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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我的清穿经历-第76部分

小说: 我的清穿经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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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先回去。”四爷又讲,“去试试朕特意命人打造的金雀步摇,这整个紫禁城除了皇后,就只有爱妃你有了。”
“真的?”年氏的声音变得雀跃,我能想象此时此刻她的脸上一定洋溢着倾国倾城般骄傲的笑容。
“骗你做甚?”四爷提高了声音,“赶紧回去,梳妆打扮起来,朕用完午膳就过来。”
“臣妾尊旨。” 年氏终于让了步,她妩媚可人的声音渐渐飘远。
听着四爷和年氏现场版的恩爱秀,我挑了眉毛轻瞥十三爷缓缓地问道:“十三爷,恐怕你今天就是想让我特意来这里听人墙角的吧?“
“这……”十三爷瞬间红了脸,“我哪里想到有这么一出?”
“既然如此,就麻烦十三爷送我回永和宫找十四爷去。”我瞪了十三爷一眼,心想自己还真搞不清方向了。怎么几年没来,花园里的庭院布置怎么就变化这么多?
“这……”十三爷再度语塞。我疑惑地望着他踌躇不已的表情,突然脑海里一个闪光:莫非十三爷有要事要办就是……
“慢着。”果不其然,四爷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我顺着来人的方向扭过头,只见四爷一身明黄的五爪金龙朝服在身,刺得我眼睛生疼。
“原来,十三爷另有打算。”我冷笑一声,将背对着十三爷。
“你看,我就说这差事领不得吧。”十三爷一见四爷出现在面前,明显松了口气。
“真是难为十三弟了。”四爷的表情似乎有些得意。我瞬间明白了,十三爷哪里是带我抄条小路去永和宫,明明就是想在这里等四爷与我碰面。
“也真是难为十三爷处心积虑了。”我再度补了一枪
“你别怪他。”四爷忍着笑,朝我走了一步,并丢了个眼色过去。
十三爷默契地一低头,含糊道:“我去那里走走,顺便更衣。”
“呸。”在十三爷从我身边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以最小的音量朝他啐去。这个十三爷居然在这个时候为虎作伥,蓄意算计我,看我以后还会给他好脸色看。
我目送了十三爷逃似的身影,心里只觉得好笑。突然又想起,身旁站了个喜怒无常的定时炸弹,危险不可预知,便赶紧收敛了笑容,试探着朝四爷望去。
四爷仿佛也在为十三爷慌不迭的样子忍俊不禁,眼睛里也充满着友善和轻松。只不过在我观察他的当下,他即刻微微肃了肃脸,盯着我的眼睛问道:“最近过得好吗?”
“我过得好不好,皇上不是胸有成竹,了如指掌吗?”我睥睨着对方。
“好和坏,都是别人说的。”四爷仿佛看穿了我的用意,只仰头回答,“我只想听你亲口说。”
“托皇上的福,更托我家十四爷的福,我日子过得安康悠闲。”我一语双关地回答。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四爷朝我缓缓走了一步,认真无比地观察着我的脸上每一个角落。
能好么?我心里想:昨天才从昏迷中醒来,太医还叮嘱我卧床休息。要不是我命大,早就见不到今天的日出了。这一切还真拜某人所赐!
“知道你最近……”四爷轻轻说了一半,又把话缩了回去,表情带点歉意。
我朝他若无其事的一笑:“我最近是差点命丧黄泉了。今日见到皇上您还真是万分幸运。”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的。”四爷捏了捏拳头,仿佛在向我发誓,但更多的我是觉得他是在自言自语,讲给自己听的。
“这个时候,我该说什么?”我歪着嘴角问:“谢皇上恩典?还是谢皇上不杀之恩?”
“你怎么这样来说我?”四爷蹙了眉头,十分不悦,“你就这么想我的?”
“我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样。”四爷摊开手,语速加快,显得十分憋屈。
我知道他确实是不愿意见到我死的,换句话说,让我死,也没那么容易。可是刚才他对年氏的体贴温存又是表达了什么呢?我想,对敌人的呵护并不能意味为着想为我讨回公道吧?
