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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28部分

小说: 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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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阁生辉,一群宫女提着宫灯从湖畔走过,裙摆在夜风中步步生莲,映入那水中如梦似幻,让今晚的夜色魅惑而妖冶。
冷风吹进袖口,暗影里的韩修不禁心里一冷,为何有着不详的预感呢,作为一个特工,这种感觉是最灵敏的,而今晚从进入这宫中,这种感觉极为真切,但若总是凭着感觉小心翼翼,何时才能挣够了钱,将苏家产业收回呢。
没有人发现,最后一个宫女被人拖进了暗影中。
纸笺展开,压低声音道,“这个人在哪里?”颈子上的力道快令人窒息的宫女睁大瞳仁,尽是惶恐,“这——高公公是宁太妃——身边的人。”
“他现在最可能在哪里?”低沉而犀利的声音令那宫女不停的颤抖,抬眸看见银色面具里冷锐如刃的逼视,“在——可能在福寿宫——”见那眸光仍然冷冷望着她,小丫头自觉地说,“从这里往南走,绕过乾隆殿,那边便是”
韩修眉一动,手上用力,将那宫女打晕了过去。
沿着宫女的指向,纵身沿着宫墙来到了恢弘的乾隆殿,这里大概是皇帝的寝殿,韩修来不及多想,刚绕过去,却有一群太监拎着宫灯走过来,韩修凌厉的扫过四周,这里竟然无处可躲,身子向后一掠,躲进了一处晦涩的偏殿。
深呼了口气,听到外面没了动静,刚欲准备出去,一阵低哑到令人窒息的低泣声传来,似是呜咽,似是求饶,在这昏暗的光影中,韩修听得心里微颤。
折回身子偏殿里走进来,泛黄的宫帏飘摇,流苏随风,辗转随风,落下,飞起,随着脚步的逼近,那声音愈加清晰。
多年的特工经历使得韩修愈是在这种鬼魅的情况下,血液里越是有着镇定的因素,朦胧暗影里,一双眼闪着寒芒。
“皇上,皇上饶命,臣妾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太妃她说的臣妾什么也没听见。”
“爱妃起来,别害怕,朕怎么会不相信你。”柔软的声音在这样潮湿晦暗里似是极不和谐。
皇帝?韩修眼底一凛,屏住气息藏在重重帷幔之后。
那女子的声音发着颤,“皇——皇上,臣妾真的真的——”


、不代表朕不杀你

那女子的声音发着颤,“皇——皇上,臣妾真的真的——”
皇帝似是低笑了一声,“真的不知道是吗?为何朕听见你和太妃说遗诏呢,爱妃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名妃子抖得说不一个字,“不——不——知——”
“唉——梨儿,起来,到朕这里来,你一向是朕最宠爱的妃子,朕怎么会不信你呢。”皇帝低哑的嗓音里是宠溺和包容。
重重宫帏错落飞扬,一道隙缝吹开,偏殿内昏黄的光影射过来,那一幕落尽韩修眼底,皇帝上前将那宫装丽人拉起来,拥进怀中,“梨儿,朕信你,别怕,肯定太妃又口不择言,她这些年疯疯癫癫的大家都知道,别害怕。”
温暖的掌心覆在那颤抖的娇弱的背上,沁出的层层冷汗浸入那掌心,他一下一下的拍着梨妃,像似在宠溺一个孩子。
这种抚mo令怀中人渐渐安定下来,“皇上,皇上——”惊怕之后的她依然颤抖着声音。
阵阵凉风,吹起帷幔,韩修眼中寒芒更盛,看见皇帝侧着的面颊被婆娑光影勾勒的有些诡异,他唇角微扬的呢喃着温柔的话语。
“不怕——不怕,你知道朕一向最喜欢你的,朕最喜欢你,朕非常的喜欢你。”他的话语越来越慢,似乎字字从绵长的远方随风而来。
“朕喜欢你,但是——”那柔和陡然冰冷,“不代表朕不杀你——”
没有人看见那温和的眼底突然射出的杀意,或者是早就存在的杀意森然,在他的温柔话语中,梨妃瞳仁放大倒在了那怀里,皇帝怜惜的合上那明眸,将她轻轻放在地上,淡淡的自言自语,“其实朕真的挺喜欢你,如果你不是个好奇心太重的人。”
他俯下身摩挲着面色惨白的梨妃,看的出,他对她是有几分真心的。
那明黄的衣摆随着帷幔起伏错落在韩修眼底时隐时现,明眸中浮起百般意味,韩修一直以为这世上最无情冷血的该是特工,但此刻方知,是帝王。
特工无情,杀人如麻,但是冰冷中亮出寒刃,而这位年轻的皇帝是看起来有情有义,风姿高雅,微笑着置自己喜欢的人于死地。
韩修敛了心思,屏住呼吸,想着皇帝快走,他好离开,可是皇帝似乎并不急着离开,他缓缓举步,在这狭小的偏殿中踱来踱去,时而低头看一眼地上的梨妃,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韩修隐觉不安,突然一阵气血上涌,头闹一阵眩晕,眼中寒芒一凛,才知觉,自己已然中毒了。
“谁?”那声音穿透帷幔冷冷呼啸而至。
这低沉的声音犹如晨钟暮鼓般敲打在韩修无力的心上,韩修依然死死屏住气息不动,任后背冷汗沾了单薄衣衫。
皇帝凌厉的眼神儿忽而渐渐浮起玩味,“屏息只会加速毒沁入内息。”
韩修额上沁出冷汗,果然感觉体力愈发不支,气息一松,身子一软,从那帷幔后直直跌了出来………………


