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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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当了,君离央眉心舒展,“怒”道,“竟然欺瞒本王,说吧,怎么罚。”
婉之无辜道,“我这里确实不舒服,我——饿了!”
醉卧红纱帐,醒对寂寞琴。
一连七天,听雪便是这样的日子,婉之日日看在眼里,气在心底。
墨夷王子已经名正言顺的向皇帝表示联姻,而皇帝亦笑应听雪为额驸,以示天国和墨夷友好关系,但是皇帝解释听雪公子是个出尘浪迹之人,还希望墨夷王子和公主等待,三日内必然寻到他。
君离央把这些告诉婉之时,婉之踢开了听雪斋的门,砸了酒杯,听雪痴笑着,“你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要见我了。”
婉之拎着听雪的领子,目光清寒“听雪,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这样我会觉得欠你的,欠了你又怎样,你若真的为那一点所谓的儿女情长要死要活,那你便不是听雪,你死了我也不觉得歉疚,你死了我也不会有遗憾!”
听雪伸手握住了婉之的手,醉眼迷濛,唇角含笑,“这样绝情吗?真好,可惜你自作多情了,我不会让你有遗憾——”他在婉之耳畔低语,“我怎么舍得你有遗憾——”
那如刃的目光微微柔和,“听。雪,离开吧,时间不多了,皇帝他并没有逼你,他若真的找你,用得着等到至今吗?离开这里。”
听雪放开婉之的手,白衣飞转,步。履翩跹,“你又何必对我软硬兼施,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抗旨呢,谁规定不可以娶自己不喜欢的人!”
婉之看见他眼中哀色,微微摇。头,眸光一冷,想定了主意,瞄准了他的软穴,素手凝风,迅疾而去,醉笑的听雪却侧身躲开了她背后偷袭,臂上用力把她带入怀中,对着婉之寒辉冷映的眼,“这些天,酒中的药你一天换一种,对我都无效,那武功岂不是更可笑?”
、这是我第三次抱你了
婉之无奈闭眼,“听雪,那天若是不陪你喝酒,听雪是。不是永远是听雪,永远不会变成这样。”
听雪深深将她禁锢在怀中,“可是那天你已经都看。在眼底,已经明了,我再也无法辛苦的装下去。”
婉之任他死死抱住,感受着他的软穴,指间掠起杀意。
听雪醉眼掠过。门外脸色惨白的七色公主,在婉之发丝间柔声道,“这是我第三次抱你了。”
“听雪!”清丽含怒的声音响起。
婉之回眸看向门口的七色,瞬间惊心,挣开听雪不再禁锢的双臂,眸光中灵光闪过,敛起锋芒,“公主,你喜欢听雪吗?”
七色抑制住眼中泪水,原来是她!袖内小手儿紧紧握着,抬头道,“喜欢,所以他只能娶我,她不会娶你。”
听雪回身闲卧榻上,清眸微合,看向门口二人。
婉之知道这虽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女子,那日和临风在地上掐架,却还带着女孩的稚气,也许可以从她身上入手,心思百转,玩味起七色眸光中的率性。
“扰了公主的心情,本王在此赔罪。”就在婉之想要和七色玩儿心思的时候,君离央锦袍在身,似是缓步而来。
不着痕迹的将婉之护在身后,含笑道,“公主误会了,这是本王王妃,顽皮惯了的,和听雪公子是师兄妹,两个人兄妹情深,也是亲近惯了的。”
七色水灵灵的眼波动了动,缓了脸色,“她是你的王妃?他们是师兄妹?”
君离央伸手拉住婉之的手,温和点头,俊雅的眉目间如沐春风却不容置疑。
君离央侧过脸,“闹够了是不是该回府了?本王牵肠挂肚在府上等你,你没心没肺的在这里胡搅蛮缠。”
看着君离央望向婉之眼中柔情和宠溺,七色凤眼中浮起好奇,原来这王爷和王妃感情如此好,原来听雪还有一个王妃师妹。
君离央回头对七色说,“公主和公子好好叙旧,本王就不打扰了。”广袖下紧了握婉之的手。
婉之自是懂了君离央眼中意味,回头瞥了唇角含着嘲讽笑意的听雪,便任君离央拉了出去。
马上婉之一句不语,君离央拥着她的腰身,平静声音中隐含怒意,“你知道你刚才做什么吗?”
