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惹邪魅王爷-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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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全天下。
邵轩辕随身带着的是侍卫总领伊万,我听伊万道:“王府中的闲散女子们皆以安排妥当,还有几个暂时不想走,按照王爷的吩咐,依旧住在如云院的老地方,各留一位丫鬟,吃穿用度一视同仁,生活只会比以往更好。”
我好奇道:“那愿意留下来的侧——”
邵轩辕不动声色地打了我屁股一巴掌。我连忙改口道:“本王妃的意思是,愿意留下来的命妇有哪几位?”
伊万平静答道:“陈里燕、胡思莹、张焜焱。”
我惋惜着:“居然真的连与丽琼姐姐、玲丽姐姐告别都来不及——她们可说了什么?事情的原委安置都妥协么?”
伊万恭敬道:“回王妃的话,一切安置都很优厚,事情原委解释清楚。高姑娘什么也没说,李玲丽说,待到山花烂漫时,莫问奴归处。”
我闻言怅然。
邵轩辕皮笑肉不笑道:“当了王妃之后,我对你越好,你的心胸反而越开阔了。以前对人凶巴巴的,现在也仁慈得和活菩萨一般。真是王妃中的典范啊。”
“本来就是这样的嘛。有忠诚又真爱自己的男子的女子都是大方明理的,只有跟错了轻浮负心男子的女子,才会变得多疑而善妒。”我舒舒服服地靠着他,一点也不怕他,道“本王妃活了十七年了,第一次体验当好人的感觉,都快爱上这种善良的感觉了。本王妃一定要痛改前非,继续善良下去~”
伊万忍不住低头窃笑。邵轩辕剑眉一皱,将人打发下去了。随后又颇为无力道:“本王有时到巴不得再看见那个争风吃醋的凶残的王妃。”
我把头一偏,口中别扭道:“那您去求您那亲爱的皇帝哥哥,再赐给您一个王妃,我保证立马就翻脸变成坏女人给您看。”
他捏捏我的鼻头,看着我搓着发红的鼻尖,无可奈何道:“本王哪里舍得。”
我面色稍霁。
良久,邵轩辕又邪魅道:“何况一个女人已经够让我头大了,两个,真是想都不敢想,啧啧。”
我“噗嗤”一笑。
虽说被我顶撞得不轻,也扬言要给我点厉害耍耍王爷威风给我看,但下午马车路过一处悬崖之时,我不过隔着车帘夸赞了声悬崖上的花朵很美,邵轩辕居然就命人停下马车,抽出宝剑,几个翻身飞点,亲自上去为了我来折下那朵花。
我看着那潇洒恣意的挺拔身影轻松回来,为我亲手将花别在耳边,再次感谢上苍让我和他彼此相属。虽然他坚持他不属于任何人,是我单方面属于他。
莲儿本在一旁整理东西,见状却含笑望了过来。我问她看什么,她道:“奴婢只是觉得,看见王爷和王妃这个样子,真觉得岁月静好,人生美满。”
我当王妃之后不仅心变软了,连脸皮都变薄了,闻言羞涩道:“莲儿,不许说了。”
邵轩辕道:“让她继续说,本王可爱听这话。莲儿你真不枉费王妃平日对你的好。”
机灵的莲儿忙要打赏,邵轩辕道:“日后你有孩子,本王爷可以许他个不错的差事,但日后功业几何,还要他自己努力。”
授人以鱼,不若授人以渔。这个道理莲儿自然明白,便欢喜地谢恩了。
如此行了一月有余,快到长安。我不由感慨皇家气派,礼部备下的马果真是日行千里的骏马。这一月间王爷和伊万也一直在筹划着事业。我还记得他对我说的第二件事,也从来不去打扰他。我希望自己的夫君可以顶天立地,而不是处处受制于人。
入长安前的一夜,邵轩辕单独喊来我和莲儿,难得面露难色,道:“有件事情,虽然难以启齿,还是该对你们说了。”
正等着听下文呢,他却突然问莲儿:“你多少也知道些床笫之私吧?”
这话题转变得如此跳跃,不仅我是一头雾水,莲儿也迷惑道:“您说啥?”
