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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部分

将军的填房妻-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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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儿沉浸在爱河中的男人与女人想不到的是,此时已有两路人马加速向着麒麟山靠近。
月儿醒来已到中午,日头高照,被挡在树荫外。
沈让烤好了美味放在她身边,又摘了野果去小溪清洗。
月儿沿着小溪找到沈让,梳洗一番,两人互相喂食的填饱了肚子,牵着手向山顶走去。
沿着小路前进,山周的岩壁里蹦蹿出一簇簇不知名的野花,山顶上矗立着数枝叶茂密的百年大树,好像一顶巨大的绿色毯帽。
数棵百年大树之中却有着一个不起眼的山洞,洞外挺着一块黑色的石壁,不知为何,在阳光的照射下,那石壁有种咄咄逼人的错觉,就像守护百姓家的门神一般,顿感压抑。
并且月儿总觉得那石壁上有双眼睛盯着她,却又寻不到眼睛在哪儿,让她浑身都不自在,汗毛孔都竖了起来,不由得有些呼吸加快,望而却步。
沈让感到她的异样,询问道,“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月儿回神,“夫君有没有感觉咱们被人盯着?”
沈让将四周打量,对她摇摇头,随即又问道,“可是昨夜为夫令夫人太累了,所以···”
月儿不好意思的抿了嘴,“夫君怎么联想到那种事情上,兴许是我太敏感,咱们先进去瞧瞧吧!”
“好!”
沈让将夫人肩臂拦住,柔柔的一笑,两人向洞内走去。
阳光被洞外的石岩挡在外面,随着两人的深入渐渐黑暗,月儿燃起火折子,两人拉着手前行。
洞内依稀可见凹凸不平的石壁,像是天然生成,却带着一种神奇纹路,每一寸石壁都悬着细小的圈圈,圈的中间似有着不明显的亮点,然后向内洞内深延。
月儿好奇,“夫君,你不觉得这些纹路很有规律?”
-一题外话--一亲们,夫妻俩在一起嘿唯的细节内容多次被砍,。。。的地方亲If〕自己幻想一下,没办法,要构建和谐社会,亲们发挥想象力,能多爽就多爽,万女之一不同凡响的爽翻天。

、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让将火折子靠近石壁,仔细观察,看不出什么,又伸手抚摸了几遍,望向夫人,“纹路?夫人看到什么纹路?”
月儿诧异,这明摆的纹路夫君看不见,还是她产生了错觉?她摇摇头,“可能是我眼花。”
沈让显得有些懊恼,“都怪我,昨晚太···”他以为是他昨晚纵一欲过度造成了夫人太过劳累,致使疲惫之后产生了眼花。
月儿微笑,没有再追问下去,她将石壁上那些纹路又瞄了一眼,知道自己绝不是眼花,再者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越渐明显,好像就在身后,可夫君却看不到,也感觉不到。
她寻思,这个山洞有可能带着某种磁场,会不会是因为她的灵魂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在那个先进的时代她感受惯了磁场的存在,所以进了这个山洞才会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再者若是人人都能感觉到这山洞里的奇异之处,那这座山也八成早就被人挖了个遍。
眼前发生的这些她无法肯定,但有一点,她没有危险感,甚至某种力量正渴望她进去。
月儿拉拉沈让的胳膊,“走吧!”
两人步入洞内不久,一个充满英姿的翩翩少年也进了洞,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化名四海的大宋大皇子,赵昉。
赵昉燃起火折子向洞内刚走了几步,有些犹豫,昨晚他隐匿气息之后跟着这两人上了麒麟山,然而躲在暗处的他却看到了两夫妻数次的“嘿咻嘿咻”,他稚嫩的小脸儿快红了个透。
那俩夫妻恩爱的呀,一晚上就没分开过,他本不想偷看下去,可那些高难度的动作比他看的春一宫图要精彩数倍,所以他就嘿嘿,偷看下去了,今日中午待着两夫妻休息够,他才继续尾随着上了山。
此时赵昉思虑着,这洞就这么宽,还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岔路,万一要是跟得太近,一进去撞见这两夫妻又在“嘿咻”,他该往哪里躲才好?
