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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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为难的皱眉:“可我们大汗命令,不得任何人入内打扰姑娘……”
“屁话!不得任何人,你们不是人嘛!”
男人被噎的失声,索性闭嘴不言。
恼恨的将矮几砸了他肩胛一下,怒:“让不让!不让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姑娘,大汗命令……”
“大汗命令大汗命令!你家大汗是鸟屎!”
“你说谁是鸟屎呢,嗯?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醇厚磁性的嗓音从外围传来,带着无奈,带着宠溺。看来是他多虑了,以她那飞扬跋扈的性情谁能欺负的了她?她那日不欺负别人就算是老天开眼了。
那中气十足的骂声无疑昭示着她安然无恙,紧张的心刚刚松弛,可待他拨开层层围起来的士卒见到那衣衫不整春光半泄的人儿时,瞳孔暴睁,浑身血液逆流,一股滔天怒火从脚底直升脑门,冲的他摇摇欲坠几欲昏厥!
“滚!”拦腰凶狠的抱起怒目而视的女人,箍着她的腰身将他密不透风的抱住,用他昂扬的身躯挡住其他男人的视线,眼里血红一片,凶残如兽,汹涌的是被其他人觊觎的狂暴!
士卒做鸟兽散。
他们卑微的小生物可承受不起他们大汗骇人的怒火与妒火。
帐内首次回复了平静,当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血红的眼一寸一寸的移到怀里人身上,止不住的怒火聚集在双手,猛力掐着柔软的肩泄愤:“你这个混蛋女人!你被人看光了你知不知道!混账!该死的!”
耳被吼得嗡嗡作响,不甘示弱的瞪着眼,吼回去:“我愿意!我爱意!我高兴!若是你再敢囚禁我,我就当众脱光了衣服,跳艳舞,跳钢管舞!”
被气得几欲岔气,好看的唇角不住的哆嗦:“好,好,脱光了,跳艳舞,跳艳舞——我让你跳!我让你跳个够!”不给身下人反应时间,冷不丁伸手撕裂了单薄的襦裙,直接扯了自个的镶玉腰带,捉住怀里乱扭挣扎的人,调准角度,腰狠狠一沉,野蛮而凶狠的冲入女体。
“啊 ……”颈无力上扬,身子刺痛的颤栗,浅浅的眼窝里蓄满了委屈的泪花。
起身抱着怀里人走至帐壁,冷着脸面无表情,捞起怀里人无力下垂的两腿缠在自己精瘦的腰腹,两臂紧缠,将绵软的身子因在微凉的帐壁和自已火热的躯膛中。
俯首呵气在微仰的颈子上,细细的啃噬,慢慢的厮磨,低低粗喘,嗓音邪惑中带着威胁:“还跳不跳?嗯?”
咬牙忍着钻入腹下那火热利刃的胁迫,头发狠狠一甩,有骨气的将头一偏,颈子一缩,不怕死的躲闪着他甜腻的纠缠。
“想要爷妥协,你做梦!爷不会接受你变相的囚禁的,你趁早死心……啊——混蛋……混蛋!……呜呜……”叫嚣声呜咽声最终湮没在他强悍的唇舌之间,唇齿交融,他给予的是掠夺,是彪悍的侵犯,是令人窒息的索取。
两手不带怜惜的掐着软绵的臀瓣腰腹下沉,用力嵌入,退出,再完全没入!
耍起狠来的男人根本就不会顾及女人的承受力,其速度与力度彪悍异常,哪怕是女人的哭喊捶打亦无法令他起半点怜香惜玉的心思。
沉浸在感官的畅快淋漓中,他难得好心的抽出空闲低头吻去那张小脸上的泪珠,可红唇吐的字眼却是那般的不留情面:“再问你一遍,还跳不跳了,嗯?”
身子被他撞击的如风雨中的小船般摇摆不定,生猛的力度本来就令人心生怨忿,突闻他的威胁声再起,不由得血气上涌,直接顶了回去:“你要不囚禁爷,爷就不跳!你若是还想着囚禁爷,爷就跳!跳!跳!!”
细眸暗沉诡谲,莫名的波涛汹涌其中:“看来你真是欠收拾!若是再惯着你,恐怕真要上房揭瓦了!”
