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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59部分

小说: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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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见她不答点点头,平静道,“救我两次,记住了。”
婉之心思回缓,抬手指指下面,“救你的是她。”然后臂上用力带着那人便下了屋顶,却径直半拖半抱的向村东边方向走去,她记得阿音说过,荒漠部落在村东边。
直到拖到那条河那里,婉之感到累,嘘一口气,转身欲走,以后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那人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好还你的恩情。”
婉之听他声音心思乱,若非房顶上他的声音他的眼,为着那点儿相似,原本应该丢到荒郊野外的人怎会被她按原路送到这里。
“跟你说过,救你的不是我。”不想听他说话,忆起更多,抬手推去,那人反手抓了她手腕,“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婉之心烦,一脚踢去,那人向相反的方向滚去,滚到下坡,眼看要落水,婉之却突然抢身上前拉住了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你能摘下面具让我看看吗?”
那人死抓着婉之的手,声音却还算淡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母亲说看过我脸的人都被诅咒而死。”
婉之低头不看那双眼,对墨夷神祇如此信服,怎么可能是苏陵,坠崖未死的一线希望如此寂灭,手一松,那人便滚下去。
此时恰好东方微微露出鱼肚白,天地间清光朦胧,还都有些看不清。


、她一向不爱说话的

扑通几声,连头都看不见了,婉之皱眉,虽然她心情真的不好,但是要是她和阿音救了一顿,最后却被淹死,也太不值,便纵身下水,摸索了好久,才将那人拖出水。
在他后背拍了一大顿,那人却丝毫没有反应,身体僵硬冰凉,婉之心里不痛快,也不能对着死人发,都到这份儿上了,死了也真是不值,俯身将唇对上去,一口气渡过去,大约渡了十几口气,婉之感到那人有了鼻息,忙把他拎起来,猛拍一顿,那人便吐出大口大口的水。
抬起头来盯着婉之看了半天,眼中有些不可思议,他倒还有闲心抬手摸了摸唇,然后依旧不放弃的问出那句,“你到底是谁?”
婉之说,“我是索琪雅。”继而冷笑一声,“你信吗!”
面具人眸光瞬间百般意味,婉之却再也懒得管他,转身便走,听身后那人努力说了一句,“这次是你扔我下去的,不算。”
婉之心道,账倒是算的明白,走出老远隐约中听得,“不过,我还是欠你一条命。”
婉之回到茶馆的时候,看到阿音在焦急的等着,“婉之——你真把他丢到荒郊野外去了。”
婉之点点头,坐下喝茶,胳膊上的伤还生疼,折腾了一夜,真是累了。
阿音双手合十不知嘀咕了些什么,最后道,“我们也算尽力了,你好自为之吧。”
阿音又说,“婉之,村长他们不怀好心,今天肯定还来,你可要老实些。我来对付就行。”
在阿音叮嘱了半天婉之不要说话,由她来说就好,果然天才亮不久,村长等人就来了。
还好太叔公在前,阿音慌忙上茶,这老头倒也爱喝茶,村长好得等着他把茶喝完,才憋着气尽量友好的对阿音说,“你表姐也该睡醒了吧。”
阿音陪笑道,“表姐昨晚洗澡感冒了,行动迟缓——”村人们想起昨日笑话,都笑起来,村长一时尴尬,又不能发火,只得干咳几声,硬将火气压下,这下气氛却缓和的多,大家坐下喝茶喝的蛮好。
不过终归躲不过去,进屋把婉之搀了出来,婉之站在太叔公前低头轻轻称呼了一声,“太叔公。”
太叔公放下茶,“嗯,好。”他抬眼看过这个轻纱遮面的女子,想起阿音所说她可怜的身世,怎么也不忍心让她摘下面纱,于是咳嗽一声,“你经常晚上出去?”
婉之头却更低,阿音忙道,“叔公,她一向不爱说话的。”
太叔公哦了一声,拄着拐棍又说,“这些茶都是你自己弄得。”
婉之点点头,太叔公又哦了一声,“听说你还会弹琴?”
婉之又点点头,旁边村长终于坐不住了,看情形搞不好还要让她弹琴,“太叔公——”
太叔公醒悟似的回头对众人道,“我看这孩子老老实实的,哪里是你们猜的那样,谁要不信可以当场来问。”
哪有那么不长眼的,见太叔公如此意思,便也都装傻,村长却从心里烦透了这个阿音和她表姐,“可是这样谁也没能证明她的清白。”


、烧死她!