“他们越来越不像话了。”四爷沉沉地说了一句,“你且忍一忍,不是我不愿意为你出气,而是时机未到。”
还是一颗标准的帝王心,我在心里情不自禁的默念,多少年了,四爷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凡事权衡利弊,审时度势的四爷。
倘若有一天,当我和年氏同时落水,四爷会先救哪一个呢?而我一定不是会被四爷先救的那一个。
突然又转而一想:自己是不是又在犯浑了,瞎想些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和当今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年贵妃并肩而提?我虽说是当今皇后的妹妹,但只不过是庶出,又是眼中钉肉中刺的十四爷的侧福晋,而且哪里有个一手遮天,功高盖世的大将军哥哥呢?
“早上听闻你要随十四弟进宫,我故意驳了八弟和十四弟在朝堂上谈论的事情,让他们在书房里等我。”四爷见我不语,继续讲道,“这样,我才的空来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雍正元年
“皇上要见我,不过是一道圣旨罢了,何必这么费劲?”我略微嘲讽道。
四爷瞥了我一眼,扬起了嘴角:“如果你真是一道圣旨就能宣到的,我就不用费这么大劲儿了。”
我充耳不闻,只将双手交叉,垂于身前。又一阵风吹来,扬起了我的碎发。我赶紧顺手将头发往耳后一撸。
“只怕我现在想见你一面,你都唯恐避之不及。”四爷继续道,只是他讲这番话的同时,转头过来,发现我下意识的动作,又问说,“极精致的坠子。老十四送的?”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摸耳坠,不错,我今天确实是带了十四爷送的浅青色镶银边的那副。细细想来,自打十四爷送给我之日起,我竟一直佩戴至今,从未更换过。
“是十四爷送的。”我微微一笑,“也是我最心爱的。”
四爷听闻,眼睛里流转的光芒闪烁了一下:“我送你的那只镯子呢?”
我不自觉地将右手轻拂起了左手手腕,感觉空荡荡的,因为我早就将那两只别人送的手镯收在了衣橱的最底层。
“镯子呢?”四爷沉声又问了一遍,并踱步上前,伸手想牵起我的手腕。
“早就不带了。”我在第一时间快速跳跃着往后退避,一边将袖子掩住手腕,淡淡地回答。
“我的东西,你终究是不想要的了。”四爷的大掌在空中一翻,讪讪地缩了回去。他将手掌捏成了空拳,又再次打开,接着朝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楞视了几秒,若有所思地说:“你我之间有太多误会。这一切不到最后一刻,你是不能明白的。”
听到他讲这些时,我不禁心里有些触动,也有些怜悯。转而观察他的表情,也觉得有种苦楚的意味浮现在他黝黑冰冷的脸颊上。
我知道有些东西,我确实是不能明白的。就如他对八爷党人的赶尽杀绝,对八爷的恨之入骨,再到未来对八福晋凌钰的挫骨扬灰,那种斩草除根般的极度痛恨,我是无法明白的。
而对于皇位,那种隐忍等待,以退为进,伺机待发的孤寂和牺牲,也是我无法明白的。
而我现在唯一能明白的就是他还在排兵布阵,运筹帷幄,稳定八爷,瓦解势力集团。利用年妃对年羹尧的掌控,从而削弱十四爷的军营势力。这即使不是我亲身体验,都是能一窥究竟的。
当然我也很想问问,得到了高高在上的龙椅的四爷,现在他开心吗?是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的值得呢?难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不会觉得偌大的养心殿寂静得如死般的可怕呢?
“皇上。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请允许茜凝告辞。”想到那里,我低头作揖,既然我有所明白也有所不明,那么只意味着一件事: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好谈的。
“我已命人采办了几味上好的补品,交与老十三手上,让他送到你府里。”四爷站在我面前,低头陈述,仿佛是个犯了错的大男孩般闪烁其词,“不管怎么样,我不会蓄意害你。有些事情,我必须等待,你体谅就好。”
我抬起头,浅浅地朝他微笑,既不是感动也不是感激,而是一切都已无所谓,一切都已与我无关。
“烦请十三爷代我感谢皇上,也请十三爷将这些劳什子带回府邸。”当我站在十四府门口,冷眼观望着随十三爷乘坐的马车上快堆砌成小山的珍味锦盒时,我眯着眼朝十三爷笑道,“我家十四爷虽然不如皇阿玛在世时春风得意,但是几味珍贵的补品还是吃得起的。”
十三爷一脸的尴尬:“你知道,我也是受四哥所托,这样,让我很是为难。”
“十三爷,你更知道我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我盯了他的眼睛回答说,“如果十三爷感到不便,那茜凝就径直收下,只不过我会再派人送这些补品回到宫里,只怕那时候皇上的面子就……”
“你的性格越来越执拗了。” 十三爷叹了口气,无奈道。
我朝着对面的人依样画葫芦地摇摇头:“十三爷也越来越圆滑了。不是么?”
