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冷妃:玩死绝情帝-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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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之唇边绽开些许笑意,一丝冷冽就对着顾宸慑过去,突然抬腿踩在椅子上,掠过折扇轻轻摇着,“原来这赌场是黑的,不过你今天遇错了主儿,老子想赌便赌,不想赌你求老子也没用!”
、苏婉之简直就是标准的赌场老大
婉之唇边绽开些许笑意,一丝冷冽就对着顾宸慑过去,突然抬腿踩在椅子上,掠过折扇轻轻摇着,“原来这赌场是黑的,不过你今天遇错了主儿,老子想赌便赌,不想赌你求老子也没用!”
这秀美绝伦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就那般不雅的踩着椅子,风轻云淡的大放厥词,围场的人都看懵了,最懵的还是君临风,老子?苍天,他嫂子简直就是标准的赌场老大。
顾宸气得牙痒痒,“你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今天让你见识见识谁才是老子!”使了个眼色,一群青衣人便围了过来。
婉之淡淡的笑着,余光却早已惊鸿掠过了这群劲装打扮的人,跟刚才的小喽啰可不是一个层次的,眼底灵波轻泛,折扇轻晃间,兀自悠然。
君临风可有些傻眼,看着婉之一副不怕死的德性,知道今天不摆明身份非要吃亏不行,结果刚喊了个“放肆!爷是……”就一把被人推了出去,还有满怀的银票砸过来,混乱中伴着婉之清冽的低音,“快跑!”
人群混乱间,婉之早已探手将插入赌桌内的匕首辗转在掌心,如飞刀般灵动在指间,看的那些欲出手的人一愣。
“他娘的,还不给老子收拾这个小王八蛋!等着吃屎吗?”
婉之明眸中杀意凛然,伴着水唇勾起的一抹冷冽,脚底一转,足尖一勾,椅子便飞了出去,瞬间趴下两位,其他人瞠目而怒,便扑上来,婉之身形一转,手中寒芒扫过三人,血丝飞溅,那些人捂胸贼喊。
“你们都是狗娘养的吗?连一个小白脸儿都对付不了,今天弄不死他,统统给我上吊去!”顾宸近乎发狂的吼叫。
君临风在人群之后挤不进来,气得在外面喊,“不许伤她,爷是……”一个断裂的椅子腿儿砸过来,这位七皇子一个倒栽葱仰在地上,人们看得尽兴,哪里有人理他。
赌坊内的杀手们发了狠,纷纷亮出了刀剑,雪刃散发着杀意,将婉之困在了中间,婉之的眼被寒芒晃了眼,不适的微眯,向后退了一步,身后的手扶在桌上,眼底冷冽如寒潭,毫不躲闪的逼视着众人。
听得顾宸在身后狞笑,“老子还真不信这个邪,有本事你再给老子狂!”心底瞬间想起了擒贼擒王,不然今天这亏是吃定了。
婉之眼底冷芒瞬间夺目,一咬薄唇,扶桌子的手用力,仰身便翻滚上赌桌,两个翻身躲过劈过来的利刃,一脚踢飞了赌桌另一边护在顾宸身前的人的刀,便奔着顾宸而来,恰在此时,觉臂上一痛,鲜血便浸透了白衣。
婉之一怔间,却已有人又护在了顾宸面前,婉之咬紧了唇,水眸一细,手中匕首便对着顾宸飞出去。
听得一声惨叫,顾宸脸上的血便流下来,趁着众人慌张的看顾宸的伤势,婉之伸足踢上一人软肋,飞掠而出,人们很有眼色,纷纷让路,对这位砸了顾家赌场的少年英雄他们佩服的紧。
婉之顾不得左臂上的伤,拎起刚从地上爬起的君临风飞奔而跑。
、拆完赌场,闹青楼
婉之顾不得左臂上的伤,拎起刚从地上爬起的君临风飞奔而跑。
婉之随手扯倒了一筐柿子,随后追来的打手一脚踏在柿子上,好几个便与大地亲吻去了,被踩烂得柿子流着粘稠的液体,很多人有幸的在里面翻滚。
“那人伤了顾公子,给我抓住他!”
身后恍惚传来奔跑叫嚣的声音,还伴着簌簌齐整的脚步声,似是惊动了官兵。
人仰马翻、动荡不安的街道上,两抹白色影子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掠起惊风深浪。
婉之臂上的血还在流,一狠心扯烂衣袖将动脉压住,死死缠了上去,见血基本止住,拽着君临风这个小累赘又跑起来,气得咬着唇骂道,“笨蛋!快点儿!”
