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害成患妖成灾 by 恩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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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里的气氛就是容易让人迷失自我,难怪那么多人喜欢到酒店偷情。梁霆川喝了口水,送进诚实嘴里,诚实逮住他的嘴唇就不松口了,搂住他恶心吧唧地黏糊。
不管是理性的男人还是感性的男人,酒后乱性是通杀一切男人的最好契机。
想当初梁霆川和诚实还暧昧不清的时候,梁霆川狠下心来准备赶诚实滚蛋,可是妖孽自有妖孽法,喝了两口洋酒就开始撒泼耍痴,抱住梁霆川死不松手,一边声泪俱下一边脱衣服裤子,以为自己的小身板能把人家梁霆川奸了。
梁霆川不明白为什么黄久久借酒装疯就被他揍了一通,可诚实借酒撒泼就把他给勾引住了。总之没醉的人比醉了的人还迷糊,成功反强Jian后,梁霆川知道自己彻底甩不掉妖孽了。对于这样的结果,梁霆川分析总结为:第一,他没法对弱者拳脚相向;第二,他不相信诚实有体力对他造成什么伤害;第三,那晚诚实身上诱人的酒味把他给蛊惑醉了;第四,长时期浸在妖孽的精神骚扰中不自觉地被掰弯了,第五……妈的!谁能抵抗这样的诱惑,除非他不是男人!总之,他老早就想吃了小妖孽,有这么个大好机会其实心里窃喜得要命,当然,不能让妖孽知道。
醉了的妖孽双眼微微合着,含情脉脉的望着梁霆川,笑得那叫一个妩媚,偏偏这白痴小0号每次醉酒都以为自己是个猛男1号,此时正Se情兮兮地哼哼着,自以为自己很狂野地抱着梁霆川乱吻。
主动送上门的美食梁霆川当然欣然笑纳了,他连热身都不必给妖孽做,直接上垒了。
诚实在梁霆川身下很舒服地扭动身躯,用绵绵酥酥的声音叫唤着梁霆川的名字,把梁霆川的情欲引诱得像着魔般狂乱。诚实的身体里炙热如火,让他爽快得丧失理智了,不用顾及矜持,反正这小白痴神智不清了,尽情地为所欲为好了!
梁霆川细细吻遍诚实身上每一寸肌肤,想在这身体上处处留下自己的气味,别人只有眼馋的份,碰都别想碰一下。
该死的洪安东,居然敢觊觎老子的东西?做梦!说是一点都不吃醋一点都不紧张?骗人的!装的!他巴不得在小妖孽脑门上盖个“私人圈养,外人勿动”的印章,哼,以后要把这可口的小绵羊看紧点,咩~~
嗯,感觉不错,以后偶尔可以把这小子灌醉带到酒店来搞刺激。
肆无忌惮地折腾几轮后,诚实昏迷又虚脱,全身汗津津的,软绵绵地蜷在梁霆川怀里,嘟囔着没人听得懂的话。梁霆川搂紧他,心满意足地亲亲他的脸,“宝贝儿,今天表现很好。”
诚实昏睡了不知多久,只觉得全身不舒服,好容易睁开眼睛,目光在陌生的房间里浏览,呆了。
浴室里有哗啦啦的水声,是谁在里面洗澡?
记忆回放,昨天和洪安东去看初稿,看完后被他拉去附近的西餐厅喝点饮料,然后他说在雪碧里加一点红酒很好喝……然后……
没有印象了!
诚实捂着痛的快要裂开的脑袋,在床上打了两个滚,顿时感到了身下的不适,揭开单薄的被子,疯狂过后的痕迹映入眼底。
“怎……怎么这样啊……”诚实勉力撑起身子,抱膝蜷成一团,眼泪夺眶而出,“怎么办啊?霆川知道会打我的……呜呜……”
唔……让他知道我和别人上床,打我还没什么,他会不要我的!不行!不能让他知道!诚实怕的全身发抖,爬起来套上衣服裤子,重重地踹了浴室门一脚,哭着吼道:“洪安东!你个变态!老子会杀了你灭口!”