十指掐着他结实的躯膛,红着眼吼:“爷不仅要揭瓦,还要拆房梁!啊……你去死……就会欺负女人……呜……”
殷红的唇撩起冷冷的阴笑:“欺负的就是你,小天天。”温热的掌心顺着雪臀缓缓滑上了细腻的大腿,安慰性的抚摸两下,在女人带着哭腔的惊呼声中握住撩高,一手撑在帐壁上,一手勾缠柔软无骨的腰间,微仰着性感的颈,享受的眯着眸狂野而快慰的掠夺身前美味……
帐外,抱着元宝的安子听着细碎的呜咽声和阵阵展足的低吼声一张老脸禁不住泛红,想着那个妖般男人邪惑的脸庞性感挺拨的身材,暗叹声阿天好艳福,立在帐外进也进不去,走也不妥。
元宝一张继承了父母优良基因的惑人小脸蛋绷得紧紧的,泛着浅浅肉涡的小手泄愤的揪紧安子火红的发,面前帐帘静垂的帐口,微眯的两眼汇聚起潜藏深处的精锐,红艳的小嘴一掀一翻间清晰的一口一个贱人吐字,明明稚气未脱奶声奶气,可耳朵倍尖能清情楚楚将这低低咒骂听入耳际的守卫却诡异的感到阴风扫过,激的后背泛起战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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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篇 第十一章 放开小爷
“娘亲哭了,那贱人在欺负娘亲。”
正沉浸在一中的安子忽闻稚嫩冰冷的童音,回过神,困惑的眨着眼望着一脸肃然的元宝:“啊?元宝你说什么?”抬手下意识的想抚上元宝蹙起的眉峰,可目光触及那泛着星星残酷冷意的狭眸,没出息的一个瑟缩,像被灼了似的伸出的手不由得缩了回来。实话说,冷冰冰的脸蛋,冷冰冰的话语,冷冰冰的气息,这不符年龄的成熟出现在这个不满一周岁的娃子身上其实还颇有些喜感,若是能忽略这小娃子浑身不经意间散发的不可侵犯的凛熬气势的话,相信她一定欢欣鼓舞的将爪子爬上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好好蹂躏一番。
对妻子的询问置若罔闻,眼儿微微一吊,似轻蔑的瞥了眼安子花痴的模样,继而将目光投向远方,不置一词。
就是这种眼神!
安子似激动又似欲哭无泪,她就说嘛,早在这小怪物三个月的时候她就发现他向她轻蔑的翻白眼,尖叫着说给阿夭听,换来的是阿天嫌弃的白眼外加一句‘白痴’!虽然日后这小怪物再没向她翻白眼,但她万分肯定她当时绝不是出现幻觉,那白眼所蕴含的嘲讽意味就是打死她也不会记错!连小怪物,这真是个小怪物,哪有正常的娃子会在三个月的时候会对人翻白眼讥嘲人的?
非宇国宰相念子心切,遣派谈判使者快马加鞭赶至萨达尔,摊开的条约文书上利落干脆,答应割让的十座城池也多是些富庶之地,使者转述他们宰相的话,只要萨达尔能信守诺言让他们带走他的儿子,十座城池依诺割让,决不食言。
谁也设料到非宇国的使者会提前五日给了回夏,帐里的大臣能将们顿感六神无主,城池固然诱人,可那个换城池的人没了,他们要拿什么来跟人家变换?
使者目光加炬,盯着难掩躁动的萨连尔精英们,口气生硬:“你们要的诚意我们已经带来,不知可否献出你们的诚意,让我们看着小主予?”
闻此,不少大臣已经变了面色。
使者心头凛然,隐约预料到什么,抓着文书的手微微颤,面上虽不动声色,可眼神愈发犀利。
本来就心虚的众大臣在这样犀利的似了然的目光下愈发觉得无所适从,尤其是答答布棋,涨红了一张老脸,兼之性情暴躁易怒,抓着的矮几隐隐出现了裂痕。熊眼一瞪,正欲拍案而起,粹不及防一股强力压在了他的肩上,阻止了他的冲动。
“此事关乎重大,使者请稍后,待我等禀告大汗在下定夺。”
饶富深意的拍拍答答布棋的肩,左冥从使者面上微微扫过,起身住帐外迈去。
“郡吏,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哈达紧步跟上。
寝帐外,赶来的左冥、哈达与在帐外徘徊不前的安子不期而遇。
因昨日事急哈达未来的及看清这昨日称他熊的女子,今日近瞧,竟给他眼前一亮的感觉。火红的半长不短的发个性异常,没有像他们草原女子那般绑成漂亮的辫子挽起,而是随性的垂下,被风刮得凌乱张狂,倒是平添了几许洒脱;面容清丽,细细的眉紧紧拧着似乎是不高兴,见到他们,低咒几声,漂亮的眼愈发不善的瞪着,似警告似愤怒又似厌恶,给他的感觉就像只火龙,随时暴走。
越过安子,左冥停在帐口处,对着守卫压低声音问:“大汗可在里面?”
