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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相公好强悍-第14部分

小说: 相公好强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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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言看了看召公,后者接到她的目光,挤了挤眼睛,诗言立刻就明白,果然如阿禽所说,告诉召公,召公会替他保密。
“是的,我愿意为大人分忧解难。”诗言一边想着阿禽和召公关系真不一般,一边回应着周公。
周公麦色的俊脸上晕染出一片喜色,他厚唇微启道:“公主……”
召公一挥手道:“四哥,你和诗言认识这么久了,怎么还是这么客气?你俩一直公主、大人的叫着,多别扭啊,不如亲切点称呼。”
“好!”周公倒是很爽快地应承着,让诗言兴起个错觉,仿佛周公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召公见周公沉吟着不知该如何称呼诗言,便主动示范道:“就叫柳妹妹,或者诗言,这多没距离感啊。”
周公麦色的脸上微微红了红,他瞪了一眼召公,转而对诗言温润一笑:“不如我就称呼你为言儿吧,这样很亲切,妹妹这个词我实在是……”周公窘迫着不肯说出肉麻这个词,诗言忽地就想到平林叫她妹妹时的反应,也是如此吧。
“你便喊我四哥,可好,言儿?”周公注视着诗言,眼眸如水,眼神清澈,唇边的微笑和眸子里的柔光变幻成一道绚丽的彩虹,投射到诗言的身上,心上,渗入到她心灵的最深处,溶解了坚硬的壁壳,触摸到最柔软的部分……
诗言仿佛受了蛊惑一般,张开丰润红唇,喃喃道:“四哥!”
周公的笑容在那一刻就像是清晨的阳光一般,慢慢升起,温暖大地,照亮谁的心房。
诗言脸红心跳低下头,这时她才觉得自己和周公之间好像没有那么遥远的距离,这以前她一直对周公怀着仰望天人般的敬仰之情。
召公见他俩如此,傻了眼,半晌嘟囔道:“这个言儿比我叫柳妹妹还肉麻,真是的……”
诗言觉得召公是自己和周公拉近距离的功臣,高兴之余,眼波流转,飞了个媚眼给召公。
正在嘟嘟囔囔的召公接到诗言的眼神,身子一抖,古铜色的脸上盈起笑容,鼓鼓的大眼睛也得意地眯起来,他挺直了脊背,认认真真开始听诗言和周公谈论国家大事。
“言儿,现在殷地的形势相信你已经听十一弟说过,人心涣散,民不聊生,虽然我们放了武庚回去,殷地遗民也欢欣鼓舞,但是毕竟武庚还没到位治理,百姓还将信将疑。如何能在武庚到来之前,就凝聚了这人心?”周公蹙起浓眉,“我们也不能就靠武庚来收回人心是吧。”
“要想收回殷民的人心,就当重用殷朝过去的官员才是啊。”诗言思索着,慢慢道来,“四哥,现在殷地可还有旧日殷朝值得百姓尊敬的官员或者贵族在?”
“关押了一些贵族在殷地,”周公回想着,“值得百姓尊敬的人?”
“比如那个剖心的比干,如他一般的人物还尚在的?”诗言提示着。
周公眼睛一亮,“有的,武庚的叔父箕子,就是如此的人物,闻听他品行高尚,曾被纣王多加迫害。
“好,好,就要这样人物,”诗言兴奋起来,“四哥要把这样有好名声的人释放了,并委任官职,你也需到被纣王迫害死的那些贤臣墓前祭拜一下,让殷地遗民知道周国是要反殷纣之道而行之,给受殷纣残害的人平反昭雪,大力争取殷人。”
周公和召公互相对视了一眼,点了点头,周公立刻道:“十一弟,你觉得我如此处理如何?让殷人在他们原来的住处安心居住,原来的耕地还要返回给他们。争取殷人当中有影响有仁德的人,回头你先于武庚到殷地释放被囚禁的箕子和被关押的贵族,让闳夭去培高比干的坟墓,并让大王下旨册封比干为王子……”
诗言静静地倾听着周公和召公商量着,这一刻的周公当真有着政治家的风范,敏感、果断、雷厉风行,而且只是根据自己的提示,他便能举一反三,迅速作出这种给人以生路,就地安置,分化瓦解的政策,让人刮目相看。
诗言觉得自己能出谋划策,不代表自己有多优秀,她和周公的差距就在于,周公生的年份太早,没有先例可寻,而她则占了几千年文化的优势,想及此,诗言一阵汗颜。
周公吩咐完毕,又看向诗言,眼神温暖,语调轻柔,“我听召公说,你建议让殷地百姓丰衣足食,可是周国新建,这银两问题也是我日日发愁的事情。”
“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你只有让百姓吃饱穿暖,他们才能想到礼义廉耻啊。”诗言解释着。
“礼义?”周公喃喃自语着,诗言心一抖,坏了,礼义这个词在这个时代好像还没出现,自己冒冒失失说出,会不会破坏时空秩序呢?
