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穿越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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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逍遥终于将手收了回来,见她承认自己的身份云逍遥很是振奋:“这是风国宰相萧洛魂赠于我的,虽然我与他身处两国可表面上风国与花国还是友好之邦。我也不知他从何得到你的东西,我只知晓洛魂告诉我。这乃无忧谷之物!而我母亲不久仙逝她的遗言便是要逍遥全力支持无忧谷谷主。”
虽然不清楚母亲欲意何为,但遗言还是要遵守的。而萧洛魂则劝自己莫要趟这浑水随即将玉箫赠与自己说,自己父亲的死于这萧的主人有莫大关联。
是她么?无忧谷谷主的妹妹,我父亲的死与她有关?云逍遥略微退了一步刚才的振奋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挥散不去的悲戚。
“风国宰相?”凤随歌大脑一片空白,自己一点也不知道风国的事情!除了穿过来在无忧谷呆的十年,自己便是被人掳来掳去好不容易恢复自由。却莫名其妙的蹦出个风国宰相,谁能告诉自己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隐隐约约中,随歌感觉事情越来越复杂。可这丝毫头绪没有自己怎么查也是枉然!所以当务之急便是找到乐殇与她商议此事。
“我不认识他!逍遥,我的确是风上邪的妹妹,只是在两个月前我被人掳出谷外。我的哥哥风上邪随跟着离谷寻找我的下落。我们便在这茫茫天下失散近两月,前不久我终于逃了出来却误打误撞的成了印飞的主子筑御派的掌门。我现下便是要去寻找我的哥哥风上邪!”
看着云逍遥满脸悲戚的样子,凤随歌心里阵阵发闷。他说他母亲临死前的遗言居然是要全力支持无忧谷谷主风上邪,也就是乐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到乐殇穿到的这具身体里隐藏着什么秘密?
想着原本一家天伦却因为素未谋面的人生生拆散,随歌心里有些泛酸。当下便不再隐瞒娓娓道来:“我不认识你母亲,我哥哥在此之前也从未离开过无忧谷更不可能认识你母亲。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若不信可以与随歌一同上路寻找我哥哥。找到后你在询问也不迟!”
云逍遥好看的眼睛微微眯起:她说的不假,看来的确要找到风上邪才能了解事情源尾。而自己从有记忆以来母亲便一直呆在逍遥山庄,从未踏足山庄以外的地方。想来萧洛魂说的父亲的事,也定然是上一代无忧谷谷主罢!既然是这样,那么寻找风上邪这一趟自己也定要加入了。
“随歌姑娘,逍遥愿与其一同寻找花邪王!”
凤随歌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手上的泣歌被她狠狠的握紧随即松开,走近云逍遥略带不舍道:“既是逍遥之物,那么随歌便还与逍遥!”
云逍遥释然一笑,只撇了一眼泣歌叹道:“此物原本便是花邪王赠与随歌姑娘,逍遥岂能不明事理夺人之物。随歌姑娘还是收回去罢!”
“可是。。。。。。”随歌欲言又止,脸上也露出了丝丝窘意。云逍遥抬手打断:“随歌姑娘无需多言逍遥心意已决!”
“好了好了,在争执下去恐怕天要黑了!我们还是找家客栈休息再做打算罢。”一直被忽视的柳印飞将锦盒横在凤随歌与云逍遥的中间咧开嘴笑道。天知道在听到随歌要找的是自己哥哥时,心里的阴郁一扫而光。差点手舞足蹈起来!
“也罢,我们走罢!”云逍遥看了看天色随即走在前头带路了。
凤随歌满心喜悦的看着泣歌也跟了上去。嘴巴还念念有词:“太好了,风小妞给我的东西居然在这遇上了!风小妞啊风小妞看来我们距离见面不远矣。。。。。。”
刚收回心思的柳印飞与云逍遥真真的摔倒了:风小妞?两个人嘴角眼角同时抽搐,大概也就只有她敢这般称呼自己的兄长了罢。
傍晚时分,云逍遥便找好了住处。甚至买了三匹好马这才安顿似的进了客栈。
撇见凤随歌与柳印飞坐在雅阁,云逍遥立马走了上去:“一切都办妥当了,我收到了御剑山庄发派的请柬。武林盟主大会在下月举行,明日我们便动身去御剑山庄罢!”云逍遥为自己倒了杯茶才缓缓开口:“传言,花邪王身受重伤!”