见婉之不语,策马惊起凉风,拉了她衣服揽入怀中,放缓声音,“我知道你的心思,可是这样太冒险了,皇帝对我们你心里最明白,这个时候,你怎么能招惹那个小公主。”
使劲儿将婉之笔直的身子揽过,君离央柔声道,“那个小公主看起来率性,心思纯净,可是人性是太复杂的东西,你不能单凭着猜测就来冒险。我不允许。”
婉之终于开口,“可是听雪怎么办,他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我始终都帮不上他,他这样下去还有几天!”
君离央知道婉之这些天为听雪的事很是头疼,但是也总不跟他讲,刚才看了听雪心中也惊叹,他竟然一天比一天堕落,竟然会变成那样。
、因为他的对手是皇帝
君离央安慰心烦的婉之,“个人总有个人的宿命,我觉得听雪他确实有个人的打算,你也不要太心急了,回去我们再想办法。”
婉之气道,“若是怕危险我们永远也帮不到他,因为他的对手是皇帝,是异域公主。”
君离央皱眉看着怀中不可理喻的婉之,平静道,“你说我自私也好,若是非要你冒险,我不会允许你管。”
婉之刚才在听雪那里窝的火一下子上来,“你管不得我。”
君离央心中一紧,沉声道,“听雪于我有恩,我来管,但是你不行。而且他若一意孤行,谁也无能为力,世事纷繁,我们不是行侠仗义的江湖人,不是谁都管得了。”自身尚难全。
感受到君离央身子一颤还有他沙哑的话,婉之清醒了很多,知道自己说了多么伤人的话,身子向后靠了靠,“对不起,我心里烦。”
君离央慢慢浮起笑意,更温柔的搂住她,“我知道。”其实婉之,这样的你才是我要的,喜怒哀乐都在我眼底便好,这才是完整的你。
“若是有气冲我来便是,不然我怎么知道怎么保护你。”
婉之将头埋进君离央怀中,“君离央,一定要救听雪。”
到底是谁救谁,怕是谁也不清楚,如今的听雪却是一副需要拯救的模样,闭眼无视七色的存在。
“听雪,娶我当真令你如此痛苦吗?”
“听雪,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面对听雪无动于衷,七色耐下性子,软语哀怜,“听雪,你别这样好不好,我有什么不好你告诉我,我都改,嫁给你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听雪缓缓睁开双眼,“你不觉得自己很吵吗?”
七色咬了下唇,低头不语,拿起手绢给听雪擦拭脸上酒痕,听雪淡淡道,“七色,你真的想要嫁给我吗?”
七色眼底掠起惊喜,使劲儿点点头。
听雪忽而抬手抚了抚她的发丝,“即便我不喜欢你。”
七色蹙了柳眉一字一顿道,“我相信有一天你会喜欢我!”
听雪仰望着罗纱帐,仿若自言自语,“我却相信有一天你会不再喜欢我,那样最好。”
七色闻语玉容焦虑,欲开口解释,听雪却一敛薄唇将她的话噎了回去,“你走吧。”
七色却不动,“我想陪着你。”
听雪冰雪容颜清寂无痕,“你不走,便我走,我不想见到你。”
七色闻语心底一颤,那眼泪不可抑止的在眼底打转,“我想我嫁给你以后,一切都会变好的,你肯定会对我好。肯定会。”一步步退出房门,神色一点点坚定,回头依旧昂首挺胸走出去。
“公子,媚娘觉得那个小公主其实还不错——”
听雪利落起身,换了媚娘拿来的白衣,淡淡道,“她那样的性子,不吃点儿教训永远也长不大。”
媚娘边为听雪梳洗,边瑟瑟问道,“公子,那你这副模样究竟是为谁?”
听雪依旧淡淡道,“不为谁,媚娘不必为我不值,这世上永远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我也只是在尽力,最后伤了谁,误了谁,我也顾不得。”
媚娘心底长叹,说到底,还是只为那一个吧。
“下午我去天涯居,若是七色来寻,告诉她便是。”
、惊世之姿,才冠天下
听雪一身的雪晓流光,缓步而去,媚娘直觉意识到下午的天涯居要出大事了。
如今天涯居里是一片的繁华似锦,酒菜飘香,说书的扬眉阔论,酒客们谈笑风生。
那一身白衣如玉缓步而来,似是携着月辉,眉间流玉,眼波洒雪,衣袂惊风,在场的客人不禁惊在当场。
“这不是听雪公子吗?”
“惊世之姿,才冠天下,果然是名不虚传啊”
“墨夷额驸啊?现在到处都在找他啊。”
……
听雪兀自寻了个座位,便开始饮酒,仿若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清莲一株遗世独立,人们敬而远之。
认真听说书的君临风惊喜道,“厄?听雪公子哎……”他可没学过《爱莲说》,眼波转了转,颠颠跑过来,凑到听雪面前笑道,“公子你好。”这是嫂子教的见面要说你好。
听雪望过他,玉音似水,“殿下好。”
君临风忽然想到了什么,眼波一转,凑到听雪耳边,“现在都在寻你啊,怎么不躲起来?”
