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惹邪魅王爷-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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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白莲教与王旭的军队都在厮杀。韩信紧紧地抱住我,以最亲密的姿势,将我周全的护住。我不安地挪动了几下,想挣扎开来,他却那样高大伟岸,我的挣扎抗拒如同蜉蝣撼大树。一路上不时有流矢划过,他抽出那把横尘,身手极端利落有力地铿锵击落箭矢,的确是冒着风险来保护我。那种关切和奋不顾身,那种炙热的感情和温度,并非单纯为了主上的命令。
“这是一把好剑。削铁如泥。”韩信在驰骋的间隙,低头对我温言道,“你可还记得,我们曾说过要凭借自己的本事,让自己配上宝剑。我果然已经做到了。”
我看着那镶嵌着宝石的刻着“韩”字隶书的长剑,冷光粼粼,杀气四溢得凌厉,违心说道:“本王妃不记得了。”
韩信看了看我的表情,肯定道:“你明明记得。”
我的确记得。可我干脆闭上了眼睛,再也不发一言。
一路上触目惊心,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做戏做到这个程度,若我是那多疑的皇上,也不会起疑心。
我们来到了将军府。将军府大门紧闭,韩信威名在外,将军府内的侍卫也训练有素地在第一时间做好了应对措施,所以纵然外头尸骨遍地,这儿却是稳固的。我想,邵王府被攻破,而将军府却稳守,韩信的威名又要更大了。
赤兔马长鸣一声,韩信喝道:“开门!”
听见将军回府了,门应声而开。我便身不由己地被带了进来。一入豪门深似海,从此韩郎是路人。不知为何,我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话。我知道,在这个地方,我已经彻底丧失了自由,我的一切都将被这个叫韩信的我熟悉的男人所掌控,他现在终于可以对我为所欲为、予取予求。
一位侍卫首领上前禀报,沉声道:“御史台方才有人逃过来求救,那里已经被白莲教攻破了。将军可否要派人去救。”
“御史大人是里外如一的忠君之臣,现在这个时候,这种愚忠的老臣还是越少越好。”韩信答得云淡风轻,他似乎从来不在心底承认,御史大人是他岳父,这位大人的女儿,被他用水银残忍地毒杀,现下尸骨未寒。韩信道,“不救。”
“喏。”侍卫退下了去了。
我被韩信带入了他的寝房,他在门前朗声对众人道:“邵王府被攻破,邵王爷亲自领兵抗敌,王妃走散于民间。现在我将王妃带进来,一定要誓死保护王妃安全。传我命令,全府上下齐心坚守,我的寝阁除非传见,否则不许有一人进来,王府中精锐的侍卫,调遣十人在阁外一射之处守卫!”
“喏!”
我闭上眼睛,无助地保住自己,瑟瑟发抖,低声道:“这样一来,就算我被你在里面日夜亵玩,成为你玩弄的府妓,也无人能够知道,真是够暗无天日的。”
“你为何总是这样抗拒我?以前你最爱与我独处,难道你都忘记了,三月。”在空旷无人的屋宇中,韩信轻轻卸甲,一步一步走近我,深情款款地柔声道,“既然你说小七死了,傅香花也死了。那我们便重新开始,我是韩信,你还是你的淮阴侯夫人,一样很美好的。”
“你的夫人是杨依佳,而我的夫君是邵轩辕。时至今日,这个事实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他每前进一步,我便退后一步,我无力地抵抗道,“我永远不会再爱你。”
“以前你也对我说过,你永远不会爱上邵轩辕。可你还是没有做到。”一半是海洋,一半是火焰。韩信的气场好似一半温柔,一半怒极,道,“我也说过,我不介意夺人妻室,我也不介意霸王硬上弓,强留下所爱之人的身子,不管她的心停在谁这里。”
我终于退无可退,小腿被碰到的床榻一绊,无力地颓然坐在了床上。韩信迷离地走近我,我口中道:“不要过来,不要碰我。”将双脚不由自主地抬上床,一点点捂着衣襟朝帷幔深处缩去。
韩信不为所动,坐在床边,抬起手解开束缚帷帐的流苏溢彩绳结,将那行云雨之时起遮掩视线作用的帷帐一一放下。我趁他背对着我,手脚并用地想爬走。韩信似乎专注于解绳子,却在我无声而颤抖地爬到床边的时候,低喝一声,飞快地出手将我拖回来,仰面放倒,然后倾身压上来。
