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颜有惑-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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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当家的脸瞬间黑了一片。
“这里没有别人,更不会有有偷听,你不用挑拨离间。”
“怎么是挑拨离间呢?有时候有才的人得到不公平的对待,我们大家都理解的。”余常杰一脸同情。
“闭嘴!”三当家恶狠狠的,“白杨。”
“哈,你叫白杨?”颜容完美地接了话题。虽然对方思维很跳跃,但他们这几个人又不是那些读死书的,“你在这里不会水土不服吗?”
“阿容,什么意思啊?他为什么会水土不服?”
“白杨这种植物不通常都是长在干燥多光的地方吗?这岛上一看就是潮湿多雨的。”
“小子,知道得还挺多!”白杨同志铁青着脸说。
“你还别不信,有时候相生相克这种事情还真由不得你不信。这都是多少年流传下来的?若真没点用能有人传吗?”
余常杰也来了兴趣:“你在海上落户之后,是不是就开始不顺?”
如果不是被逼无奈,谁会愿意做海盗?心不甘情不愿的他在这里虽然得到了大、二当家的优待,心里却始终放不开。一个不接受现状的人,你又怎么能指望他过得开心顺遂?
而且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独自喝闷酒就知道他必不甘心一辈子沦为海盗。
“我们在一个无名岛旁边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但在潜入海去寻找后再回到海面找不到自己的船只,只剩一条我们从大船上解下来的小船。”颜容果断结束前一个话题回到正事上,“如果你们还想再去那片海探探,你一个人做不了调派人员的主吧?”
归根到底,眼前这个挂着三当家的名的小白脸并无多少实权。
“你们有什么条件?”
“当然是送我们回陆地了。”这话由黑皮肤壮个子一脸憨厚的黑五说出来,可信度比之前开口的两人一下子提高了几倍。
白杨在思考,门外却传来骚乱的声响。带了几人出去,就见房子前面的空地上围了一圈人,都在热烈讨论着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白杨上前几步,几人落在后面。
“三当家,兄弟们无事做切磋一场,没事。”还是之前带路的大胡子过来说明。
“看着点场子。”白杨转身就回房间。
颜容在他眼里看到了一抹厌烦的情绪飞快消失在他眼底。
呵,有意思。身在曹营心在汉哪。
几人回到房间坐下,把门关上也阻不住越来越热闹的声音,最后甚至像是在打群架。颜容几人目光交换,白杨注意到却什么也不说。
沉默地等着。谁也不知对方在等什么,气氛却不尴尬。颜容趴在桌上睡起觉来,当然,她只是让自己的意识跑进空间里而已。
外面虽说是打群架,但总共也不过四五十人,这其中又有些理智劝架的,更有几个见劝不住干脆躲开的,所以不过大半个时辰也就安静下来,只听得受伤之人在那里哎哟呼痛和不甘心打输的人在那里打嘴仗打补。
大胡子敲响门口。
“进来。”一直沉默的白杨冷声道。
大胡子闪身进来,又把门关上。
“这次伤亡如何?”
“三死七重伤多人轻伤。”大胡子个子不小,此时却恨不得缩成一团小豆丁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颜容却在心下暗暗吃惊。看来这些人平时也经常发疯,这样说来自己的药效果可能在现在看到的效果上要打些折扣,毕竟普通人不会这样疯,想要激得他们情绪失控到如此程度可能需要的量还要大上一些。
原来自己的药不是混乱的根源,只是推手而已啊。她是不是太善良了一点?
“这次可比以往都严重啊。要是大当家二当家问起来,我也不好交待。”白杨说着仿佛担忧的话,实际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着急。
“那不是……”大胡子看了看颜容几人。
“直说就是。”白杨淡淡吩咐。
大胡子却是吃了一惊!这几人难道不是老陈所说的遇上海难之人而是三当家的故知?不然如何会不避他们谈事?他心下惊疑不定,却不能违背地开始说:“属下也只是猜测,事发始于大酒馆里的口角,据说陈诚的人得了什么宝贝,据点的兄弟们眼红,商量交换不成就发动了自各的人强夺。”
说到这里,白杨心里已有数。他嗯了一声,挥了下手让大胡子出去。
“我通传一声,至于大当家和二当家见不见你们就不是我能说了算的。”(未完待续)
容颜有惑181_第一八一章 只是推手更新完毕!