阿音也知道村长这人是非常记仇的,今天不让他死心了,以后没她们好日子过,低眉眼波转着,才发现太叔公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似乎洞悉了她的想法,咳嗽一声,“祖上说妖和人的脉象是不一样的——”抬眼对婉之道,“丫头可愿意让当场证明。”
阿音松一口气,太叔公这是为他们在摆脱啊——婉之未语,阿音已经匆忙拉住婉之的手,“好好——”
村长憋得说不出话来,于是便去请村上医术最好的苗爷爷,才发现苗爷爷没来,其实苗爷爷当时一听这事刚睡醒的他退回门内继续去睡觉了。
于是年轻的朴先生过来,“我来吧。”
婉之似是有片刻犹豫,她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尤其最近,比以前还要厉害,那毒肯定愈发的明显,但是阿音已经答应了,她静静的坐下,伸出手,朴先生覆上她的脉相,眉头一蹙。
众人皆紧张中,村长尤甚,良久,朴先生静静道,“姑娘的脉搏与常人无异。”
阿音心中提着的一口气落下来,听的众人间也有唏嘘的,太叔公面色和善的抚着胡须,只有村长的脸色不太好。
但是那朴先生却皱着眉又来了一句,“太叔公,还有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太叔公点点头,示意他讲。
“这位姑娘已经有了两个半月的身孕……”
太叔公脸色瞬间铁青,扶着拐棍的手发颤,清楚的记得阿音给他讲她表姐的凄惨身世,在一场大火中毁容,父母皆亡,无处可依,才流落至此,他善心一发才压下了村民的抗拒做了主,没想到——!
村民哗然,苗族人对姑娘清誉看的极其重要,冰清玉洁那是对祖先的敬重,对神的信奉,如若未婚先**,便是罪孽深重,更何况未婚先孕。
阿音脑子轰得一声,她也怎么没想到婉之会有身孕,此刻的她想起一年前因为被荒漠部落人欺负而**的阿花,是被村民祭祀神灵时在高台上烧死的。
心中一阵胆寒,低眉看不清婉之的脸色,婉之只是低眉,她眼底情绪皆被垂下的长睫掩了去,她其实听不到身边的喧嚣,她从来不知道她的身体里原来已经有了一个生命。
“难怪我们最近村子总是不太平,竟然留了这样的人在村子里,如此不干不净!”
“神啊——请原谅我们——”有人扶额祈祷。
“烧死她!”有人义愤填膺。
……
太叔公只是胡子发颤的说不出话,村长却已经带人围向婉之,阿音心里真的发了慌,上前将还在失神的婉之护在身后。
却被几个壮汉上前拖到了一边,人们见白纱遮面的姑娘却似什么都知道似的,兀自低眉。
“婉之——快跑——”阿音大喊,“啊——”直到大喊一声,婉之才蓦然抬眼,看见阿音脸上被人打出血来,眉目清寒,“住手!”
恰次时刻因为刚才想到这是君离央的孩子,头脑发晕,那毒隐隐作痛,心中千丝万缕的纠缠绞痛,手扶住胸口,另一只袖内银针数枚凛然。


