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有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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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常杰尴尬地缩回伸向煎饼的手,看颜容低下头继续吃她的早点,便也不出声地拿起筷子,忍不住一阵风卷残云!
看来让连翘和黑五一起用餐是明知的决定,若不然等她回来,桌上连点食物的渣都不剩!
早怕过后,余常杰抓紧时间回他的舱房休息,抱怨的话一句没有。昨晚前夜是颜容开船,中间是黑五,最后才是余常杰。除了忙后勤支持,并且本身内力不深的连翘外,三人都轮着开船,他余常杰并不是做得最多的那个,自然没有抱怨的资格。只不过就他的内力最差,所以也就他最累罢了。
虽然远远就能看到毒岛那个影子,但直到太阳升起来半个时辰后他们才总算到了岛外千米。
之所以是岛外千米,完全是因为被留在岛上的余常勇和黑六两人看到陌生的船只后戒备叫停。黑五有心想看看他教导的两人这些天是不是因自己不在跟前而惫懒下来不用心习武,便真的停了下来。还让船上的几人不要出声,等他们过来。
黑六驾着一个木排,上面坐着余常勇,两人就这样赶了过来。
“这两孩子胆子也太大了吧?我们所坐的这种船只,普通人需要二十以上才开得起来吧?若是不怀好意的,他们两不是羊入虎口?”
黑五听着眉头直跳。他训练那两人时极为严格,但平时侍他们很好,很有做哥哥的样子,对他们的关心自是不会比颜容少,还很可能更多。
余常杰可是余常勇的正经大哥,颜容没有说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这点了:“五哥,让我去试试他们,看他们有什么依仗敢以身试险!”
黑五挑了下眉,对于有人以身相试。他自是乐意得很的。若是他亲自去,小六他们的手段对他说不定只是玩闹。但才突破内力四级,又未有足够练习的余常杰对上他们俩个,很可能有些勉强。
“杰表哥能去教训一下他们最好。”颜容轻拍了下手,“若是黑五或我去。他们定能猜出些什么来。但杰表哥的武功比他们高,但没有高到少见,他们定不会想到是我们回来了。这样才能见到他们的真功夫!”
容表弟说自己武功高呢!余常杰乐滋滋地离开颜容他们,站到船边等着那两孩子过来。
没把两方矛盾当回事的连翘忙着收拾路上做的吃食,这些成品自然要先搬上岛,一部份是要孝敬小主子的师傅,另一部份留给那两小子解馋。
“一对二,差不多算是势均力敌。”黑五点头,“这样的战斗才有意思!”
“看着点,别玩过火了!”颜容丢下一句。走到连翘身边拿过她装好的一个包裹,从另一边下了船。足下轻点海水,影子一船掠上岸。
“这里还有炸鱼卷没有装上呢!”连翘没喊完,颜容早就不见了。
上了岸,她直奔白女的住处而去。
“师傅,师傅,我回来了!”连着叫了几声,这里也没个动静。
'法瑞,我的念力找不到人,你能感觉到吗?'
'主人。法瑞也感觉不到。'
'主人,地下有密室。'小土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让人听着都想要跟着睡过去。颜容觉得它不愧土属性,性格真的根大地一般,温和沉稳,对万物都很耐心,更要求万物对它耐心,因为它常常在你想要和它说话的时候睡觉!若不是偶尔给人一个惊喜,怕是都要以为它的世界里只有冬天,只剩冬眠这一件事可做!
'既然是密室,师傅又没有告诉过我,那我还是耐心等待吧。'颜容把东西搁在窗台,留了张纸条后就离开那里回了自己的住处。
这段时间她的意念力经过频繁使用和不断修炼,比之出岛前凝练了很多,她和法瑞都猜测突破在即,所以修炼的热情更加高涨。
南阳城里余府附近的一府小宅子里,粟广送走手上的信鸽,拍了拍手,自语道:“都布置完了,我也该动身出发了!”
他骑马出门,来到余府,见到余家家主。
“我打算明天出发去找阿容他们。”
“洛京局势未明,恐怕她不适合过早出现。”余震力抚着右手拇指上的祖母绿大班指。
自从粟广回到南阳城,他就不时也现在余家这间书房里,而余家的家主不管多忙,一听他来马上就会见他。府里的人都在猜测是不是少东家他们出了什么事,毕竟要不是儿子侄子有危险,怎么能叫这一家之主随传随到呢?
