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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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何伯知道少爷的决定从不轻易改变,皱眉道,“要不带些人去。”
“不必。何伯,人家女儿如此,总不能拒绝。”似是浅浅笑了笑,便转身进了内室,何伯总觉得少爷的笑有几分神秘,几分清冷,总之别有意味,这两年,他很少笑。
韩修到药铺后,便将那药铺主人眼底的打探收进心底,果然不是一般的人,“这位老伯,在下便是风雅阁主人,不知令爱何在?”
青衣老人抚须一笑,“公子请随我来。”
韩修见青衣老人只眼不再提女儿之事,便已料到几分,摸摸袖底银针,轻甩衣袖,便随了上去,见这老人走起路来,足底生风,眼波一深,心里已带了七分警惕。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韩修正愁没机会打入烈焰阁内部。
随那老人转入几处院落,院落中花木扶疏,暗香浮动,却是恰逢三月桃花芳菲,开的正艳,韩修随老人踏入花枝交缠的林木中,老人忽而回头神秘一笑,青衣一闪却是没了踪影。
、少阁主
韩修知道这其中必然另有乾坤,果然她走着走着便会回到原地,这落英缤纷里红雨飘渺,难窥天机,五行之术,八卦阵法,韩修是懂些,试着足踏癸位,利金克木,阳木生火,却依旧是另有机关,如此循环,竟是半个时辰过去了。
韩修摸摸下颌,眸光微阖,这里面竟然混入了二十八宿,外面又是七星守护,韩修知道今日他是难出这阵法了,这阵法果然是精妙的很,见之未见,闻之未闻。
韩修斜倚枝桠,慵懒的闭目养神,既然我在明,敌在暗,那只好敌动我不动了,耳朵微凌,不久便听到竟是低微的争吵声。
“老夫不信老阁主会把阁主之位传于这个经商的小子手中,毛头小子,乳臭未干!”
“羽老头儿,他手里明明有烈焰令牌,又是阁主义子,你不信有个屁用?”这话说的竟是气愤异常。
韩修闻语,合着没一个愿意的,衣袖轻动,烈焰令牌便已落入手中,应景儿似的把玩起来。
呵!他还玩儿起来了,“真是气煞老夫——”继而便是打斗的声音。
“殇老头儿怎么还是这样的急性子,万一他真是少阁主,你怎么像老阁主交待?”
“他怎么可能是少阁主,他明明出不了这周天玲珑阵……哎吆,老不死的你又扯我胡子……”
一个沉劲含威的声音响起,“别吵了,你们看他在干什么?”
桃之夭夭里韩修正嘶嘶将自己的衣衫撕成碎条,然后接起来,清声道,“我没干什么,诸位大爷把我困在这里,无聊的紧,自娱而已。”
闻语,几人同时一惊,他们都是压低了嗓音在说话,没想到这人耳朵竟是灵敏至此,把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韩修将那衣缎接了几丈长,约莫着差不多,眉目一凛,一把银针甩了出去,意料之中的听到尖叫声,韩修借着那声音的方向,将那衣缎势如闪电般甩出,纵身掠上花枝,奈何轻功实在一般,便又落了下来,但是那边衣缎已经缠住了桃株,韩修不敢延迟,几个纵身,带起瓣瓣桃花,洋洋洒洒掠过玄色面具。
当韩修站在四个老头儿面前时,拱手道,“晚辈见过几位前辈。”
四个老头神态各异,青衣老头儿眸光深不可测的捋着胡须。
玄色衣袍的负手皱眉,“你怎么会想到这样出这阵法?”
韩修唇角微勾,“义父曾交与我这破阵之法,只是晚辈当时未曾细细领略,义父走的又匆忙……”说罢低叹一声,继而抬头,“这五行八卦,二十八星宿虽变化无穷,天机难破,但是还有最简单的方法,那就是跳出五行外,不在三界中,只要想办法脱离它,任他巧妙,又何必费心去解。这还要感谢几位前辈否则……”幸亏你们耐不住寂寞,不停的唠叨——
“哼!这等取巧方法怎能算是过关!”还有一老头儿横眉立目的瞪着韩修,另一个则睨着韩修,也是厌恶至极,无甚好感。
、君离央再现
“哼!这等取巧方法怎能算是过关!”还有一老头儿横眉立目的瞪着韩修,另一个则睨着韩修,也是厌恶至极,无甚好感。
“你们先别吵,不管怎样也算过了,虽然没有用阁中历代传下来的方法,不如……”青衣人突然对着几人耳语一番。
那怒目的老头儿眼中尽是不怀好意,宽袖一摆,一张纸笺飞出,韩修探手接住。
“两天之内把这个人杀了,再来见我们吧,记住,只有你自己,不许有任何的帮助。”眼底坏笑,如今这人出现时身边总是几十个死士,就凭你这娇弱的身形,咱们能不能见下一面真是难说了。
韩修低眉掠过那纸笺上的字:顾宸。唇角勾起杀意的三分笑,“好,两天后见,告辞!”
