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蒙古神墓-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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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哥缓缓一笑,说道,我也是猜的,但我估计我猜的也有个十之八九吧!咱们从那么宽的甬道进来,越走越窄,现在竟然落得如此地步。成吉思汗的专属守墓一族久经沙场,也算是心狠手辣,也只有他们可以设计出这么恶心的陷阱机关,在心灵与肉体上进行双重折磨。
妈的,这帮狗日的,竟然如此毒辣,把小爷我困在这里面,等我想办法出去后,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把老子害的这么惨,我狠狠骂道。
你?得了吧你!像你这样的,别人随便派出一个人出来,就能够打你十个,百个,别个又不是吃干饭的,碧哥鄙视道。
毛哥也是在旁边笑了笑,说道,大鹏啊!你就别抱怨了,你肯定是斗不过别人的,要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被两面墙夹在中间的下场,咱们还是静下心来,好好想想怎么逃离目前的险境吧!
我一听,更加是气不打一出来,大吼道,滚蛋,老子是没什么本事,那也不是那种怕事儿的人,也不是个怂包,现在老子被困在这里面了,不跟他们计较,但凡让老子出去咯,看我不找到他们,把他们满门抄斩,一个都不留,男的给我做奴隶,女的抓过来伺候我。
我话音刚落,只听见一个粗犷的声音,是哪个不长眼睛的小子在那里胡说八道!
这声音好像天生就有一种威慑力,吓得我赶紧闭上了嘴。
☆、第八十九章 后代守墓人
我最后一个字刚说出口,只听一个声音说道,大胆,是哪个不长眼的浑小子在那里胡说八道。
这声音低沉粗犷,好像天生就有一种威慑力,让人心生畏惧,不敢开口回答。我的额头上开始冒汗,借着微弱的光,我四处打探,可这声音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传来的,也不知道是谁说的。
正当我后悔说那几句话的时候,只感觉一阵阴风从我耳边呼啸而过,风中带着点墓土的气息,苦涩与冰冷是我的第一感觉。
接下来我的头部好像被人从背后打了一闷棍,意识渐渐地有点模糊了,顿时觉得头重脚轻,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眼么前看到的墙壁也没那么清楚了,出现了重重幻影,好像有好几道墙在我眼前晃悠。
渐渐地我失去了知觉,昏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只听到有零零散散的脚步声,还有几个人在谈话的声音,具体说的什么我也没听清,估计是在讨论我们几个人。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胳膊的酸疼给弄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瞧,我们三人被关在一个很黑的地方,这里面又阴暗又潮湿,光线特别不好,碧哥和毛哥躺在我的身旁,俩人估计是被弄晕了,跟两头死猪似的,还没有醒过来。
我动了动近乎僵硬的身体,全身上下除了头有点晕之外,其他部位都还好,没有受伤,但我现在双手被捆在了身后,无法动弹。
我看了看四周,这里好像是一间普通的囚室,地面和墙都是用石头夯起来的,应该非常坚硬。
囚室的墙面上没有窗子,所以这里面不透风,呆在里面久了甚是难受,我估摸着这是山体地下特地建的囚室,就跟上次关那些野人的差不多。
囚室带有正门的一面,整个一面墙都是用铁栅栏一根一根筑成的,非常的牢固,铁栅栏上开这个小门儿,仅一人之高,上面有一串大铁链子锁着,这么严密的囚室,所以门口就没有安排看守的人。
我给了碧哥和毛哥一人一脚,把他俩踢醒了,他们迷迷糊糊地嘟囔了几句。
他俩还没彻底睁开眼睛呢!只听吱呀一声,几个身着蒙古传统服饰的彪形大汉,推着门儿就进来了,我这刚站起来活动筋骨,脚底板还没热乎呢!又是头重脚轻地倒地了。
昏迷前那一刻,只听其中一个人说,你们几个快点儿,把他们带走,带到……后面的我就没有听清了。
鄂尔多斯草原多风,大风起兮,在无遮无拦的原野上,犹如脱缰的野马,肆无忌惮地横扫一切。
虽然现在已入夏,有风的天气还是让人感到些许凉意,呼啸的晨风中,几辆马车正在疾驰,我被马车的颠簸给弄醒了,醒来后,略微感到一丝的凉意。
没错儿,刚刚我们还在地底下几十米,甚至几百米的,现在却在这大草原上,我被关在一辆马车上,马车后面拖的就是一木头制成的简易的囚笼,四周都是木头桩子打成的,所以到处都漏风。
囚笼里其他的啥也没有,就是在我的身子底下,也有一些稻草,估计是怕我被颠出了血,我忍着身上的疼痛,坐起身来,看到拉我的马车前面坐着两个彪形大汉,正驱赶着两匹马,他们穿得蛮多,至少比我多,估计是大草原的温差比较大吧!
