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黑暗势力崛起-第3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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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着我的话了么?”那人的手又轻轻的搭了上来,还是那样不规矩。
木婉清顿时有些愤怒:“你的手松开!你又不娶我,干什么这样坏我清白!”
许乐被她这样一笑,不由地有些讪讪,收回了自己的手,干咳两声:“我哪里是坏你清白了?我分明是作为长辈替你母亲教训教训你,让你以后行事不要那么张狂,动不动就杀人。”
“哼,说的倒是漂亮!我倒不曾见过只在女子身上乱摸的长辈!”不知为何,察觉到这人不算太坏之后,木婉清也敢和他斗嘴了,也不怕被他杀死了,就连刚才的重伤似乎也轻了不少。
许乐竭力做出个威严模样,但偏偏让木婉清看个正着,心内更是好笑:这人明明年轻,偏偏这副老成模样,实在是令人发笑。
“打都打了,你还要怎么?”许乐重重地拍在她大腿上,“我问你,我刚才说的话你记住了么?”
木婉清哼了一声,不知为何,偏要不跟他说话。
许乐无奈,没想到这就被她看出来自己的心思了:调戏了人家,自己总不好意思下杀手的。
伸手又拍了两下她的大腿,感觉和后面又是不一样的风光,不由地又放轻了手掌。
这个坏蛋又来轻薄我!木婉清大怒,扬起手来想要给他耳光,可惜手上无力,一时之间居然被他抓住了。
许乐笑了一声:“不如我还是走吧。”
这该死的男人,果然占够了便宜就要走!
“额,那也不好,最近无量山附近不太平,我又把你打成重伤,你还是暂且跟着我吧。”许乐说道。
木婉清更是大怒:这该死的男人,居然还要占我的便宜!
她的心思若要让许乐知道,定然委屈万分:姑奶奶,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第五百九十三章 路遇
许乐怀中搂着木婉清,缓辔而来,段誉看的不由一怔,随即不由地开始气愤:“决公子,你杀人之事我尚且和你没有争辩完,今日怎么又这样欺负弱女子?”
“弱女子?要不要她给你一支毒箭,当你死了之后再来说这话?”许乐翻了个白眼问道。
段誉说道:“即便她是穷凶恶极,但终究也是一个女子,你不该这样对她。”
木婉清冷冷地盯着他,手中多了一支毒箭:“小子,你说谁穷凶恶极?”
段誉顿时无语,心道:这两人都是不讲理之人,自己跟他们讲理只会吃亏,倒不如让他们两个做个不讲理的夫妻。
许乐用手揽了揽她:“别闹了,稍后我们还要赶路。你那内伤看着伤得挺重,能不能好?”
“修养几日就好了!”木婉清冷冷地回答道,把毒箭向着许乐身上扎去。
许乐伸手过来,把那支小小地毒箭夺过去扔了:“那就不要闹了,乖乖养伤吧。也不知你身上怎么这么多毒箭,难道你是刺猬变的?”
木婉清大怒,伸手去打他,却被他握住了手腕:“臭淫贼,你才是刺猬变的!”
段誉看的摇头不已:这果然是一对恶人夫妻。
慢慢地走了小半日,到了一个小镇,从一个跑江湖的手中买了一匹劣马给段誉骑了,然后三人朝着镇南王府而去。
“干什么要去镇南王府?”木婉清冷冷地问道。
许乐笑道:“自然是送这个小子回家,然后我们在镇南王府吃住一些时间。”
木婉清不由哼了一声:“你自有你自己的钱财,何必巴巴地去求人家收留?”
许乐附在她耳边道:“其实,我是有目的的。”
“目的?”木婉清稍微怔了一下,又怒道,“你这个该死的淫贼,不要贴我这么紧!”
许乐笑了笑,不再说话。
又走了些路程,倒是木婉清忍不住了:“这个姓段的小子和大理镇南王有关系?”
“那是他爹。”许乐说道。
木婉清了然,不过语气还是有极冷:“你说的那些话不是骗我?”
“当然不是。”
“若要让我知道你骗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木婉清冷声说道。
许乐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都告诉你了,你父亲不负责任,你母亲却也不是个好母亲,把你教的这样打打杀杀跟个疯子一样,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我遇见这样的怨妇三八疯女人肯定要教训一顿。从此以后,不要乱杀人,知道了么?”
木婉清大怒,手中又多了一支毒箭,径直朝着许乐扎去:“你说谁是怨妇三八疯女人!你这个该死的无赖淫贼!”