、你在求饶?

韩修额上沁出冷汗,果然感觉体力愈发不支,气息一松,身子一软,从那帷幔后直直跌了出来。
皇帝眼底掠过惊云,俯下身,伸手托起韩修的娇小的下颌,眼中意味晦涩浓重里偏有几分玩味,“是你来了,来的可真不是时候,偏偏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韩修想要伸手偷袭,可是手一抬便无力的垂下来,冷道,“你知道我要来。”
皇帝深深逼视着韩修那澄澈明眸尽处的辉芒,唇畔勾起一抹笑意,“你倒真是不简单,不过一个月,便将天涯居和风雅阁打理成这样,收购苏家产业,是不是还想控制天都一脉的经济?天都最近许多不明的案子怕是和你也脱离不了关系。”
冷汗被凉风风吹透,韩修只觉得到处粘腻的湿润,难受的若即若离的沾染着她的胸,窒息的喘不过气来,这个人太可怕了,他竟然什么都知道,不禁苦笑,难怪会有人花那么多银子来买一个太监的命,圈套,陷阱,那么明显,仇恨使她义无反顾的跳了进来,甚至拿帷幔上有毒她都没有感觉到。
皇帝的手轻轻下滑,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柔白颈子处的动脉,投进的月色洒落那纤细的玉颈上,白,月辉下的无暇,有着冰雪的味道,皇帝一边细细摩挲,一边喃喃道,“可惜了。其实朕知道你是谁,你当年死的太过蹊跷,朕还以为是三弟为了维护你,把你藏起来——后来知道你是真的坠崖了,但是坠崖无尸的人往往会起死回生,朕一早猜到你是谁,都没有派人杀你,你偏偏自己这个时候来,看来上天注定不能留你。”
他缓缓将那面具取下,因为长久不见光,玉容惨淡,带丝苍白的憔悴,精致婉约如白玉雕刻,只那双眸子便似将这夜色中一切晦暗落尽,熠熠生辉,冰雪凛冽中散发着奇异的光芒。
长睫轻轻颤动,将眼底惊澜掩下,这片刻间,动辄如灵弦,千翻百转,她知道今日最重要的是如何活下来。
他叹息着将手又移至那颈子上,感受到那血液的跳动,柔声道,“怕吗?”指间却加大了力道。
韩修心中一切浮沉翻转,突然抬眸,“皇上,既然不杀我,将我引入宫中,想必我还有皇上用的着的地方,如此杀了我,皇上甘心吗?”
皇帝指间微微一停,唇畔漾起笑意,“你很聪明,你对朕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记得两年前树下朕要你合作吗?看君离央听雪这两年的样子,本来你还有机会再来与朕合作的,可是你来的不是时候。”
那指下突然又加大了力道,韩修胸口一阵窒息,强忍着说出一句话,“我恨顾家,恨君离央,现在一样可以和你合作。”
皇帝突然又松了手,看着那指痕,“你在求饶?”
皇帝温和眼底那阴鸷连那月色清辉都压了下去,只有晦涩浓重的味道,这个人,总给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一个死过一次的人

韩修低咳了两声,苍白的小脸儿上映着月色斑驳,那水唇单薄欲碎,看的皇帝忽而微微动容,他叹息一声,“朕从你眼中并没有看到害怕,看到的是谈判的意味,你是个有意思的人,不妨说个让朕放过你的理由再来听听。”
韩修知道她仅有这一次机会了,强撑起身子,一字一顿道,“皇上刚才徘徊着不肯离去,想必这位娘娘不是普通的身份,皇上不好向她家里交代——”
皇帝眼角儿一凛,凌厉的逼过来,又收回眸光,“你很聪明,但这不代表你可以活着。”
韩修敛了思绪,知道今天要活着难如登天,但是只要现在活着,毒解了,体力恢复,一切都好说。
韩修狠下心,“皇上,该知道一个死过一次的人,灵魂没有了,现在活着只是为了报仇,只要皇上替我苏家报仇,我将是皇上的一颗棋子,一个木偶,一个没有灵魂完全听命于皇上的死人。”
皇帝眼眸微阖,眸光犀利的盯着那剪水秋瞳,探进深处,却探不到虚假,“怎么个死人法?”
韩修心里很明白,只有令这个皇帝彻底放心,今天才有万分之一的机会,“此后,苏婉之死了,韩修也死了,但是皇上的梨妃没有死。只是患了传染的疾病,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如此皇上用的着的时候便可以抓出来用,不用的时候锁进深宫当成死人便可。”
她知道,此刻对自己残忍,只为了一条仁慈的生路。

