,不疾不徐的朝着案上那件小巧的毛衣引去,面不改色的看着无情的火舌将整件毛衣逐渐吞噬,直至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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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 第四十二章 故人来
消息送到爷这方的时候,爷正意兴阑珊的欣赏玉娘那副独具匠心的绣众美男游湖屏风,突然惊闻多月来的担忧焦虑竟缘于那丧心病狂、无缘无故半路劫走元宝的司徒绝,不由火烧肝胆,怒极一脚踹烂了盛开于脚边的玉兰花盆栽!
司徒绝他欺人太甚!!
掌心死死扣紧军火库钥匙,咬牙切齿,有刹那的失去理智,想要提了炸药去将那个死男人脑门炸穿他几个孔,看他还如何敢不知死活的掳走人家儿子!出了房门,发热的脑袋被丝丝冷风吹过后渐渐冷却了下来,毕竟冲动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冲向马棚的脚步也减缓,恨恨跺了跺脚,扭身往书房而去。
“这就沉不住气了?提着炸药包冲到人家皇宫要杀要炸的,他司徒绝,曾经叱咤疆场杀人杀的手都不带哆嗦的猛将,而今堂堂一国之主,难道就能被你区区一包炸药吓的手脚发软,乖乖将你儿子原封不动的还回来?”
刚奔进书房,尚未等爷急切开口,他就不咸不淡的堵了爷的话,想必来之前已有耳目将爷先前的举动一清二楚的告知与他。
被他说的面红耳赤,攥钥匙的手在他那淡淡含笑,似乎洞察一切的目光下不由往背后藏了藏,“我这不是还没去吗,冲动只是一时的,我再怎么脑热也不能拿整个申府来儿戏……”
“人之常情,我能理解。”他走近,把爷藏在身后的手慢慢包裹在他温厚的掌心中,低头看着爷,淡褐色的眸中泛出温柔的坚定:“别怕天儿,把一切都交给我,你什么也别想什么也无需做,只需放宽了心在府里安静的等我一个月。我不在的日子里,你可以跟玉娘多学学刺绣,若无趣了,让护卫跟着在临江四处走走,感受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也不错,只有一个月而已,很快就过去了……相信我。”
“为什么不干脆带着我一块去?你知道的,我最不耐的就是等待,更何况还是在如今这样的情境下?”
他嘴角噙着笑,眼眸里却微闪着芒光:“你去,只会让事情变得麻烦……”
不知所以的愣愣看着他。
瞬息笑的温柔,宠溺的摸摸爷的头:“天儿你不是麻烦,只是在司徒绝精心策划的这场阴谋戏中,你绝对是引起混乱的导火索。作为一个心机深沉的帝王,他司徒绝想看的绝对不会是对打的戏,单和他卯上,除了两败俱伤,他自知他半点好处都捞不着。可戏台上的角色一多,猝不及防的各路人你方唱罢我登场,或许你未唱罢我抢着登场,这戏一开打,就得乱,稳坐钓鱼台,乱中牟利,既看了场好戏,又不费吹灰之力的谋得好处,这才是一个帝王的上上策……你可听懂我的意思?”
司徒绝这个老奸巨猾的东西竟然打着这个主意!
脑门阵阵充血,司徒绝他想搅浑水不要紧,想要仿效秦始皇一统天下成为举世霸主也无甚所谓,但为何偏偏要拿一个几岁的孩子来做文章,将一个懵懂的稚童推向风口浪尖成为众矢之的?
帝王,果真是无良腹黑,心狠手辣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儿子还未利用的完,他就想得寸进尺的想利用我这个当娘的?想看莫子谦司寇殇和七叔他们的生死血战?
呸!他休想!