邵轩辕道:“除了皇家的上层人士,很少有人知道,我这位从小一丝不苟、勤奋正经的皇兄,其实私下里有些很独特的爱好。在私下里,他甚爱聚众淫乱。皇兄尤其爱折磨身份高贵的命妇,之前的王妃受封或者帝妃入宫,都少不了一场群肉宴。王妃,就算你目睹过青楼种种,恐怕也想不出宫闱深处的淫靡,可以混乱地玩出多少千奇百怪的花样。明夜册封典礼过后,我、你以及你带过去的贴身丫鬟,都跑不掉。”
我很难把赛马场上威仪凛然的皇帝与邵轩辕口中变态扭曲的形象画上等号。但我的人生阅历告诉我,邵轩辕所说的极有可能属实。邵轩辕道:“届时会有皇兄刻意饲养的宫妓来主持这场群肉宴。你切记,不要过于排斥。早些结束,就是早些解脱。”
我看着他,邵轩辕是皇帝的亲生弟弟,邵轩辕在房事上便有些爱玩花样,也有些虐待的癖好,不知这是不是天家遗传,便咬牙问道:“皇帝……比王爷如何。”
邵轩辕担忧道:“皇兄比我爱玩多了。罢了,告诉你一件事,好让你有所准备。普天之下,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每月皇后都会被皇上……”
他凑近我,语不传六耳,将后面的话告诉我。我闻言极度惊恐。
他发方才对我耳语的是:“每月皇后都会被皇上放出群犬——与兽欢。”
可无论如何,封妃的日子都到了。
肉宴(上)
皇宫气象万千,宫廷万厦,绵延无尽的琉璃瓦如一条身形巨大的卧龙,无言地守候着一个王朝的威仪和兴盛。
邵氏王朝以天家自居,于是皇宫也修葺成里外九重,铜墙铁壁一般的巍峨高大,我一路自九重大门中随着行列一一走过,真是看不尽的繁华大气,居然也用了小半个上午,方才到达主持仪式和祭祀的区域——而那,不过位于皇宫的中段,离核心部分,也就是皇帝平时处理国事的地方,还有一段更漫长的距离。
我和邵轩辕被分开教导封妃礼仪,我任凭一大群下人在我周身忙忙碌碌,将我珠光宝气间的身影用沉重而华美的宫装包裹,又听好几位姑姑和教师细细为我讲解那些繁文缛节。
那么多人,她们沉默地操持着精细而繁重的事物,除了教授礼仪的人,居然没有人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我不由感叹,皇宫啊,这真是可怕而伟大的地方。
我的发丝被一缕一缕别好数十颗大小一致的浑圆明珠时,我不由猜想,邵轩辕是否也在沉默着接受一众内监的伺候,是否还挂着他那惯用的邪魅神情,是否鲜衣如火贵气天成,是否也在期待着我,思念着我?
十指的指甲都被巧妇一一精心地修饰过,双足和肌肤也得到了料理,我泡在牛奶浴池之中的时候,不由想,其实今夜,才是我和邵轩辕真正的成婚之夜。
我知道,他定然也这般认为。
皇帝还是老样子,不过司命殿太过金碧辉煌,也太过高远壮大,显得高高端坐于龙椅中的明黄色人影微弱而渺小。整个殿宇为我们张灯结彩,莲儿随手打点宫人的赏银都是随意一抓的金瓜子。
我们双双祭拜开国之后的历代君主,我们双双祭拜风雨天地,我们为万民携手点燃祈福的长明灯,终于一步一步走上殿前,于万众瞩目中,接受缓缓走下来的皇帝的亲口册封。
皇帝靠近我们,看见头戴沉重高耸的云霞凤冠的我,居然面露惊艳之色,道:“一别经年,王妃美貌更胜从前。”
我口含一颗樱桃对皇帝躬身行礼答谢。
皇帝露出一丝难耐的期待,转眼又是那喜怒不形于色的威仪帝王,朗声道:“大邵绵福,天家司命;天运所授,国有大姻。傅氏女子出身天家乐府,得寡人钦赐门楣,又明艳淑良,兰心芙姿。寡人之二弟轩辕,为当今紫鸿王爷,喜此女之温婉,结其家之合欢。即日礼成,傅三月便为紫鸿王妃,享从天之光耀,被德品以安四方!”
