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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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心神的君离央蓦然惊醒,呵!他这是怎么了,两年了,还是被她时时左右,他刚才竟然想要冲动的奔下去,摘下那人的面具,你是谁?和她什么关系?疯了!能有什么关系?!是自己心神不清,念物思人,听物思人,觉得她处处不在,可是今日这种痛感是如此的真切。
抬手扶额,倒忘了今天的正经之事,平静道,“没事,坐得累了,起来走走。”折身回来,平静的坐下,惊鸿掠过对面皇帝,敛起任何神色。
无疑的,安静之后,便又是铺天盖地的沸腾之声。
主考官的胡子再次激动地颤起来,眼底深处也是无法掩抑的激动(话说,先生,相思是年轻人的事)。
、这便是听雪的力量
其余人的诗有的带着酸腐的书生味,也有几个有才的,但是在老先生耳朵里,韩修那种诗是闻所未闻的,却引人入胜的绝唱,所以毋庸置疑,韩修作为第二关的佼佼者进入第三关。
主考官清了清嗓子,“今年的第三关其实是为了纪念天都第一才子听雪公子的,这是他曾经做的一幅画,其中深意,各自有解,那年公子一举拿下了诗仙诗鬼诗圣三甲,谁能从他的画中别出新意,自然进入今年的三甲。”
在那火红的灯笼下,有人一拉红线,一幅画辗转而下。
众人哗然,因为那丝帛上是皓皓白雪,雪丝缠连,上面空无一物。
韩修眼底微微一动,想起那年那日的场景。
三楼的皇帝漫不经心道,“这便是听雪的力量,不过是出去游历,这些文人中的翘楚便可以作诗来纪念他。”
楚殇不是没听出其中意味,这几年皇帝对于听雪,似是想要除掉,似是不忍,这些事,他无心管,只是附和了一声,便低头喝酒,想着刚才,恍惚中又感觉到似是两年前那样刻骨的眼神。
这道题目还真是很简单,几位都这样想,不就是咏雪吗?这个早年就写过,于是争着上前,其中第一位清了清嗓子,颇有意味的开始作诗,“梅雪争春未肯降,骚人搁笔费评章,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恩,众人哗然,击节而赞,不错,不错!
主考官却是笑着摇了摇头,让其他人继续,韩修静立一边,人们看不到他的神色,只是那眸子明净,湛如皓雪,引得众人把更大的希望加诸他身上。
此后三人做的无非也是些咏雪的,听得出都是些胸中有丘壑的才子,但是人们所不懂的是为何主考官一直捋着胡子摇头,最后便将目光落在韩修身上。
韩修心里想着这老先生都说了是纪念听雪,这几位有才却无心,但凡把那咏雪改成咏听雪,老头儿就高兴了,无奈一笑,想当年躲到听雪阁就给听雪戴了一顶高帽子,看来今日又得把他捧上天。
韩修终于缓缓开口,“铅华洗旧惊世姿,烟花堪剪绝才晚,繁华落尽听雪迟,碧海潮生终有时。”
语罢,良久寂寂,人们看见主考官眸子中闪过异样的光芒,还有其他几位考官竟然也很有默契的交流过眼神儿。
待思过其中意味,台下众人顿时喧哗。
“听雪!”
“听雪公子!”
“听雪!”
……
所有对诗会感兴趣的人都是仰慕听雪才华的人,天都第一才子的美名那不是白给的,如今听韩修吟罢,都不可自抑的呼喊起来。
其余四位也不禁汗颜,对呀,他们怎么没想到给听雪拍马屁,都知道这个主考官和听雪好像是忘年之交。
主考官与听雪却是关系不一般,在众人喧哗,几位考官评定结果时,老先生颤抖着眸光激动地看着韩修,繁华落尽,碧海潮生,听雪走时跟他说的,可是他大概不知道这世上竟然有人懂他,他一定要写信告诉听雪。
、若是朕一睹你的真面目
楼上的皇帝瞬间蹙眉,眸光又幽深了几分。
一炷香后。
咣——
铜锣敲起,老先生激动地开始公布,“诗鬼李生,诗圣连府城,头甲诗仙——”
“韩修!”