“礼义要讲,温饱也要解决的。”周公沉吟着。
诗言问:“四哥,你们打到殷地之后,是不是把殷朝的钱财一扫而光,都拿回来扩充国库了啊。”
召公在旁笑道:“丫头,你以为我们都是强盗土匪啊,那些纣王的钱财我们多半都放在原地,想等武庚回去之后,重新建设他们的家园。”
诗言知道周公和召公都跟随武王征战南北,并为打败殷朝立下汗马功劳,否则以他俩年纪轻轻怎么可能会被封为一等爵位。
诗言信了召公的话,便知晓原来正义之师真的是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的。
她压下滔滔的敬佩之情,轻声道:“既然如此,现在就可以拿出来用于百姓身上,改善他们的生活了,还有什么时机比现在更恰当?”她心里是想说,难道等武庚去了,拿出这些钱收买人心吗?
周公点头,对召公道:“让南宫括去散发鹿台的钱财,打开钜桥的粮仓,赈济饥饿的殷民吧。”
“这……”召公迟疑了一下,“南宫……他合适吗?”
“没关系的。”周公拍了拍召公的肩膀,“你和言儿再探讨一下,我去汇报给大王听。”说罢,和诗言打了声招呼,就匆匆走了。
召公见周公走远,忙谄媚道:“柳妹妹,你好棒!”
诗言眨眨眼,问道:“十一哥哥,那个闳夭是谁啊?”
“那是周国的大功臣啊,辅助大王灭了纣王。”
“那南宫括呢,你好像不太满意让他去做散财放粮的事务呢。”诗言盯着召公鼓眼睛,问道。
召公期期艾艾道:“我哪有,我就是觉得南宫那小子性情太冷,不适合做这个事情,他也是周国的开国功臣。”
诗言觉得召公对南宫括的事情好像不愿意多谈,似有隐瞒,也不逼问,只是笑道:“十一哥哥,我见你比五王爷蔡叔年纪大,怎么你就排到了十一了呢?”
召公张大了嘴,愣愣地看着诗言,半晌才出声道:“柳妹妹,这个你都知道啊。父王和王后共生了十位男儿,而我是妃子生的,如果按照这样排列,我自然是在十位之后,要是按年龄分,我当是老五呢。”
诗言这才知道,原来召公是文王妾所生,所以没有排到正妻所生的十位之内,那周公和管叔排在前十,必定是王后所生了。
“我听说三公中还有个毕公,他排第几啊?”
“毕公是我亲生兄弟,也只能排到十二了。”召公提起自家兄弟似乎很兴奋,自顾自说着,只是片刻,脸上变了颜色,他偷看了一眼诗言,见诗言只是随意而问,这才放下心,忙道:“我们谈正事吧……”
(今天是光棍节,祝天下的棍棍和明明节日快乐!)

第二十七章 羽毛写诗
日子渐渐转凉,百花开得也有些倦了,慢慢凋零了自己的容颜。那些大树的苍翠叶子,也开始由深绿转成浅绿,有些心急的已经迫不及待地露出些许微黄,秋天正要招摇而来。
阿禽进到朝歌小筑书房时,见诗言穿着紫色厚衫,挽起腿脚,露着纤细光洁的胳膊和小腿,正在书房的地中央撩腿伸胳膊,巴掌大的小脸上湿漉漉的,更显得她粉嫩嫩的,水滑滑的。
阿禽见她如此模样,脸一红就要退出去,诗言飞了一个眼神过去,阿禽便尴尬地停住,低头道:“我等一下再来吧。”
诗言停了手脚,拿起桌上的丝巾擦拭着汗,笑道:“我只是在活动一下手脚而已,又没做坏事,你害羞什么啊。”
阿禽沉默不语,诗言微嘟红唇道:“这天渐渐冷了,不能出去散步,只好在屋里活动,不然会长胖的。阿禽,男生是不是都不喜欢女子太胖啊。”
阿禽眉梢染上些尴尬,嗫嚅道:“姐姐已经很好了。”
这家伙答非所问,不过诗言也理解,古代尤其是周朝的男人多纯洁啊,估计以阿禽的年龄还没尝过情滋味吧,又如何知道女人该是胖好还是瘦好?
诗言想及此,呵呵笑道:“你说的可是真心话?”
