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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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离央换了衣衫,走出门外,对丫鬟道,“去拿伤药,顺便叫杏子来给王妃沐浴。”
走出两步,风吹动衣衫单薄,“王妃今日浸了冷水,熬些姜汤准备着,还有伤寒的药也准备些。”
君离央还在失常的沉眉唠叨,管家跑了过来,“王爷,你该去入洞房了。”
君离央淡淡道,“连本王的房事都管起来了,你这个管家倒是称职。”
管家见王爷神情异样,知道王爷虽严厉,却并非不通情理之人,于是斗胆说,“王爷,顾妃可是顾相之女,总不好第一天就让人家独守空闺……”
君离央仰首一笑,笑得无尽苍凉,“第一天就独守空闺……”
如果不是从洞房花烛夜他就负了她,如今会是这般模样吗?
举步走向了顾妃处,月色将那颀长的身形拉的很长,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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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汤汤,碧波无涯,几瓣杏花飞尽流水,映出白衣似雪,明湛无尘。
婉之抱着小狐在溪畔漫步,抬眸望过亭台楼阁、红墙琉璃瓦,不知不觉便又失了神。
几天过去了,君离央却是没有再来扰她,不过还是高兴不起来,那是一种生命被束缚的感觉,这不是她!
可是,他说了任何要求都可以,除了要离开王府,然而,苏婉之很悲哀的发现,除了要离开王府,对于不再为难她的君离央,她竟然再也提不出任何要求了。
“哎哟,姐姐在这里赏景呢?”娇软灵动的声音侵入耳际,婉之淡淡的望过去。
顾娉婷一身粉红纱衣妩媚至极,朱钗镶着宝玉,在艳阳下一笑三摇的走过来,身畔还伴着水绿纱裙的夏暖思。
婉之身后的杏子扫过二人,只觉得心里一寒,这一红一绿,没一盏省油的灯。
、姐姐你虽是王妃,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啊
“姐姐,妹妹刚听夏姐姐说兰妃妹妹有喜了呢,姐姐不随我们一起去看看吗?”一丝不善流过眼底,顾娉婷笑得春风满面,见婉之淡淡看了她一眼兀自不语,笑得更是风情万分,上来便来挽婉之。
婉之身形一错,便躲开去。
顾娉婷笑意一滞,突然歉疚道,“姐姐,莫不是还记着那日之事,妹妹向你道歉了,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还是陪我们一起去看看兰妹妹吧。”
婉之漠然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们去吧。”
“姐姐,这就是你不是了嘛,咱们姐妹都是一家人,都是王爷的人。”媚眼儿偷瞥着婉之的神色,顾娉婷继续道,“恕妹妹直言,听说你曾经当面质问王爷为什么有别的女人,姐姐,这就是你……”
说罢,顾娉婷手帕捂着小嘴儿娇笑起来,回头对夏暖思道,“我们都是王爷的女人,要情如姐妹,夏姐姐,你说是不是?”
夏暖思听着那被加重的“都是王爷的女人”,自然明白顾娉婷这笑语藏刀的意思,恩了一声便不再言语。看向婉之的神色有些五味陈杂,复杂的很,低头恰见婉之怀中小白狐晶瞳映着寒芒敌视着她,不禁一冷。
婉之冷冷瞥过夏暖思,轻轻抚着小白狐,“杏子,我们走。”
说罢转身便走,顾娉婷脸色瞬间一变,这个女人简直有病,竟然如此无视她,离王尚且让她三分,真是给脸不要脸,顾娉婷突然对着那一袭白衣笑得非常讽刺:“夏姐姐,你说兰妹妹有喜,我们可要穿的喜气些,否则肯定招王爷讨厌。”
跟随在侧的杏子见婉之恍若未闻的走着,心里不禁感叹,王妃若是还口定又招来是非,可若是这般,真是让人欺负到墙角儿里去了。
顾娉婷见婉之没有反应,倒是夏暖思伸手拽她,更是气极,难道堂堂相国的女儿怕了这个商人之女?笑得更加犀利:“夏姐姐啊,前几天逛街看到好多狐狸,没想到咱王府里也有,这世道,真是狐狸得宠,狐狸精也得宠呢!”