“什么?”凤随歌猛的将杯子拍在桌上,愤怒的吼道:“什么人有这本事,居然将风小妞打成重伤?”
云逍遥撇了一眼支离破碎的杯子,没来由的咽了下口水:“前不久刚受封的花邪王与花凌王前往御剑山庄,却恰逢御剑山庄灭门之灾。听说花邪王力挽狂澜,硬是将企图灭门的神秘人全数击退,保全了御剑山庄的百年基业。而被人人嗤之以鼻的废物三少司徒云霆也因为花邪王而变的深不可测,不但武艺超群还击杀了青竹大侠。听人说。那天整个御剑山庄甚至游剑镇都回荡着青竹大侠的声音:司徒云霆,不是废物!”
“哇靠这么拉风?”凤随歌听到从别人口里称赞的风小妞,心里乐滋滋的不禁爆了句粗口。
“而花邪王也因此身受重伤在御剑山庄疗伤。想来估计也不会走罢,现在只要我们赶过去估计能在舞林大会前十天赶到!”从新拿了个杯子为凤随歌倒了杯茶,见她脸色微微发白云逍遥心里也是不好受。
“十天?”抓住重点的凤随歌看怪物一样看着云逍遥:“你确定你买的是马而不是驴?”
“噗。。。。。。”柳印飞实在忍不住将被子里的茶全数喷了出去。
云逍遥眼角抽搐的看着凤随歌:“南御剑,北逍遥。随歌姑娘以为这一个南一个北的需要几天能到?”
“我以为就跟去隔壁一样。。。。。。”凤随歌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呐呐:“谁让那个死变态将我掳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嘛,我人生地不熟的。。。。。。”
云逍遥侧目打量着凤随歌:“我怎么看也不觉得你可以令无忧谷谷主做这般豁出性命也要护你周全的事啊!”嘴上是这么说着,可心里却有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响起:若换做自己,定然也会如此罢。
随歌在听到这句话的反应就是拿起筷子猛的戳已经煮的稀巴烂的猪肉,嘴巴撅的老高:“这猪肉就跟某人的嘴巴一样烂的不像样。”随即夹起一片猪肉便‘啊唔’的咬了下去,还津津有味的咂巴咂巴嘴:“虽然难吃,但是为了自己的肚子只能委屈自己咯!”
是晚,夜凉如水。月光安静的倾洒大地,仿佛为想要给去远方的人一点微弱的光芒。
刚沐浴完的随歌将一头湿漉漉的长发梳好,随即来到窗前看着满院的月光,呆呆的坐在窗前陷入了沉思。与此同时打开窗户的还有柳印飞与云逍遥!两人对视一眼便同时看见了坐在窗前发呆的美艳女子。
“主子,你怎还未入睡?”
柳印飞皱着眉看着依旧在发呆的凤随歌,夜风吹过柳印飞的长发。凤随歌这才将视线转移到柳印飞的身上双眼依旧毫无焦距,淡淡开口:“我睡不着,印飞,你说风小妞她怎么样了她的伤到底有没有传闻中的那样,听天由命?”
云逍遥踱步来到已被他包下来的整座庭院,望向窗前的凤随歌。原来白天的她只是伪装,卸下伪装后的随歌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的她究竟动人到什么境界了罢。
“随歌姑娘还在担忧令兄的事么?”
凤随歌也没拒绝回答只是微微点头:“很担心!”
“主子无需担忧,花邪王武功盖世什么人能轻易的伤害到他?定然是传闻将其夸大罢了!”柳印飞急急说道,生怕自己的主子一时想不开要做什么傻事一般。
凤随歌摇摇头双眼淡淡的撇过放在身侧的泣歌,修长雪白的纤手便将它握住。轻轻的依靠在自己脸颊诺诺开口:“你说,风小妞的凝望断了是么?”云逍遥呼吸急促的看着凤随歌,早知道她会这般的割舍不下如此担忧自己就不会告诉她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了。
还没等云逍遥回答,凤随歌又是一阵轻呐:“凝望是我送给他的,它攻击和防御能力有多恐怖我知道。可是,你告诉我它断了它就这么断了。连它都断了你要我如何相信风小妞是安全的?究竟那天发生了什么连凝望都护不了他!”