许乐伸手把她手中的毒箭扔掉:“你难道心中就没有怨吗?她若真是你母亲,偏偏让你从小就这样偏激?”
木婉清也不说话,低下了头去,不过心内倒也感觉师父的确可能就是自己母亲。自己小时候生病,师父急得又哭又叫,还跟上天焚香祈福,若真是捡来的孩子,也绝对说不出那种“信女愿以身代,只求清儿早日康健”的话来。
想想往日,师父对自己也照顾周到,除了练武的时候,其余的确也更像是母亲一般。木婉清想想自己母亲就是师父,哪里有什么怨恨,只有亲近和敬爱的心情。
又想到这个“决公子”的话,木婉清心内冷笑:“这个臭淫贼倒是会说话,还看在我的面子上,师父他老人家的功夫远远超过我,只怕见了师父,挨教训的就是你这个臭淫贼了。”
正思考着,马蹄突然收住了。前面四个手持双钩,带着水绿色斗篷的女子拦在了前面,目光探寻着自己三人。
其中一个,指向了坐在黑马上的许乐和木婉清两人:“你们两人,便是无量剑派的干光豪和葛光佩,是不是?”
“不是不是,他们两人可不是,干光豪和葛光佩已经那个了······”段誉连忙摆着手说道。
那女子怒喝道:“什么那个!那个了?瞧这一男一女共乘一匹马,定然是私奔,不是无量剑派的干光豪和葛光佩两个叛徒么?”
“这位姑娘也太无理······”
段誉还要再说,许乐却伸手止住了他,拱了拱手,“在下决明子,看打扮几位姑娘不是无量剑派的人,怎么管起了无量剑派的事情?”
那女子冷笑一声:“什么决明子,我倒是没有听说过,听你话里意思,对无量剑派这样熟悉,还说你不是干光豪!”
“嗤”木婉清笑了起来,甚为开心。
“你笑什么?”许乐问道。
木婉清道:“你道你的名号很管用,只可惜别人却没有听说过,半分面子也不肯给,这岂不是甚为可笑?”
许乐点了点头,打有同感:“他们若是给我面子,那倒好办了,偏偏硬要和我为难,也不知为何,偏偏有这样硬要寻死的人。”
那说话的女子大怒,扬起了双钩:“臭小子,你说什么?”
许乐松开木婉清,下了马:“最后友情提示一句,我身上带的是刀,而非是剑,干光豪和葛光佩的尸体就在我身后半日路程,你们现在赶去,还来得及多看一眼。”
那说话的女子冷哼一声:“我怎知不是你故意伪装?是不是还要打过再说。”
木婉清见此,更是冷笑出声:“决明子,你叫我不杀人,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杀人!”
许乐笑着猛然抽刀,刀剑刺穿了那说话女子的咽喉:“谁说我不杀人!”
“决公子!唉,不过是一场误会,说清楚不就是了,为何非要杀人?”段誉在一旁叫道。
剩下三个女子闻言,一个向着段誉扑来,一个朝着木婉清打去,剩下一个攻向了许乐。
许乐瞬步连点,一刀一个把她们全部杀了,然后翻身上马,又揽住了木婉清:“该走了。”
木婉清冷哼一声:“我这才发觉,你不只是个淫贼还是个伪君子,叫我不要杀人,你自己杀人却也没有一丝手软。”
许乐闻言,捏了捏她:“你这么想,君子言义,小人言利。段誉这个书呆子除了好色之外,勉强算是一个君子,他说的事情对他没有好处,他依然会说会做。”
木婉清冷笑,看了看段誉:“那可真是个书呆子。”
“但是我不同,对我有好处,我才会做。杀了某个人对我有好处,又不会让我心里过不去,我当然会杀。杀了某个给我添麻烦的人,让我心情顺畅,我当然也会杀。”
段誉大吃一惊,心道这人真是个大大的魔头,言行举止竟是随心所欲,毫无顾忌。
木婉清也是讶然:“你说这话岂不是比我还要恶毒?若有一人因为容貌丑陋你看不顺眼,你岂不是就杀了人家?”
许乐挠了挠头:“那是不同的,你可以这么想,我的心里很善良,不会毫无理由就杀人,若有人被我杀,那定然是拦了我的路。这和你不同,就像是在茶馆,你杀干光豪,是因为他垂涎你,你杀我和段誉,是因为我们惹怒了你。”
“若只是因为这些,我就放过了你。但是你杀了那个小二,我却不得不追上你给你些教训了。那小二对你颇为恭敬,不过一个平常人,于情于理你都不该杀他,是也不是?”