浴室里的梁霆川莫名其妙,打开门一瞧,诚实已经夺门而去了。
“嗯,有好戏看了。”梁霆川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笑得好开心。
田万哲打开门准备上工地去干活,却看到诚实蹲在门边,哭了一脸鼻涕眼泪。
“怎么了?”万哲惊呆了,第一次看诚实哭得这么伤心。
诚实不敢回家,觉得丢人透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动了动嘴角,哭得说不出话。
万哲已经猜到了八九分,脸色蓦地变了,顿了片刻,他抬手揉揉诚实的脑袋,后悔不迭:“我不该让那个王八蛋把你带走,对不起,我不知道会闹成这样……”
诚实放声哭道:“我不敢回去,霆川知道了会赶我走的!呜呜……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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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实:“我想买个佳能S5!”
梁霆川:“去买啊。”
诚实,可怜兮兮地:“我妈这个月给我的钱钱花光了。”
梁霆川:“恭喜。”
诚实,两眼放出期待的光芒,“霆霆~~”
梁霆川,视若无睹,顾左右而言他:“嗯,上个月不知道是给谁买了个诺基亚N95,没两天就被人偷了。”
诚实:“……”
两天后,梁霆川:“你哪来的钱买数码相机?”
诚实:“我把我的台式电脑拿到二手市场去卖掉了!”
梁霆川:“……”
一个月后,同样的对话后,梁霆川:“你哪来的钱买的ipodMP4?”
诚实:“我的佳能S5卖掉买的~”
又一个月后,家里出现个移动硬盘,梁霆川:“你的MP4呢?”
诚实:“卖掉了。”
再一个月后,家里出现个新款四驱,再一个月后家里出现套海贼王DVD,再过一个月后家里出现一个耳机,再过一个月后,诚实,手拿一本漫画,得了便宜似的喜滋滋地:“霆霆你看,我用那个耳机和唐语换的漫画!”
梁霆川,窒了三秒,“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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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霆川哼着小调,热了点牛奶喂饿了一晚的嘟嘟,轻松愉悦地唤道:“嘟嘟~嘟嘟~嘟嘟~”
嘟嘟舔着牛奶,没空去搭理今天心情好的反常的梁霆川。
电话突然响了,梁霆川接通,“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的人一阵沉默,梁霆川肚子里笑抽筋了,心说这小子开始耍花样了。
果然,万哲开口说:“梁先生,我是田万哲。”
梁霆川:“嗯,你好啊,有什么事吗?”
“那个,昨晚诚实和唐语到我家来打牌,太晚了,就,就在我家睡了……所以没回去。”
梁霆川漫不经心地:“哦,这样啊,那我现在去接他回来。”
万哲紧张地瞪着诚实,诚实拼命摇头,万哲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自然点,“不用了,我们今天去工地上画壁画,然后中午会去崔老师家吃个饭。”
“哦?你们崔老师刚才还挂电话来和我谈股票的事,怎么没有提起?”
“哦?哈哈,那可能是明天吧,我记错了……”万哲冷汗直冒。
梁霆川拿上车钥匙,笑道:“行了,我去接他。”心说这小白痴从昨晚就没吃什么,又胃痛起来就不好伺候了。
万哲挂掉电话,沉痛地说:“我已经尽力了,他过来了。”
诚实闻言“唔”了一声,眼泪又流出来了。我的妈啊!身上还有吻痕,怎么也骗不过去的啊!
万哲也手足无措了,口无遮拦地劝道:“你一大男人,搞点一夜情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等会儿他来了你就理直气壮和他说,这有什么?你看看唐语,人家……”
“少来了!”诚实截断他,颤声说:“如果你在外面乱搞,嫂子会怎样?”
万哲脸色一白,她会怎样?她不会怎样,我会死的很难看。
万哲叹气,诚实继续哭他的。直到梁霆川来敲门,屋子里两人如惊弓之鸟,好像偷情的是他们俩,诚实惊慌地:“怎,怎么办?”
万哲:“这,这我也管不了。”
诚实:“你不能走!”
万哲:“你别怕!我去找唐语来帮忙!”
诚实:“唐语来能帮什么忙啊?”
万哲:“至少他打你我们俩能合力把他制服啊!”
诚实呜呜:“他肯打我就好了,呜——”
梁霆川:“开门!怎么回事啊?”
万哲硬着头皮打开门,强笑,“梁先生,呵呵,你们慢聊,那个,诚实喝了点酒,今天不太舒服,就不用去工地了,我,我先走了。”
诚实:唔!你骗我!不要把我一个人丢给他!
