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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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幸见了其本人,亲眼见了其丰神俊朗之姿,出神入化的武功,与传言描述的无二,怎能不令他兴奋激动?又怎能不期待着于百姓心中的英雄接近?
“敢问大人……”
“我没问你。”
冷言冷语再次将王凌重新燃起的热情浇的干干的。
一刻钟后,爷的咳嗽症状终于消弭,
眼角偷偷抬起,刹那间又如被针刺了般垂下,只因某人的目光尚未从爷的身上抽离。
于桌上尽可能将自个蜷缩个球,耸拉个脑袋,双臂搁在膝上,脑袋搁在双臂中,开始将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奉陪到底,双手交错紧握着挂着螃蟹的竹筷。
“先喝杯水,润润喉。”
一杯水被极有耐心的递了过来。
胡乱应了声,伸手去接,指尖刚触到冰冷的杯体,手蓦然一热,突来的体温霸道的包裹,吓得爷忙抬眼,握着的筷子也止不住的握紧!
“小心点,杯滑,要捏紧了。”温润的笑着,下一刻就若无其事的松了手,似乎刚刚的一瞬真的只是无意而为。
心在漏了两拍后强自镇定的将杯子凑到了唇边,轻轻一抿后欲将被子放下。
“这位小兄弟为何如此不爽快?小口啜饮丝毫没有男子汉的气概……”
未等他将言毕,爷就重新端起白玉杯仰脖一饮而尽,可就在无意转眸的那刹惊见他犀利的眸光直射爷的脖颈。
生生止住了将杯子扔进他嘴里的冲动。
作若无其事状,不着痕迹的拉好衣襟,垂下脑袋作鸵鸟状。
“不知小兄弟年纪几何?”
伸出一只手,先竖一根指头,再竖五根指头。
“原来沈弟你才十五岁啊!”旁边大嘴巴的王凌唯恐爷死的不够快。
“申?”呼吸一窒,握扇的手也不由得收紧,焦灼的眸子仿佛在刹那间腾起万丈波澜。
见他的莫大人终于肯纡尊降贵的与他讲话,王凌乐的马上找不到北,殷勤的解释:“是水字旁的沈,而不是那恶贯满盈申家鼠的申 ”
这一解释,莫子谦沉着面容,直接一记飞刀眼过去,惊得王凌直接缄口,莫再感言。
“你还渴不渴了?”
埋脸于两臂间摇头。
“你抬起头来讲话,放心,我又不会吃了你。”
再摇头。信你是傻子。
“抬头,你到底想要我说几遍?”
说到你老人家归西。
“抬头,这是最后一遍,若你不照做的话 信不信,我将你扛回家?”
最后一句,他是贴着爷耳边说的。
耳边的热气未散,爷却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勉强半抬了脑袋,爷握着筷子,不断的告诉自己,要淡定。
“看着我。”
请原谅这个无礼要求爷无法照做,不是因为爷不听话,而是……而是某人,真的,真的 不堪入目……
“信不信 ”
三字威胁令爷视死如归的抬起头
剧咳再次不可避免。
以王凌这一旁观者的角度,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某个连将人惩治的差点死掉仍面不改色的男人,此刻却额角青筋直跳,面罩寒霜,手握的折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那眯眸慑人的模样仿佛暴怒只在指硕之间!
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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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如闪电向前一探,下一刻,温润的掌心就霸道的将面前人的小巧下巴箍住,用力上台,逼对方与他对视。
“难道我的样子很令你难以容忍?不要摇头,我要听你说话,不过说话前你要记得再三斟酌,千万不要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这个老奸巨猾的男人,爷当年与他交锋了几次,几乎就输了几次,爷至今都难以忘记爷败北远走他方的惨兮兮模样。三年前输的连爹妈都差点不认识,爷丝毫不自大的认为,三年后爷就会反败为胜的赢得他让他连他爹妈都不认识。
他心怀叵测的让爷开口讲话,可爷哪敢?爷那调调,无论是嬉闹的,生气的,怒骂的,开怀的,还是绝情的,冷酷的,全都掺杂着一种奇怪的调调,这句话出自司寇殇大汗之口。当时记得爷问过他,是啥调调,他答曰,欠揍的调调。
更加糟糕的还是,司寇殇大汗还对爷说过,当时还是莫子谦国舅大人扬言爷是飞自外时空的,他们两人再加上七叔,这世上也就他们三人知晓。这也是为何司寇殇当时几乎一眼可以将爷认出,而小耗子相处了这么多时日却丝毫不引起怀疑的原因,当然以往与小耗子的相处时间不长也是一部分原因。
箍在下巴处的手改为摩挲,温润掌心处的薄茧与娇嫩的肌肤摩擦,刮起一阵阵轻微的颤栗。不由得想扭头欲躲,可霸道的力道不松分毫,射到脸上的目光也逐渐炙热得让人火烧火燎。
不由得将求救的目光看向旁边目瞪口呆的王凌,不住的向他打着暗示,太子,太子,去找太子殿下帮忙!