君临风喘着粗气,“嫂子……我……跑不动了……”今天这活动确实刺激好玩儿的很,不过他是真的跑不动了。
婉之唇上都咬出了血,眸光扫见了君临风胸前还塞着一大堆银票,眸光一动,探手便取了出来,突然回头对着身后的人洒了漫天的银票。
呵,天上掉钱,百年难遇的好事儿发生在眼前,还等什么,两边看热闹的早被飞舞的银票弄乱了心思,都蹲下身去捡钱,后面的官兵和顾家赌场的打手均气得又嚷又骂,连打带踢,只可惜银票的力量是无穷大的。
婉之带着君临风边跑边鼓励,“快跑!你连跑都跑不过我,还要比赛爬树?”
“你一个男子汉,跑都跑不动,丢不丢人!”
丢人,君临风小脑袋转悠转悠,脚底下来了力气。
不消得一会儿,君临风喘着气蹲了下去,“我们……为什么要跑?告诉他们爷是……”
婉之气得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你三哥抓住你,关你一年……”
君临风星子般眸光一亮,又来了气力,任婉之拽着胳膊,紧紧跟上。
婉之只觉得气血不足,后面脚步声越来越近,从一处拐角转出,眼前华丽的辉煌令眼前一亮,看也没看,拽着君临风便闯了进去。
“哎吆!这位公子,长的可真俊……我们这里有温柔贤淑型的,娇蛮可爱型的,妩媚入骨型,端庄儒雅型……”
刚刚舒一口气的婉之有些反应不过来,君临风张着嘴喘着气,眼见扑上来的胭脂粉浓的老鸨挥着手绢,抛着媚眼儿,口中像连珠炮般数落,恍然醒悟,天哪!闯到天都最红的妓院醉烟楼来了,曾经偷偷来过一次,被三哥冷冷看了半天,从那以后,这里是禁地。
刚要跟老鸨商量,却听婉之道,“随便!”都什么时候了,随便一个地方让他们躲躲就行。
“这位公子还真是好伺候,你看……”话还没说完,便被婉之一把推dao在地,然后看着二位公子飞奔上楼,看着地上滴的血,和突然闯进来的官兵,突然明白了什么,站起身道,“官爷,跟奴家没关系,那两个人逃到楼上去了。”
拉着君临风穿梭在走廊里,两边的房间里传来旖ni的呻吟还用木床的咯吱声,婉之再无力跑了,顿足,想要找一处房间暂避,但是这些荼靡的让人难堪的声音使得她抬不起脚,无力的看向君临风,一张小脸儿早被晚霞染满,自己眸光赶紧转到了别处。
、公子可不可以……
婉之眉目愈渐清明,忍痛继续拉着君临风像琴音的地方跑去。
不知又转过了多少回廊,婉之轩着耳朵,终于到了一处房间,这个回廊倒是清幽寂静的很,不及多想,拉着已经半死不活的君临风便闯了进去。
屏风上烟云缭绕,明月银辉,寒梅清骨,淡淡映出屏风后抚琴的白衣人,玉般光华笼了一室的芳华,可惜此刻的婉之和君临风没空欣赏。
对着屏风上清雅的剪影,婉之捂着伤口道,“我们想要在这里躲一躲,公子可不可以……”
伴着琴音渐低,失落在山巅水涯,一个如琴音温润孤傲的声音传来,“我为什么要帮你们?”
婉之听着外面愈近混乱声,心里一边骂着遇见一个疯子,一边扯着君临风上了那边的流苏飘摇的大床,纤手将被子一扯,便把君临风给塞了进去。
“公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呜……”婉之刚说了一句,往□□一躺,压到了伤口,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那公子没有言语,行云流水般的曲音再次轻轻漾起,任外面喧嚣嘈杂,那如雪似兰风情落落的宫商徵羽兀自成曲。
清音淡淡,绵延在天地间,婉之有那么一刻感到异常的宁静,心阙明净,仿若有斑驳的雪花轻轻覆在心上,冰冻了悲喜,淡去恩怨是非,空濛如丝,柔和的融了万千雪花。
轻轻阖目,这雪,竟不似要用肌肤感受的,它同样冰冷,同样魅惑,但却是用来听的。
“雪,原来可以用来听……”婉之轻吟出声,不知何时何地,她曾有过这样一种落寞的心情,仿佛那拂乱琴音的是自己清凉的指尖,多少年前,她也曾弹过这样孤寂落寞的心情,又是那似曾相识的前尘若梦,一声轻叹无意识的从唇间流出。
君临风之前没有注意到婉之的臂伤的很厉害,此刻触手处均是粘稠的液体,又听到婉之的呻吟和轻叹,小脑袋便要拱出来看婉之的伤,他这一动,倒是把婉之的心神给拉了回来,反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因为那群混乱已经至门口。
然而奇怪的是,就在婉之以为有人要闯进来的时候,外面一阵交头接耳的低语后,倒是安静了下来,只有那琴音淡淡的柔和的,在空中斩落芳菲风雅,雪落无痕。
良久,才听外面一人恭谨道,“里面可是听雪公子?”