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沈将军竟然安然无恙,太好了,愧疚感少了很多,还是等一会儿再进去的好,这对儿夫妻三年多没在一起,现在多“嘿咻”几次也应该。
话说此时的麒麟山下,八贤王屏退了随从,以他久不显露的能力,即便是玄月老人在世交手,谁输谁赢也不一定,更何况是沈让和柳月儿,对他来说不在话下。
再者若是带太多人进山洞知道了盘古斧石的秘密,会引起另一次纷争,反而不好,于是他便告诉赵祯在山下等着就行,一个人慢慢悠悠的上了山。
若不是这几年有赵祯庇佑着柳月儿,并且柳月儿在契丹和大宋的交接隐藏,怕引起契丹和大宋的正面交锋会导致大宋边境遭受到骚扰,不然他早就出手。
上次柳月儿回到长安完全可以将她擒拿,谁知与柳月儿八分像的契丹太子妃来搅局,让八贤王失了胜算。
此次柳月儿来到大宋境内的麒麟山,是个绝佳的机会,八贤王愿意亲自出马,就是不愿再耽搁,以免夜长梦多,决定一举成功。
赵祯带人包围了整座麒麟山,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契丹太子与小音靠近麒麟山,观察到此处已被人包围个严实,想要进山不容易,要像个办法引开这些人才行,哪怕只腾出来一个小小的缺口也可以。
小音面色凝重的说道,“让我来引开他们,为你开路。”
契丹太子看向小音,许久,轻抚她的脸颊,眸子中闪烁出一丝复杂,若是小音真的引开那些人,那她的结局只会是被刺身亡,说真心话,他不愿她那样做。
“小音,你后悔过吗?”
小音怔住,这是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问她的感受,第一次深情的正视她。
小音笑了,心中涌出一股暖流,他是在乎她的,她的付出有了回报,即便来的晚,可也不是来了么?
“后悔过,当然后悔过。”
“那你为何还要跟我来?”契丹太子疑问。
“不,我只是后悔为何当初小的时候没能和兰吉一样对你好,我后悔为什么不能在你认识阿里之前先对你说爱。”
“你可曾怨过我?”
“怨过,恨过,悔过,但最多的是爱,深入骨髓的爱,不离不弃的爱,就像你对阿里那样!”
契丹太子深深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柔柔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她这三年默默无闻的爱着他,甚至为了他的意愿而放下自尊和感受,去全心全意的和他一起爱着阿里,他怎么可能没过感动,可他今生的心已经全部给了阿里,再容不下别的女人,且此行必定九死一生,不知道还会不会活着出来,若是有来世,他一定会补偿这个女人,好好的补偿。
正在他想拉她入怀时,响起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哈哈痴男怨女,跟我们两个人一样,没办法,谁让自己贱,贱就贱,白五爷我愿意。”
说话间,白玉堂夹着苏东坡略过重重树荫,飘然而来,将苏轼好不温柔的撩在地上。
“哎呦”苏轼揉着摔疼的胳膊,嘴里埋怨,“你就不能慢一点儿,我都疼了。”
苏轼在御书房外探听到了赵祯和八贤王的对话,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柳护卫的义兄,展昭,他便急忙跑到开封找寻展昭。
然展昭听闻之后却只说了一句话,“我知道了,多谢苏大人对义妹的关心,展昭自有定夺。”之后便不再言语,扭身离开。
苏轼不明所以,展昭究竟会不会赶来救柳护卫,怎么也不给个准话,让他好着急呀。
苏轼等不及,第二天一大早便再次跑到了开封府,张龙却告诉他说展大人出外公办去了,短时间内回不来。
苏轼傻了,展大人怎么在这时候公办,那柳护卫该怎么办?
好在他这几年酷爱寻山踏水,自然也已经打听到想当初和月儿关系交好的黑玉,便是陷空岛五鼠之一,白玉堂。
苏轼便急急的赶到了陷空岛找到了白玉堂,展昭不在,除了白玉堂以外,他再也想不到还会有谁能跟他一样能为柳月儿生死。
白玉堂没好气的踹了苏东坡一脚,“书呆子,白五爷我带着你还嫌烦呢,有本事你就自己来呀,干嘛还要叫上我?”
苏轼没好气的哼哼,“要不是我告诉你,你还不知道柳护卫在这儿呢,你消息还没我灵通,横什么横?”
白玉堂没再搭理苏东坡,凝神将契丹太子的内力一感应,潇洒的说到,“看来你比我厉害,月儿有你相助比有我相助强,要是让这书呆子一个人去引开那些人,他必死无疑,我和他一起替你引开那帮人,你们俩进去吧!”
契丹太子自然了解这些年白玉堂对月儿的探望和真心,故此对他并不陌生,拱手说道,“多谢!”
