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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清穿之坑死顺治爷-第15部分

小说: 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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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木钟灵魂是个汉人,没在古代长大,其实不大能理解出满汉的区别,但顺治是清军入关后的第一任皇帝,汉人不可能不对侵犯自己民族的人恨之入骨,这种思想逐渐传播扩大,自然就形成不小的团体,甚至其中不乏人才。

他划着划着突然就在她手心写起了别的字。

前几个字一写出来,娜木钟立马就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低头看着他的眼睛,他也正在专注的看着她,眸子里盛满了缱绻的柔情,他说,朕喜欢你!

“等这次回宫,再也不要与朕闹脾气可好?”他扯着唇艰难的冲她笑了笑,继续再写下这句话。

娜木钟轻轻的回以一笑,眼泪却情不自禁的蓄了满眶,这样的请求她真的很难毫不犹豫的点头应允他,他还要继续写什么,娜木钟连连握紧他的手指。

顺治面有异色,她垂下眸,牵强道,“好了,别太累了,我都懂!”

他很顺从,用余力回握住她的手。

这一瞬间,娜木钟真的差点泪崩,她看着他们交握的满是伤痕的手,突然就想起那句被念得都俗气的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可是,历史的发展却不是这样子的,哪怕她愿意为他停留在这里……

阳光逐渐地不那么燥热了,娜木钟一直抱着顺治讲她在网上看到的冷笑话,起初他还会回应两声,现在却像是她一个人在演独角戏一般,娜木钟讲着讲着便俯首看着他紧闭的双眸,终于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哭了多久,隐隐的,她听到了一声声遥远的呼喊,仿似在叫“主子,皇后娘娘……”

一声又一声,一会子清晰一会子又非常模糊。

娜木钟激动得立马扯着嗓子大声回应,“我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因极度缺水,咽喉十分干涩,娜木钟叫了几声就觉得喉咙管子里面跟蹿了火花似的,灼痛难忍,她咳嗽两声,继续大声的回应。

救援的声音越来越近,娜木钟为了帮助他们确定具体位置,一直没有停歇的呼喊,哪怕嗓子都尝到了甜腥的味道,她仍然告诉自己,不能停下来!这次,并不是为了她自己,而是他!

护卫军终于来到了山崖下方,娜木钟忍住眩晕的感觉望下去,可以看到大列黑乎乎的人头。

怀中的顺治似乎从她不断的呼唤声中稍稍恢复了意识,娜木钟发现他微微睁开的双眼,高兴得几欲落泪道,“一切都好起来了,他们已经找到了我们。”

他回以一笑,哑着沙沙的嗓子道,“会一直……好下去的……”

默了片刻,娜木钟终于点了点头,笑出声来。

来顺儿好像有跟着一道儿过来,一直在下头不断的哭喊,娜木钟偶尔能听清几句,什么奴才该死,什么奴才愿意折寿一百年换主子爷一生平平安安!

娜木钟觉得挺好笑的,得,他统统不知道还有没有一百岁可活都还是个问题呢?顺治估摸着也听到了,见娜木钟哧哧的笑得开心,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娜木钟回看他一眼,两人相视浅笑。

甫从眼前紧急的状况里解脱出来,娜木钟只觉得整个人都脱力了一般,和顺治肩并肩靠在后壁,她突兀的觉得四肢酸软无比,方才还不觉得,眼下一放松,稍微挪动一下就疼得慌!

抬高下巴仰起头,娜木钟深深的呼吸一口,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天空大片大片绚烂的晚霞,红的似火,非常耀眼。

阖上眼感受风的清凉,娜木钟突然似有所感的睁眼,山崖上段儿似乎若有似乎的晃过几抹人影,转眼便消失不见。难道是护卫军兵分两路从上下两端分别遣人救援?

可是……还是很怪异,娜木钟打起精神紧盯着上方的动静,果不其然,片刻后,灌木丛里黑影晃动,猛地从中闪出一只箭羽,它冲破空气直直朝身侧的顺治而去,娜木钟死死的瞪大眼,看着愈来愈近的箭尖,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刹那,她知道,她可以选择抱着顺治一起扑滚下山崖,救援就在下方,生存的几率很大,可是……千钧一发间,娜木钟却奋力向前,直接扑倒顺治替他挡下了急速飞来的利箭。

为什么呢?

