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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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怪在小秋身上啊?”我嘟囔着讲。
“如果不罚小秋,以后还有些奴才教唆着主子做逾越分寸的事情,那可怎么得了?”姐姐一副坦然的样子。
“借题发挥,指桑骂槐,杀一儆百,杀鸡给猴看……”我一口气说了那么多。
姐姐咯咯的笑道:“什么时候,我们府里出了个才女了?”
我躺在床上,和姐姐一句一句地搭着,终于开始觉得眼皮开始沉重起来,不一会我便呼呼睡去。
早上清醒,一摸枕头,发现不是自己熟悉的那个,才记起我是睡在姐姐的屋子。
坐起身体,才发现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人。估计姐姐起床去看弘晖了。
我下地,穿好鞋子,披上衣服。打开门,朝着阳光灿烂的院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太阳好,我的精神头就好。
“每天都那么美好吗?”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出丑—康熙四十二年
是四爷,在我脑子瞬间做了这个判断的时候,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蹲下行礼:“四爷吉祥。”没办法,到古代这么久了,我也养成了奴性。
我抬头看他,发现只有他一人。我好奇他的跟班呢?怎么就一个人来这里?
四爷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说道:“我打发高无庸去找福晋了。”
接着他用眼角瞟了一眼屋里,讲:“你昨晚睡这里?”
“是啊。”我随口回答,突然我想起来所谓的规矩,后面又补了一句:“回四爷的话。”
只见他用手捏成个空拳,挡住嘴巴,掩饰着笑意,又说道:“还没梳洗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假思索的问。
他并未回答,只用眼睛扫了下我的头,似笑非笑的神情好似在说:“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估计是他看到了我毛躁涣散的头发,再或者是我眼睛有眼屎。想到这里,我立马一把捂住脸,低头说道:“我这就去梳洗。”
珰得一声,慌不择路的我,居然一转身撞在了柱子上。
“呵呵。”四爷终于按耐不住笑出声来。
我捂着额头,恍惚间只觉得他眼底透露出的不再是清冷严厉,有的是温柔呵护。不过我还是想着夺路而逃,于是不顾额头的生疼,绕过柱子,加快脚步继续前行。
“你去哪里?” 四爷一伸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你再走,可就去了前厅了。”
原来我走错方向了,真丢人。接连两次在四爷面前出丑了。
“我带你去。” 四爷止住了笑,恢复了平静无波澜的表情,拉起我的手,朝反方向抬脚。
我一甩手,挣脱他的掌控,低下头,扮乖巧的温顺样,跟在他身后。
一边走,一边想:这个四爷还真逗,要么严厉冷漠得像一块冰块。要么热情周到得像团火。这不,还要亲自带我回自己院子。
想着想着便一路无语,直到见到我的院子。
四爷停下转身,凝视了我的脸几秒,说道:“还在为昨日杖罚小秋的事生我气呢?”
我抬眼瞧他,只觉他乌黑的双眸看不出喜怒。
“小的可不敢。”我回答道。这句话倒是真心,因为经过昨天和姐姐的卧谈,我也释了怀。
“有些事情,可不是你看起来的那样。” 四爷悠悠地吐了一句。
“这段时间,你就留在府里,哪里都不许去。”四爷把眼光从我脸上移开,朝廊下摆放的花盆看去,“这算是对你的处罚了。”说完他背过身便离开。
我朝着他藏青色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刚想抬脚进院,又听背后传来四爷的声音:“罢了,你快入宫了,还是不限制你自由了。”
他终于放我一马了,我欢乐的心想。四爷还真是个善待小姨子的好姐夫。就冲这一点,我挺你!雍正。
四爷还真是说到做到,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将我严格圈禁在院子里不许随意走动,只是规定我一个月只能出府两次,出府时必须带一个嬷嬷,一个丫头,一个侍卫。而且规定每次时间不能超过一个半时辰。出府前先得到姐姐的允许后到再到管家那里报备。不管怎么样,这算是一向严厉的四爷对我最大的恩赐了。
说到这里我还真佩服那些福晋们,比如姐姐及那些个侧室,好像她们从来不会跟四爷提出府逛街的要求。她们终日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大门不出,只会绣花,下棋,种种花草。在我看来一个地方要是既没有网络,又没有出门消遣,这样的日子岂不是生不如死?
突然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海里闪过:难道这就是最后的晚餐?
知道以后入宫的日子更悲催,四爷便照顾我,给我享受最后的生活乐趣和有限的人身自由?
