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太平-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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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破，流出血来。
“血……她咬我！”苏子淳委屈地跳下床，拉住宝珠的手，“宝珠姐姐，她咬我！”
玉珠闻声也进来了，两人一起忙着安慰苏子淳，给他涂了药。可是再要叫他洞房，他却死活不干了。
宝珠和玉珠劝了半天无法，只好开了门走出来，准备寻苏二夫人说说这事，苏子淳的几个堂兄没走远，躲在窗下听墙根儿，这屋里的动静都听了个一清二楚，见玉珠开了门，他那个纨绔三堂兄拦住她道：“没用的丫头，这点事都办不好，若去惊动我娘，你只有讨一顿骂的！”
玉珠问道：“奴婢们劝了二少爷了，可是他不愿，咱们也没办法！”
“我娘放你和宝珠在这儿，那是干什么的？二少爷怕那丫头，不是还有你们么？合着你这一身功夫是摆设？你不会和玉珠在一旁帮着，我就不信了，她都躺床上动不了了，还能弄出什么妖蛾子！过来，爷教你怎么做！”
苏三少把玉珠叫过去，附耳面授机宜，听得玉珠直咋舌，期期艾艾道：“可是，这……这能行吗？毕竟她是慕家三姑娘，是慕大人看重的女儿，还是咱家二少奶奶，若是事后她寻奴婢的错……”
苏三少嘿嘿笑道：“没事，有爷保着你，你直管做去，等事成了，她也就只能认命了，这个家暂时还轮不到她做主，出了事爷担着，保你无忧！”
苏三少虽是个花花大少，屋子里的丫环没几个能逃出他的掌心，但他有一个优点，就是一言九鼎，说出的话从来没有不担当的，玉珠闻言放下了心。
她说道：“只要有三少爷这句话，奴婢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自当遵从三少爷吩咐。”
“爷可是知道苏七和你的事，相信你能够办好，去吧！”苏三少挤眉弄眼地说道。
玉珠红着脸点点头，在他的注视下转身进了新房，重新关上了门，靠着门略停了一会儿，去宝珠面前耳语几句，说得宝珠一脸晕红，啐道：“这活儿你去做就是，别扯上我！你个小浪蹄子！”
“别介，我可不会功夫，万一二少奶奶挣扎起来，还得姐姐帮忙呢！”玉珠嘻嘻笑道，“姐姐很快也要与你家苏木成亲了，正好趁这机会学习学习怎么洞房，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没处下手。”
宝珠和玉珠都是许了人家的，因为苏子淳这儿尽是些陪他玩的小丫头，没个得力的，二夫人老派了她俩来先侍候着。
两人的夫婿都是苏家铺子的管事，宝珠倒还好，男人是个老实的，玉珠家那个苏七可是与苏三少混的，两人暗通款曲不是一回两回了，这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早就摸了个门儿清，苏三少对苏七与她这桩事早知道，还是他帮忙促成了两人的婚事，所以才会给她支了个招。
“呸！你嘴里就没一句好话！”宝珠骂起玉珠来，摇头不肯，玉珠拉过她劝了又劝，终于说动了她，想了想还是点头同意了。
两人哄着苏子淳来到床前，玉珠冷笑着对慕晓琴说：“二少奶奶，我家少爷也是金贵的身子，哪能由着您这么折腾，这洞房啊，可是件喜事，二少奶奶别任性了！”
慕晓琴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惊惧，流着泪不住摇头。
玉珠轻笑着凑到慕晓琴耳朵边：“二少奶奶放心，一会儿保管你就不会难过了，这种事啊，可是让人欲仙欲死呢！”
她对宝珠使了个眼色，宝珠按两人商量好的，拿了根长长的腰带过来，将慕晓琴的嘴给绑住，只露出鼻子呼吸。
“二少爷，这下她就咬不到你了，你不用怕了。”宝珠对苏子淳说道，指了指慕晓琴，“赶紧洞房吧！”
苏子淳眼睛一亮：“宝珠姐姐，这主意好，你们给我把她全绑了，我怕她一会儿能动了，会抓我！”
玉珠笑道：“二少爷放心，我和宝珠姐姐就在这儿看着，二少奶奶不会对二少爷怎样。”