大概是终于可以解脱了吧……

口腔喷出粘稠的鲜血,娜木钟死死抱压住顺治的身体,后背的疼痛像是把心脏狠狠撕裂开一半,痛得似乎连顺治的样子都看不清!第二箭第三箭相继而来,狠狠没入她的后背,娜木钟疼得忍受不住的低哼出声。

顺治终于有所察觉,从喉咙里怒吼一声,死死瞪大眼珠,不可置信的用力推她起来,还念念叨叨的边哭边叫她的名儿……

既然已经替他挡下,那自然就挡到底,娜木钟指甲泛青的死死拽住石块不被顺治推开,好在他的身体也疮痍遍布,根本使不出多大力气推开她。

后背的疼痛几乎深入到五脏六腑,娜木钟从来没有想过,原来她最终的死法可比淹死饿死壮烈多了!眼前的视线偶尔清晰偶尔模糊,她看到顺治带血的脸上狰狞扭曲,眼泪混合着鲜血一直往下淌,他一遍遍叫她的名字,声音都已经沙哑的出不了声了,可他的唇形却一直不停的蠕动,“娜木钟,别死……”

她的心好像也有点痛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后面的利箭穿心?

无论如何,她希望他今后好好的,娜木钟难受的扯着嘴角笑了笑,用尽剩余的气力将头埋在顺治颈间,附耳道,“……”

她一字一句说的很慢很清晰,她看到顺治的脸色顷刻间像没有生命的木偶一般,眼神呆滞的望着前方,一直蠕动的嘴唇像定住似的,微微张开,一动不动,好像耳畔听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

娜木钟很确定他听清楚了,她想笑,眼泪却像决堤的洪流……

半晌,顺治终于干干的眨了下眼,他僵硬的面无表情的扭头对上娜木钟,眸子沉静的像一汪湛蓝的海,表面没有起伏,实则波涛汹涌,仿佛只要轻轻一触,就瞬间天崩地裂。

他死死的盯着她。

眸子里却再也找不到一丝柔情!

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娜木钟咳出一大口鲜血,努力抬眼在心底最后描绘他的轮廓。

所以,福临,以后的日子,千万千万不要怀念起她。

混沌的意识一点点抽离,他的脸似乎比冰棺里的尸体都要冷硬,一直源源不断的冒着寒气。

娜木钟阖上眼,她想,哪怕他不会再念起她,她却应该能永远记得,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叫顺治,不是书上那个死板的历史人物,而是活生生的,他!


作者有话要说:这张写得很匆忙,算重头情节吧,有时间回头整理一下QAQ
PS,大家猜得到最后的话是什么咩?很重要哦,算承上启下吧!




、第二十三章 蓦然回首(一)


来顺拢了拢袖子边儿,双手合在一兜在嘴边哈了口热气,这天昨儿个都还冒出了小轮冷太阳,结果半夜里一场大雪竟悄无声息的来了,今儿个一推窗,好家伙,这雪都抵过了小腿处。

他难得有闲情的像懵懂宫女儿一般,把手伸出屋檐外头去,鹅毛大雪轻呼呼的落在掌心里,不消半会子,就化作冰冷冷的碎渣子粘在掌心,他叹了一声气,掌心一并,旋即把手里的冰渣子一甩,整了整衣裳领子,抖起精神头儿伺候万岁爷去。

万岁爷上完早朝便一直呆在书房里头,批了会儿摺子,似乎有些累了,伸直脖子绕了绕,忽而眼神儿瞥向窗口,整个人仿若入定一般,僵着一动不动,视线直愣愣的盯着某处。

来顺儿心下好奇,顺着视线头瞄过去,窗外正对着院子一角,白绒绒的雪均匀扑在地面儿上,一马平川的干干净净。

雪还在一直下,屋里紫檀香燃着,景泰蓝大熏笼里红罗炭烧得正旺,来顺儿没来由的心底一寒,他从窗外扭回头盯着万岁爷,果不其然,皇上眉头像凛了冰霜,原先还算淡然的脸上僵硬似铁,双唇紧抿,眸子复杂不明,如藏了一潭子迷雾,叫人怎么都捉摸不透。

“把窗关了。”他陡然收回视线,新取了本摺子,埋头批阅。

来顺愣了一下,猛的回神,连连小跑去将窗子合上,半扇雕花木窗慢慢合上,将院子一角逐渐隔离,他突兀的想起两年前的那副景象,皇后娘娘一袭正红色大袍子,一个人忙里忙外的先用小铁锹从别的地头挖来足量的雪,又呼哧呼哧的将雪整成两个小人儿。那会子雪虽然小,但两个多时辰下来全身也差不离是个大雪人模子了。

他还记得当天晚上的时候,万岁爷都临近要入睡,突然瞅到屋外大雪纷纷,连连叫上他,披了件衣裳,撑了把伞又拎了一把,赶到书房那儿,吩咐他把伞给那两小雪人儿给撑上。他提了个个六角灯笼,没怎的留神儿,把伞随意插在左边雪人旁边,熟知,万岁爷不大乐意了,板着脸数落他,道是堂堂九五之尊,哪儿有给别人撑伞的道理,瞪着他下令移到皇后那边儿上去。

好吧,这是他当奴才的不长眼,连连给了自己个耳巴子,把伞拔起来移到右边去。这下万岁爷瞧着是顺眼多了,便转身就寝,可这走到一半子路的时候吧,万岁爷又突的顿了步伐来,侧着身子盯着雪人那头若有所思,一个人儿犯嘀咕,“恁大的雪势,让一个女人撑大半宿伞是不是忒不爷们儿?”