喝彩声,呼喝声压了整个赛场,排山倒海的气势,韩修淡淡抬眸,对着三楼的君离央挑了挑眸光,倔强的不屑,冷傲的决绝。
君离央手一颤,手中那酒杯应声而落,这眸光——曾几何时——
君临风乐得跳起来,哇!好厉害!“三哥,完了我们抢不到那面具了,可是我更想看了怎么办!——三哥”回头却见君离央蓦然起身而去,呆愣片刻,急忙屁颠屁颠儿的跟上。
韩修对众人微微行礼,淡淡道,“谢谢诸位厚爱,韩某先告辞了。”
老先生还想,唉,我是想让你三甲同得的,可是碍于与听雪关系,老先生怕人说是假公济私,毕竟听雪那样的绝才世间少见。
众人抑制不住的簇拥而上,韩修眸光微冷,太吵了,自顾自的走,他所行处,似是清冷异常,人们虽然喧嚣,却还真没谁跑上去拦在前面。
然而,低眉的韩修突然觉得眼前颀长的身形一晃,不悦的抬眸,不禁一怔,那如霜的面容赫然在眼前,瞬间失了神思。
楚殇平静道,“韩公子请留步,有位公子想请你到风雅阁一叙。”一如往昔清寒如霜,利落刚毅的轮廓,如今被风霜吹打的更显将军之气,那瞬间的清波潋滟渐渐辗转至眼底,那万般滋味淡化在从容抬手间,“有劳。”
楚殇深深看了眼那柔和下巴上轻绽的浅弧,便转身而去,将军过处,人分立两行。
跟着楚殇进了风雅阁,来到三楼雅间,窗前,皇帝正闲闲而坐,今日他一身便装,缓带轻衫,慵懒的眉目间却难掩帝王之气。
韩修敛衣下跪,“草民参见吾皇,吾皇万岁。”
皇帝闲闲的扣着茶盏,眸光中多了丝玩味,“你知道朕?”
韩修低眉恭谨道,“回皇上,请恕草民直言,能让楚将军纡尊降贵来请人的,除了当今圣上,草民不敢做他想。”
皇帝拿起几案上玉竹扇,轻轻打开,“起来回话。”
韩修低眼垂首立在一侧。
皇帝玩赏着手中折扇,缓缓开口,“你是哪里人?”
韩修忙拱手,“草民江南灵州人氏。”
“家里是做生意的?”
韩修平静道,“回皇上,家父不久前去世,家里生意不好维持,草民前来拜访朋友,见天都繁华,顺手便开了酒楼。”
皇帝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语气却是如往常般温如熏风,“既然身负才华,为何不参加科举?”
“回皇上,韩家世代经商,草民亦不喜仕途,所以未参加科举。”韩修的回答平平淡淡,但又不卑不亢的恰到好处。
皇帝抬眸不动声色的看向韩修,韩修正思量着这皇帝该问他这面具怎么回事了,皇帝却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韩修看,那温和眸光忽而锐利,一字一顿道,“若是朕一睹你的真面目,你会怎么做?”
、你好厉害啊
皇帝抬眸不动声色的看向韩修,韩修正思量着这皇帝该问他这面具怎么回事了,皇帝却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韩修看,那温和眸光忽而锐利,一字一顿道,“若是朕一睹你的真面目,你会怎么做?”
心弦一颤,掌心已经出了汗,从楚殇出现在面前,便知道今天自己要和谁周旋,这个人看起来散散的样子,却总给人窒息的感觉,已经步步小心,可是这个人是天子,她很明白她越是放抗,他便越是想要。
是自己刚才太冲动了,什么满城尽带黄金甲,纤细的指紧紧扣入掌心,心思千翻灵转间却还没有想到可解之法。
这样僵硬的气氛,皇帝盯着韩修,似乎要探进那明眸深处。
空气中似有如霜的丝线,缚紧韩修的心。
“原来你逃到这里来了,怎么,不去见本王是怕本王不守承诺吗?放心,本王向来一言九鼎,就算是七弟顽劣,亦不会丢了皇家颜面,不会再缠你的。”
舒缓的语气伴着珠帘叮咚而落的声音,君离央玉面含笑的进来,俊眸轻扫室内,在看向皇帝时眉间掠过惊讶之情,忙上前施礼,“原来皇兄也在,臣弟无状处还望皇兄恕罪。”
皇帝忙笑道,“三弟不必多礼。你认识韩公子?”