这殇老头儿正在幸灾乐祸,却听已走远的韩修淡淡道,“老人家的胡子该剪了。”低头见长长胡须上竟然还挂着几只银针。
“殇头儿,别动,这针有毒……”
且说韩修回到天涯居,真是天意,这个人他们不说,他也会先从他下手,劲装在身,开始将这两年暗中制造的一些玩意儿弄出来,淬了毒的银针,还有那玄冰丝,其实是天然蚕丝经过冰冻而成,细若发丝,无色,杀人于无形之中,做特工时这是她用的最爽的杀人武器。
腿上再绑上些临风箭,腰间盘龙抓勾……恩,总之韩修在想着怎么让那个家伙死的更惨的时刻,那个顾宸同学还丝毫不觉,王府里,他正气急败坏的黏着着惊慌失措的小狐狸。
小狐狸一如两年前雪白可爱,纵声跃上花枝,对着顾宸眯着眼的鄙视。
“嘿!”顾宸咬着牙掐着腰盯着这小兽儿,“你这个小东西,看我不收拾你!”
小狐狸眸光颤动里偏偏有丝不屑,说那眸光有三分害怕,七分倒像是鄙视与不屑,顾宸摸摸鼻子就想起了那个人,不禁阴险的笑,真是什么人养什么兽儿,可惜,那人已经死了两年了,你这小兽儿就省省吧。
顾宸掳起袖子,开始撼这并不粗壮的树,小狐狸一个腿软,从树上跌下来,呵!恰好抱住了顾宸的头,发挥这小爪子的优势,一人一兽儿便撕扯起来,要说这顾宸真是个棒槌,两分钟后,脸便被小狐狸弄成地图了。
顾宸气得哇哇哇大叫,终于将小兽儿拎在手里,喘着粗气,气得七窍生烟,他娘的,当年你主子弄伤老子的脸,你如今也来折腾爷这张脸,活得不耐烦了吧!(小狐:只因你这脸长的太对不起党和人民!)
顾宸阴险的笑着,那笑越发的狰狞,胳膊一抡,小白狐被凌空扔了出去,那雪白的身子恰好跌在石头上,眼神一阵空洞眩晕,顾宸乐得拍手大叫。
却突然如芒在背,不禁打个寒颤,回头恰迎上君离央瀚海般的目光,“王王……爷。”
君离央眸光凛然的盯了他足足一分钟,一个跨步走过去,俯下身将奄奄一息的小白狐抱在了怀中,顾宸只看到他指尖在那雪色里颤动了几下,身上便已吓出了一身汗。
、婉之……你怕是恨死本王了
君离央眸光凛然的盯了他足足一分钟,一个跨步走过去,俯下身将奄奄一息的小白狐抱在了怀中,顾宸只看到他指尖在那雪色里颤动了几下,身上便已吓出了一身汗。
远处的顾娉婷见此,心道不妙,这两年来君离央宠小狐狸跟贡祖宗似的,有一次一个丫鬟不小心碰了它,君离央差点儿把那丫鬟给掐死,顾宸今日可是闯了大祸了。
顾娉婷赶紧让下人悄悄去请顾相,今日这事闹大了,她如今虽是王妃了,可是君离央有几句话听她的,自己心里却是明白的很,或者,有时候夜间她都能感觉他温暖胸膛深处冷冷的恨意,梦中会梦见他恨不得她死,他变了,也或者,她从来没有懂过他。
“来人,把顾宸绑起来!”已经起身的君离央沉声呼喝,眼底是怒海翻腾。
“王爷,王……王爷饶命……”
君离央抚mo着小白狐,“把嘴堵上!”
“王爷,王爷……”顾娉婷跑过来拉君离央。
君离央淡淡吐出一个字,“滚。”
顾娉婷扯住君离央的手一下子停在那里,泪眼盈盈的咬住嘴唇,“为了一个死去的人,王爷,都两年了,阿宸他不是故意的……”
“滚。”君离央突然甩开顾娉婷,“吊在树上打!”、
君离央眼底幽深,抱着小白狐转身走了,那身形傲岸里是谁也读不出的意味,顾娉婷只觉得君离央太可怕了,他的眼神,他的一举一动,让人惧怕。
“王爷,打多少下。”管家弱弱的问了句,要打这个顾宸可得考虑好了。
“打死为止。”君离央字字说的恨之入骨,别人再不敢插话。
兰苑内,君离央给小白狐上着药,深邃冰冻的眸光突然柔软下来,是无比哀痛,哀痛直至刻骨,“你是她唯一留下的,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他眸光里泛起柔和,“如果当时——,她会不会——”俊雅的眸子染上朦胧的烟色,可是,她回不来了,他悔。
如果当时——
如果当时——
可是人这一生,有多少如果当时——
小白狐发出呜呜的叫声,往君离央怀里蹭,君离央将脸贴在那柔软的雪色上,“你也想她是吗?”