于是,两人再度回头再把伞给挪到右边上去。

……

“给关严实了。”

后方万岁爷的声音陡然将陷入沉思的来顺惊醒,他吓了一跳,“嗻”一声,迅疾利落的将窗子合上。

回到原位站着,来顺儿偷瞄了万岁爷一眼,心里叹气,窗是关上了,可人真的也能关在心外么?

时间好快,已经两年了罢……

忽而一个小太监叩了声门,他轻手轻脚的将门拉了条缝儿,将耳朵凑过去,小太监耳语一阵儿,他点了点头,重新把门合上。

搓了搓手,来顺往前踏了两小步,有些不大好开口,这照两年之前,万岁爷肯定沉不住气拿眼神埋汰他,不屑嗤一声张嘴就问,“啥事儿说呗,杵着像跟棍子似的,朕余角眼神儿瞄着就难受得慌。”

可如今却不一样了,万岁爷再也不主动出言,哪怕他搓手搓个半晌,他也仿佛闻所未闻,就像无论什么事情也无法挑起他的兴致。

“主子,外头襄亲王求见呢!”憋了会子,来顺儿把心往外一横,弓着腰细声道。

万岁爷提笔划了两下,笔尖儿擦过纸张轻微的“沙沙”声,他把批好的摺子往上头摆着,又从另一紫檀方桌上拿出未看的,摊开细细浏览。

来顺儿听不到上头声响,鼓起劲儿汗涔涔的又禀了一声儿,这次同之前一样,依然得不到万岁爷的回应,来顺儿作罢,往后退两步,他懂,这便是回应了罢!

时间悄然流逝,来顺儿握紧双手,偶尔可以听到门外风声,窗未开,不知雪停了还是依然在下,但就算雪停了又怎的?屋外天儿寒,哪怕就干站着不消半刻,人就得冻成了冰棍儿。

来顺儿时不时偷偷看一眼万岁爷,可人万岁爷特别能沉得住气,该干啥就干啥,似乎片刻前就不曾听到他的禀告一样儿的……

好不容易熬到晚膳的点,来顺松了大口气,再度上前道,“主子,该用晚膳了,奴才遣人去膳房下个口令,您顺道儿用膳前见上襄亲王一面?”

“朕不饿。”顺治头也不抬回。

“这不饿也得用上两口才是好的,不然太后又得责罚咱这做奴才的,还有……”腆着脸,来顺儿垂着眼,依照本分想再把襄亲王求见的事儿通传一声,毕竟稍有个碴儿,什么错处都得他们奴才给顶上,可他才开了个头,万岁爷便突的昂起下巴,眼神幽幽的看着他,双唇微启,冷冷道,“不见,你叫他回去。”

来顺被这眼神里的寒意唬了一跳,心肝儿颤了几颤,回了个“嗻”,退出去给襄亲王回信儿。

屋子里暖和,一开门,冷气就扑面而来,来顺瑟缩一下,赶紧把书房的门合上。

屋檐下一排长短不一的冰钩子,长廊尽头,襄亲王一袭黑色大氅,两边的雪花儿偶尔随风扑进来,半边身子已经染满白绒绒的雪。尽管如此,可他立得笔直,衬着身后白雪茫茫的世界,倒自有几分姿态。

来顺情不自禁的长叹一声,都是痴情人吶!

沿着廊道行过去,来顺给襄亲王行了礼,抖落出笑脸不好意思道,“回王爷,本来万岁爷一直在批阅摺子,估摸着累了,闭上眼在打盹儿,连晚膳奴才都没敢使,您琢磨着要没啥重要事儿,改日再来?”

博果尔颔首道了句“有劳公公”,眼神淡然,眉目清俊,他轻轻掸掉大氅上的雪渣子,回,“既如此,博果尔便在此候着。”

来顺没料到会碰钉子,虽说他那番话说得客气又委婉,可大家都是皇上身边儿的人,能听不出这话里头的另一层意思?他尴尬的笑了两声,又道,“襄亲王,这万岁爷倒真是极累的,依奴才看,您还是先回去吧!”

话说完,来顺见襄亲王一言不出,只朝他微微点头,意思是自己明白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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