梁霆川笑得很有风度,“行啊,去吧,崔老师问起,帮我们家诚实请个假。”
万哲走了几步,回头哀怨地说:“梁先生,屋里的东西尽管摔,只是放在窗口的那幅漆画,呃,要参展的,请不要摔它。”
梁霆川点点头,一直保持着微笑。万哲牙齿发抖,“那个,你实在想摔,那,那就摔了吧……”
梁霆川合上门,和诚实对视一阵,先开口说:“回家吧,快点,粥还熬着呢。”
诚实扑过来把他抱牢,“霆川我爱你!”
“知道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比你知道的还要爱很多很多!”哭的那叫一个悲怆。
梁霆川咬着嘴唇,好容易才忍住没有笑得乱抖。
诚实松开点,摸着梁霆川的脸,好像马上就要失去一般,宝贝似地看了又看,“霆川,我真的很爱你,你相信我!”
“相信相信。”
诚实复又抱紧他,呜咽着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我只爱你一个人!”
梁霆川把脸侧了侧,避开诚实的视线,咧开嘴无声地大笑了一阵,然后板起脸装深沉,“知道知道……”
万哲和唐语都沉着脸,默默无语。
洪安东开车经过那面壁画,还是忍不住,走下来问道:“诚实今天没来?”
唐语丢下喷枪,气势咄咄地跨过去,万哲拉他一把劝道:“唐语,冷静点。”
洪安东顿觉气氛窒息,疑道:“诚实怎么了?”
万哲也忍无可忍了,一把揪起洪安东的衣领怒道:“你还装什么傻!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啊!”
唐语掏出瑞士军刀,“万哲,不要和这种人多啰嗦!我看给他两刀算了。”
洪安东:我招谁惹谁了啊?
万哲横了唐语一眼,“在这地方?你想坐牢啊?”洪安东紧张的神经松懈下来,只听万哲又说:“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多给他几刀,用有勾的那面。”
洪安东抓狂了,推开万哲,暴跳如雷:“我不就问问诚实怎么了吗?你们有病啊?”
万哲冷笑,“他还能怎么了,让梁霆川知道他昨晚和你过夜,他们八成要分手了,这下你得意了?”
唐语恨恨道:“你知道诚实多喜欢那个洁癖男吗?(梁霆川:阿嚏!)他们要分手了诚实肯定受不了!你这人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玩也找个玩的起的人玩啊!”
洪安东:“……”
唐语拿刀逼近:“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不给你点教训你不会记住!”(拜托,你还好意思说别人?)
洪安东顾不上老总的身份,悲愤地大吼:“我不知道你们两个混小子发什么神经病!昨晚吃完饭我就把诚实交给那个姓梁的了!”
唐语和万哲大眼瞪小眼: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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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久久:“想吃什么?”
麦涛:“咖喱鸡盖浇饭。”
隔天,黄久久:“想吃什么?”
麦涛:“咖喱鸡盖浇饭。”
一周后,黄久久:“你吃了一周咖喱鸡盖浇饭不觉得腻吗?”
麦涛:“我吃了你一个月都还没有觉得腻。”
黄久久,黑着脸:“今晚吃别的,换面条吃!”
麦涛:“好吧,那就咖喱鸡盖浇面。”
黄久久:“吃死你个猪!”
八哥:“噶——”闻到咖喱味就想吐!
晚饭,麦涛:“做了什么?”
黄久久:“油焖鲜虾面。”
麦涛:“好吃!”
第二天,黄久久:“想吃什么?”
麦涛:“油焖鲜虾面。”
又一周后,黄久久:“你能不能换个东西吃?只要不吃油焖鲜虾面,我什么都给你做!”
麦涛:“咖喱鸡盖浇饭。”
黄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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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霆川盛了碗香喷喷的山药肉沫粥,放在诚实桌前。
诚实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到碗里,梁霆川问:“不爱吃?”
“不是不是!”诚实忙抱着碗,勺了一口往嘴里塞,眼泪更是像滔滔黄河水连绵不绝。
梁霆川伸手把他揽进怀里,肉麻地地亲亲他的脸,“宝贝儿,我喂你吧。”
诚实瞪大泪眼,“你叫我什么?”
“宝贝儿啊,怎么了?”坏心眼的老男人继续刺激他,“我爱你宝贝儿。”(|||||老男人好可怕!)
诚实丢下饭碗,抱住梁霆川,愧疚得不知道该怎么办,哭得几乎断气,含糊地重复着:“霆川……我很爱你……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