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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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薇,你占了我王妃的身体,害得我们不能夫妻同房,还弄得我欲~火焚身生不如死,该怎么办?”
她是占用了蓝羽的身体,可……她哪知道怎么办?
他继续秀着自己的大好身材口气凉凉地商讨,“不如这样吧,今晚是我和蓝羽夫妻重逢的第一晚,你发发善心成全我俩,至于你,暂且回到你的壳里。”
什么意思?“你要和这身体亲热,要我回避?”她怎么回避呀?要她灵魂出窍吗?如果可以,她早就回现代了。
他松开她,站直,环胸俯视着她,一副勉为其难的神情,“要不然……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什么办法?”她强迫自己不要盯着他的身体瞧,再看下去,恐怕她会直接扑上去。她可是过来人,她也是有正常需求的,他这样——简直是血淋淋的诱~惑!
“你也一起参与好了。”
“我?”
“我要我的王妃,你又正巧在她的身体里,我赶你走,你又没法离开她的身体,那总不能让我难过吧,我可是受害者。”他眼神下睇,提醒她,他可是一直在忍着,而且忍得很辛苦。
“……”她也是受害者,她回不去现代该怪谁?不过,阻止人家夫妻亲热,好像也有点不太对。
“考虑的怎么样?别忘了,你还打伤了我呢,也该补偿我一下。”
“……我……我不同意。”
抗议无效!他抱起她走出浴室,拥着她躺上~床,拉过被子盖住两人。
她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你……你可不可以放开我?还有腿……”他长胳膊长腿,这样缠着她会让她做噩梦,就算不做噩梦,恐怕也会绮梦连连,她真怕自己会梦游将他吞掉耶!
“不放!”他爱极了她身上清甜的气息,没有任何脂粉香,软软的,让他放手,做梦吧!“我已经退让,你还不让我抱着我王妃的身体,你这女人是不是太恶劣了?”
“……”他退让了吗?她明明就觉得他那个部位一直在她腿上蹭。
她别扭地动了一下,却让他的手臂收得更紧。他脚一伸,勾下帐帘。
紫色帐帘将烛光过滤,小小的空间里添了几分宁静与温馨,两人之间的气氛也稍有些缓和。
“我有点透不过气。”耳根旁是他的呼吸,让她脖子也跟着发痒。
他松开她,手却从被子下按在她的胸上轻轻抚摸着,脑海中却是她穿着那件奇怪束胸的迷人娇态,“你还没告诉我那东西该怎么解开。”或许,他该偷来研究一下,尽管这有损他王爷威严,可他实在很好奇。
第37章 惊断承欢
见她要发作,他先开口,“我摸得是我王妃的身体,严薇你无权干涉!”
“……”
她神情无奈隐忍,他忍不住笑,温馨柔和地光氲镀染,那笑更是美如月,美如妖,魅惑地眼神也成了漩涡,让她悄然迷失。
他偏就喜欢她这神色迷离的娇憨,忍不住又在她额头上轻吻,“我吻的是我的王妃……”
“……”
他就这样咕哝着,挑衅吻着……从额头到了唇,从唇又到了锁骨,从锁骨又到了胸,胸又到了腹……最后连脚趾也没放过,声音也逐渐变得含糊低哑。
她哪还有反抗的余地?这身体彻底不是她的了,完全不听她的使唤,在他的吻与轻抚之下,脑海也空茫一片……
在她毫无防备之下,他的手指顺利没入体内,如他白天在她口中的侵袭,一波一波撩起一片火。
她在这渐趋旺盛的火里焚烧,矛盾地挣扎又融化……
他发现,她的身体竟可以这样柔软,像是花枝藤蔓,向后弯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迎接他,他捧住她的脸,吻也比先前更温柔,“薇儿,薇儿看着我……”
她早已神智恍惚,没有注意到他唤得是她的名字,而不是蓝羽。
虽然那里早已湿滑,他的侵入却还是带来隐隐的痛。
她的指甲陷入他的脊背,隐忍着慢慢适应他。
他的笑再次漾开,狂喜与感动在眼底回旋——她竟没有再推开他?!带着她坐到怀中,他也细细体会她的紧致,这身体不像是诞育过孩子的。忽的,脑子刺痛,有些影像闪过,仍是模糊,但依稀可辨认是同色的床帐,同样的面容,同样的人儿……
这一切都证明,她的确是属于他的。他为自己这三年来的一点点进步狂喜不已,更热切地吻她,更深地占据她……
除了本能地攀住他的肩,回应他的吻,承接他越来越快的冲撞,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她期望他不要停,又矛盾的想让他马上结束,再这样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