“是,是!”阿禽忙不迭地点头,生怕晚一秒会得罪了面前这个美人,其实他心里一直在感叹,这柳诗言长得真是娇媚,动静都这么魅惑人,真是像极了传说中的狐狸精,可是自己并不反感,真是怪事。
“诗言,我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出入你的朝歌小筑,好吗?”阿禽等着诗言都收拾妥当了,这才有勇气抬起头,说出话。
“无妨,我是不怕,”诗言请阿禽坐下,撇撇嘴,“你要是怕……”
“我不怕!”阿禽赶紧出声,“反正我都是趁周公不在时出来,只要你的人不告发,我就不会有事。”
“放心吧,我的人才不会那么多事,今天你教我哪几个字呢?”诗言将木简铺开,看了一眼阿禽,问道。
阿禽饶是经常见诗言,却发现自己仍旧无法抵挡她的目光,就是刚刚那么轻轻一盼,已是娇媚之至。阿禽心神一荡,忙低头自省。
诗言见阿禽如此,忙道:“你放心了,我会告诉我的下人不要多嘴,不过他们也未必能和位高权重的周公说上话,唉,我们这些小人物,有谁会在意呢。”
阿禽听出诗言话语中的伤感,突然从衣袋里掏出样东西,“诗言,你看。”
诗言定睛一看,哇塞,是两根漂亮的羽毛,一根是淡粉色,鲜艳亮丽;一根是亮蓝色,璀璨生辉。
诗言一把抢下来,翻来覆去地看着,“阿禽,你在哪里弄到这么美丽的羽毛,尤其是这个粉色的,实在太漂亮了!”
阿禽看着诗言欣喜的表情,呵呵笑了:“你喜欢就好。早前就听你说想要羽毛,一直没等到鸟儿们退毛,这不小蓝才掉下根蓝色的,那个粉红色的是另一只鹦鹉掉下的,我觉得这个颜色最适合你了。只是你要羽毛做什么?”
诗言笑而不答,拿来眉粉兑上水,剪出一块白布,铺到桌上,用粉色羽毛根蘸着眉粉液,在白布上刷刷写下几个字。
“呀!”阿禽星目一亮,“羽毛也可以写字啊。”他仔细端详着诗言的字,轻盈飘逸,还透着一丝魅惑人心的妖媚之气,人如其字,难道……,“姐姐的字写得很见功力!”
诗言抿嘴一笑,自己在学校里最懒怠写毛笔字,可是导师说学古代文学不读古书,不看繁体字,不写毛笔字,那就无法融入古人的生活中去,也无法学到真正的学问,于是她被迫一周写几帖的字交给导师点评。想不到梦穿到周朝,居然可以用上,足见导师不欺她。
阿禽见羽毛也可以写字,遂起盎然兴趣,拿起那根蓝色羽毛,在白布上运笔如风。
诗言看了阿禽的字,有些汗颜,阿禽的字端正刚毅,透着一股阳光、正气,和他本人倒是颇多相似。
诗言噘嘴道:“不比了,你写得比我好!”
阿禽温和地笑道:“不是比较,只是觉得羽毛写字很有趣。常练字倒是可以磨练心神,我常写字解闷。”
诗言转转眼珠,提笔在白布上奋笔疾书,阿禽注目着,慢慢念出声:“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阿禽欣赏着,问道:“这是你作的吗?这么好听,是歌吗?”
“是诗喽。”诗言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字写得还不赖,看来这几个月没写,也没太影响发挥。
“诗言写得话就是诗,对吗?”阿禽轻轻地问。
正在摇头晃脑欣赏的诗言,被阿禽这句定义诗歌的话雷到,她想笑却又怕伤到这个英气勃勃的大男孩的自尊心,她强憋着,却忽然想起,诗经是春秋时期出品的,搜集了从西周到春秋的民歌,集结为诗。也就是说,西周初年还没有出现诗这个称谓。
诗言突地恐慌起来,不会因为自己名字中有个诗字,所以伯禽就把她写得话起名为诗,以至于后世才有了诗这一概念?要是真如此,这也太扯了吧。如此一来,到底是历史造就了她,还是她改变了历史?
诗言正胡思乱想的当,阿禽有些凄恻的声音响起:“诗言是在思念谁吗?问他如何不来,一日不见就仿佛三个月一般,这是在思念谁?”
诗言一激灵,清醒过来,看了看阿禽,见他微皱长眉,明亮的眼眸中竟泛起淡淡的哀伤,诗言愣了愣,她一直觉得阿禽虽然温润优雅,但是时不时会有点点忧愁泛起,就好像明亮的太阳里也会有黑子一般。
诗言不敢深究,她扑到桌上,叹息道:“阿禽,我只是随意写得。不过我倒是挺想念武庚和平林的。好想去看看他们。”
“对不起诗言,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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