“不用谢,月儿就交给你了。”白玉堂应承,他多么想进去看看兔子,那是他今生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可谁让他没人家契丹太子的功夫厉害,故此,他不能为一己私欲。
又对着苏东坡说道,“书呆子,赶紧起来,跟白五爷当一回山林飞禽,不过你要是被人用箭射死,白五爷概不负责。”
“谁要你负责啦,要是我真中了箭,你就一掌拍死我,别让我因为中箭受伤而太疼就成。”
“没问题!”
此时,开封府内。
暗红色的官袍静静矗立,展昭望向天边,几朵白云散乱的漂浮着,犹如他心中的思绪,复杂之极。
一个微胖的身影步入其身后,捋了捋胡须,问道,“展护卫可有埋怨过本府。”
展昭没有回头,“展昭不曾埋怨,只悔自己当初不该入朝为官,就可以带着月华一起去寻义妹。”
包大人叹了口气,“世事便是如此,凡处于两难境界的人都会有此感想,可本府还是那句话,从古至今改朝换代,帝王改姓,必定会生灵涂炭,掩埋无数白骨,若是能牺牲小我,造就太平盛世,也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说完,转身离去。
展昭知道包大人没错,包大人只是太过正直,正直到只顾了多数人的存亡,而宁远放弃熟识的人,包大人是清官,是百姓的再生父母,他当然不能埋怨一个为了百姓利益出发的人,他只怪自己的为什么要入朝,为什么会成为御前四品带刀护卫。展昭蓦然的低下了头,开封府的消息渠道不亚于皇宫内的密探,在苏轼来找他的前一个时辰他就知道了月儿的危机,也知道有人在暗中护着她,更知道赵祯必定放下一切朝事跟八贤王一同前去。
展昭若是此次前去救月儿,月儿必定胜算大增,但包大人的话没错,大宋看似太平盛世,而实则又有多少暗流涌动,窥视帝王的宝座,此次八贤王出动,赵祯也不管不顾的跟着一起去了,有人借机灭了八贤王倒也罢,但若是连赵祯也算计在内给予重创,那大宋得来不易的江山必定又是一番明争暗斗,血洗清空。
所以他必须留在此处,奋力坚守自己的职责,协助包大人以及朝中重臣,将大局掌握在内,也就是说他的后半生,只能对月儿愧疚下去。
展昭仰天闭目,月儿,你可会埋怨为兄?
另一边,沈让与月儿进入洞内深处,由于火折子有限,月儿捡起里面干枯的木枝燃成火把,继续前进。
这山洞弯弯曲曲一路向下,两人走走停停,感觉已走到了水平面下的好几丈,周身温度也在一点点降低,沈让紧搂着月儿给与温暖。
行进途中月儿看着那些石壁上的纹路越加的明显,渐渐呈出一种类似文字的形状,很像在二十一世纪电视里看过的甲骨文,不,不是好像,根本就是。
那些形状画着简单的人,简单地鱼,简单的房屋以及各种形状,却又看不懂是什么。
沈让则是对夫人不停瞄石壁的举动大感疑惑,石壁平凡无奇,夫人究竟在看什么?
每当沈让投去不明所以的眼神,月儿都会微微一笑,不作回答,拉着他继续前进。
再行进了一段路却看到了头,触手可及是光滑的石壁,带着微微的凹陷,平凡无奇。
此处地势较深,火把燃烧的正常,人也不会觉得呼吸困难,若是没有氧气,又怎么可能是这样?
月儿喃喃自语,“这里的氧气是从哪里来的?”
“什么氧气?”沈让疑问。
月儿微微蹙了眉头,想着还是解释给沈让好一点。
“夫君,其实进洞到现在我一直可以看见石壁上显示着奇怪的纹路,到后来却又变成了甲骨文,但是夫君却看不见,我想会不会是因为盘古斧石对男女的反应不一样,所以造就男女看见的景象也不一样!”
“甲骨文是什么文?”沈让更为疑惑。
月儿抿了嘴,这要怎么解释?甲骨文是二十一世纪的科学家和考古学家探寻出来的,宋代的人不知道甲骨文实属理所应当,要怎么解释给沈让听?算了,还是捡重点的要紧。
“是一种很古老的文字,具体那些文字说的什么,我也看不懂,只知道是甲骨文。”
沈让本还想再问,想起了什么,掏出了束在腰间的地灵钟,看了看石壁,犯了难。
这石壁上连个与地灵钟相似的坑洼都不曾有,要怎么当做钥匙使用?
月儿也知道沈让的顾虑,将石壁探究着,不过想想也对,这钥匙若是很轻易就被人参透玄机,那元昊岂不是早就来将盘古斧石取走了?
这里面必定还有一些不为所知的秘密,非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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