正在兴头上的他看到她眼角的泪,心里一紧,却也警觉听到窗外有脚步声远离——那脚步声轻柔极快,不像护卫的。
他迅速放开她,抽身,披衣,下床,冲出门外,这动作一气呵成,人也瞬间无踪。
她错愕不解,这种事是可以说停就停的吗?她的喘息还未平息,床帐里似仍回荡着两人暧昧的声音,被褥散乱,床单上还有点点水渍……
她不允许自己想刚才的事,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枕头上却还有他的气息……
满身细汗,她终是睡不着,烦躁地掀开帐帘,蜡烛因燃尽突然熄灭,紫色沙帘上点缀的夜明珠如萤火虫,闪闪发光,她借着那光走到敞开的门前,子夜的月光清亮,映在地上如雪。
她再次迈进浴室,清洗他留在身上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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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蹩脚的借口
一个时辰后,寝室长廊上辛文恭谨低语,“王爷放心,小王爷无碍,正安睡,素纹姑娘和两个丫鬟陪着,属下刚又加派七八个护卫。”
“嗯。辛文,你先去歇息吧。”
“那两具尸体……王爷,天热,恐怕……”
“明儿再说。”
拓跋晗返回房内,走到床边,一见床上无人,顿时慌了手脚,忙点上灯四处搜索,“薇儿?!薇儿——”
无人回应。
他又打开门,早已听到他疾呼的辛文忙又折回来。
“辛文,刚才守在这里的人可见王妃出门了吗?是不是有人闯进来?”
辛文在门外摇头,“王妃不曾出门,也无人闯入。”
他顿时失魂落魄,又关上门,只听得心脏扑通扑通跳,他刚才失而复得,可千万不要出事。
他疯了似看过东西配间,又闯入浴室,当看到趴在浴池边沉睡的女人时,才觉得七魂附体。他真想卯着她的屁~股毒打一顿,在也不回应,害他心脏都快炸了。
“薇儿?薇儿?怎么睡在这里?”他庆幸自己返回来,若她这样在浴池里睡一夜,恐怕会着凉。
她这才醒过来,睡眸惺忪眯着。
他忍不住揶揄,“生我的气了?这么急迫地洗掉我的气息?”
她揉了揉眼睛,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狼狈地爬出浴池,脑子仍是混沌。她恍惚看了眼窗外,天还没亮,他却换了寝衣,身上也比先前更香了,不过,好像不是龙涎香,是桂香和兰香的混合香气,这花香不是女人用的香吗?
“拓跋晗,你……你怎么又回来?刚跑的那么快,你身上的伤还疼不疼?”
别人都王爷王爷的叫,偏她连名带姓,都说了无人时让她只叫名字,她却还是改不过来。不过,她这样轻柔关切地问询倒是让他紧绷地心完全平静下来。
他拿过毛巾裹住她的身体,随口嗔怒,“疼,当然疼,被你打得,怕是这辈子也好不了了。”
“……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怕他再怪罪,她忍不住问,“刚才你去哪了?”
“饿了,去吃了点宵夜。”
吃宵夜就可以把正在做的事搁下?她在现代可不是没有过男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永远是把下半身放在第一位的。
她不信他的鬼话,鼻尖凑到他唇边,没有闻出什么食物的气息,反而嗅到薄荷香气,还有点——是错觉吗?竟然有点血腥味儿?
他打横抱起她,她却勾住他的脖子继续嗅来嗅去。
他后仰头,躲开她的鼻子,“属狗的?闻到什么了?”
“你吃的什么东西?有腥味儿。”
“薄荷猪血糕。”
“有这种东西?听上去就觉得好难吃,你竟然为了吃这个就……就跑了。”
为她的满口酸涩,他忍不住大笑,“爱妃是在和薄荷猪血糕吃醋吗?”
“谁吃醋了?”她才没有,再说她也不是他的爱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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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贤妻〃妖媚
把她抱回床榻,他也跟着躺下来,拉过被子盖好,仍是拥着她,“还要不要继续刚才的事?”
“我累了。”她背转过去不理他,却听到悉悉索索衣裳摩擦的声音,随即感觉他又不老实,从背后贴上来,“拓跋晗,我真的很想睡觉!”