天啊,如果真是出于这个目的,那么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悲催归悲催;我还是要努力解决记时这个麻烦的。那日我便让小秋找支小羊毫;在院子里歪歪扭扭地临摹了张时辰表。
风可真大;转眼镇纸显得不够用了;连我把给四爷买的楠木镇纸都用上了;偏偏我裁的纸张又小;左挡右遮的;不一会半成品们都随风起舞;有的还飘到了院外。
我赶紧跨步追上其中一张飘得最远最高的;刚出院子,只见一群衣着华丽年轻男子正闲庭信步的往这边走来。只见四爷同一身形飘逸的男子低头细语,那男子白白净净,举手投足只见无尽的洒脱英俊。不用说;看着他们的穿着打扮;就知道这就是康熙爷引以为豪的一众阿哥们;数一数不多不少;正好六个。
“给四爷请安;爷吉祥。”我赶紧低下头来行礼。
“起来吧。”四爷顺手一提,没有过多的表情。
“这是八爷;九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小秋在背后悄悄提醒。
“给八爷;九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请安; 八爷;九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吉祥。”我绕口令般说完这段;大喘一口气;妈呀;累死我了。
“四哥;这丫头还真有意思。”一个二十出头样子的男子笑着出声;样子鲁鲁的;有点可爱。
我用眼睛故意瞪了一下回去。我猜,他应该不会生气。
一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开口道。“十哥;你这样说;人家可不好意思了。”只见他眉清目秀,年龄最小的样子,可身材却是最高挑的。
“十四弟;我们还是和八哥先回府吧。”少年身边一个美的让人嫉妒的男子说道,我猜他一定是大名鼎鼎的阴柔九爷。
只见之前同四爷讲话的月色长袍的男子弯身道别:“四哥;那八弟就先告辞了。”
我侧头细细打量他,眼神轻柔,温文尔雅;嘴角轻扬;标准的谦谦君子。这真是清穿小说中我最爱的温润如玉的八爷。
只见八爷率众兄弟给四爷行了礼;便从我身边经过。只是经过我的时候;居然转头朝我轻轻一叩首;微笑的样子;让人沐浴春风。
我赶紧还以友善的傻笑,并低下头恭送;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这都是你写的?”一个比我大约两三岁的阿哥手里拿了我写的时辰对照表问道。
我立刻承认:“是啊”
“有什么用?”他显然很好奇。
“十三弟,我们先去书房。”没等我回答,四爷出声打断他,扫了我一眼便继续前行。
“等下问你。”十三爷毫不避讳地嘿嘿一笑,跟了上去。
送走四爷,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就那么几分钟,居然让我一次性的领略了康熙朝最著名的八爷党和四爷党全体成员的风采,我的神经细胞的工作量真是有点过于饱和。
算了,不写字了。去花园走走吧。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看看这未来雍王府的花园,再次感受到了封建社会的腐败性。四爷已经是属于极其自律的人了,可整个花园亭台楼榭,构筑精致,意境深远。整个巧思架构,和我以前旅游过的苏州园林有得一拼。
不远处有个楼阁,楼阁下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有石凳石桌。空地边则是一片荷塘。荷塘里含苞待放的荷花,郁郁葱葱,引人入胜。我快步走到荷塘边,不想侧面居然冒出一个女子。仔细一瞧居然是耿氏。只见她一摇一摆地过来,笑语盈盈的招呼:“茜凝,可巧,遇到了你,来我这里坐。”
我刚想上前,忽想到一个月前姐姐告诉我就是耿氏跑到四爷面前谗言的,我不禁有点愤恨。忽然一个灵感在我脑子里闪现,此仇不报非君子。于是我便笑嘻嘻的走上前去。
耿氏依旧一副温柔样:“茜凝,这几日没见你,你忙什么呀?”
“回姐姐的话,我正在玩赏贝勒爷送给我的宝盒呢”为了引起她兴趣,我不禁假借了四爷的名号。
“什么宝盒啊?”耿氏果然经不住我的诱惑。
“就是能看到活物在动的宝盒啊。”我一派热忱的解释。
果然耿氏上了钩,好奇地问:“我没看过。可否借我一观?”
