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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奸臣当道-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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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目光的赤裸程度恐怕是让人想忽略都难。
抬手解开颈后的粉色细带,感受到旁边的目光更加灼烫,手一顿,思忖片刻,索性扯了肌兜一把扔向了他的脑门,盖住那双色眼,一了百了……
关键时刻面前突然的一黑差点令他抓狂。
急急抓下面前的障碍物,定睛一瞧,那个狡黠的小女人已行滑入了温池,上半身浮于池面氤氲雾气中若隐若现,白嫩的掌心撩着水花洒向优雅的嫩颈,沾湿莹彻如玉的肌肤,春色点点,诱人无限遐思。
似无奈似宠溺的笑笑,低头头看了看手上的苏绣肚兜,粉嫩的颜色就如她整个人,撩拨的他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凑近鼻间,馥郁的芬香引他陶醉的深嗅,眯起的狭眸是道不尽的满足。若是能一辈子闻着她的味道入眠,他死而无憾……
殊不知他这副德行看在某人眼里,得出了两字一变态。
不要怪爷骂人,只是任谁见了捧着女人内衣猛嗅的男人,恐怕都忍不住将他往这两字上靠拢吧?
随意撩起颈后紧贴着的发丝,甩起晶莹的水珠在空中划起浅浅的孤度,或滑落池水中泛起涟漪阵阵,或调皮的打落在暴露空气中的细滑嫩肩,依着玲珑曲线轻吻着因池水的温热而泛起微粉的肌体。
双臂拨弄池水,穿过袅袅雾气靠上池壁,舒服的仰靠着,杏眸半眯,不动声色的看着对面昂扬着挺拔身躯下水,正目光灼灼朝着这方游过来的男人
指尖灵巧的挑开了面上的白纱,扬手一扔,捧起暖暖的温水贴上了残缺的容颜,丝丝暖流敷盖着冰凉,轻柔的,温和的,暖暖的,包容的,刹那间有回归母体的错觉。可怜能留住的温暖却短暂的让人悲悯,待温热的池水顺着残颜义无反顾的滑落殆尽,残余的温度又所剩几何?冰冷依旧,有谁安慰这未过花期却已枯萎的容颜,又有谁温暖这被残酷尘世霜冻起来的冰凉?到头来,留下来与自己相伴的,能给予自己唯一一丝暖流的,恐怕只有自己这双不离不弃的双手而已……
望着她双手覆颊,似悲似悯,又怅然若失的模样,心一紧,仿佛冥冥中被双无形的手狠狠的捏了下。他的小鼠崽,为何世间的不幸偏偏残忍的挑中她?从身到心,无不被命运伤害的千疮百孔,纵使一个男人遭遇了她所受的种种,恐怕都难以撑得过去,更遑论她区区一个弱女子?不知是何种意念在支挣着,她毅然挺了下来,虽然总是没心没肺的笑着,看似不以为意的风轻云淡样,可他却惶恐的颤抖,因为他明白,她是个人,不是神。人一生能承受多大打击他不知道,可他却无比清楚的清楚,倘若打击不知节制的频频而至,一旦超出了人的负荷力,再强的人恐怕也会生无可恋……
展开怀抱将她紧致的纳入杯中,眼神中带着不为人知的恐俱,他不能,不允许,更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箍紧的臂膀收缩的颤栗,低哑的声音带着急迫,是命令,同时也是恳求:“小鼠崽,答应我,永远不要放弃你自己。”答应我,小鼠崽… …
心里一动。顺势将脑袋靠上他的肩胛,汲取他身上的丝丝温暖:“爷为何要答应你?莫子谦,给个让爷心悦诚服的理由。”
“因为我爱你。”
呼吸一紧。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忍心,小鼠崽,这个理由你可曾满意?”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几不可闻的叹息,诚挚而坚定异常,令人不忍怀疑它的真实性。
敏感的感觉到怀里人瞬间僵硬的身子,抬手抚摸着绸缎般丝泽的后背,一下又一下,似安抚,又如情人间传达情意的方式,无限怜爱:“小鼠崽,从今往后让我来照顾你,或许穷极一生,我也不会是你心中最爱的那个男人,但你却会是我今生今世最爱的女人。小鼠崽,试着将自已完全托付给我,身与心我照单全收。相信我,今生我不会让你再流一滴泪。莫子谦这个男人,从不取易许下诺言,一旦承诺,便是一全一世。”
“人们常说,多情之人看似无情,却是世上最痴情之人。之所以多情,那是因为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那朵解语花,所以日日流连花丛,处处寻觅。可一旦寻了到,将至死不渝的守护,生生世世,永不离弃。莫子谦,不是爷不相信你的承诺,只是爷很怀疑,你真的确定爷就是你的那朵解语花?你的眼晴是不是受过严重的创伤?麻烦你老人家爷眼晴睁得大大的,仔细的看看爷,哪里解语了?温婉贤淑爷谈不上,善解人意与爷八竿子打不着,说爷是解语花,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指尖点上莹白的下巴,微微上挑,逼那略带自嘲的眸子与他对视,一字一句道:“你不是不温婉贤淑,也不是不善解人意,只是将这些待错了人。”
眸微微一眯:“莫子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话真的很讨人厌。”
“忠言逆耳,我只是想点醒你。”
“点醒又如何?带着别的男人的种跟你一辈子?你确定你真的有那个广阔心胸,能替别人养一辈子的野种?”