总算他人还不算太楞,贴着桌边绕过柱子,蹑手蹑脚的往楼梯口而去,可未等他狂奔下楼,就只听嗖嗖风过的声音,眼前飞速晃过几条黑影,他尚未来得及惊呼,黑影就一个手刀直接将他劈晕了过去,绑成粽子栓在柱子上。
爷的后路堵得死死的,此时此景,真有些英雄末路的悲感。
“你要他去向谁求救?男人?”
看他露牙笑的模样爷丝毫不觉得他有多么和蔼可亲。
“这么晚了还跟个男人于酒楼衷肠互诉,你们的感情倒真是好得冷人羡慕!”
羡慕两字听得爷毛孔悚然。其实若不是场合不对,爷真想开口告诉他,其实俺还住在他家哩!
他趋近一步,单手揽进爷的腰肢将爷硬是从桌上拖拽了下来,迅速俯身压下,双手抓紧爷的手腕分开两侧撑在身后的桌面,逼爷牢牢禁锢于他的灼热的躯膛和红木桌之间,若熏风的湿润气息短而气促的迎面扑来。
“不要以为不说话就可以将我躲过,你不可以的,知不知道,一旦被我遇上你注定这辈子都躲不过了……我熟悉你的一切,一切的一切,你的眼神,你的动作,你的神情,甚至你的呼吸,你的心跳……至于你现在的身体,你知不知道,我此时此刻是多么的想要用力试试——因为我急切要迅速了解你的所有,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等了你多久,你永远也不会明白我对你那种急切渴望的心情,你不会懂的,你永远都不会明白那刹如火焚烧如钝刀切割,那种毁天灭地的痛楚,你更不会知道每日每夜我是如何度过,有么多想你,就有多么想毁灭自己的疯狂,这种感觉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永远都不会……我要熟悉你的所有,我要你完全的属于我,连呼吸都得属于我一人!是我先寻得你,是我拔得头筹,是命中注定,我莫子谦断不会再放手分毫!说若敢抢,诛杀尽,天地为鉴!”
掷地有声的誓言温柔却狠戾,缭乱的呼吸吹拂耳畔,与激荡的心跳一块,本该交织成暧昧温馨的气氛,可爷却冷的浑身哆嗦,缩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心跳,却不敢汲取他身上的温暖。因为爷无比清楚的知道,他身上的温暖是带毒的,用了,这辈子可就要带毒药过活了。
身上的人压下的力道愈来愈重,头颅也越压越低,逼迫得爷不得不后仰着身体使劲往身后的桌面上贴。然而这种情况无疑是某人乐见其成的,男性有力健壮的身躯似有若无的摩擦着对方,桃花眸调笑着看着身下那张已初显酡红的容颜,笑着迅捷俯身咬住了那瑰丽如桃瓣的唇,轻笑出声。
“下次易容前要将材料往俏脸上多涂些,不然下次脸红可就要漏了陷了。”
喘息着扭着腰要躲开他纠缠不休的唇,无意掀眸间,眼尖的发现他眸中的墨色渐渐深沉,心里惊悚间见他欲再次印下的唇,被束缚的手无可挣扎,不由得惊呼出声:“快住嘴!!”
雄健的躯体剧烈一震!
桃花眸似痴了,呆呆傻傻的盯着身下人不动,渐渐的,湛黑的眸隐约泛起了朦胧的雾气,似压抑了多年的情感,就如一夜之间找到了突破口,再也止不住的泛滥——
下一刻张开怀抱猛地一把将人抱在怀里,手臂揽的颤抖,头迅猛俯下咬开素色发带,尽情埋于如黑色瀑布倾泻而下的发丝间,贪婪而无法餍足的吮吸,又怜又爱的交颈摩挲,声音微哽,沙哑着带着些颤栗的缠绵情意:“小鼠崽……”
“别……放开……快放开我!”
他激狂的吻蜂拥而至,热辣而多情,吻过唇沿着下巴曲线来到颈项,刚一触及那娇嫩肌肤他就失控的如发狂般,啃咬吮吸,吻的人几欲窒息。
感到他的火热的掌心顺着腰部曲线往下探索,不由得惊悚,抬手捶打却被他用肩膀强横的压了住。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快放开……别!”衣带被他松开,已然失了控的他早已听不见爷的怒吼声,掌心循着松开的衣裳一路摸进,热辣额颤抖的抚摸挑逗着诱人的曲线。
“莫子谦算我求你了,就算要也别在这里……你这个混蛋!你不要脸爷还要呢!”