婉之闻语驻足,回眸淡淡道,“你再说一句。”
顾娉婷被那不屑的眸光愣了一下,瞬间看见了远处缓缓而来的两个身影,突然改了神色,笑得温柔亲和:“姐姐这话说得,妹妹只是实话实说,若是姐姐喜欢狐狸,我可以去多买些送给姐姐的。”
婉之看着顾娉婷那张脸,原本平静的心突然顿生厌烦,冷道,“不管是狐狸还是狐狸精,都比你要强得多,你没资格议论它。”
顾娉婷闻语瞬间泪落如雨,哭得那叫一个可怜,“爹爹说得对,这王府果然是呆不下去的,姐姐你虽是王妃,也不能这样侮辱人啊……”
敛着衣裙便奔向不远处的君离央,婉之以为她是冲着自己来的,冷芒闪过眼底,伸腿便扫过去,跑到带劲儿的顾娉婷来了精彩的大马趴。
远处的君离央见此,原本带笑的脸一沉,真是没一会儿让人省心。
有丫鬟上前扶顾娉婷,顾娉婷哪里肯起来,更是哭得像似断了骨头似的。
直到君离央近前,俯身蹲下,软语安慰了一会儿,顾娉婷才肯赖在君离央怀里娇嗔的站起来。
、王爷也有难言之隐啊
君临风看着二人卿卿我我的,凑到面色清冷的婉之的耳边笑道,“嫂子,你真够厉害的。”见君离央冷峻的望过来,君临风拉婉之衣角,“嫂子,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
婉之扫过这些人,突然更坚定了要离开这里的信心,回头便走。
顾娉婷见君离央不肯替她讨公道,边哭边闹,“臣妾要回家,臣妾想爹爹了,只有爹爹最疼……”
新婚几天便要回家,成何体统?更何况当下这顾相是得罪不起的,君离央只好柔声安慰,谁知这个顾娉婷果然不是个省油的灯,越哭越厉害。
婉之仿佛知道身后是怎样的一幕,突然顿了足不走了,君离央心里倒发了急,她若是再回来,不打她那就太不像话了。
君离央玉音含怒道,“苏婉之,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本王惩罚你惩罚的不够是不是?”话语间却向回眸的君临风使了个眼色。
君临风眼睛眨了眨,这是个什么状况,却见君离央又冲他使眼色,心里一亮,拉着婉之便跑:“三哥,上次的功课嫂子还没教完呢,要不皇兄又得骂了。”
婉之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却哪里容得别人禁止了她的自由,刚欲出手,听君临风低声道,“我带你出去可好?”
恩?这句可比什么都管用,婉之老老实实的和君临风跑了,身后的杏子看的目瞪口呆的。
君离央眉间掠过不易察觉的笑意,眼角掠过顾娉婷还反应不过来的脸,突然怒声道,“真是岂有此理!”
顾娉婷见君离央震怒,停止了哭泣,抬手指着二人消失的地方,“这……王爷……这……”
君离央寒彻的面色望向顾娉婷时柔软了几分,“是这样的,七弟一向是皇兄最宠的,他调皮捣蛋不学无术。”
顾娉婷失神的点点头,恩,这个确实有所耳闻。柳眉一蹙,不过,这个和刚才的事有关系吗?
君离央不放过她脸上的神色,见她又欲开口,重新拥在怀中,“可是,奇怪的是,七弟把所有宫里的老师折腾了遍,偏偏和王妃走的近,皇兄知道此事后,便命王妃教他功课,结果收效甚好,所以,每当本王欲惩罚那个不成体统的女人,七弟总设法来救,本王忍她好久了。”
君离央说至此,“气得”拥顾娉婷的臂加紧,顾娉婷见王爷如此怒气,伸手抚君离央胸口,体贴道:“既然是皇上的事,王爷自然不好插手,不要气坏了身子才好。”
君离央舒一口气,“爱妃既识大体,又善解人意,比那个苏婉之真是好上百倍。”
顾娉婷心里甜滋滋的将脸埋进了君离央怀中,忽然又觉得不对劲儿,“王爷,王妃不是商人之女吗,她能教七殿下什么?”
君离央眼波一动,“这个本王也奇怪,别看王妃恶迹斑斑,但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这也是本王一直动她不得的原因,谁让皇兄在后撑腰呢。”
顾娉婷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早就听说她的恶名,可是这王妃的位置却坐的牢牢地,王爷也有难言之隐啊。
、我不骗你,我带你出去
君离央眼波深处却是无垠的深邃,但愿把皇上搬出来做你的靠山,以后能少受这女人纷争之害。
长叹一声,倒宁愿她和这群女人有那么点儿相像,虽然讨人厌,却并非对王府对他无一丝眷恋,仰望着天,追寻着星辰日月,他在窗外看着她,却终于体会到了咫尺天涯,她的心太高太远,遥不可及。
其实婉之的心并不是很高,亦非很远,她的愿望很简单,只是想离开而已,被君临风拿这个幌子忽悠了的婉之现在正非常不善的逼视着挠头的君临风。
君临风见婉之冷冷看了他半天,抱着小白狐转身就走,忙上前拉住,“嫂子,别这样嘛!当时情势紧急。”
婉之继续向前走,“最讨厌人骗我。”
君临风忙拦在身前,剑眉一轩,“谁说我骗你了?”