呼吸陡然粗重了起来,眸光压着火,瞪着兀自自笑的挑衅的女人,咬牙:“小鼠崽,我真不知你的小脑袋是怎么想的,激怒我就真的好玩不是?
咯咯笑出了声,“还别说,蛮有趣的。”美男发火,扭曲的小模样,真是好好看哩。”
有趣?哭笑不得的咀嚼这从她口里蹦出的词,他真不知道,看他发火究竟是哪里有趣了?
拉下俊脸,目光暗沉的如不见星辰的夜:“很有趣是吗?接下来会有更有趣的,你要不要来试试?”
笑容在接触到异样深邃的眸时骤然僵住了。
手探向身后,试图掰开他箍的异常紧致的大掌:“老人们讲,好奇心会杀死一只猫……爷,没兴趣……”
“可我却来了性趣。”暧昧不明的笑着,缓缓压下呼吸,额头对额头,鼻对鼻,四目相对。
距离近的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
呼吸短促,头不由自主的后仰,可恨的是抵在额上的脑袋也跟着移,不依不饶。
“小鼠崽……”魁惑的低唤,滚烫的唇摩擦着微微颤栗的粉唇,柔软的触感,激荡的不知是谁人的心?
见到那双水漾眸蒙上了浅浅的氤氲,连月来的思念化作了聚集眸底的深深渴望,喉咙发出难耐的低哑吼声,大掌狠狠按住佳人的后脑勺,含住那娇嫩的唇,尽情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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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四十三章 入住莫府
柔软却强悍的舌尖纠缠不休,被吻的眩晕阵阵,掌心紧紧按住他那宽厚结实的肩胛,欲拒又似还迎说不出的引诱,道不明的暧昧……
本以为接下来的鱼水之欢会顺理成章,却不曾想偃旗息鼓,关键时候他竟强自压制了内心以及身体的冲动,艰难而依依不舍的推开怀里如凝脂顺滑的娇躯,头靠在坚硬的池壁上,握掌成拳,闭眸大口大口的粗重喘息着,淹到胸前的池水也因雄健胸肌的剧烈起伏而荡漾不绝……
剜着进行到一半儿偃旗息鼓的男人,微眯的杏眸里刺出火气冉冉。怀孕时期的身子最为敏感,轻微的一点挑逗就足以欲火焚身,这个可恶的男人既然不想做就不要没事找事的挑火,挑了火而不负责熄灭,罪无可恕!
热烈的注视令他不由自主的掀开俊眸,待对上那似被池水清洗过的灿亮眸子,喉咙咕噜一下,那似嗔似怨的小模样简直就是他免疫力的杀手,兴奋的浑身颤抖,几乎快要把持不住的狼扑过去,好好将她压在池壁上肆意一番……
不行!掌心狠狠抓住池壁抑制他欲扑上去的冲动。她的身子状况他再明白不过,肆意一番的确是快活,可稍有不慎,恐怕会造成终身遗憾。他要的是天长地久,而不是一响贪欢。
思及至此,他几乎是逃似的从温池爬上岸,捞过屏风上搭着的衣服,一阵风的夺门而出……
两眸冒火望着某人潜逃的方向,摸把脸上被溅的水珠,磨牙霍霍。莫子谦,你有种!
待收拾了妥当,在莫子谦的偕同下步入莫府主厅时,早在餐桌上恭候已久的莫父莫母殷切的某光中带了丝毫不掩饰的激动,目不转睛的望着那款款朝着他们方向走来的女子,屏气凝神,搭在双膝上的手抑制不住的轻颤。
等了这么多年的媳妇茶,苦尽甘来,今日终于就要等到了吗?
随着女子的靠近,两老愈来愈激动,同时也愈来愈紧张,待女子靠近跟前时,莫父的胡须颤抖的频率到了最大值,搭在膝上的手抬起,刚欲吩咐旁边端茶的使唤婆子将茶端来,却大跌下巴的看见那所谓的儿媳妇似没见到他们二老般的,高高昂着头,径自去了对面,拉了椅子,一屁股坐下!