他们这个猜测也是很有依据的,你没见月前同船出去的这些人里就回来了那么些吗?虽然没见家主震怒,但也许人家只是情绪控制得好,冷静谋划罢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那只大船,还是那一班船长大副船工,除去两、三人有事不来之外,几乎都到了。
大船行走在海面倒映着的一片朝霞中:“今天天气不是很好呢,可能会有大雨。”
“那又有什么关系?粟大侠在呢,听他的就没错!”
“是啊,跟着他跑船,原以为最不值钱的小东西装口袋里带回去,没想到竟然能卖八十两银子!”
“那可不,我那块才拳头大的石头也卖了百来两呢!粟大侠眼界广人脉多心地也好,跟着他啊有奔头!”
“最关键是他对这海明白得像自家院子!跟着他安全着呢!”(未完待续)
&^^%#容颜有惑191_第一九一章 回到毒岛更新完毕!
、第一九二章 波折
容颜有惑192_第一九二章 波折粟广的船才行半天,船长便派人过来报前方有其他船只,敌我不明。
他本就赶路心切,便道:“不管是谁,不用理会,继续行驶!”
“是!”来人回报了船长。
罗涯听着船工传回来的信息,板着一张脸。亲自走到甲板上去看了看离了八百米远的另一艘几乎和他们这船一样大的船。
“去把粟侠士请来!”
那艘船打出的旗号是他们的船抛锚,请求援救。
在茫茫的大海里,若是单独的船只出事,那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以跑海路的人见到遇难的人都会伸一把手,如若不然,今天不救人,明天就没有救你。粟侠士不是他们这行,可以不懂这个规矩,但靠海吃饭的他却不能不顾忌。
船停在了原处,粟广就知道有问题。听得人来叫,他几个闪身就到了甲板上。罗涯说明了情况后,他极目看了一会儿,说道:“叫船工们全副武装,摆出最强的防御来再靠近。”
罗涯点头。但那些船工们显然没有把这话听进去,他们虽然服粟广的商业头脑,也对他在海里绝好的方向感及天气情况的预见准备很佩服,却不见得在这种行业规矩上听他一人的。此时见船长吩咐下来,便有人质疑全副武装如何不方便之话。
粟广含着笑,冷眼看着。他自信能保下这些天真的船工的性命,但至于他们是不是会完好如初便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了。此时不说他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那船有敌意,就算把猜测说出来,人家还会觉得他意图阻止救援。该说的话他已经说了,这些船工也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两船的距离慢慢缩小,五百米的时候眼力好的已经可以看得清楚,对面挥旗的人的挥出旗语:这里是近海。你们胆儿也太小了吧?连武器都端上了!
粟广看到对面一艘大船上站着的人只有五个:一个领导模样。一个跟丛者,一个挥旗的,两个护卫。
像这样大一艘船上,没有二十个人根本无法动起来。他仔细听了,对面那船并无特别的声响。显然其他人在甲板之外的地方。这是件奇怪的事,若是船坏了,他们为什么不上到甲板上来,万一有什么事的话甲板上才是最方便逃脱的地方。
他看向罗涯,这个据说以验丰富的船长,很遗憾在他脸上看到的是淡淡的戒备。那只是正常人在面对陌生人的戒备。
他不知道,余家的船队在海上很出名。余家很护短。抢他们的货物不造杀孽,他们会在时机对的时候再报复,若是出了人命还被他们知道消息,尽管没有证据,天涯海角也要把对方找出来灭掉!因此余家船只在海上很少遇到劫船这种事。
“罗船长,我们这艘船是不是没有挂余家的标志?”粟广抬头看看船上的桅杆,恍然问道。
“什么?”罗涯听到了。却不理解话中之意。他看着越来越近的船认真说,“我们跑的不是既定海路,跟船的也不是余家人,而是租给了粟侠士你,归你负责。自然不能挂余家的标志。”
粟广点头,不再说话。
他还能说什么呢?人家不是冲着余家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冲着他。若是的话,这些船工们都是受他连累吧?
两船相差不足百米,双方旗手开始喊话。
粟广眯着眼、双耳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平静的海面上有远处飞鸟发出的叫声,有风吹过的气流声,但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对面的船上那些沉重的呼吸一个也逃不过他的双耳。
一层甲板二十人,其中五人在明处,十五人在楼道口暗处;二层舱室三十人,三层货舱二十人,船底躲在船身后待命者二十人!
