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清穿经历-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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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我可管不过来来世;你要是愿意就跟了我府里;不愿意就自个儿走人。”旗装女子倒是快人快语。
只听太监在旁好心提醒: “这位是八贝勒嫡福晋”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今日出府;竟然遇到了郭络罗氏。她出生名门贵族,家世显赫,身份尊贵,从小受到宠爱,传言为人比较傲慢任性。连康熙都斥之嫉妒行恶;最后被雍正挫骨扬灰;整个悲剧结尾。可是今日一见;她却是尽显满族女子刚毅果决之气;毫无飞扬跋扈之态。
“给八福晋请安;八福晋吉祥。”身边的小秋闻言立马跪了下来:”奴婢是四贝勒府的;姑娘是四嫡福晋的妹妹。”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瞧着这般眼熟。” 八福晋笑了起来;声音悦耳无比;豪爽洒脱。
我立马蹲下:“给八福晋请安;八福晋吉祥。”
“好妹子;你刚才可是让我刮目相看啊。瞧瞧四哥府上居然出了个不怕出头的人才。”八福晋果然直爽;这句话;听得旁边的太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改明儿有空到我府里来坐坐;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八福晋转身便走;回头还笑说:”下次钱袋放稳妥些。”
我目送着八福晋上了几步远的马车;只见她等不及太监放下踏脚;竟轻松一跃自顾上了马车。太监见状;立马上去挑帘子。可是帘子里面却伸出一只白净的男人手挑开了帘子;又扶住她的肘;八福晋便迅速隐入马车了。
马车里会是谁?。虽然是男人的手;可那双手真是细致得好看。能被那双手的主人扶住;我想这感觉应该是幸福的吧。
没等我回过神;马车便启动了。听到驾车人急促的吆喝声,我才反应过来;朝着马车大力喊道:”你这朋友;我也交定了。”
不管八福晋有没有听到;我的心情却无比兴奋。因为自打我穿越的这几月;在四贝勒府;有的是规规矩矩;小心本份;连姐姐也是贤淑恭良;克勤克俭。我那些现代女性的热情奔放早已被压抑的快要窒息。终于在今天这个时刻遇到了同样性情的八福晋;真让我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
悄悄溜回府;姐姐依旧在给弘晖绣香囊。看来我的奇遇除了身边小秋;并无人知道。我开心地把礼物摊开在桌上;一个个拿到姐姐面前;美其名曰的共同欣赏。当我告诉姐姐我给四爷也买了礼物时;姐姐惊讶的目光看得我发慌;半晌;她才带点复杂的神情说道:”我家的姑娘真是懂礼数了。看来贝勒府真是能□□人。”
自打和八福晋见面后;我就一直没有见到四爷;那个楠木镇纸总没找到机会送去。不过看着姐姐拿来各阿哥和康熙的礼尚往来的物件时;我不禁有些气馁。那可都是真真正正的古董啊;特别是九爷的;出手特别大方;每一个物件都显得那么精致华美;少说每件都一千两以上。我这不到5两的镇纸;四爷能看上眼吗?
几天后我听说四爷下朝在书房;我正踌躇着是否要去送礼;只见铭香急冲冲跑来哭道:”求姑娘救救小秋。”
原来小秋被管家杖责了;理由是我遇到八福晋的那天没有恪守府里低调本份的规矩;没有阻止我仗义出头。可怜的小秋;今年才十一二岁;这瘦小的身子骨哪里受得了管家手里胳膊粗的家法棍。
一切因我而起;想到这里;我正欲往外冲。还没出门;迎面而来的姐姐一把抓住我。
“你做什么去?想更多的人受罚?”姐姐一改平常的温柔;脸色严厉。
“虽然你到府里住的时间不长;但贝勒爷的规矩你也知道不少。贝勒爷是府里的天;他既然下了令;就说明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还要做什么无谓的事来?”
“什么破规矩;烂规矩;救人有错吗?”我气急。
“贝勒爷行事一向低调;好歹你也是从贝勒府里出去的;怎么行事那样张扬? 你若真是要救人;可以找府里的管家去买了来。何必当众出头?你这个性子;要是入宫选秀;可怎么得了?”姐姐一副无奈失望的样子。
姐姐这句话着实像一记闷棍打击了我;它无情的提醒了我一个我一直回避的事实:选秀。
我终是要和这没心没肺的生活说再见的,清宫里的故事听说不少,连续剧中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的演绎着实让我这个时刻准备着奔赴现场的女子毛骨悚然。
估计这原版茜凝也是受不了入宫选秀的巨大精神压力刺激下,跑到雪地里奔放的吧?现在这具纤细的身体里装的是一个拥有二十五岁现代灵魂的我,在遇到同样的选秀问题上依然是头痛不已。
想到这些;我不禁的又开始游离状态;直到姐姐”茜凝;茜凝”地叫了好几声;才回过神。
“其实;贝勒爷也是格外开恩的;小秋也只是杖打二十下而已。唉;这件事情;耿氏也是受了罚。贝勒爷说她”居心叵测”;让她禁足思过了。 ”
“什么耿氏?”我好奇的追问,心想怎么杖罚的事情又扯上耿氏?