、你跟我一起走

阿音跪向太叔公,“太叔公,她不是我们族人啊,她凭什么要守我们的规矩,这对她不公平,太叔公——求求你——”
太叔公见阿音泪流满面的哀求,心中长叹,毕竟这个孩子从小他就喜欢,但是他心中却也怒极。
扣起袖内银针,婉之亦明白,为了阿音还能在她的族里安然下去,她不能这么做。
体内毒发作,跌到墙上,手捂胸口,咬牙扬起头平静道,“我结过婚嫁过人,是有丈夫的人。”
人们不禁再次怔住,村长冷笑,“那你男人在哪里?”
婉之淡定道“他会来找我的。”
阿音猛的向地上磕去,“太叔公,我求你们不要烧死她,求求你们——”太叔公拐棍一敲,人们不再喧哗,大声道,“先把她关起来,一切调查清楚再说,若是她说谎,再来祭祀神灵也不晚。”
人们听太叔公说话的声音极为沉重,神色也不好看,就也不多说什么,村长向太叔公恭谨的点点头,回头喝到,“先把她关到祠堂柴房里,等查清楚再说,我们族风清明,不能因为一个外来人坏了规矩,但也不要枉杀好人。”
村民们似乎觉得他们的村长和太叔公总是有理的,他们说了,他们便向那个方向思考,嗯,对的,先把这个女人关起来。
祠堂的柴房其实就是有些冷,倒也清静,听着村子里似乎有些□□,所以也没有人顾得上她,三天内阿音偷偷来了五次,每次带来药草,说是苗爷爷让带的,婉之吃了便知道这位老人给她的是抑制毒发作的药,大概是知道她快要被烧死了,所以不想让她受这噬心之痛。
婉之无事了,就抚着腹部想,这里竟然有一个生命,对于她这样几乎把生命中一切都活到淡然的一个为了生存而生存的人,究竟是悲是喜,究竟该是不该——
婉之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任其自然吧,她知道自己眼下还有一劫,她的一生中注定波折不断,孩子,我不会刻意丢弃你,在这样的乱的尘寰,你若能随着我劫后生存,那是注定你要来到这个世间,即便那不是你的福气,悲苦欢乐,你总会尝一遭。
这天晚上阿音来了,咬牙道,“婉之——这两天边陲驻军和上级官员总是来祸乱,所以没有人顾得上你,但是他们已经走了,村长他们肯定要来找你的麻烦了,你——”抬眼望了望婉之,“你离开这里吧。”
虽然阿音三言两语,婉之却听出其中意味,村子祸乱,村长他们定然又把这笔帐算到她头上了,其实她是想离开了,因为太平村注定没有她的太平日子了,可是事已至此,她若跑了,受连累的定然是阿音。
婉之道,“你会陪我一起离开吗?”
阿音眼底一颤,把进门就在忍的泪生生又忍回去,“婉之——你不用担心我,太叔公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牵强挤出一抹笑,“今天夜半村民会在东边开会,你从西边走——”
婉之看着她,“你跟我一起走。”


、好,那就不离开

阿音见她神色笃定,缓缓道,“婉之——这里是我生长的土地,是我的家,是我的命,我的父母,我的乡亲,我的牛羊——我的一切都在太平村——”
婉之闻语便再也不勉强了,阿音的信仰在这方土地,婉之淡淡笑了笑,“好,那就不离开。”
阿音很少看见她笑,泪眼濛濛的有些发呆。
婉之反握了她的手,“其实我也喜欢这个地方,你不用担心我,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阿音本来想劝她,却看她清淡的眉目间有让人无端心安的坚定,想了想,“婉之,其实这时候兵荒马乱,附近全是兵争之地,离开真的不是上策——”略一思忖,“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留下来,我就是觉得你肯定不愿意。”
见婉之不语,阿音道,“只要孩子的父亲——”见婉之低下眉去,阿音说,“后半夜我来找你,不管离不离开,你平安就好,我再去求太叔公。”
阿音离开后,婉之安静了一会儿,挑了挑眉,懒得去想,即便到了祭台上,她也知道逃生之法,实在不行就只好“死”在高台,最起码那样不会连累阿音。
低头看向腹部,吹一口气,恰好头上的窗外一片叶子飘来,婉之抬手拈住,放在唇边吹起来。
淡淡的清音飘吹,静了夜阑,若仔细听,竟然还是那碧海潮生的曲音。
虽然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婉之懒的去听,淡淡的把那曲子吹完。
月色朦胧中映着窗上的人,黑色斗篷有些飘忽,“你们部落里的大夫医术很高的有些出人意料,居然都可以出来活动了。”
黑斗篷闻语淡淡一笑,“没想到这么快我就要来救你这一命。”
那人似乎意外于婉之的回答,片刻后才道,“那你是甘愿被烧死?”
婉之捻落那片叶子,“那是我自己的事了,阁下不必操心。”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像苏陵的声音,心里无端的不安宁。
良久没有了声音,那人应该也不愿意找个麻烦回去的,婉之听见远去的脚步声,打个哈欠闭目睡了。
其实也睡不着,在黑斗篷突然踹开门进来的时候,婉之不禁挑眉,“你还不走?”
那人似乎并不善于言辞,半天才说了一句,“如果你不跟我走,我想不出救你的法子。”
这样的借口,婉之有些哭笑不得,“索琪雅原来是这般容易死的吗?”
那人看着轻纱遮面的女子谈笑风生,眉目冰清间被光影恍的晦涩,如她轻纱下唇齿间流出的话语,让人难解是真是假,真的不像是快要死的人,“你真的确定你自己不会死。”
婉之说,“你可以等着看。”心中却想着她已经精力有限,这个蛮荒部落的家伙若是动手,她还真是头疼,不想给太平村惹祸,虽然那些“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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