君临风这时候从外面蹦进来,眸子发亮,“皇兄也在,皇兄,刚才我们和他打赌,若是得了头甲就不摘人家面具。”眼皮一耷拉,“皇兄你自然也不能摘了,早知道就不打什么赌了。”
君临风边说边腹议,他倒是想让皇兄下道圣旨摘了这人的面具,可是三哥在外面竟然命令他这般,心里虽然老大不情愿,但是天可怜见,从小最怕三哥的,这三哥也是中了邪的,明明那会儿往死里逼人家,要看人家真面目,这会偏偏阻拦皇兄。
他又怎知君离央的心思,那样的眼神儿,那样似曾相识的眼神儿刻在心底,即便那面具下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要护着她,再也不要受伤害,若是皇帝发现苏家的人还有活在世上的,那后果不言而喻。
皇帝随意合了折扇,轻描淡写道,“原来是这样。”
君离央笑着扫过君临风,不着痕迹的递过一个眼神儿,君临风心领神会,连蹦带跳的挨近韩修,扯着衣袖就往外跑,“既然面具不让摘,总得罚你,罚你跟爷玩儿。”
君临风在皇帝面前放肆惯了的,皇帝眼底微怒,却终究没有说一个字,只是端起茶杯低眉喝茶,楚殇和君离央自然也不管。
众目睽睽之下,可爱的七皇子把韩修正大光明的打劫走了。
皇帝缓缓放下茶杯,“朕还想起些国事未处理,三弟,我们改日再聚。”
“恭送皇兄。”君离央语气依旧,然而楚殇,君离央,皇帝,三个人眼底各自意味不同。
被君临风拉到了天涯居的韩修心里终是松了口气,君临风笑得满脸灿烂,干脆从衣袖转到了韩修的手,拉起来亲切跟旧知交似的,如玉眼眸笑眯眯的说,“你好厉害啊。”
、你怎么知道我要抢
君临风笑得满脸灿烂,干脆从衣袖转到了韩修的手,拉起来亲切跟旧知交似的,如玉眼眸笑眯眯的说,“你好厉害啊。”
韩修手指微动,却并未挣脱,如今这般近的看着这个两年未见的君临风,一直清冷的心底竟然浮起半丝暖意,两年前他也经常拉着她逃难。
君临风越凑越近,好奇的眸光似要探进那明眸深处。
韩修不禁失笑,利落的抬手抓住君临风那只伸向面具的小魔爪、
君临风小嘴儿一瘪,“你怎么知道我要抢。”
怎么不知道,哪次使坏眼底都是这般神色,韩修微微退开。
君临风不干了,追上来就抢,“你就让我看看嘛!”
韩修腕儿上微微用力,君临风差点儿摔个大马趴,那生辉的眸子突然染上哀色,黯淡下去,“你跟嫂子不仅眼睛长得像,连收拾我的手法都一样。”说罢发出一声和年龄极不相符的叹息。
似是伤心到了极处,也不再看婉之,自己就趴到了桌子上,韩修眼底微微动容,“何伯,将天涯居的招牌菜都端出来招呼殿下。”
深深看了眼君临风水汪汪的眸子处的哀伤,转身走了出去。
君临风却真的是伤心到了极处,一口菜没吃,怏怏的走了。
君临风走后,却又来了一位,君离央面色冷峻的坐在天涯居里,“本王要见韩修。”
何伯小心回话,“王爷,少爷出去的时候没说去哪里。”
“本王可以等。”君离央端起酒杯开始一杯一杯的喝。
何伯便跑进内室汇报,韩修眉心一蹙,“就说若是回来,登门拜访。”
何伯叹了口气,“说了,可是这王爷似乎心情不好,就说他可以等,然后不停的在喝酒,已经喝空了两坛。”
恰在此时,一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少——少爷……”
韩修转头对何伯道,“何伯,给王爷准备千年醉,一会儿醉了就派人用轿子送回离王府。”
何伯退出去后,韩修才看向来人。
“少爷,阁里出了大事,几位长老要您过去。”
药铺后园里,几位长老正面色沉重的看着地上几具尸体。
殇老头最为愤恨,胡子都气的翘起来了,其余兄弟眼底尽是愤恨。
这是几位殇部中的翘楚人物,那些也早已死无全尸了,韩修见到后胸内血液沸腾,这些殇部的人都和他同生共死过,虽然时日不多,但是执行任务中,亦有兄弟情在。
韩修冷道,“什么人干的?”
一位脸上还满是鲜血的人跪倒在地,“阁主,我们这次执行的任务根本就是个圈套,顾家豢养的几百名死士将我们几十名兄弟……”
顾家,又是顾家,韩修五指收紧,尽量平静道,“将兄弟们厚葬。”
“报仇!报仇!请阁主为我们死去的兄弟报仇!”其余殇部的人□□起来。
那明净眼波处燃气仇恨的火焰,却又一点点寂灭为平静似水,“兄弟们,稍安勿躁,顾家力量如此强大,而烈焰阁在天都的力量绝对不可能与他们正面对抗。”
“阁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的兄弟白白死了?”一人忿忿打断了韩修的话。
、你,你为什么要杀——
“阁主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的兄弟白白死了?”一人忿忿打断了韩修的话。
韩修眸光一洌,掷地有声的吐出一句话,“我的兄弟,我断不会让他白死!”
人们被她的眼神儿震撼了下,伴着几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