守卫颔首,并以目暗示他们大汗在帐内正在进行的运动。
左冥颇感为难的拧眉,竖耳静听,帐内战况正酣。清隽的面庞写上了犹豫,显然他们大汗正在兴时,那兴奋的低吼声可堪酣畅淋漓,三年来他不曾见他家大汗有这样的兴致,由此可见大汗对昨晚那个女人的满意程度,若这时候进去打扰……
可是,军务刻不容缓。
握了握手坚定摇摆的心志,微敛身,对着帐内朗声道:“禀告大汗,非宇国使者求见。”
模糊的低咒声隐约,帐外的左冥偷偷红了耳根,因为内力极佳的他清晰听到他家大汗欲求不满的低咒——这群混蛋该死的不赶时候!嗯……宝贝使劲咬,咬的越狠我越舒爽,嗯哦……乖,腿分开点,夹得那么紧,会断的,宝贝……
女子如泣如诉的声音时高时低,幽幽飘出帐外,红了一干人的脸。
待男人一声高亢的吼声,帐外的一干人才如经过了场浩劫似的,长长松了口气。
半柱香后,松垮着披着绯袍的男人掀帘而出,袍摆辗转间,带出几缕浓郁诱人的麝香。
妖魅的脸庞经情欲浸染声平添媚色,未歇的红晕以及白暂颈子上的几道抓痕无疑昭示着哥哥激烈的战况,嘴角翘起的弧度美好而舒畅,就如吃饱餍足的小兽,收敛了危险的爪子,敛起,危险的气息,慵懒的舒展着身体睥睨着众人。
“非宇国的使者来了?”
忙敛神躬身:“是。”
那老匹夫倒是对他那废物儿子宝贝的打紧,由此可见他的这步棋走的甚妙。十座城池,本来可以就不费一兵一卒就轻易得手,只可惜临门一脚误了事,白白十座城池泡了汤,可惜,可叹,可恨。骄兵误事,其实一个恼字了得,尤其是一个军法处置就能消解他心头之火?
指着在颈子上的红痕处轻轻摩挲,唇畔撩起春情的笑,情不自禁的侧眸看向帐口处,细眸变得格外柔软。其实答答布棋他们应该感谢帐内的女人,若不是她出现的是时候,如一道亮芒劈开了他阴霾的天空,恐怕他有一千种一万种法子在这群惹到他的人身上消他心头之火。
至于非宇国,来的太过突然,有些麻烦,恐怕他得做最坏的打算,当务之急是弄得非宇国布防图,为攻打非宇国做准备。
虽得不到好处不说还会折兵损将劳民伤财,但谁叫他心情好,不在乎。
似乎从他家大汗身上感到了一种名叫平易近人的气息,左冥和哈达不由得望望天,暗道,天要下红雨了吗?
一道可称之为挑衅的目光冷冰冰的落在司寇殇脸上。
平易近人的气息刹那间敛的干净,瞳孔一缩,面带戾色迅速扭头对上那道令他浑身不舒服的目光。
待看清对他不敬的人,脸上的灰色几乎同一时间消散,悸动触过柔软的心尖,欣喜跃上了荡漾的眸子,跨前一步从安子怀里不由分说的夺过元宝,抄起元宝的两腋下高高举过头顶,爱怜的拿额头拱拱元宝软软的肚子,嘴角拉起平生来最为慈爱的笑: “来,叫父王……”
平地一声雷,现场三人呆若木鸡!
左冥以目询问哈达——什么时候的事?
哈达以目恢置左冥——别问我,凭空炸出一个小主子,我也纳闷着呢!
安子扯扯哈达,耳语—一你家大汗是不是穿越过?
左冥,哈达一—啥叫穿越?
安子无语。
初为人父的他高兴的忘乎所以,挥着元宝爱不释手,自己的娃怎么看怎么好,就连先前的一脚之恨也都觉得咱家娃脚力好,有活力,有朝气!三岁看八十,不难看出,咱家小子将来定是力拔山兮气盖世,一统江山的主!
“小宝宝,快叫父王,叫一声,父王就带你去看小马驹。世人争之难得的西域狮子骢可是马中之极品,前几日狮子骢刚生了小马驹,小宝宝要是听话,父王就将它赠给你当宠物怎么样?”这就是自己的孩子啊!奇妙的血缘羁绊,这眉眼这轮廓和自己相似的又何止五分?心软软的,颤颤的,有丝失而复得的狂喜,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的侥幸,自己的儿子,自己生命的延续,这是怎样一种令人悸动令人欢喜有令人不知所措的感觉。只恨不得能将整个天下捧在他身前,听着他软软的带着崇拜仰慕的童音叫着父王……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当司寇殇满怀期待的想从那小人口里听到父王两字时,那两片薄薄的唇却吐出足矣令他理智崩溃的三字——贱男人!
司寇殇气的差点背过气去,左冥和哈达堪称是用崇拜的目光灼灼看着冷眼挑衅的元宝,暗道一声牛!初生牛犊不怕虎啊!如今敢明目张胆挑衅他们大汗的人简直是凤毛麟角,想不到小主子小小年纪就敢对他们恐怖的独裁者冷眼剜之不说还恶语相向,豪勇啊,英雄啊!不愧是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