“你要做贤妻,贤妻就应该先喂饱夫君再睡呀。”
“谁是你的贤妻?!”她可没有必要伺候他获取这种福利,对古代贤良淑德的女人来说,贪欢更是十恶不赦,真不知他脑子里的贤妻到底是怎么定义的。
可惜,她的挣扎无效,抗议无效,他在她漂亮的蝴蝶骨上细细吻着,身下却又自后而入。
身体的记忆早已被他急迫地热吻唤醒,深重的侵袭再次点燃她,“拓跋晗……”她无助地向后弯身,长发散了一枕,修长的腿勾住他的腿,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妖媚如蛇,娇喘如莺。
感觉她阵阵卷着热浪的紧缩,他亦是欢愉狂喜,“薇儿,喜欢吗?”
“……”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出声。
他邪恶地再次停下来,见她自己靠过来,他又向后退,惩罚似地追问,“喜不喜欢?回答我呀。不喜欢可就再停喽。”
“……拓跋晗。”他非要这样折磨人么?
“叫晗!”他命令着,将她按趴在枕头上,“叫!”
她懒懒地闭着眼睛,不继续她就睡觉了,好累,反正她可以忍。
真没见过如此执拗的女人,一个名字也这样计较,看他怎么惩治她!
他可不允许她这样忽略自己,侵袭突然,比刚才更快更猛。
她慌乱地往前爬,想躲开,肩上按住的手如同铁钳,将她牢牢定住,同时,身下似被他一下一下完全贯穿,脊椎上涌过电流似地酥麻,她只听到自己近乎哀求的低吟,体内却快意淋漓,如开了绚丽的花,云蒸霞蔚,烂漫到天明。
错过了早膳,错过了午膳……疲惫尽除,她才悠然醒来,伸了个懒腰,还能嗅到枕畔有他好闻的气息。
不过,床帐外好像有人,她微微掀开一条缝隙——满屋子的女人正用杀人的眸光瞅着她,更不幸的是,她躺着,她们跪着——而且,看她们面带疲倦厌烦,已经不知道跪了多久了。
想起昨晚和拓跋晗歇斯底里的疯狂,她忙坐起身,并拉住被子裹住身体。
素纹呢?怎么也不叫醒她?拓跋晗到底做什么呀?就让他的侧妃侍妾都跪在这里?是要给她个下马威,还是赶鸭子上架?她都已经答应给他管家,他还想怎么样?让大家看看她和他睡过的样子吗?还是炫耀自己昨夜的成绩?
她懊恼地拍着自己的脑袋,暗责怎么会招惹这种邪恶灾星?以后她在王府的日子可要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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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盛宠与死讯
众女姹紫嫣红,艳如夏花,于最前面跪着的四个女人是梅妃王瑾梅,玉妃林玉,珍妃苏南珍,婉妃李悠婉,后面的都是没有名分的侍妾,好听一点,该称作夫人。
“……都起来吧!”严薇无奈的声音有些低哑,仍透着欢愉太过的痕迹。
“哎呦……”梅妃腿麻,一时站不起,五官也皱在一起,“王妃殿下倒是得王爷恩宠睡得舒服,妾身等可都受了活罪,跪在这里已两个时辰。”
先站起的玉妃忙搀着梅妃,“梅妃姐姐这话酸的,是不乐意听王爷吩咐?王爷让咱们跪在这里三拜九叩,还不能出声惊动了王妃,我们就该谨遵命令。”
玉妃的话刚落,就激起一波一波怨怒怪气的冷嘲热讽。
婉妃拿着帕子按了按芙蓉面上的细汗,“还以为昨晚王爷真的被打伤,弄了半天是王妃与王爷串谋邀宠,果真是做花魁出身的,这种伎俩都使得出来。”
珍妃的笑不见丝毫醋意,仍是明媚,“王妃使出来还得有王爷配合才能天衣无缝,恐怕婉妃妹妹无法说服王爷为你装疼卖乖吧!呵呵呵……”
“珍妃姐姐就会取笑人。”婉妃挥着帕子打过去。
一群女人就这样在屋子里乱成一团。
严薇由着她们说闹,面红耳赤地忙趁机穿衣,下了床之后,这才有底气将她们都打发了。
素纹一身明丽的碧色新衣,含笑带着六七个丫鬟端着洗漱用具还有一应的衣裳珠宝胭脂水粉进来。
“小姐,王爷吩咐奴婢带来好些漂亮物件,可见王爷爱极了小姐呢。”
昨晚家宴前,拓跋晗已经命人送来四五箱,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