、第一八二章 深入贼窝
容颜有惑182_第一八二章 深入贼窝颜容四人在海盗的补给据点住了一晚,第二天早早就被叫起来准备出发。也就是说,这一伙海盗的大当家和二当家同意见他们了。
“阿容,如果是他们来而不是送我们去,你会怎么办?”连翘好奇之下,问了这样一个问题。
“只要我想去,还怕没有机会吗?”颜容故作神秘。
连翘得到这个有和没有一样的答案,只是无奈笑笑。她虽然好奇,但主子不说,她也不会多问。更何况做为她的贴身大丫鬟这么久,小主子有什么想做而做不到的事吗?没有!
就是现在不能制出治疗宛娘的药,不久的将来肯定也行。她始终坚信。
“傻丫头!”颜容看着她目光灼灼的样子失笑,“他们是那种建立在利益之上的关系,如果两人同时知道是不可能放着一个人单独来见我的,因为怕先见到的那个占掉好处的大头!”
“原来是这样。”连翘受教点头。她就知道自家主子不会不回答她!
余常杰在旁边笑吟吟。这连翘丫头难道没有发现从始至终她家小主子都没答到她那个问题吗?
黑五见得多了,并不关心那两小东家拿自己的丫鬟寻开心,而是时刻留意周围的情况。他们毕竟是在海盗窝里,再大胆也不能一点不防。
海上的风光很好,但也耐不住天天看。黑五警惕着,余常杰发一会儿呆听一会儿颜容和连翘斗嘴,很快就日上中天,半天时间过去。
“几位,我们三当家请!”大胡子敲开舱门道。
“好,请稍等。”连翘最先答话。大胡子只是那三当家白杨身边一个跟班的,身份地位最多只与自己等同。如果不是特殊情况,她是不能允许他和自家主子直接说话的。主仆有别地位不同,这是她从小就知道的。
颜容一向不在意这些小事,有人答了她乐得不说话。而应该她说话的场合连翘又不会随意开口,所以没有说的时候她就开口也就行了,到此为止这主仆两人都合作得挺好,虽然颜容这个半道出家的主子跟本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
白杨从见面后就一直不太言语,所以从昨天到现在相处两天颜容他们也不太清楚这人的过往,只知道他此时是海盗里的三当家。他是请他们过来一起用午饭的,却仍不多话。让了两让尽了一番地主之谊也就埋头自吃。
有礼,却不热情。
颜容几人都在猜他是从大家族里出来的。毕竟身上的气质摆在那里,不是普通的爆发户能比。
天黑时分终于到了一个更大的岛上。靠在码头就见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把守得很是严格。
“几个贵客,请随本当家上岛,我们大当家二当家恭候多时了!”白杨一改在船上和补给点时的清冷样子。热情地引着众人下了船,又带他们坐上几个大汉抬着等在那里轿子。
轿子晃晃悠悠走了近一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快请快请!”白杨大笑着。等他们下了轿子后,带着一同走进前面那座两层的石楼里,“这里是我们大当家二当家平日居所。”
虽然心下奇怪他像是换了个人似的,颜容几个也没有表现出太惊讶的样子。虽然认训了一两天,可毕竟还算是陌生人,谁知道人家抽什么风还是本来就这样多变?
“哈哈哈,客人来了。快上茶!”石楼里面传来一阵高亢的大笑声。似乎也是个大个子,声音很浑厚,气量十足。
进得大堂,里面摆设很简单,也就几张几子几把椅。当中一个主位坐着一个面目严肃的中年人。中等个子,平凡脸孔。他目光精明。却只在几人进门之时打量几秒,等到众人与他对视时却只见他眯着眼。显然是个城府极深之人。
“老三,路上顺利吧?昨晚就知道了你要带人来,老子今天一天没出去在这里等,闲都闲出鸟来了!”主位下首那人一开口就知道是刚才在外面听到话是他说的。
“这是我们大当家。”白杨示意上首的中年人,介绍道。
“冯祖禄。”中年人的双眼仍旧眯着。
“余常杰。”
“连翘。”
“黑五。”
“颜容。”
双方通了姓名之后说了两句客套话,白杨接着介绍二当家。
“冯祖喜。老子就是个粗人,以后别和他们一样叫二当家,就叫老子阿喜!”