在我心里无数句你自找的独白下,我自告奋勇的回院子拿宝盒。临走前还特别叮嘱耿氏千万别离开。
我动作迅速地在屋里拿了一只锦盒,把墙角固定守点的壁虎堵到盒中,拴上小栓,高高兴兴,期待无比地找耿氏去了。
那耿氏不知有诈,在我说宝盒要低头凑近观赏的友善提醒下,打开盒子的瞬间,壁虎窜了出来,跳到她的裙摆上,不知所踪。耿氏则是吓得魂飞魄散,啊的一声跑了个没影。看来用爬虫吓人不管在哪个年代都是整蛊法宝。我张口大笑: “哈哈 ,看你以后还背后向四爷告我状!”
我得意之余,望着耿氏远去的背影忍不住拍起手来。
怎么就那么好笑,一扫我这几个月来的压抑郁闷。正当我喘气不及抬头仰身时,赫然发现没有最悲催,只有更悲催的惊人现实:四爷,八爷;九爷;十爷;十三爷;十四爷正在楼阁上敞开的窗口一致向我凝望。
四爷面无表情,依旧清冷,只是隐约有点怒气。八爷的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眼睛也是带着笑容。九爷,十三爷尽力绷着脸,可是肩膀抖动得厉害。十爷居然笑得扶住了窗柩,生怕笑得掉下来。十四爷更是过分之极,竟学了我的样子拍起手来笑不停。他们不是都回府了吗?怎么还在这里?而我此刻唯一知道的是:这下,我惨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到院子的,只知道后来姐姐吩咐我到厅堂吃饭,叮嘱我,今天吃饭人多,要注意守规矩,别让人笑话了贝勒府去。
我也不知道是如何用完膳的。我只知道当我去厅堂的时候,阿哥们全在,除了八爷依旧朝我友善的微笑外,其他阿哥都是幸灾乐祸的表情。四爷没有出声,仿佛一切尚未发生,神情自若的招呼大家上桌。姐姐更是蒙在鼓里,一个劲地劝我多吃点,并形容我吃的米粒可以用数来计算了。
当晚,四爷是留宿在我姐姐屋里的,留宿前还特意和姐姐进了我屋里,告知我明天开始要请教养嬷嬷教导我进宫事宜,规矩多,没有个把月是学不齐全的。我也深知最近的行为举止有欠小姐身份,便显得低眉顺目的样子道了谢。姐姐则诧异我何时变得那么温顺,要知道前几日和我提这事时,我还笑嘻嘻地胡诌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四爷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冷冷地盯了我许久,最后视线停落在书桌上不曾送出的楠木镇纸上。姐姐和他一前一后的离开,四爷在踏出房门最后一步的时候,竟又转头过来望了我一眼。心里有鬼的人,譬如生怕被严厉责罚的我,被看得是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后来的几天,我则充分体验了姐姐和四爷的良苦用心,姐姐倒是真担心我入宫行差踏错,郑重嘱咐嬷嬷尽心教我。四爷估计是借机打击报复我欺负他侧室的行为,特意找嬷嬷问了下这几日我的学习成果。按道理,四爷是不会管内院的一切事宜,只是这次,让姐姐又在我耳边唠叨:“四爷交待了嬷嬷,要好生训导你学习规矩。虽然府里治家严谨,但宫里不比府里,一个小错就有可能掉脑袋。你可要好好体会四爷的良苦用心啊。”
作者有话要说:
、祝寿—康熙四十二年
十三爷虽然那天有眼力劲儿的没有按时来找我,可是在我被教导规矩的两个月后,终于忍不住寻到了我。这时我正仰倒在花园的假山边,无聊的数着花瓣。
“你在干嘛呢?”十三爷清脆的声音响起。
“在无聊啊。”见是十三爷,想想他一直走的是亲民路线,便懒得起身行礼。
十三爷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顺势靠在我身边,扯过我手指尖的小花,一起掰起花瓣来。
“十三爷;你的性格是不是洒脱不羁;桀骜不驯啊?”我想着小说里对十三爷的评论都是如此;便好奇的问道。
十三爷嘿嘿的笑了笑;仰起头盯了我一眼,回答说:“ 你说呢?”
“我不是在问你吗?”我白了他一眼。
“答对了。”十三爷爽朗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讲:“你我接触不多,怎么就知道我品性了?”
“这个么……”我心里暗自好笑,说:“我还知道其他阿哥们呢。”
“说来听听。”十三爷果然也八卦。
我清了清嗓子,如数家珍的念道:“四爷冰冷内敛,八爷温润如玉,九爷柔美妩媚,十爷直爽厚道,十四爷热情体贴。”
十三爷呆看了我几秒,出声道:“你怎么都知晓得清清楚楚呢?”
“那当然。”我得意的甩了甩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