我与邵轩辕拉着手,一齐跪了下来,郑重朝皇帝俯下身子,行最后的大礼——拜天子。
这新婚的喜悦还在冲击着我的头脑,转眼我与邵轩辕便被带入红鸾宫。这是我们今夜的洞房。但宫门在身后被沉沉关起,我和莲儿都紧张起来。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何况这里的布置相对于宫中其他殿宇,着实太过轻浮宽敞,连屋中间那大床,也有异常大的面积与异常坚固的床柱床梁。
引人的银铃作响,偏门豁然洞开。几位幼女鱼贯而入,各自捧着一个覆盖着大红绸缎的盘子。这些幼女全都不着一缕,并且遍体白净,下体的毛发已被悉数除去。我尚且还能扛住,莲儿已经开始发抖。
十位幼女进屋之后,也不羞,也不怕,落落大方地朝我们恭喜行礼,口呼千岁,礼数周全。倒好似她们衣冠楚楚,我们才是那袒胸露乳之徒。
这就是当今皇帝精心调教的宫妓了,不过是一株株含苞待放的蓓蕾。我回忆起自幼在青楼目睹的兽行,不由心中一阵厌恶,想皇帝老儿果真变态。
宫妓也就罢了,最后进来的居然是四位内监,沉默着行礼之后,各自坐在红鸾殿的一个角落,支开工具,竟然是要作画。我大骇,知道这也是那皇帝的爱好,前朝有《韩熙载夜宴图》,今朝的皇帝书房里,还不知暗藏着多少龌龊之画。而那画中被亵玩的女子,却正是这个王朝最最显赫高贵的女子,甚至于妃后。这如何不让人觉得荒淫且触目惊心。
最后一点私密空间被上前的宫妓们吞噬之前,邵轩辕在身后握住我的手,在耳侧轻声道:“要忍耐。要勇敢。要顺从。”
我壮起胆子,闭上眼睛,维持着王妃应有的尊严——虽然我也心知肚明,在如此的情境之下,谈论王妃的尊严更是可笑——安静地让她们一层层除去我的衣物。
一位身高刚到我肩膀的宫妓娇笑如猫,道:“紫鸿王妃真是好聪明呢。”
七手八脚在我身上动作游走的宫妓中,有一位道:“那这样呢?”说罢便猛然伸出舌头,在我的双腿之间舔了一下。
这角度刁钻无双,实在要命。我猝不及防,便自发地缩了缩身子。顿时惹得宫妓们一阵轻笑。我暗自懊恼,将从小学习的控制自身欲望的方法全都暗自用上,无论她们在我身上玩出百种花样、千般伎俩,我都像截木头一般地杵着,再不肯发出一丝动静了。
身后的莲儿一人也要对付三位宫妓,刚开始也牢记邵轩辕的告诫,竭力忍耐着,终究未经人事,哪能敌得过这么多风月老手的千万挑逗,最终瑟瑟发抖,且越抖越厉害,继而尖叫一声,开始试图反抗和逃跑。
我心下一冷,暗自担忧。果然,没挣扎几下,那莲儿便被剥了个精光,被三个宫妓扑上去的肉体活埋在下了。我听得莲儿的哭泣尖叫越来越绝望,也越来越变味,不由开口,淡淡道:“我的贴身丫鬟即将婚配,你们不要将她破瓜。”
“王妃放心吧,我们自有分寸。”领头的宫妓有一头妖冶的长卷发,笑道,“倒是王妃您还有力气关心下人,倒是我们辜负圣恩,办事不力了。”
肉宴(下)
“要忍耐。要勇敢。要顺从。”
在这场群肉宴中,邵轩辕的话一直是我精神的支柱。
最后我被她们半吊起于床中央,四肢大大分开,呈大字状。她们用奶酪涂在我身子最脆弱敏感的各处,然后不断舔掉。舔舐的过程中刻意咬吻抚摸,我的小腹、肚脐、双足、腿根、耳洞、腋下、乳房与花蕊被不断侵犯攻击,虽想忍耐,可那些八爪鱼般在我身体上动作的手着实厉害,最后也渐渐轻声而失控地呻吟起来。
邵轩辕和衣在一旁看着。他是男子,皇帝没有龙阳之癖,所以他并未受罪。他看似平静淡定,实则双目紧锁在我身上,正极力地忍耐仇恨之情。
她们不断挑逗我,但只愿我受尽折磨,媚态毕露,却不愿我真的得到释放。可我全力顺从她们,顺势借力,以最快的速度泄了出来。她们好生遗憾地离开我,口中道:“真可惜,很久没遇见这样美又这样好玩可爱的女人了呢。”
我在激情后的余韵中调整呼吸,知道所有的一切都被角落里的四位内监画下。心中想,总有一天,我要手刃他们十四个人,管他们是不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那就只好进行最后的工作了。”她们拍拍手,被折磨得可怜兮兮的莲儿便被驱赶着爬了过来。有个宫妓想吻我的唇,邵轩辕眉头一挑,终于忍无可忍要出手的时候,我却喘息而清明地将头一偏,躲了过去。那宫妓啧啧称奇道:“佩服。取工具来。”
一条牢固的皮带围绕了我的头颅一圈,一个圆形的金属环正好扣在我的口中,迫使我的樱桃小口张开成一个诱人的圆形。莲儿被迫眼泪汪汪地趴在我身上,我们的胸部死死挤压在一起。如此对比起来,居然发现自己的尺寸比莲儿大上一圈不止,可见我身材的确不错。我用眼神安慰她。
“吻你们王妃,舌头伸进去,就像刚才我们对你做的那样。”
莲儿浑身都湿漉漉的,她抖着,但依旧摇头。
那驱策她的宫妓一扬峨眉,便多往莲儿后庭处塞了根手指。莲儿疼得尖叫起来,不敢不从,只好含泪道:“王妃,对不起。”边将舌头伸入我的口中,和我接吻起来。
莲儿是我生命中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