恩?有意思了。婉之摸摸小白狐的耳朵,“小白狐啊小白狐,世界之大,却只有我们两个相依为命。”
君临风见婉之宁肯和小狐狸说话也不搭理他,气得小脸儿发红,叫道,“我不骗你,我带你出去!”
婉之无法抑制眼底喜悦,一把扯住君临风的袖子,挑眉道,“真的,那我们赶紧走吧!”
君临风立刻意识到自己上当了,挠挠头,“真是败给你了。”
皱眉思忖,“既然三哥不允许你出去,那就不能从正门走了。”
苏婉之低声道,“那我们爬墙。”
“可是你这副打扮,人家都知道你是离王妃。”
“那就换身打扮。”
君临风耸耸眉毛,“嫂子,你好像很在行,那你之前为何不自己跑出去?”
婉之闻语有些气馁,若是她跑了,苏家怎么办,苏陵怎么办,想想和君离央的约定,眸光打量着君临风,真的很适合当替罪羊,清浅一笑,“我们快去快回,不会被发现的。”
君临风从见她一直是淡然的冷漠,冰雪般的脸上瞬间欢喜把君临风也感染了一下。
婉之见他犹豫,漆眸微转,“你不是说你三哥很疼你的吗?还说要为我讨回公道?”
君临风摸摸头,貌似他正义凛然的吹过这牛。
君临风突然笑道,“好啊,那回来你得和我爬树比赛,还要教我游泳……”
婉之一一点头,君临风觉得她从来没这么听话过,和在三哥面前压根儿就不是一个样儿。
浮云如缎,丝缕纠缠,缠连出笑意绵绵,便如此刻某人的心情,花儿笑,水儿笑,天在笑,地在笑。
天都繁华的街道上,君临风正跑的欢畅,“嫂……啊,不对,君晚之,你给我慢点儿。”
前方的白衣公子缓带轻衫,银带束发,将折扇一摆,回头一扬眉,“你能不能快点儿。不然我先行一步了。”
话语间,已经又走出数丈,君临风心里纠结的很,难不成练过轻功?这步履,这速度!顾不得扇扇子,衣袖抹了把汗,什么世道,以前可都是别人这么看着他的,舒小霸王今日竟然遇上这么一个主儿,要真丢了,三哥那关就过不了。
当君临风跟上来的时候,恰见婉之正兴味盎然的在天都第一赌坊前失神。
、赌坊闹事
当君临风跟上来的时候,恰见婉之正兴味盎然的在天都第一赌坊前失神。
五分钟后。
“嫂子,你确定……咱,咱真的要进去?”抬头瞅瞅四海赌坊四个闪亮镶金大字,心里直嘀咕不知道这身上的几万两够嫂子玩儿多大会儿。
啪嗒合上折扇,苏婉之将白玉扇骨点上君临风那褶皱的眉心,明眸含笑:“怕我把你的银子赌没了?”
“啊?怎会,呵呵……”摸摸头不好意思的笑笑,可心里却直犯嘀咕--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能懂个什么赌计?还不是要来瞎凑个热闹,给人家赌坊添点本钱?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当着婉之的面说的,因为他还年轻,不想英年早逝,君临风发现他这十五年对所有他喜欢的人都怀有一种惧怕心理,像三哥,像皇兄,像眼前的三嫂。
婉之心内沉吟一番,赌坊里传来的骰子的摇动声令她体内血液在沸腾,虽思索不出这是为什么,还是一撩衣袍,便跨了进去。
见婉之率先进了赌坊,君临风急急忙忙小跑跟上,“嫂…君晚之,等等--”
“来来来,下注,下注!”
“买咯,买咯,买定离手!”
“看好了,要开盘喽!”
“大大大!”
“小小小!”
……
赌坊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三六九等各种人物汇聚一堂,三三五五的凑成一桌,盯着桌上的骰盅群情激动,又是吆喝又是叫骂,一时间整个赌坊人声鼎沸,喧闹异常。
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赌坊里的人生百态,走过一方又一方的赌桌,婉之心中掠过一幕幕的似曾相识。任身后的君临风亦步亦趋的跟在屁股后,陪着她在赌坊里不紧不慢的逛悠……
“嗐!瞎了眼吗!看见本公子在这还往这里靠,你这个小杂种是故意寻本公子晦气吗!”一个油头粉面的公子哥歪着鼻子斜着眼,一张嘴露出一口黄牙,指着自己被踩脏的软靴,对着君临风趾高气昂的叫喝:“知道你刚刚踩得什么吗?这是锦绣坊千金一只的乾坤靴!弄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