颜容听着这名字也知道这老大和老二原来是一家人,难怪这没头没脑的个性能混上这伙不小势力的第二把椅。对谁都不设防地实诚,那老大若不是真心待他,怕他都不知道被人当枪使着死了多少次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颜容要关心的问题。在这里她的年纪最小,众人下意识地把她放在最后,她知道他们是要档在她前面。不过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没有忘记,躲在后面也方便动手脚,就不管他们三个怎么演这场戏了。
“你们说这种东西服下后能顶七天不饿?”二当家冯祖喜伸手在自己衣服里掏啊掏,终于摸出一颗乌黑的拇指大丸子。
尽管知道那东西是从自己手里出去,人家也是因为藏得太紧才难掏出来,但此时颜容都不能把以前曾经看过的那位活佛济公搓药泥的画面从脑子里赶走,恶心得自己直反胃。
“阿容你怎么了?”他们四人的座位是余常杰第一,连翘第二,颜容第三,黑五第四。余常杰自打内力一下晋升到四级,再加上他原来就会些拳脚功夫,一下成了个三流小高手。若是多给他些时间内外配合练习一下,实力还能再提升些。但现在,自保已经足够。所以做为第一发言人,他坐在最前面无可厚非。
“是这种样子的没错。”余常杰仔细地看了那丸子才说。
他认真的态度却让大、二两位当家很有好感。首座上的人睁眼看了他一下才又眯上:“这位小兄弟可不可以把如何得到又是如何知道其效果的事情说说?”
不拐弯抹角,直入话题,不掩饰自己的好奇心。就是颜容也没有办法对这二当家产生厌恶感。余常杰这位跟着父亲见识过很多奸商老狐狸的主也觉得这样的性子挺好相处,便朝首座面无表情的大当家点点头,开始讲述他们几人是如何自恃武艺大胆脱离大船去寻宝,又是如何在那处荒岛寻得此物,当时贴有字条,却不小心浸了海水糊完了,于是丢弃于大海。后来寻不见自家大船,岛上又无可食之物,便大着胆子试了一颗,发现真有其效。
“并且到现在也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余常杰用这句话结尾。
“那里是何处?”二当家急问。他心心念念着自家老大也想去寻一番宝。说不定还有其他好物等着他们。
他们早看出来这位心直口快的二当家就是大当家的发言人。余常杰也不推诿:“离此处应该不算太远,我们坐在小船上向西划了四天就遇见贵帮船只。”
他们在石楼里突然听到外面却传来一阵急迫的说话声。
白杨皱了下眉。起身走出去打开门大声喝问:“发生什么事如此吵闹?!”
颜容看到一直面无表情的大当家嘴角抽动了一下。
看来这三当家在这里很不好混呢。
“三当家,是几个兄弟喝多了猫尿在发疯呢,无事!”
“大当家在招待贵客你们也敢在这里闹,快把人带下去!”
“我去看看。”二当家不给面子地越过白杨朝吵闹处走去,屋里的四人无语地目送他的背影离开。
“哈哈。几位贵客请见谅,我二弟就是这样说风就是雨的性子。”大当家哈哈一笑。但无论面上还是声音里都见不到一丝笑意。他又看向站在门口目光不明的白杨,“把客人们带去洗漱一下,一会儿摆上宴席,大伙儿好好喝一顿!”
“是,大当家。”白杨恭敬地应下。
晚上的宴席颜容他们吃得还算尽兴,那大当家的看不出什么,二当家却是吃得难过。因为没有人同他喝酒,最后受不了跑去和下面的喽啰们喝去。喽啰们烧了个大篝火,全部围坐在那里吃吃喝喝笑笑,看着很是快意。而三当家热情地给几个客人布菜招呼,看起来就像是个男公关。
今晚闹酒的人特别多。打架对骂的劝都劝不住。更有人发疯似的大哭大闹、大叫大笑。几人冷眼瞧着。
颜容故作天真地问三当家白杨:“大家平时都是这样的吗?”
白杨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但是他还没有开口大当家就接过话头:“喝得高兴了干什么的都有!你别看他们现在又吵又闹。明天准又是好兄弟!”
“哈哈!”白杨捧场地笑起来。
“你们不喝酒,哪里知道这其中的妙处啊?”大当家端起杯子,“来,我们也喝,不醉不休!”
白杨照顾得客人吃好了,大当家就亲自出马要照顾客人们喝好。眼看拒绝不了,颜容几人也不推辞地喝了几杯,连翘三杯后就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