轻轻拂落几丝清音,听雪公子温言道,“不知刘统领有何贵干?”
似皓雪落冰弦,飞花过玉盏,玉音堪比琴音的人,除了天都第一才子听雪公子,没有第二人。
“扰了公子,实在是卑职的疏忽,只是正在捉拿的犯人在附近流窜,公子可曾看见?”
“什么犯人?”听雪公子指尖挑起半丝灵动,轻描淡写问道,眸光淡淡瞥过□□被子。
君临风在听完那琴音后,脑子也清醒过来,只觉得那个憋气啊,什么犯人?一个王妃,一个皇子,真想蹦出去大吼几声:兔崽子们,你们来抓爷,有本事试试?诛你十九族!
奈何婉之的手捂得紧,他也只能腹议一下。
“这……”刘统领停顿了下,这听雪公子向来性情怪癖,说话可得小心些,“他们伤了您的堂弟顾宸公子。”
婉之和君临风立刻对了眸光,合着这两人挑来挑去,最后钻到狼的亲戚这里来了,人家是一家子。婉之眸光瞬间凌厉起来,随时准备再战。
、公子请息怒
苏婉之和君临风立刻对了眸光,合着这两人挑来挑去,最后钻到狼的亲戚这里来了,人家是一家子。婉之眸光瞬间凌厉起来,随时准备再战。
就在两人近乎绝望的等待听雪公子说,是的,那两个犯人,本公子不但见过,而且现在就在□□。
外面却想起了老鸨的叫嚷声,“哎吆,官爷,这还了得,你们怎么都跑到听雪斋来了,这……公子身体不好,又喜静,万一……你们担待的起吗?”
刘统领心里打转转儿,公子要真怕吵,经得起你这高声调儿吗?
老鸨提着裙子跑上来见刘统领没有要走的倾向,媚眼儿一挑,“刘统领啊,劳驾您就移尊吧,公子在听雪斋休养,若是丞相怪罪下来,媚娘可担待不起……”
此刻被子里的君临风和婉之还真是大眼瞪小眼,顾宸是顾相的侄子,又是这什么公子的堂弟,可不是嘛!顾相是这人的老子!
然而这人一直没发言,一直流转的淡淡清音忽而转韵,仿若飞雪入了荒漠,冰冷柔和与落落尘沙纠缠摩擦,发出嘶哑的哀伤,刻骨的撕扯,忧伤的极致,雪花作泪,泪染黄沙,黄沙作雨,雨烁还如泪。丝丝缕缕的忧伤刻进骨髓。
听此弦音,众人只觉的莫名哀伤,似是雪花冰凉的触摸着你,冷而伤,刘统领心弦一沉,恭谨道,“公子请息怒,今日是卑职鲁莽了,还请公子见谅。”说罢,一挥手,带人走了。
“公子……”媚娘声音直带了哭腔,“公子是不是又想起了什么伤心事,听的媚娘心里这个难受,公子……”
“你去吧。”
拂落七弦忧伤,听雪公子淡淡而语。
待得外面没了动静儿,婉之撩开被子,咬牙坐起来,“谢谢!”其实这个公子没有揭发她们,还真是个诡异事件。
回头见君临风呆呆的失神,一把扯起来,君临风一怔,突然瘪着小嘴儿,“我,我难受……”这琴音太伤神。
婉之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现在是难受的时候吗,刚拧完就后悔了,因为君临风也许今天真的劳累过度了,加之刚才心神受这刻骨哀伤的琴曲一感染,直接晕过去了。
婉之看着不争气的君临风,又看了看屏风后的人,咬了咬牙厚着脸皮说,“还请公子好人做到底,容我们休息一会儿。”
“我不是什么好人,这天下的事管得了一件,管不了多件,管了又有什么用?刚才事有凑巧而已,所以你不必谢我,也不必指望我再救你们。”
婉之低头看着自己伤口又沁出了血,眼波微动,“公子何以如此说,公子琴音真乃绝唱,人心如琴心,既然可以弹出冰雪惊艳,那么定有冰心至善,公子又何必自谦?”管他真的假的,没办法了,高帽一顶先扔给你。
隐见屏风后白衣皓洁,婉之心稍安,伸手摸着君临风的头,应该只是晕倒,无大碍。
“雪,原来是可以用来听的,刚才可是你说的这句话?”如玉的声音再次响起。
“是!”婉之清声道。
“东面墙上有一副画,你去看看吧。”就在婉之以为他暗许她们可以留下,不再说话的时候,这位公子又开了口。
、真是比君离央还难对付
苏婉之起身走至那幅字画前:
雪满天山,皓洁日月,皑皑堆砌,依有雪丝缠mian,然而却无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