作者有话要说:
、受罚—康熙四十二年
后来姐姐告诉我,那天除了我出府外;耿氏也正好从娘家回府。路过街上;恰好看见了我和壮汉牵扯那一幕。回府后的第二天便添油加醋的禀告了四爷。
幸亏姐姐在前一天四爷留宿的时候告诉他我出府给每个人买了礼物;夸我心地善良;渐懂礼数。四爷才不曾责罚我;想是耿氏添油加醋得厉害;让他听出稍许用意;便斥责她居心叵测。结果偷鸡不着蚀把米;被禁足了。
连这四贝勒府里还有无间道啊?我不禁感慨:平时看着那些个侧室表面上笑语盈盈的样子,暗地里藏的是什么心啊?
不过这未来的雍正爷还真是目光犀利,容不得一点虚的假的,怪不得书上说雍正二年十二月,雍正给田文镜批复的奏折,当时他下令山东、河南买米运送江南,田文镜奏称江南人不爱吃米,请以米换麦运往,但雍正听了大臣张廷玉的意见,没有采纳田文镜的意见,后来山东巡抚上折,与田文镜的意见一样,雍正由此认为田办事尽心,于是田文镜上折感谢皇帝的明察,雍正是这样回复的:
朕就是这样汉子,就是这样秉性,就是这样皇帝,尔等大臣若不负朕,朕再不负尔等。
听听,这就是一个男人的铮铮铁骨,这就是一个男人在有了至高无上权力的时候所做的誓言。
他的身上还有什么闪光点可以被我细细挖掘,我决定拭目以待。
晚上;我躺在被窝里;睁眼望着窗外的一轮皎月发呆。
白天小秋被铭香搀扶着蹒跚走回院子的样子还历历在目。虽然她的杖罚是因我而起;但当我愧疚的上前搀扶小秋时;她竟然还想勉强的朝我行礼;她有气无力地张了张小嘴吐了句: “谢小姐。奴婢没有伺候好小姐……”
我惊讶怎么这个时候,她还在自责。原来主仆的尊卑观念在这十一二岁的小身板里是那么的根深蒂固。这四贝勒府究竟是怎样□□每一个下人?每个人都是那么的牢记自己的身份和等级。
我叹了口气目送小秋离开,独自回到自己的屋子,坐在炕上发呆。想着想着便开始犯困,不争气的我居然睡了一大觉,直到晚饭后才醒来。
由于下午睡觉实在太长,结果导致正式睡觉的时候却遭遇失眠。
我转了转身体,换个姿势,妄想再度昏睡,无奈还是与周公失之交臂。肚子咕咕地传来叫声,看来晚饭没吃还是不行,估计这也是导致我失眠的一个原因。我起身,披了件衣裳,捏了块桌上摆放的桂花糕,一口咬下,软软酥酥,香甜可口。
我一口起干掉五六块,顺手提起茶壶连绵不绝的灌下。一抹嘴,由衷的发出感叹:“桂花糕,味道好极了。”
吃完东西的我,居然感觉精神更好了。闷在屋里总不舒服,尽管窗外已是黑夜,我依然推了门出去。
绕着院子走了一圈,实在感到无聊,便不自觉地朝姐姐的院子走去。
今晚姐姐的院子显得格外冷清。真奇怪,难道四爷没有照往常的规矩留宿姐姐的屋子吗?要知道,姐姐白天可是为了今晚四爷的大驾光临着实准备了好吃好喝的,而那些下人更是把院子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尘不染。
走到姐姐的窗口,我探头听听,只听得传来铭香的声音:“福晋,贝勒爷刚才传话来,晚上齐氏身子不舒坦,贝勒爷一回来就歇那里了。说是明儿个一早过来探望福晋。”
“那好吧。你把桌上的吃食收了吧。”姐姐的声音温柔如同往常,听不出一丝情绪。
“福晋,您早点歇息吧,等到这么晚了,该累了。”
“好。你去锁门吧。”
我听了,便想抬脚往回走。只听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铭香端着盘子慢慢走了出来。她一见我便开口叫“小姐”。
正当我朝她示意噤声的时候,屋里的姐姐喊道:“茜凝来了,怎么不进来?”