儿子叛逆成性,难道正所谓臭味相投,娶个媳妇也是那种桀骜不驯的主?
两老同时感到乌云在头顶飘过,脸色都好不到哪去。
暗道生不妙,莫子谦赔罪的对他二老笑着,接到二老刀子般的目光,眼角一抽搐,几步挨到那小女人的旁边,手伸到桌下,暗暗捏了捏那滑腻的小手,暗示外加讨好的意味不言而喻。
一个冷刀子斜了过去,目光阴阴……爪子痒吗!
不着痕迹的将上身挨了过去,软语呢哝:“听话,去给爹娘敬茶。”
眼神轻挑,掠过对面,这才瞥见那端着两盏茶的婆子。
下巴扬起,哼了声,不予理睬。当爷是那么好说话的人吗?
此情此景,令对面的两老不禁暗叹数声,连他们儿子的面子都不买,当真是个不好相与的主啊!他们的儿子虽不说是举世无双,但也才俊风流,英俊倜傥,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何就偏好上这口?先前有申家鼠,这次又有这下巴都快翘上天的女子,真真不知是造了什么孽啊!
不过好在,看儿子的模样好似是摆脱了申家鼠的魔障,此次回来,明知申家鼠人在申府却没有着急着奔去,能忍到现在也未露出点急迫之色看来真是下定决定将她遗忘。而且,这儿媳妇怀上了莫家骨肉,也算是大功一件,桀骜就桀骜点吧,等着孩子生下来,再慢慢调教,性子总会收敛些的。
想至此,莫父脸色好了不少,挥退了端茶的婆子,吩咐下人将饭菜端上。
不忍双亲下不了台,莫子谦终是出口打了圆场:“爹娘莫急,等儿子和她拜了堂您二老再喝媳妇茶也不晚。如今名不正言不顺的,敬了这茶,终是不伦不类。”
莫父莫母恍然,原来儿媳妇是嫌没名没分啊……
“这好办,明个我就找人去挑个黄道吉日,这个月就将婚事给办了!”说起喜事,莫父喜上眉梢:“算起来我们莫府有二十几年都没办过喜事了,这次子谦你大婚,一定要办的轰轰烈烈的,要……”
“去年不是办过婚事了吗。”不冷不热的声音如盆凉水,将处于热腾中的莫父浇了个透心凉。
胡子颤颤,老眼鼓得圆圆的,怒瞪着对面的儿媳妇。这个儿媳妇究竟是不会说话还是故意想要拆台!哪壶不开提哪壶!半天不吭哧一句,一开口就能呛死个人!气煞老夫!
“爹,您别气,她只是不知……”
“你家小小不是去年嫁入豪门了吗?你为何睁眼说瞎话,明明办过婚事,还愣是睁着大眼说二十几年没办过?欺负我是外来人吗?还是你家小小压根就是捡来的孩子?”嫁给爷委屈了她不成?竟当着爷的面撒这个谎,这不是当众打爷的脸吗!
“你少说两句。”见他爹几乎气疯了,莫子谦眉头轻皱,低声斥责,转而好言好语地劝慰他老爹:“爹,她没恶意,只是不知其中的曲折而已,待回房我会好好跟她解释一番的。爹,您别怪她,她说话向来快言快语的,可没有什么不敬的意思,望爹多担待些。”
“是啊,你儿子说的对,我可没有什么挑衅的意思,只是心直口快,有什么说什么罢了。脾性向来就是如此,过去是这个样子,现在仍旧是这个模样,恐怕将来我也不会委屈了自己改了脾性。我不是什么不识趣的女子,若是您老人家嫌弃的话,只要知会一声,我会二话不说,立刻卷了包袱走人。”敢责怪爷?爷屈尊降贵的来你家破地,可不是来受气的!
起身,谁的面子也不买,拉开椅子就要走人。
莫子谦见这架势慌了,认识了这么久多少也摸清了她的脾气,他何尝不知她因刚刚他的无意责怪而闹了意?
好不容易得来的女人,说什么他也是不会放手的。
眸光急切,忙一把捞过起身欲走的女人,双臂环着抱在膝上,软言哄着:“是我不对,我这破嘴不会说话,惹了你,若是不解气,你打我好了……”抓起那微微蜷起的小手,作势就要往自己的身上拍去。
此情此景,莫父莫母皆头痛的叹气摇头,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两字……惧内。
……
西南王府
秋意浓浓,秋光叠叠复重重,潜度偷移三径中秋天。
王府的景致庄重而不失雅致,移步换景,走过长长的回廊,穿过月亮拱门,经过婉约迤逦的人工湖,绕过假山,再走几步路就到了恢宏壮观的王府门口。
跨过门槛,司寇殇沉重地走了几步后,踟蹰的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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