“啊!不要!不要啊!”我尖叫着,摆动着头颅,双手双脚胡乱而盲目地踢打他,妄图推开他,长长的秀发被我的动作弄得铺洒下来,像三千温柔丝,布满了韩信的视野。
韩信低声唤我名字,道:“傅三月。”便像一座大山一样的盖在我身上。我感觉一件件衣裳被剥落了,一根根绳带被解开了,脚尖绷得再笔直,也勾不住离开的鞋袜,我身上暴露的地方越来越多,我的尖叫怒骂越来越少,不断的哀求。可他还在一直吻我、摸我、在我身体的深处抽插不已,无穷无尽地折磨着我。
我趴在韩信寝阁中央的桌子上,披头散发,香汗淋漓,呻吟不已。我浑身只披了一件轻薄的云袖粉红色长袍,领子被大大地扯开,露出了大半个后背和酥胸。裙摆处露出了一只修长的腿,直到白皙滑腻的大腿腿根处,韩信在身后扶着我的腰,因为我们身体相连的部位是激烈抽插着的,所以两个人都在不住地前后耸动。
“说,你爱我。”韩信道,“你爱我,我便停下来。你知道我其实最珍重你尊敬你。”
战况
143、战况
我的身子虽然饱受煎熬,但我倔强的性子却丝毫不会妥协,我道:“啊……啊……我爱邵轩辕。”
身后的韩信停了一下,然后更加激励地刺激我和折磨我,我觉得我的腰快断了,身子里头也要坏掉一样,不由又是一阵呻吟求饶。
韩信道:“你这样倔,莫非是心中渴望与我做这等事情,故而不愿意说一声你爱我。”
“我知道我不是这样想的,啊。”我好半天才能挤出一句完整的话,道,“我还知道,你要这种事的威胁我爱你,一定是无计可施了。”
他死死抱住我,在我已经怀孕的躯体里注入了他的种子,然后放开我,我感觉随着他的抽离,又浓浊的东西溢了出来。我软倒在韩信怀中。韩信道:“你说对了。我的确无可奈何。究竟怎样我们才能再一次相爱。我们之前明明过得很美好。”
我最后听他说的一句话是:“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最初的荒淫过去之后,我迎来了一段意料之外的平静日子。韩信似乎终于可以慢慢克制重逢我之时的激动与不理智,他对我温柔而恭敬起来。何况他素来了解我的喜好,我爱的食物,我爱的陈设,我爱的衣裳,我爱的东西,他都知道。我有时不明白,外面都在打仗,他是如何把我爱吃的水果弄到手的。他搬来了笔墨、古琴和书本。他挑选书籍的品味,自然是不用怀疑得好。
我们每天独处一室,他想与我搭话,而我并不搭理他。他也不急,也不恼,对我依旧这样好。现在的我,连剪刘海这种事也自己来,他递过剪子的时候,我们指尖碰了碰,他居然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是这样强势的一个人,可以对我百般侵犯,如今却这样卑微的面对着我,连我的一个吻也不敢再抢夺。这是另一种攻势,而我继续坚守。
我日夜为邵轩辕悬心。若开口对韩信说话,必然是询问邵轩辕的情况。我用他给我买来的纸墨画邵轩辕的丹青,我也用他买来讨我欢心的古琴弹奏一曲曲思念夫婿的乐曲。韩信脸色很难堪,可他不发一言。他对我温柔而自我压抑,我有时候恍然觉得,那个我所熟悉的韩小七,似乎终于回来了。
终于有一日,我忍不住对他道:“打开门。”
“三月!”他因为我愿意主动和他说话而惊喜不已,先站了起来,然后才慢慢懂得我在说什么。他不可置信道,“什么?”
“让我走吧。”我平静道,“给我自由。”
“这个没有。”他的脸陡然笼罩了一层冰霜,显然是极力克制,才没有再多说什么、多做什么,终于站起来,一个人出了门去。门自然是落上锁的。
我便锦衣玉食的被他呵护之至地软禁了起来。我想他是怕,怕一旦给我一点自由,我就再也不会让他看见了。有时候我自己也不由感叹,我的人生就是一个玩笑,我总是在一个男人身边无望地爱着另一个男人。以前,我必须和邵轩辕再一起,我的心却属于和我相爱的韩信。而现在,所有人的角色似乎都换了一换。我被韩信扣在身边,却和邵轩辕两情相悦。
在等待战况的惴惴不安中,关于这次战争的消息也不断传入将军府。韩信那日回来,对我道:“看上去,朝廷这一仗打得很不好,而且有人得到天衣无缝的证据,说白莲教的确无辜。这下,朝廷变成了不义之师。”
“我便知道,要栽赃嫁祸伪造证据,是难不住他的。”我满心欢喜地一笑。
“你满脑子都想着回王府和邵轩辕重聚。”韩信忍无可忍,心痛道,“将军府就这样让你住着不习惯?”
