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妃来袭,请王接驾-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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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耽搁下去,否则白初霁会七窍出血而亡。
“给他冲个冷水澡吧。”楚切霆开口。
严薇只告诉楚切霆救白初霁需要女人,却没有告诉他这毒药最致命的一点是,若是排解不出那种需求会——武功尽废。白初霁那身武功练了二十多年,若就这么没了,恐怕比杀了他还难受。
“我救他。”
“什么?”楚切霆怀疑自己听错了。“我还是去给他找别的女人吧。”
严薇没理会他,绕过桌案,封住白初霁的几处穴道,拉开他的腰带,扯开他的裤子,把手帕缠绕在手上,这便开始她的“医疗工作”。
楚切霆本是要回避的,走到门口,听到身后细微的响动,不由转过身,见严薇正面红耳赤地机械上下套弄,“呃……羽儿,要不要……我帮你?”
她的手臂已经有点酸痛,“不用了,你去给我打盆冷水来,放些冰块儿进去……”
“哦。”他走出书房,随手带上门板,心里却酸涩的离谱,若换做他中了毒,她会不会……这种毒还是不要中的好,想到她脸上那副犹如下了地狱的神情,不禁懊恼捉弄白初霁。
白初霁醒来,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正躺在严薇书房的贵妃榻上,额头上脖子上放着冰冷的毛巾,而楚切霆正坐在桌旁喝茶。
“咳咳……水……”
楚切霆忙端了水过来喂他喝,“总算是醒了。”
“我怎么在这儿?”
楚切霆言简意赅,“羽儿救了你,严恩醒了,她刚去了畅风阁。”
白初霁并多想这个“救”字的深意,接连喝了几杯茶才缓过劲儿来,他刚刚坐起身,辛文就突然推门闯进来,“王妃呢……我要求见王妃,她到底在哪?”
“畅风阁。”楚切霆刚说完,还没来得及追问发生了什么事,辛文便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他和白初霁相视,两人都猜到了,定是拓跋晗出了事。
楚切霆忙奔向隔壁,推开门,却见本应一下午都在书房的慕刃风并不在,桌案上的一切都整整齐齐。他心里狐疑,却忽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不是白初霁的。
“切霆,你到我的书房来做什么?”慕刃风盯着他的背,眼底杀气若隐若现。
楚切霆心头一震,面上波澜不惊,优雅转身,“想找你商议些事情,你刚去做什么了?”
“没什么,去练功房瞧了瞧。”他侧身经过他,进入房内,“有什么事进来聊吧。”
畅风阁内,一向冷静的严薇大发雷霆。
严恩的确已经醒了,因为睡饱了,小脸红扑扑的,眼睛也清亮如星,张口叫母妃,却只做了两次口形,发不出任何声音。
“恩儿,想对母妃说什么?”严薇以为他昏睡太久,喉咙干涩,忙喂他喝水,但是喝了水他还是发不出声音。
小家伙也发现自己不正常,委屈地眼泪夺眶而出,更让严薇心疼地锥心刺骨。
她转身揪住夜凌子的衣襟怒声咆哮,“怎么会这样?恩儿为什么发不出声音?不要告诉我他成了哑子!我要你马上治好他!他是中了毒,还是因为背后被打得那一下损伤了神经?你说话呀!”
夜凌子只任由她发怒,低垂着头,默然无语。
“你也被人收买了是不是?”
见他仍是沉默,严薇骇然心惊,“我待你不薄,严恩平日也叫你夜凌子舅舅,我们都拿你当亲人,你就这样对一个三岁的孩子吗?”
夜凌子跪在地上,“门主,请赐我一死,属下不是不救,是束手无策!”
“死多容易,我就不相信这世上没有你夜凌子医治不了的毒。”
严薇可没有忘记,十一王爷拓跋熙提醒她解拓跋晗所中之毒的人时说了一个“夜”字,分明就是指夜凌子。严恩哑得莫名其妙,定也与他有关。
“给你十二个时辰,若恩儿还是不能发声,我先剁了你两条腿!”
就在这时,辛文闯进来,也来不及行礼,直接凑到她耳边嘀咕了两句。
严薇的脸色更是难看,悲恸,恼怒,无奈……在她眼底复杂凝结,她转身走到榻前,柔声说道,“恩儿,乖乖躺在这里休息,素纹姑姑和夜凌子舅舅一定陪在这里,母妃还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再回来陪你,好不好?”