听雪眼波含笑看过有意思的君临风,心道和婉之的性情差异那么大,感情居然那么好,“为什么要躲?”
君临风惊讶道,“呀,公子,你不是要娶那个婴儿肥吧,我跟你说,你肯定没见过她,你娶他就等于养女儿,公子到处流浪带个累赘会麻烦死你的。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嘴唇微翘,一身红衣明媚的七色公主咬牙切齿的站着君临风身后,怒不可遏!
临风打个寒颤,凑到听雪耳边又说了一句,“婴儿肥来了,我替你挡一会,公子瞅准机会快走。”
回身一扬眉,笑道,“婴儿肥,说的就是你!”
七色公主小拳头握的紧紧的,明眸深处烈火燃烧,“臭小子你找死!”
临风提了提鼻子,哼!继续笑,“告诉你,爷有名有姓乃堂堂七皇子君临风,乃玉树临风之意,哪像你个悲催的婴儿肥!还想嫁给我天国第一才子——”
七色听到自己咬碎牙齿的声音,本想上去掐死君临风的时,听他提到听雪,又按下性子,想起她现在来是干什么的,才不要这个自狂自大自我感觉良好的野小子搅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压抑下怒火,你给我等着,调。整好神情,脸上绽出明媚的笑,七色缓缓看向淡漠的听雪,启唇难语。
君临风在诧异他的掩护下听雪。还不走的同时,发现这一变化,婴儿肥对他和听雪的态度天壤之别!无名的忿然,冷笑道,“婴儿肥,你看看——”想着从小到大字典上他能记住的成语,指着听雪,“绝艳惊才,清贵无暇,沉鱼落雁,啊,不对,国色天香,唉呀,差不多了,总之就好比天上神画中仙,你再看看你!”
回头遭遇了二楼婉之的眼神。儿,这两个人呆久了自然也有心有灵犀的时候,虽然君临风不知道为什么嫂子这样做,还是瞬间领悟,瞬间行动。
回头指着气的说不出话的七色,“一个婴儿肥,模样。不好就不好吧,脾气还暴躁,言行又粗鲁,蛮不讲理,刁蛮任性,你看看你们,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摆明了是癞蛤蟆要吃我们天国这只天鹅肉!”
、爷在这里,有本事你过来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两盘子菜扔过来的时候,临风满。脸流油,七色的泛青的脸却还没有缓过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也到外面动,搅我嫂子酒。楼——啊!你有完没完?”
于是本来就热。闹的酒楼被这两个人搞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七色在随手扔盘子,两道身影穿梭在天涯居。
一时间人乱如麻,菜翻桌仰,凌乱一片,有些客人搞不清楚状况,起身向外奔去欲远离是非之地,却更添乱。
“婴儿肥,爷在这里,有本事你过来呀——”
“还想嫁给听雪,嫁给爷家里的六十岁的管家都不要你——”
加之七色公主武功很好,哪管人还是椅子,走哪里踢翻哪里,走哪里挥倒哪里。
怒火中烧的小公主一心想要弄死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君临风,这次真的忘了自己来干什么的,自己的听雪都没了还未察觉。
二楼,听雪却淡然依旧,面目清冷的婉之忽而狠狠一拍桌子,“你到底想干什么!”
听雪轻松坐下,“想来天涯居看看你而已,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
婉之气的手发抖,听雪那副样子任谁都会悲恨交集,沉声道,“怕皇帝找不着你是吧?想死是吧!自己找个地方自行了断,或者直接找皇帝,请旨赐死,别在我天涯居招摇过市,我看着心烦!”
气息冻结,眸光凝在空中窒息。
“听雪,你必须赶紧走。”推门而入的君离央眉目间有着不同于往常从容的肃穆,“马上就来下旨了,皇帝陪墨夷王子一起来了。”
听雪依旧风轻云淡的看向外面的乱七八糟,“都来了,更热闹了。”
“听雪,现在乱,从后面走。”婉之上前拎听雪胳膊。
听雪衣袖带着疾风一转,君离央见听雪居然对婉之动手,掌风迅疾便将婉之带到旁边,眉目间浮起王者之气,“听雪,此时不是胡闹的时候,有什么解不开的结我们从长计议,现在你必须走。”
听雪抬眉看向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