“对于我,住在广厦和住在茅屋是一样的。不同的只是身边有谁。我心爱之人在哪里,哪里便是我的家。”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以前是你身边,而现在和以后,都只是邵轩辕。所以将军不要多虑,你的将军府在我看来,虽然毫不奢侈,却品位高雅舒适。”
韩信被我一番话说得面上转了好几转颜色,终于恨声道:“无论你怎么气我,我还是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作为反扑和报仇,白莲教已经开始起兵,一直要攻打到长安。你也知道,五湖四海都隐藏着白莲教的分舵,有时候各地官员还在梦中,便已经被揭竿而起的白莲教军士拿刀架住脖子了。皇帝的后悔和愤怒可想而知。”
“匹夫之怒,以头抢地。士之怒,血溅五步而天下缟素。帝王之怒,血流成河,横尸千里。”我想了想,双眼一亮,“趁热打铁,有人可以去死了吧。”
“你还是那样聪明。”韩信赞叹着,道,“刘坤尚书已经在长安发动了反击清算,皇帝亲自把白莲教尚书的那位新科状元腰斩于菜市场。合力镖局被处以连坐,诛灭九族。谭仁杰的那帮门生,死的死,贬的贬。皇后也不受宠了。不过谭仁杰到底老奸巨猾,屡次化险为夷,还能反过来借力打力,折损了我们不少人。一时还是难以拿下。但无论如何,我想大家很快就要离开苏州攻向长安了,今夜我必须去一趟王旭将军那里,仓促地吃一顿庆功宴和践行酒。”
我顿时站起来,口中急切道:“带我一同去!”
“你觉得我可能这样快地把你送到邵轩辕身边去么?你死心吧,我不会主动让你们见面的。我和你独处的时间,本就那么少。”韩信看着我,哀伤道,“无论你心里怎么想我,但这些日子,你独属于我一个人,你的喜怒哀乐,都只有我一个人能看见。我真的,很开心。”
我蓦然无言。
他也知道我是这个反应,很快穿上铠甲,话锋一转,干脆利落道:“我会很快回来,你在家安心等着我。”
韩信转身欲走,我却突然叫住他,道:“等等。请韩将军转告王爷,要想攻打长安城,长安城门最是难破。天子一定会让本领高强又忠心不二的将领去守城。这个时候,该用陈歆影了。”
逃跑
144、逃跑
韩信想一想,道:“妙啊。”最后深深看我一眼,推门走了出去。我听见他喊来侍卫在门口保护我,心中想,美人计也算不上什么妙计,只是韩信此人不好女色,总是将女子视为空气,所以难以想到罢了。只可惜这样一来,陈歆影也就被我害了。乱世桃花逐流水,她一旦当上了政治斗争的棋子,便注定要毁了今生。
我安安心心坐在古琴前,款按银筝,抬手弹了一曲歌咏美女李夫人的缠绵悠扬的极好的调子。同时包含着感情,用出色的歌喉吟唱着:“北方有佳人,独立而绝世。一笑倾人城,二笑倾人国。殊不知,倾国与倾城,佳人难再得。难再得。”
如此往复再三,我确信门外的人已经听得入迷陶醉的时候,将一把韩信留给我防身的匕首藏入袖子,用力推翻古琴,同时倒在地上。
古琴大力撞击着地面,发出巨大的断帛之声,真是让人心惊。同时我装出极其痛苦不堪的样子,捂住小腹,仰头凄厉叫道:“来人啊!来人啊!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不用多久,门上的锁便被钥匙打开,负责保卫我的侍卫冲进来,看我我正疼得在地上翻滚不已,进的气多,出的气少,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痛苦不已地叫道:“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情况如此,立刻有人惊呼道:“一定是弹完琴要离开的时候,王妃不小心跌倒了,现在动了胎气,如何是好?”
侍卫长当机立断地单膝跪在我身旁,急切道:“王妃请忍耐片刻,我立刻去喊大夫来。”
“糊涂!现在这个时候,你倒哪里去找大夫!”我立刻怒骂道,“我身子弱,本是不应该怀胎的,但我和王爷坚持冒险要这个孩子,这已经是老毛病了。王府中有神医为我开的最好的保胎药,快些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