小家伙不舍,拉住她的手,在她手心写了个人名。
严薇大惊失色,把门外的杀手召集进来,“把夜凌子关入幽冥门刑房听后处置,让三个堂主去书房等着本尊,将整个擎云阁封锁,所有门人,全部禁足。”
“遵命!”
还有一更哈,一连串的事情有点突然,不过别担心,O(∩_∩)O~咱家薇儿都会从容处理妥当的。
第95章 穿越为妃【95】
辛文见状,以为她不会去练兵场,不由心急如焚,却没想到她转而压下失控的怒火,抱起严恩并让素纹拿了严恩的小衣裳跟着,便走出畅风阁。
“辛文,你还愣着做什么?带我去见王爷。”
“王妃就这样把小王爷带在身边?”
“王府里不安全。”
出王府,上了马车,一路穿街过市,严薇一直撩着车窗上的帘幕,见有个买菜的小姑娘进入一条巷子里,她便提着早已准备好的瓷罐借口去买东西,下了马车,追上去……
严恩也想跟出去,小小的肩膀被辛文及时按住,“小王爷,王妃一会儿就会来。听话,不要乱跑。”
严恩张了张口,想问辛文到底要去哪,因发不出声音漂亮的眉宇又皱成两个小疙瘩,眼眶也红了。
素纹忙把他揽入怀中安慰。
辛文也跟着难过,王爷生死未卜,小王爷又变成这个样子,整个王府内忧外患,这可怎么办?
片刻后,严薇提着洁白的瓷罐回来,辛文自责道,“这种事该让属下去做。”
“我做更好些。”若换了辛文,他只顾衷心救主,那小姑娘的命也不保了。
练兵场上的士兵仍是在训练,一排一排整齐划一,目不斜视,口令声、跨步声、出拳声震彻天地,置身其中,内心怦然生出一股强大的力量与神圣感。
严薇更是对拓跋晗钦佩不已,不禁好奇,他是如何将这些身怀傲骨的男子训练的如此整齐的?
绕过练兵指挥高台,便是元帅、将军等在练兵场的暂居和处理军务的楼阁,上下三层,修筑的冗长古雅,飞檐上石兽栩栩如生,狰狞威武。
严薇提着瓷罐下车,远远的,便看到拓跋冽御驾礼队候在楼下。
辛文忙背着严恩,与提着小包袱的素纹跟过来,说道,“陛下早就带了御医过来,属下是偷溜出来去王府的。”
严薇叹了口气,“你带严恩和素纹先下去,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
“是。”
她硬着头皮进入房内,正听御医对拓跋冽说道,“陛下,王爷还是没有醒来,老臣什么法子都尝试过了……血也喂了,却怎么都喂不进去,再这样下去,恐怕……”
拓跋冽正想开口,见严薇进来,不禁撑着拐杖起身。
严薇因他那动作冷笑,这装瘸的阴险家伙果真已经把这动作修炼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就连惊讶也不忘握着拐杖。
“我若再晚来一步,陛下是不是就昭告天下说我家王爷驾鹤西去了?”
不等拓跋冽开口,她踹开跪在地上的御医,绕过屏风,就见床上的拓跋晗脸上血痕纵横,面色藏灰枯槁,形若死去,而他被子外面的手也筋脉暴突,指甲乌青,本是修长的手显得狰狞,如鬼爪。
床前还有三个御医跪着,让严薇越是恼怒,“不想死的都给我滚!”
三个御医见是夜魂蓝羽,大惊失色,忙逃窜出来。
有了上次医治的经验,她没在迟疑,打开瓷罐直接喝了一口,将腥浓的血度入拓跋晗口中,喂了近一碗的剂量,见他的肤色恢复,便忙拉着衣袖给他擦掉脸上的血痕,他手上的筋脉也渐渐平复下去。
她握住他的手悄然给他灌输真气,却发现他的身体像个无底洞,她已然筋疲力竭,他却还是没有醒来。
想起夜凌子曾经给她研制的提补内力的药丸还随身带着,她只得吞下一颗,也给拓跋晗喂下一颗,便又继续给他运功。
“你这样继续下去,会内力枯竭而亡。”不知何时已绕过屏风的拓跋冽忽然上前来,他手上金黄的丝帕按在她的额角上,轻轻地给她拭汗。“羽儿,你这样做,朕真的很心疼。”
心疼?哼哼,一个千方百计要她死的人竟然说心疼?严薇嫌恶挥开他的手,“现在你满意了?”