我再侧身向后一看,后面也有几辆马车,具体几辆也看不清楚,后面的马车上也有囚笼,我寻思着是关押毛哥和碧哥的。
几辆马车一辆挨着一辆,速度控制得非常好,正不知道往哪里疾驰。被这寒风吹得,我的脑袋清醒了许多。
我定下神来,心里暗道,这下可惨了,估计抓我们的,就是碧哥嘴里所说的成吉思汗的守墓族人的后代。
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啊!犯了这贼心,准备进墓去看一看的,但其实我们并没有别的意思,我们进去只是为了救人,然后顺便调查一下真相。
可别人肯定不这么认为啊!都带着家伙什儿进墓了,别人肯定是把咱们当成盗墓贼给抓了,指不定要怎么惩罚咱们呢!
现在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啊!进了别人的囚室,那就得听别人怎么发落了,可谓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要杀要剐,只能听他们的了。
这好不容易,费尽心思,差点丢了性命,差走到那一步,这一下子,就灰飞烟灭了,自身都难保了。
不一会儿,马车渐渐减速了,我抬眼望去,前面好像有一座座蒙古包,可能是到了某个部落吧!
马车停在了寨子的门口,几个人进去后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把囚笼打开,压着我们就进去了。
这个部落不算大,只有十几个蒙古包,有几个发型奇怪的小孩在旁边嬉闹,见押着我们几个人,妇女儿童都投来异样的目光,我朝他们凶了一下,没想到那些小孩一点都不怕人,还一个劲儿地朝我瞪眼睛。
不出片刻,我们来到一个大型的蒙古包门前,可能就相当于我们那里的庙吧!后来他们又把我们押到一个祭坛台上。
听他们对着一个年长的蒙古人说了几句什么,好像叫他什么族长大人。
族长打开祭坛上的铜庙,取出酥油灯,置于庙前的供几上,再将香炉燃起,随着苍凉的螺号声,他盘腿坐在香炉前的毡垫上,诵经一般念起颂词。
另一位祭师则转着祭坛,将茶水洒向天空,风很大,隔着灯罩,酥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跃动着,见此情状,祭拜完毕,族长赶紧将灯送回庙内。
让圣主灵前的神灯永远长明是我们守陵人的责任,它已经整整燃烧780年了,族长一边整理铜庙内的神物,一边嘴里念叨着。
碧哥被五花大绑,跪在我的旁边,看着祭祀的场景,说道,那祭坛上的铜庙不大,仅容两人,除了祭师,任何人都没有资格走进铜庙。
铜庙背后,矗立着五杆军旗,中间一杆高丈余,配有一枚乌金的矛形旗顶,缀以三尺长的黑马鬃缨。
这个矛形旗顶蒙语呼作“苏勒德”,也就是徽标的意思。曾陪伴成吉思汗南征北战,每一次出征前,大汗都要为苏勒德举行祭祀仪式,作战时将擦拭一新的苏勒德插在战车前。
作为重要遗物,成吉思汗的其他圣物一同供奉在成吉思汗陵园内,守护、祭祀就是守陵人一族最重要的职责。
阿拉善盟与鄂尔多斯市同属内蒙古高原,是半荒漠草原向荒漠草原的过渡带,现如今,阿拉善盟30%为沙漠所覆盖,鄂尔多斯的沙化面积也高达近50%。糟糕的环境束缚了这对兄弟的腿脚,是这些守陵的族人生活得不是很好。
不过,几个世纪前,这片广袤的土地却是另一番景象,河套夹岸,沃野千里,阴山之下,草木茂盛,野兽成群。
那时候,这里的水草肥美,丛林密布,动物在草地上撒欢,百鸟于林间鸣唱。
成吉思汗出征西夏,行军至此,见绿草萋萋,花鹿出没,心旷神怡,不禁诗兴大发:“花角金鹿栖息之所,戴胜鸟儿育雏之乡,衰落王朝振兴之地,白发老翁享乐之邦。”
正得意之中,马鞭从手中滑落,他拾起马鞭,顺手插在地上,对左右随从说:“我死后就葬在这里吧。”
随口讲的话,不料却成真言。第二年,成吉思汗就病逝于西夏朵儿蔑该城。当运送灵柩的大车缓缓地经过鄂尔多斯时,车轮突陷,任凭多少匹骏马都无法拉动。这时,人们记起他说过的话,于是将他就地安葬了。
这个故事在鄂尔多斯草原广为流传,就连目不识丁的老妪也能讲得绘声绘色,“一代天骄长眠地”。