“呵呵。”十三爷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自打十三爷在四爷登基后被救出,我明显地感觉十三爷好像变了一个人。虽说有了近十年的时光雕琢和沉淀,在年龄上十三爷也应该比年轻时沉着内敛。可是有句老话不是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当年十三爷的桀骜不羁和坦荡洒脱可是作为响当当的名声和铮铮傲骨被我所崇拜和钦佩。
虽然那时候还是康熙执政,十三爷算是郁郁不得志,可现在却是他最亲密的四哥端坐在龙椅上,他反而是收敛了羽翼,低调为官做人。这对他来说倒是件好事,但对我这个朋友来说难免无所适从。
“十三爷,你在宫里和我说的事情是真的吗?”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再度朝十三爷证实。
“嗯。”十三爷点点头,“我何曾骗过你。”
“有些事情,我看来是很无谓的。”十三爷想了想补充道,“我很担心。”
“我也是。”我赞同他的观点。
原来在宫里和四爷辞别后,十三爷在去永和宫的半道上等候着我。当我询问十四爷缘何被四爷留在养心殿,不能及时和我碰面时,十三爷说,今日有人在朝堂上弹劾了年羹尧。,说是其府邸的管事在外招摇撞骗,强占妇女,还圈了本该是良田的地盖了年家宗祠,引得民怨四起,影响恶劣。更令人发指的是,管事竟然买通府衙,将几个原地的农民胡乱编排了罪名,押到牢里,莫名折磨死了。所以奏请皇上让刑部出面侦办此案。
只可惜这样的弹劾一出,四爷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管事虽然是年府的奴才,但一举一动藏有私心,与其主子年羹尧毫无关系。建议就事论事处理即可,将管事押进刑部仔细审问,再适度量刑判罪而已。
可惜朝堂上几位耿直的大臣虽然极力辩驳,但始终敌不过四爷对年家的刻意开脱。当时朝堂上的局面一触即发,几位跟随康熙多年的老臣怒目相对四爷明显的包庇,加以直白的斥责,几度让四爷下不来台。
所以四爷喊了八爷,十四爷及隆科多等人到书房再议。
我想这该是十四爷所谓的,而没有向我坦白的大事了。他的想法我可以猜测几分,就是利用四爷对我被投毒的愤恨,再加上朝堂上参奏年家胡作非为的推波助澜,这一暗一明地聚集,就是想乘机搬倒年羹尧和年妃。
只不过我认为此刻的弹劾无非是螳臂挡车的做法,因为年氏家族的灭亡不是还要等上两三年吗?即使我不通晓历史,但以现在的朝堂情形来看,年羹尧的利用价值还可以继续,况且现在以巩固四爷的实力为主,八爷党人等余孽还未铲除干净,四爷如何会让战功赫赫,军权大握的年羹尧过早牺牲呢?
这一步暴露八爷党残余羽翼,又得罪年羹尧,让其记恨切齿的下招不知道是谁想出来的?我奇怪的是,一直稳健如斯的八爷居然也不出面阻止?只是我都能看透的问题,连十四爷和八爷如何能看不清楚,而一意孤行呢?
难道真是求胜心切,不考虑后果了?
十四爷终究是考虑到我是个女子,不愿意与我谈论阴谋,不想让我担心,只含糊地回答了“你的事就是大事。”
“不过,都无所谓了。”我朝着十三爷安慰似的一笑,“反正,我们就快要去汤泉了。”
“朝堂上的事,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一甩帕子,朝着马车上的十三爷挥手告别。
“行。”十三爷默认地讲,“到时候,我来给你送行。”
当十三爷的这句话快要兑现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雍正元年四月初。根据四爷在元宵上对十四爷的安排,只再过两天我们就要举家搬迁到汤泉了。
虽说表面上十四爷是被勒令不许进入京城,但对我来说能及时地逃离紫禁城,跑到汤泉去呼吸新鲜空气未免不是件好事。远离朝政,远离四爷,珍爱生命,无论是对于我,还是对于十四爷来说都是最佳的选择。
院中大箱小箱的堆砌,来来往往的下人汗流浃背的打包,完颜氏快虚脱的临场指挥,无一不让我感慨,这个十四爷府究竟会有多少人因为十四爷一个人的原因而被迫驱逐离京,而属于这庞大家属团中的一份子的我也正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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