“你以为朕想杀他?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北辽虎视眈眈……”
“我不想听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柔妃不是你指使的吗?拓跋晗饮用的血液就是因为被调换,他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出府之前,她提醒他“喝药”,他来不及用,便让辛文从冰库带了血来练兵场,结果,竟……
“羽儿,你的话朕不明白。什么柔妃?王府中又出了个柔妃么?还有,眼下正是练兵之际,朕怎么可能会害七弟?”
“你还狡辩?”
拓跋冽也被逼急,“你跟在朕身边这么多年,朕与七弟之间的纠葛你也该一清二楚,他是朕唯一的亲兄弟,朕只想驯服他,好好的把他这头猛虎拴在身边,从没想过要他的命!不过,你误会,朕也可以理解,因为朕的确派了护尊龙卫追杀你——朕受不了你这样倾心对他,所以宁愿忍痛杀了你,毁掉你。”
严薇被他一番辩白弄得哑口无言,她压根儿也不想回应,因为她不是曾经与拓跋冽纠缠不清的蓝羽,她是严薇。若是这样争吵下去,境况只会越来越糟糕。
但她仍是想不通,若血液不是被拓跋冽的人调换,又是被谁调换的?到底是在王府的冰库被调换的,还是在练兵场调换的?柔妃到底与谁私通,被谁收买?
她赫然想起在畅风阁时,严恩在她手心写的那个名字,心里刀绞似地痛。虽然严恩才三岁,对疼他与害他的人向来分得清楚,他不可能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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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穿越为妃【96】
见她沉思不语,怒气也稍减,拓跋冽又叫御医过来,“让七弟尽快醒来。”
严薇已对拓跋晗的病情束手无策,没再阻挠。
这几个御医着实诡异,皇帝一句说让七弟醒来,他们便把脉商讨了几句,施了几针,拓跋晗竟果真幽幽转醒,手脚也能动了,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再放开。
严薇欣喜回握住他的手,视线交汇,一切尽在不言中。
她跪在地上,“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几位大人见谅。”
“羽儿,你这是做什么?”拓跋冽不禁失笑,她可从没有给谁下过跪,竟为了拓跋晗的醒来行如此大礼?这不是让几个御医折寿自杀吗?
御医们的确承受不住夜魂蓝羽这一跪,忙也跪下,“幽冥门主不必客气,七王爷是因门主喂了血,才能这么快醒来。”
幽冥门主?严薇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这样叫她,当着拓跋冽的面,这些做官的连她“王妃”的头衔都可以忽略,足见之前拓跋冽与蓝羽有多亲近。
“我另有事拜托几位大人。”她从拓跋晗手中抽手,又安慰拍了两下,带着几位御医绕过屏风,直到了门外,才开口,“严恩因……误食了药物,脊背遭受重创,暂时不能说话发声,还请几位御医相救!”
既然是孩子有事,便无关朝廷痛痒,身为医者,自然该鼎力相救。“不知小王爷现在何处?”
“请随我来。”
而房内的两兄弟却大眼瞪小眼,一时间无话可说。
就这样僵持许久,拓跋晗才开口,“柔妃的事……果真不是你。”
“原来七弟都听到了。”
“听得真切。”
虽然他早知嫡亲兄长拿他当猛兽养,亲耳听到,却还是刺心的疼。他也一直怀疑,蓝羽与皇兄关系暧昧,今日也得到了证实。这件事倒是无需担心,薇儿只是他的薇儿,不是蓝羽。
拓跋冽握住拐杖的手一收再收,面上却仍是肃冷威严。“既然七弟对朕怀恨在心,你若想杀了朕,现在就可以动手,朕不是你的对手。”
“若想杀你,你早就死了,又岂会坐在这里?”他坐起身,不羁地冷邪一笑,“你以为我稀罕你的皇位?你以为我不知你在父皇驾崩当晚烧了传位圣旨?”
拓跋冽的脸色骤然铁青,“既然你知道……”
“我不杀你,是因为我更喜欢逍遥自在统军作战。正因我是亲王而非皇帝,才可以安安乐乐地和薇儿在一起,而你,只能拖着一颗疲乏不堪的灵魂,应酬那些后宫妃嫔和文武百官。”
“你……”
“你大概又会说,你的腿是因为我废的。”拓跋晗穿上靴子,狠狠地在拓跋冽那条腿上拍了一掌。
若拓跋冽的腿是一根木头的话,早就被劈碎了,可就算不是木头,也剧痛难忍,骨筋震颤。
拓跋冽顿时冷汗涔涔,他缓过劲儿来想反击时,却发现拓跋冽早已无踪,就连床边衣架上的铠甲也不见了。
这次,他只能撑着拐杖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