扯裂爷的中衣,见了暴露于空气中的白皙锁骨,爷惊恐的发现那双桃花眸所燃烧的熊熊欲火快要止不住了。
趁着他欲火难耐的扯着自己衣物无暇分身顾忌爷的刹那,爷身体急速后仰以迅雷之势来了个燕子回旋,给了他猝不及防的一击,迅速一个驴打滚披了外衣拼了老命的就往外拔足狂奔——奔了两步就被人重新扛了回来。
“岂有此理。”莫子谦咬牙切齿,扯送了领口松了口难耐的火气,找了把尚且完好的椅子暂且坐下,将某个挣扎不休的人一个横放,面朝下重重按在膝上,抬起巴掌五分力道拍了下去!
啪!
“我让你不听话,欠教训,你是欠教训的很!”
欠教训?这话耳熟,谁说过,谁还说过来着——靠!爷想起来了!
“你他妈才欠教训!你们他妈都欠教训!你们这群混球都统统欠他妈教训!!”
“粗话倒是说得挺溜的嗬,一口你他妈的叫着,他妈是他娘的意思对吧?我他妈难道就不是你他妈?”
爷要歇菜了,因为听古人说你他妈太过劲爆。
爷同时爆炸了,因为某人恬不知耻,说他他妈就是爷他妈!
“你他妈不要乱拉亲戚,你他妈才不是爷他妈!靠!”
莫子谦气的两眼发黑,前日没找到吃饭想走路也想的人,怎知找到后真狠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抓着某人细弱肩膀他猛地将某人从膝盖上提起,脸庞侧开躲开某人的张牙舞爪,抬抬下巴示意自己乌青的下巴难掩怒气道:“看看,看看你做的好事!”
爷反唇相讥:“只允许你对爷做好事,难道还不容许爷有所回敬?”
气的哆嗦,嘴上的胡子也随之直翘,看的爷嫌弃的直皱眉。
“大叔,你怎么又变老了?胡子一大把了还学别人欺负小姑娘,你还害不害臊!”真像变态大叔!好端端的留胡子做甚,害得爷刚开始吓得直咳。
俊脸直接绿了。
“你敢嫌弃我老?”嘴角气的直发颤,连说话都带了些不利索,这种情况还真不在他预料之内,这个小女人竟然嫌弃他老,竟嫌弃他!
“你嫌我,那你告诉我,你几岁,敢问姑娘你芳龄几何?!”
“十五。”
掰着爷肩就要将爷放倒:“你骗谁呢!”
“爷还没说完呢!急什么急!!”冲着他瞪眼珠子,爷吼回去:“十五加五再加一!芳龄二一,你可曾满意了!”女人的年龄是秘密,可恶的他却威逼着爷说,死男人!
“我本仅长你七年,而今却多了两年,这是为何?”
“爷怎么知道!能掐会算的是神不是人!而爷是人不是神!”
蹙着剑眉他带着浓浓的审视直逼爷眸底:“不对!你在骗我!你明明小我七岁,你今年二三年纪才是!”
爷怒了,你他姥姥的一个劲的纠结个年龄问题就罢了,但平白无故的让爷老两岁作甚!
爪子利索的飞了过去,四条华丽丽的血痕跃上他白皙俊美的容颜,爷拧着眉头看着自个的杰作,他也拧着眉头看着爷,两人各看了对方一会罢,爷又嗖了下朝着另一面补上了四条,左看右看,对称了,总算满意了——
后来,爷被强按在某人膝上,啪啪啪的被某人打个痛快,在爷的屁股肿成馒头前,某人也总算满意了——
【元宝篇】 第二十一章 掉进狼窝
要不是夜深城门已关,他不想多生事端惹人注目,恐怕此刻他早已迫不及待的掳了爷连夜出城,星驰电池的要将爷拐到他的根据地去。
可即便今夜不能随他出城,鸭霸的他也断不容爷有片刻时间离开他的视线,有自动过滤功能的耳朵自动将爷强烈的反对过滤的片甲不留,大掌不容拒绝的一捞,土匪抢人般扛着就走,态度强硬而坚决,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莫府旧宅常年留人打理,所以,毋庸置疑,莫子谦带着爷定是要去莫府宿上一夜了。
与某人分房睡的提议无疑是被无效否决的。
被扛进了他从前的房间,借着壁上琉璃盏迷离的光线扫罢屋内的陈设,依旧是低调中透出淡淡的奢华,一切倒是与以往别无二致。
仍记得第一次纡尊降贵的莅临此地还是多年前的回门日,是被恼羞成怒的某人不讲道理的扛了进来,想不到时隔多年,在爷第二次临幸此寒舍的时候,依旧是被莫子谦不打商量的扛进来,扛来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