听了姐姐的呼唤,我便顺着铭香打开的帘子进了屋子。
“怎么还没睡啊?”姐姐见到是我,便拉了我的手在床边坐下。
“下午睡多了。”我尴尬地朝她笑笑。
“还真是个小孩子的秉性。”姐姐好笑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
“四爷没来?”我居然哪壶不开提哪壶,顺溜地说了一句出来。
“是啊,齐氏身子今日怕是吃坏了,贝勒爷去看看。”姐姐朝我浅浅一笑,仿佛说的事情不关她似的。
“那我就陪姐姐聊聊天可好?”我突然很想采访下这位古代的姐姐。
“好啊。如果你想今晚睡在这里也无妨。”姐姐拍了拍床上的枕头笑说。
我脱了外衣,用姐姐柔软的香被把自己卷了起来。姐姐起身呼地一下吹灭了桌上的红烛。
我和姐姐并排躺着,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缝隙泻在青石地板上。
我说道:“姐姐,自打我生病痊愈后,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我知道。”姐姐伸手捏了捏我肩膀上的被子,说道:“忘了就忘了。有些事情忘了总比记得好。”
我心里暗暗诧异,姐姐的这句话暗示着什么?
只听姐姐又说道:“阿玛总共就我们两个女儿。虽然我们不是一个额娘生的,但是打小算是亲密。我记得我出阁的那天,你额娘拉着我手说,等我在四贝勒府站稳了脚跟,就把你……”姐姐说到这里停了一下。
“把我怎么样?”我好奇询问。
“就把你送到我这里来学规矩,横竖以后你是要到宫里选秀的。”
“唉,又是选秀。”我叹了口气。
姐姐笑道:“你还是那个样。虽说很多事情记不得了,可是一听到选秀的事情你就叹气,这个毛病还真没改掉。”
“姐姐,要是我去了宫里,做了嫔妃,可是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傻丫头,你还真想做嫔妃啊?”姐姐扯了被子,嘿嘿的笑道。
我吐了吐舌头,小声回答:“我可不想入宫。”
姐姐拍了拍我的手,说:“这是祖制,没有办法的事。或者等万岁爷指婚,你就出宫了。再或者求贝勒爷……”说到这里,姐姐又停了下来。
“姐姐,万岁爷的后宫是不是佳丽三千啊?召见个妃子都要留牌子的?”我想着电视剧里的情节,问道。
“是啊,嫔妃的人数那么多。要见上一面可算难。”姐姐的声音有些哀怨。我猜想是不是她瞬间联想到今日,见个是自己丈夫的四爷都那么困难?更何况是当今圣上。
姐姐的这种哀怨是有理由的,因为我知道在未来的N年后,四爷终究是要坐上那把至高无上的龙椅。而姐姐自是执掌凤印的后宫之主。到时候可不仅仅只有一个身体不适的齐氏才会把四爷拉走的。
“怎么不说话了?”耳畔传来姐姐的询问声。
“姐姐,你爱贝勒爷吗?”我一直很好奇这个问题。因为刚才我在屋外听到姐姐和铭香的对话,我一直迷惑着。
“他是我的爷,是四贝勒府里的天。”姐姐轻轻的回答,声音听起来崇敬无比。
“那刚才四爷去齐氏的屋里,你怎么一点都不生气?”
“傻丫头。你失了忆,怎么连祖制都忘了?”姐姐侧过脸看我。
“平常大户人家都是三妻四妾,何况身为皇子的贝勒爷?”
“可是,你不想专宠吗?”我疑惑道。
“专宠?”姐姐撑起手,抵住头,说道:“你这小脑袋瓜子都藏了些什么呀?”
“我被赐给贝勒爷的时候,入府时,贝勒爷已经有了两名侍妾。我入府后,贝勒爷又陆续纳了齐氏等侧室。我在府里这么多年,贝勒爷可是雨露均沾,不带半点偏心。冲这点,我就心满意足了。”姐姐淡淡地说着,借着月光,我看见姐姐的脸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贝勒爷把府里的大小事情都归我决断,我也不能辜负他的重托不是?齐氏,李氏看着贝勒爷的面子也对我尊重有加,这些年我也有了弘晖,日子更是过得写意。”
听了姐姐的话,我总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同样是女子,在我看来不能忍受的一夫多妻的封建生活怎么到了姐姐那里就变成幸福的末班车了呢?看来,我还真不能和她深入地交流心得,唯恐再谈下去,一个不小心就被洗脑。
“贝勒爷可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样。他虽话不多,可心里明白着呢。好比今日小秋被罚,虽说是因你而起,可连齐氏都被禁了足。谁是谁非,一目了然。”姐姐感慨道。
“那也不能怪在小秋身上啊?”我嘟囔着讲。
“如果不罚小秋,以后还有些奴才教唆着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