但也有人说这里埋葬的并非成吉思汗真身,只是成吉思汗的毡包、身穿的衫子和一只袜子,也就是所说的衣冠冢。
而他的真身葬在鄂嫩、克鲁伦、土拉三水发源地的肯特山,因为在那里,成吉思汗度过了他的童年时光。
有关成吉思汗的葬地,学术界历来纷争不止,然而无论哪种说法,都不难让人想象鄂尔多斯草原昔日的风韵,也都体现了成吉思汗本人最后的遗愿:死后不发丧,勿令敌知。
当时西夏尚未征服,秘不发丧是出于战略之需,那时候,人们剖开一棵大树,中间掏空,放入成吉思汗的遗体,外匝三道金箍,深埋地下,不起坟垅,不竖墓碑,而是以千万匹马将埋葬的地方踏成平地,令千余骑兵日夜巡视,待来年春草既生,“弥望平衍,人莫知也”,方移帐散去。
后来,蒙古人以同样的方式安葬了蒙古汗国至元朝的历代汗王和皇帝,这也是元朝帝王陵寝迄今无一可考的原由。
啊!那你说,咱们去的那地下墓室,是不是成吉思汗的墓穴啊?我惊讶道。
放心吧!我们进的墨尔多神山绝对是成吉思汗墓的葬身地,只是我们竟然被守墓人发现了,还被带回了内蒙古,也不知道我们昏迷了几天几夜了,接下来,就得看他们怎么处置咱们了?碧哥唉声叹气道。
☆、第九十章 猥琐的族长大人 (悬赏任务)加更一张
毛哥左观右看,也不知道在瞅啥?不过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东西?
那个什么所谓的族长祭拜完后,又来了三两个人,一个人豹头环眼,剃着个大光头,一只耳朵上带着大银环,穿着蒙古族的服饰,看他的样子倒不像个地地道道的蒙古汉子,倒有点像个地痞流氓。
还有一个人倒是很瘦弱,留着一撇小胡子,还戴着一副眼镜儿,很是斯文的样子,估计是个账房先生之类的。
两人单手置于胸前,朝着族长鞠了个躬,喊道,见过族长。
那族长也没啥大的动静,略微点了一下头,就直冲冲地朝我们走了过来,我们仨人都被五花大绑,依次跪在了祭坛的下方。
那位族长朝我们走了过来,那俩人就跟在他身后,像两个保镖似得,双手交叉于胸前,有点派头。
族长绕着我们三人转了几圈,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把我们端详了几遍,从头到脚,一点儿都没漏。
他终于开口说话了,我还以为这族长这么威风凛凛的,说起话来肯定是霸气侧漏,可没想到的是,他说起话来竟然是那个味儿的,声音有些嘶哑,还有点阴阳怪气的,活生生的像个太监。
只听他说道,是你们自己说啊?还是我帮你们说啊?都这个时候了,就给我老实点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呵,我听着这味儿怎么觉得咱们有点像背叛了啥组织似的?
你要说我康大鹏胆小,那还真有点,不过那也得分对谁,我看到鬼啊!邪物啊!心里还真是有点发怵,可眼么前就这几个蒙古人,就一个有那么点结实,让我还有几分敬畏,别想多啊!仅仅是敬畏而已,剩下的两个一个是个老头儿,还有一个是文弱书生,我会怕,开啥玩笑?好歹我康大鹏也是混过几年的人。
呦!您老这是让我们说啥啊?您要是知道什么?您就给我们说道说道,我瞥了瞥他,不屑地说道。
这族长就是有这族长的样子,别人这气度就是不一样,我这样说话,他不但没有生气,还仰天一笑,说道,哈哈哈哈,现在的毛头小子还真是不懂规矩,你爹娘就是这么教你跟老人家讲话的嘛?
哼!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怕你吗?我康大鹏虽然不是什么叱咤风云的人物,也不是什么博学多才的人,但我也不是好惹的,在这嘴上我还真没输过谁,你说我不懂规矩,那我问问你,难道你的爹妈就这么教你对待远方来的客人的?我反驳道。
你……你个毛头小子,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皮,敢这么跟我们族长讲话,族长听了我的话没动静,可这旁边的彪形大汉却怒了,拿起一根鞭子就冲我过来了。
不过好在族长给拦下来了,要不然我这细皮嫩肉的,估计会被抽出个皮开肉绽。
那彪形大汉被族长拦了下来,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