慕晓琴睁大了眼睛，原来她不止没法逃掉这个洞房，还要在两个丫环面前上演活色生香的戏码，这样的屈辱她何曾受过？她恨不得自己这会儿晕过去，可惜她清醒得很，宝珠绑得很有技巧，她就连咬舌自尽都没法做到，汹涌的泪模糊了她的双眼，这一刻，她心里真的后悔了。
如果不是她自己要算计太平，又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在玉珠的教导下，苏子淳扑上来又亲又啃，将慕晓琴当成了白面馍馍，咬得她浑身青紫，痛不可当。苏子淳就算脑子傻了，男人的功能却没傻掉，那是一种本能。
他急切地要寻求一个突破口，缓解自己的胀痛，还不等玉珠教导，就自己摸索到了道路，脑子里浮现出了苏三少带他去偷看的那些场景，他自动自发地学着人家动起来，可怜慕晓琴初次破瓜，碰上个啥也不懂的，痛得她几欲晕厥，却又偏偏晕不了，生生受了从不曾受过的苦楚。
宝珠和玉珠面红耳赤地在一旁看着，还好因为是初次，苏子淳没持续多长时间，没多久就歇了气，宝珠和玉珠张罗着叫水，二人清洗了，收了那象征着贞洁的白绢。
慕晓琴泪水已经流光了，躺在床上像条死鱼，为了防止出意外，宝珠将她的手脚也绑在了床柱上，自去睡了。
听着枕畔苏子淳发出的鼾声，慕晓琴慢慢合上了眼，她想起了一句老话：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80、失火
更新时间：2013115 21：47：17 本章字数：3690
太平出嫁的当夜，慕府后院突然走水，火势大得惊人，若不是有人及早发现，怕是周围的邻舍都要遭殃。爱豦穬剧
慕府的人扑了半天，才将火势扑灭，幸好火的源头是太平的院子，众所周知，三姑娘出嫁了，这院子里只剩下几个粗使丫环。
太平的院子已经烧成了一片废墟，不时烧得残破的楼房又“哗啦”一声响，掉下一块来，为了安全着想，慕云飞让人封锁了现场，派了几个人值夜，待天明再作计较。
天明后，家丁从废墟里寻到了两具烧得焦黑的尸体，一夜忙乱，连死的是谁都不知道，慕云飞黑着一张脸让蒋氏清点府里的人数，首先被人发现不见的是二少爷慕蕴诃和他的跟班光子。
慕蕴诃在屋里留了封书信，本来他交待丫环等几天再交给慕云飞，这会子丫环却不敢藏着了，呈上了书信，慕云飞一看，气得胡子直颤，儿子竟然趁着他妹妹大婚跑了，还是去了边关带兵，做是的他一直不许做的事，他瞪了蒋氏一眼，将信递给她道：“你养的好儿子！”
蒋氏本来心下忐忑难安，几眼扫过信的内容，知道儿子先行离去，并不在家中，遂放下心来，喃喃道：“苍天保佑，幸好不是诃儿！”
“既然诃儿在三姑娘出门时就走了，自然不可能是他，还有哪个院子失了人？赶紧点点。”慕云飞说道。
“回老爷的话，还有鎏金姐姐，她也不见了！”翠枝也是被太平留在府里的丫头之一，闻言怯生生地说道。
“鎏金？她不是三姑娘的贴身丫环吗？”慕云飞倒是记得这号人物，这让蒋氏本就阴沉的脸又暗上了几分。
府中的丫环慕云飞叫得上名字的只有他书房侍候那两个，没想到太平的丫环也是个例外，竟能让他记住，蒋氏心想，是因为那丫头是洛姨娘挑的吧，只要是与洛姨娘有关的东西，慕云飞就不会忘！
“是！老爷，是三姑娘身边的鎏金。”周氏答道，她要让事情拖一下，免得慕晓琴过早地被发现不见，昨夜受了惊吓，哭了太多，一时之间她怕自己挤不出眼泪来，得酝酿酝酿才行。
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周氏心有余悸，若是她早一步进了太平的院子，只怕那火就连她一起吞噬了，幸好她犹豫了一下，就是那一下，救了她的命。
她没有想到上天会这么帮她，火不是她放的，自然就洗脱了嫌疑，再回头想想自己的计划，似乎漏洞百出，如今正好，不用她计划，事情也一样发生了，她有不在场的证明，谁也不能把这事安到她的头上。
她要装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会儿发现慕晓琴不在，她作为亲生母亲，还得痛哭一下，至于慕晓琴那边，只要一口咬定了是太平把她弄上花轿，便死无对证。
已成事实，苏家赖不掉，慕家也不可能把女儿要回来，到时候也只有如此这般，就算慕云飞要查，也查不到她头上。她只是疑惑，废墟里拖出来的两具尸体，到底是不是太平和鎏金？
虽然她当时亲眼看着太平毒发昏迷，她将太平藏到了床底下，太平短时间内不可能醒得过来，若是起火，她必死无疑，可是尸体却不是在床那个位置发现的，这让周氏微微不安。