小白狐呜呜的叫,君离央闭目,面色惨白,为何连个影子都不留给她,他去时,看见的是那飘零的身影,他奔波在崖底数日,除了她凌乱的衣衫,什么都没有,他们全部被吞入大海了。
“婉之……你现在是不是依然恨——”
“王爷,顾相来了。”窗外管家小心汇报。
“知道了。”君离央睁开眼,深深看过兰苑内的一切,这里一切如故,只是人意彷徨,风亦伤感,已是物是人非。
眼底忽而变得狠厉,君离央转身出了兰苑。
顾相赶到时,顾宸已经被打的浑身是伤,半死不活的。
“王爷!”竭尽压住心底的怒火,顾相指着奄奄一息的顾宸质问:“敢问顾宸他究竟所犯何罪,使得王爷下此狠手?”
、还不快将少爷抬走
轻抚着受伤的小狐,君离央眉心划过一抹清洌:“他伤了本王的小狐。”
怒气简直不打一处来,顾相再也无法遏制心底的火气:“就为了区区一个畜生就将老夫的侄儿毒打至斯,说出去岂不是叫人贻笑大方!畜生怎么可以跟人来相比?王爷的理由未免也太过荒谬!”
似乎能听懂人话,小狐委屈的呜呜叫着,小脑袋磨蹭着君离央的掌心,灵动的漆眸水光泱泱。
安抚着小狐,君离央冷冷绷直了下颌,眸光也陡然阴寒了起来:“对于别人来讲,它或许是畜生,可对于本王来讲,它就是本王的良朋挚友。可有些人,在别人看来是人,可看在本王眼里,与畜生无异。”
抚着胸膛,顾相气的浑身颤抖,缓了半晌的气才勉强喘了过来。
顾宸的痛苦呻吟声将他暂压了怒火,回首对手下吼道:“还等什么!还不快将少爷抬走!”
并未阻止,眉眼未抬依旧抚mo着小狐,可语气寒冽无比:“念在初犯,这次倒也罢了。若有下次,本王定要他死无葬身之地!”
冷笑一声:“那老夫就多谢王爷的手下留情!”
语罢,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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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慢点儿!你们……你们是想颠死爷吗?”
顾宸杀猪似的在轿子里叫唤,浑身刺骨般的疼,一动骨头便散了架似的。
另一台轿子里的顾相本来就烦的要命,这君离央如今竟然这样明目张胆的跟他对着干,胡子都气歪了,那边顾宸又杀猪似的,这老火一个劲儿的往心头上窜,抬手命这台轿子先行,顾宸自己在后面溜达吧。
话说这顾相气鼓鼓的走了后,这顾宸叫唤的更热闹,漆黑的夜,凉风瑟瑟,月,有些冷。
顾宸这嚎叫在夜里越发的刺耳,叫的随行的众人心里直发毛。
这些然放慢了脚步抬着这个顾祖宗,却在拐进一个窄小胡同处时停下来脚步,因为轿子一歪时顾宸哇的一声尖叫,伴随着出现的是,矮墙上一个鬼魅似的影子掠过,这夜风更紧。
那些人全都抬不动脚了,心里不停的颤颤,祖宗啊,你别叫唤了,非把鬼招来不行。
“你们想死吗?让你们慢点儿,也没让你们不动——啊!”
夜风中突然传来缕缕如魅似的幽咽声,丝丝缚骨,凄凄然,幽幽然,在场的人顿时毛骨悚然,当然曾经受过刺激的顾宸更是舌头打结,心里打颤,一个字儿也要不清!
一个胆子稍大的壮汉突然上前吼道,“装神弄鬼算什么英雄好汉!看清了这是顾府的轿子!长了狗眼——啊!”
不明飞行物凌空飞来,那人突然捂着嘴跌下去呜呜呀呀的倒下去,月色下那人脸上竟然却是血液逼人,这下人们可真是慌了神,“鬼啊——”
却见一株树后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形,黑衣如魅,那剪影越发的令人心悸,发丝飞扬空中,暗影里他脸上似是散发着银辉,月色笼了一身冷冷的霜,所有的人开始哀嚎,开始腿软。
、杀了顾宸
却见一株树后走出一个娇小的身形,黑衣如魅,那剪影越发的令人心悸,发丝飞扬空中,暗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