木婉清冷笑一声:“你真是疯了,一个小二而已,你偏偏······”
许乐伸手重重地拍了她一记:“行为做事总要有规则,你不讲理也就罢了,但若连寻常的道德人情也漠视,恩将仇报,是非不分,你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我还不用你管!臭男人,死淫贼!”
木婉清低下头去,恨恨地掏出了一支毒箭。许乐毫不客气地将她浑身搜了个遍,把她的大小武器都扔了。
第五百九十四章 镇南王府
一路上再无他话,木婉清对许乐爱理不理,段誉虽然挺爱说话,但是却有些贱骨头,面对女人千肯万肯,面对男人他总想挑点毛病,说点道理。
许乐有些烦不胜烦,引经据典也说不过他,最后只得祭出自己大杀器,扬起了巴掌。
吃过亏的段誉也没有半点威武不能屈的意思,乖乖的住口,免受了皮肉之苦。
到了大理城,确实比外面的小镇繁华了许多,虽然比不上中原名城,但也是颇有气象。
段家作为这里的地头蛇,虽然政权的很大一部分一直被另一个姓高的家族暗地里操纵着,但终归是名义上的皇帝和王爷,因此镇南王府也是气派不凡,雕梁玉柱谈不上,飞檐楼塔,假山亭台总是有的。
见到段誉回来,门口看门的兵丁欢天喜地冲进去禀报,不多时,一个极为俊雅的中年人就带了四个人走了出来。
一见面,段誉就有些畏畏缩缩地:“孩儿见过爹爹。”
那中年人颇为恼怒地哼了一声:“叫你学武你也不学,逃走了怎么又想着回来?”
段誉哑然无语。
那中年人自然是段正淳了,他身后一个腰间系着判官笔,手持画扇如同文雅书生人道:“王爷且息怒,世子刚回来,有什么道理回去再说也不迟。这时候应当请王妃回来,一家团聚,共享天伦之乐才是。”
段正淳算是有了个台阶:“朱先生,此事还要劳你费心了。”
那人便是镇南王府的家将朱丹臣,是个文武双全之人,合起画扇行了一礼,带了一些兵丁和依仗,径直去了。
段正淳又对段誉问道:“誉儿?这两位是?”
段誉也算厚道,此时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说道:“这两位乃是我在江湖上结识的好友,一位是决明子决公子,一位是木婉清木姑娘。”
许乐拱了拱手:“见过世伯。”木婉清也是拱了拱手。
大理不是中原,对于礼仪倒也没这么看重,虽然段正淳身后那性烈如火的褚万里颇有些愤愤,但是段正淳本人并未觉得两人有多失礼。
依旧是热情招呼着进入客厅,稍微说了些许话,段正淳也不好和他们多说,就让段誉自己招待,自己找了个事务繁忙的借口离开了。
段誉为两人安排了客房,便也离开了,他一身衣服已经又破又烂,浑身都是异味,急着要沐浴更衣了。
许乐也知道这里并非安全所在,也不能随心所欲地修炼藏道心诀,干脆也叫来侍女,洗了一次古人的香汤,又换了一身新衣服,精神也爽利了许多。
不多时,门外锣鼓齐鸣,长号响起,显然是段誉的母亲刀白凤回来了。
又等了些许时候,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下人过来邀请,说道王爷和王妃要和世子的朋友一起用饭,许乐也就带着木婉清去了。
“你要去就去罢了,为何还要带我?”木婉清颇不情愿地说道,她正在房内养伤,又带着面纱,吃饭很不方便,也对什么王爷王妃没什么感觉,自然不愿意出来。
“宴会上有你父亲,也有你母亲要你杀得情敌,还有你同父异母的哥哥,你不想去看看?”许乐问道。
木婉清顿时来了精神,跟了出来。
王府的菜很不错,只不过偏于清淡了些。因为段家颇信佛教,刀白凤又是个道士,因此荤腥不多,就是有也是靠着许乐和木婉清两人。
一席人说了一会儿话,看上去宾主尽欢,木婉清也不作声,只是时不时对许乐示意一下。
许乐笑了笑,开口道:“世伯,伯母,我和段兄弟相交于江湖之上,也就没想到这庙堂上的尊卑,因此称呼上不免有些轻浮,还望两位见谅。”
段正淳和刀白凤都是好脾气,儿子的朋友说的客气,他们也都是客气相对。唯有段誉心内暗道:这个决明子叫都叫了,又说这些话来买便宜,果然是小人言利。
“其实这番跟着段兄弟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