桃花染了风,点点红碧,吹开御花园暮春挽留的风情。
一夕之间,宁太妃疯了,梨妃染疾,皇宫内本起了□□,却因皇帝淡定坐阵,龙颜从容,几日之内便一切如故。
梨花宫,宫灯娉婷里轻纱微动,宫女撩开帘子,上前施礼,“请娘娘用药。”
长睫一低遮住眸底那瞬间的凛冽,伸手接过那冒着热气的“药”,在宫女睥睨中,一仰首,丝毫不迟疑的喝下去,那宫女见碗底一滴不剩,眼底漾起一种任务完成的欣慰,“请娘娘安寝,奴婢告退。”
说完便过来伺候,婉之任她摆弄一番,便着中衣躺在了□□,轻罗帐外,那宫女的身影消失后,婉之闭着的双眸才缓缓睁开,那眼底清辉中折射出灯影惶惶。
从枕下摸出银针,开始扎入自己的指尖,一滴滴黑色的血缓缓滴下,这蚀骨之痛已经使得婉之的额角沁出豆大的冷汗,咬紧了牙关不肯出一声,直至那毒血颜色变得很浅,婉之才收了手,身体乏力,一下子仰卧在了床帏上。
轻纱下唇也变得苍白,眸子却是清明的很,如她此刻的心,五天了,原本以为那日的毒解了,她便可以设法出了这皇宫,但是没想到皇帝此人阴险至此,他每日遣宫女送药,然而曾经作为特工的婉之自然认得那所谓的“补药”其实便是软禁散,又叫女儿柔,它并非普通的软禁散,这种女儿柔若每日少量摄入,本看不出什么,只是身体乏力,手足酸软,但是长期服用便会筋骨柔软,最后直至瘫痪,甚至死亡。


、你可真是个聪明的人儿

为了不引起皇帝怀疑,婉之只作不知道,乖乖喝药,却在喝入时强压内息,直到那宫女走后,便将涂了一种药引的针刺入指尖,将那毒药引出,这是一种极残忍的方法,近乎自残,但也并不能彻底将那毒逼出,依然有少部分留在体内。
婉之静静躺下,看着那微微动荡的红纱帐,怎么也睡不着,头脑中倒也不害怕,只是觉得空荡荡的,仇无法报,仿佛一切便将体内灵魂抽空了似的,这五天倒是清净的很,仿佛与世隔绝了。
这样静的只能听见自己呼吸的时刻,婉之突如此真切的感到自己一个人,在这偌大的世界里,莫名的恐惧□□,闭上眼睡觉,唯一想要想想的便是殇那深情刻骨的眼神,可是黑暗中他愈渐走远,越来越模糊,他越来越远。
不要——心底呼喊,却再也看不清,那是心底唯一的拥有啊。
蓦然睁开眼,满头冷汗,她这是在干什么,天哪!难道不杀人,没有事做,竟是这样的感觉,她的生命里究竟缺了什么。
乏力,空洞,一切无色,如这惶惶灯影,寂寂深宫,这一刻,甚至希望皇帝出现,和他玩儿笑里藏刀,和他玩儿绝处逢生,和他玩儿置之死地而后生——
“皇上驾到!”一声高亢的声音响彻整个梨花宫。
整个宫里重新掌灯,婉之瞬间敛了思绪,慌忙起身,未及下榻,却见红纱外明黄身形一闪,一只手便掀开了罗帐。
两行宫女提宫灯而立,那瞬间进入的光令婉之不适的微眯。
婉之扶着床榻,低眉道,“臣妾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却避也不避的上前拥住了愈施礼的婉之,“爱妃在病中,不用多礼。”
身旁一个长官女史,突然上前跪倒,“皇上,娘娘的病有传染性,还请皇上顾念龙体。”
皇帝不悦的看了那宫女一眼,只是温柔的拥紧了婉之,“梨儿,你受苦了,朕早该来看你的,只是——”
婉之不着痕迹的一瞥那些人,如此虚张声势,这么多人进入寝殿,心底明白了几分。
忙轻轻的推着皇帝,“皇上放开臣妾,臣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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