也就是说,对方一共有九十人,几乎比已方船上多四倍!若是真没有敌意,如何会有这样的布局?!
余家的船终于与对方对接,几个技术好的船工带着几个力气大的当先过去,对面领头模样的中年男子朗笑着招呼了粟广和罗涯,然后派出一个护卫领着援助的船工走下甲板进船舱。
粟广知道自己一人顾不得两边,只要他揭开对方的真面目,战斗就会开始,自己船上的这些已经武装起来的船工们再不济也能抵挡一阵。
“前辈不会介意让小子我去见识一下吧?”粟广大声回道,后动而先至地从那八人身侧走过去,来到队伍前边。
想要尽快揭开对方的真面目,最好的办法当然是先发制人。
他想走在最前面,结果被个壮实的船工挡住。他心里暗自记下,看来人家也不是一昧善良,实在是良心过不去,不能置行规于不顾。但他的功夫是那人仰望而不可及的,只微微侧身一闪就到了最前,还抽空回头对那挡着的船工抱了下拳。
中年男子见多他一人跟着,并不在意。八个人和九个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他这边的布局已定,梯后拐角埋伏的十多人个就算挡不住,放他们去下一层便是,下面一层二十人,几乎已是万无一失;再不济,还有最后一层,整整三十人小队。
粟广这边才刚往下走,那中年人就拉了罗涯往船尾去。
拐角后面空间不大,虽然开了气窗,毕竟光线有限。几人又是突然从天光处进去暗处,一时觉得很是黑暗,双眼看不清。几个船工都是习惯这种环境的,只等眯下眼便能适应。
也就是这眯眼的工夫,粟广已经和人动起手来,刀剑相交,金属撞击声响彻船舱。
船工们俱是见过风浪的,一听声音便知不好,二话不说便睁眼寻找隐蔽处准备还击。但对方竟然也是训练有素,单个人战力不高,但彼此间配合很好,像是常年在一起训练而练就的默契。
“退回去!”粟广大呼之后,挥手一扬,一片纷扬的雾气散开,十五人眨眼倒了十三个,还有两个机灵些的在后面一见情况不好转身就朝下一层跑去,一点同胞爱也没有。
但他们即是一伙的,粟广又怎么忍心拆散人家?只见寒光飞过,便叫他们与先上路的兄弟团聚了。
“不许动,敢动我就宰了他!”他们才回到甲板,就见刚才挥旗的人制住罗涯,长剑压在他的颈上,冲着众人喊。
船工们也算是见惯风浪,但投鼠忌器,怕罗涯不测,跟本不敢动一下。
粟广也不着急。他不是只懂使用蛮力的人,看到海里翻起一个鱼肚白,安静地立在队伍后面。
“放开我们船长!”留守在自己船上的船工们一见变故起,就收了两船相驳的木板。这边固然还有同伴,但如果不撤掉通道,让有人质的敌人登上自己的船,局面将对他们更不利。
粟广看看两方,发现那边船上的大副正在悄无声息地接近对方领头的的中年人。中年人一看就是没有武力值的,此时身边只得一个内力六级的护卫和一个三级顶峰的随从。
大副叶左强平日里表现出来的只是力气大点,但粟广怎么会看不出他也有六级巅峰的实力呢。只是对方的护卫也是六级,两人功力相差不大,想要一招得手却是很难。
粟广手上动了一下,突然就见几人从通道里冲出来。原来是从下面船舱上来的人,他们听到了打斗声却不见有人下去,便派人出来探视,刚好见到两方人马对峙,于是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援手。
但有些有勇无谋的人做起事来注定是事倍功半的,此时这一队人却更惨,他们是一点功没有,反而帮了倒忙!
就在他们跳出来发出大动静吸引住大家注意之时,大副叶左强一个起落就控制住了那中年人,而粟广也一招就把那六级护卫挑飞进了海里!局势马上逆转,粟广却身形一闪没了踪影!
“快放了我们大人!”那小队的人无谋也就算了,竟然连脑都没有,见到自已老大被人控制,便不管不顾地叫起来,“你可知道我们大人的身份?若是……”
“住口!”中年人一脸铁青。他的身份是能透露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