婚礼是她一手操办，蒋氏称病卧床休息，慕云飞问话，她回答也是应该，慕云飞并没有不悦，转身面对她道：“那丫环不是自小服侍三姑娘的么？怎么会没跟着陪嫁过去？”
内院的事，身为男人的慕云飞一向不管，不过这事显然超出了常理，让他觉得奇怪。太平出嫁，最心腹的丫环不带走，留在了府里，怎么也说不通。
周氏怯怯地看了一眼蒋氏，慕云飞顿时明白，是蒋氏的意思了，他又将眼光转向蒋氏，等她解释。
蒋氏揉了揉额角，她可不敢说是想留鎏金给慕蕴诃作妾，便扯了个谎：“三姑娘许了鎏金自由身，所以才没把她带着陪嫁过去，鎏金的卖身契我都给她了，反正也许了她随时离去的，老爷莫急，指不定那丫头已经出了咱们府上，那两人里头也没她。”
再点下去，终于牵出了慕晓琴，慕云飞大怒道：“四姑娘怎么不见了，你们是服侍她的丫头，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回老爷的话，昨儿三姑娘叫了四姑娘和五姑娘过来，姐妹三人歇在一处，四姑娘说三姑娘留她二人住下，便将奴婢们遣回了，早上府里人手不够，夫人便指派我们都随周姨娘去招呼宾客，所以就没顾上四姑娘！”慕晓琴的贴身丫环海棠说道。
周氏听到自家亲生女儿不见，哭得死去活来，上前去抱着那两具烧焦了的尸体就不撒手，直怪自己只顾着别人，疏忽害了四姑娘。
几乎所有的人都认定了那尸体中的一具是慕晓琴，查下来府里再未少人，另一具极有可能是鎏金。
这边里正自悲哀慌乱，去官府报案的下人领着衙差进了门，这速度还真是快。
衙差之后，一顶蓝色小轿落下，轿帘挑开，出来的竟是京兆尹元方，晋国的京兆尹官授三品，与慕云飞平级，他见状忙迎上去问候：“多谢元大人，竟亲自前来，家人才去报信不多时，衙门离我府上路途较远，大人如此急着赶来，慕某甚是感激！”
元方拱手对慕云飞说道：“正如慕大人所说，你府上与京都衙门隔得甚远，本官竟不知大人府上半夜走水，此番来得及时，却是为了另一桩案子，路上遇到大人的家丁，才知晓此事。”
“哦？另一桩案子？”慕云飞一愣，不知元方所谓何事。
元方点了点头，淡笑道：“慕大人不知，您的亲家苏家，今晨也发生了一桩命案，所幸人给救过来了，本官前来，是来向慕大人取证的，既然这边也有命案，正好一并勘察，说不定这两桩案子也有关联。”
慕云飞的瞳孔一缩，看向元方：“元大人此言何意？”
“慕苏两家不是昨日才结的亲么？”元方说道，“府上的姑娘是苏家新妇，今日凌晨不知为何起了歹心要谋杀亲夫，新郎倌身中数刀，正自卧床请医，所幸未伤及要害，命给救回来了。”
“什么？”不止是慕云飞，蒋氏与周氏也一齐惊呼出声。
蒋氏的惊呼里带着一丝喜悦，若太平谋杀亲夫，后面可就不用她动手了；周氏的惊呼货真价实，慕晓琴如了愿，为何要谋其夫之命？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有这样大的胆子？
经查验，慕府的死者是两名女子，慕家相关人都被京兆尹请到了衙门，到了那儿，苏家也有一干人等着了。
当两家对簿公堂时，太平正在北去的路上。早晨的阳光是健康所需要，她坐在车辕上，梳着女人头的鎏金坐在车中，赶车的人已经换成了夜融，他的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刀疤，从左眉一直到右腮，将整张俊脸破坏怠尽，变成了凶煞男。
太平自然不会心痛，因为这是无衣给夜融设计的，她不是第一次见。她听夜融讲着慕家的事，心下也觉得奇怪。
“你是说，周氏还没来得及布置，就有人抢在她前头放了火？”
夜融点了点头：“那人身形很快，不在我之下，若不是瞧着身形是个男子，我还以为是你不放心，折返了来。”
“为什么？”太平疑惑道。
“他戴着和你一模一样的面具，老大，该不是那人是你新收的手下吧？”夜融问道。
太平摇头，心想，会是辛无殇吗？会不会是他派了那五个中的某一个来助她？不过不大可能啊，如果要帮她，师父没必要藏着不说，而且他一向放心太平，对太平要做的事，根本不会插手。
她转头问车里的鎏金：“娘子，你说会不会是他？”
“谁啊？相公？”鎏金抬头，与她四目相对，这声相公叫得随意而自然，仿佛他们真的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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