翌日,七叔仅带了申其志以及暗卫些许轻车简行的低调离开,而爷则留在了家中静等消息。七叔说的没错,爷跟去只会遂了司徒绝的意,除了将局势弄得更乱外别无益处,留在申府静等反而是最好的决策,照看申府一大家子的同时也免去了七叔的后顾之忧。
等待的日子是平静无波的,依了七叔临行前的嘱咐,每日里跟着玉娘提升一下爷的刺绣水平,烦了就浇浇花剪剪草,偶尔文艺一下画画花鸟虫鱼,或者学着七叔书房写字锻炼忍者神龟的能力,当然也有出府的时候,只是近几日冷雨多风,再加上心里有事惦记玩的也无法尽兴,出府一两次之后也就再没那个念头,整日里窝在屋里意兴阑珊,至于老申头那倒有几次想去串串门,奈何铁关公把门,不留半分薄面。
好吧,被殃及池鱼,因着七叔跟您叫板,您老人家恼上了,顺道连爷也一并恼了去。虽然说担人业障各人担,但事情缘由终究与爷脱不干净干系,爷大人大量暂时承受您老人家的怒火。等哪天爷心情不好了,再来拆你家的房子。
平静的日子一晃过去了半月,虽然那边尚未传来分毫消息,但爷依旧遵守七叔的嘱咐,平静下心来,安安静静的等,可这日,因着一个人的到来却无意间打破了这种宁静——
“你慢慢说,喘匀了气,喝口茶消消火,别激动,千万别激动,等心情平复下来好好说给我听……”
“阿天——”
“你哭什么啊?你父母兄弟姐妹健在,未来儿女健在,亲朋好友健在,亲密闺友我也健在,请问大小姐你到底在给谁哭丧啊——”简直受不了她那三长一短的哭嚎,从她到来至此刻,不下于半个时辰,断断续续说了不过两句话,而且一句话绝对不过三个字,剩下的全是她那振聋发聩的哭声。想指着她鼻子将她的眼泪鼻涕骂吼回去吧,可眼瞅瞅她那粗壮的腰身又于心不忍,干女儿还在她肚皮里听着呢,要是听到了爷对她老娘恶声恶语,将来这干女儿为娘报仇指着爷的鼻子骂就不太妙了。
递了条新帕子给她,拉个檀木椅邻近她坐下,抚着她颤动的背助她喘匀气,循循善诱:“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了,你不顾念自个也得顾念你腹中的宝贝不是?八个月大的腹中胎儿多多少少她也会有些意识的,母女连心,你伤心,她也会跟着难过,做妈妈的难道你舍得你的孩子陪着你流泪?”
听了爷的话,安子红肿着眼,怔怔的看向了自己凸起的腹部,不知想起什么,面上忽而甜蜜忽而愤怒,忽而慈祥忽而难过,哇的一声趴着胳膊于桌上痛哭不已。
按按太阳穴,冲着门外怒吼一声:“来人,去通知申志宇,告诉他爷说的,派人去大兴邯城沈府抓沈园,先卸了他的四肢,五日之内,就算不吃不喝也得将他给提溜过来!记住,别弄死了!”
“别!沈园他犯了什么错!你不能这么做!”又惊又恐的扑向爷,抓着爷的两肩她又摇又晃,有些失控。
爷冷笑:“难道不是他?你的面部表情告诉我,就是这个男人让你哭的要死要活的,我抓他为你出气,有何不可?”
“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你若不用我管,那你为什么千里迢迢的来我这又哭又嚎又撒泼的?你吃饱了撑的吗!”
肿着眼珠子狠瞪爷一眼,狠狠拿帕子一揩鼻涕,重新落了座,恼恨的将哭的一团乱的刘海别在脑后,端起茶杯看向别处将爷无视,可片刻后,又别扭的转过头,欲言又止的瞅着爷。
“想说什么,说吧。”
“那个,门外的那个……”脸微红,她扭扭捏捏:“他那个……哎呀,你快点把那人叫回来啊!”
瞧她那又急又恼的模样,爷鼻孔冷哼:“吓唬你的!”
她开始瞪眼珠子,爷无视。
瞪了半晌觉得无趣,开始怅然若失的喝起了茶。
爷没那个兴趣看孕妇啜茶图,从抽屉里扯了块布,懒懒散散的捏了根针,温习前几日学的刺绣手艺。
两人相顾无言大半个时辰,在一声叹息声中,她才如泣如诉的娓娓道来,原来带着球不管不顾招呼不打的离家出走,跋山涉水的从大兴来临江投奔爷的缘由,不过是她丈夫睡梦中叫了声他前妻的名字。
一个名字害的她醋意大发,扇了还在梦中的丈夫几个响亮耳光,愤然带球离家。
估计那沈园还被扇的莫名其妙吧,在这以男人为尊的时代,被女子顶撞都是及丢颜面的,更何况是扇耳光?更遑论扇的无缘无故?没打回去可能是顾及到安子怀着孩子,这已算不易了,难道还要奢求他追出去找她?估计他只是认为安子闹个小脾气离家走几个时辰就回来了,毕竟男人的时代女人寸步难行,可他又怎会料到新时代的女性有思想有见识,跋山涉水跨地域而行对她来讲小菜一碟而已?
“唉,多大个事,值得你不嫌累的跑到我这来闹?他梦里叫一个女人的名字,你难道就不会回敬给他十个梦里男人的名字?曾经潇洒如风的安子哪去了?鬼附身了你!”鄙视白她一眼,简直无可救药。
她戚戚然:“是啊,我怎么就变的这么没出息了,难道真被古人同化了……阿天,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
托着脑袋想象着七叔梦里叫着另一个女人名字的情形,迟疑:“我脑海中转过一千种对待的法子,可真正实践起来的几率不超过千分之一。”
安子嗤了声,鄙视。
“哎,算了算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话题,好不容易相聚一起,咱聊些开心的,待会我让玉娘过……”
“玉娘?!”如蜂蜇般从座位上跳起,捂着腹部她睁着眼咬牙切齿:“你说玉娘?哪个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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