柳印飞已来到庭院,看着脸色过于激动的凤随歌忍不住开口要劝说。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是啊,凝望是她赠与花邪王的。它的厉害恐怕也只有眼前这女子知晓了罢,连她都接受不了凝望已断的事实自己再如何劝说也是徒劳。只是看着那一直都是笑腼如花的女子现下却是忧心忡忡的看着月光,看着这一幕自己的心仿佛被人掏了出来一刀一刀的凌迟。
三人便在庭院发呆的看着月色,直到丝丝夜风吹向随歌掀起了她额前早已垂干的刘海。云逍遥才低喘着按住自己的心跳白天一直没有注意到她的额头,现在被风吹了开来;那额头上似浴血红莲便清晰的展现在他眼前。
忍不住问了句:“随歌姑娘,你额头上的血红色莲花是自己描绘上去的还是与生俱来的?”
听到云逍遥的询问,凤随歌还沉浸在痛苦里手却是下意识的触摸额头似梦呓般回答:“明明只是眉间一束红花蕾,怎么是莲花了?”
“不对啊,分明是莲花状的。绽放的如此妖艳动人可不像是画上去的,难不成当真是与生俱来?那随歌姑娘额头上的浴血红莲便是胎记了罢,世上居然有如此巧夺天工的胎记云逍遥现在算是见识到了!”夜风将云逍遥好听的声音传到了凤随歌的耳朵里,这下她是完全清醒了。看着云逍遥一眼认真的样子仿佛他说的是真的一般。
“云逍遥也学会说假话了,我额头上明明只是淡然一撇何来浴血红莲?”
“主子,真,真的是一朵血莲!”柳印飞有些结结巴巴的开口,上次自己撞见主子沐浴时便看见了。他也以为是主子自己描绘上去的现在他可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与上次相比这次自己看到的血莲足足大了一片花瓣。这太诡异了!
看着柳印飞大晚上见鬼的表情,随歌终于奔向铜镜紧紧抓起。将自己的刘海掀开认真的看着铜镜里的自己!随即房屋里便听到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下一刻柳印飞与云逍遥齐刷刷的冲进了凤随歌的房间。
是铜镜掉落在地上,可凤随歌也呆坐在地上手还一直撑着额头。云逍遥一个箭步上前将凤随歌拉起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随歌,你怎么了?何事这般慌张?”
“主子!”柳印飞拉着凤随歌另只手,微微扶起将她按在椅子上:“你额头上的血莲是与生俱来的罢,上次印飞见你的血莲可没这次妖异硕大!”
凤随歌几近惊恐的看着他们,仿佛他们下一刻便会消失一般紧紧抓住不放:“真的绽放了;怎么会这样?”凤随歌清泪两行,带着谁看了都会揪心的绝望无助的哭泣。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当初她追随上邪跳下十八层楼时,看到的就是上邪额头上绽放的胎记!现在这么诡异的一幕却出现在自己身上,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将会遭遇不测?
还是说:“我会死?!”
“随歌你冷静点不就是个胎记么。什么死啊死的这般迷信!相信我,你不会死的。”云逍遥颤抖的将随歌脸上的泪水抹去。
凤随歌在听到云逍遥的劝说时,哭泣的声音哑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挥之不去的震撼以及恐慌。没错,乐殇她在现代时也有那么白色一撇。
可是,谁都不知道的是;在乐殇摔下十八层楼时她额头上的胎记似妖艳若活过来一般绽放的诡异。一朵通透雪白的圣洁雪莲悄悄在她额头瞬间绽放。而自己也就是撇了一眼便陷入了深深的沉睡,那么这次她的亲身经历是否要从新上演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几乎占据自己眉间上方额头的血莲随歌无助感瞬间溢满全身。
无助的摇摇头随歌惨淡的微笑,云逍遥瞬间窒息。那微笑仿佛即将远离一般,透着深深的不舍与迷茫,随即那种看破一切的神色使得云逍遥将凤随歌拉进自己怀里:“随歌,不要这样你可知你这般会令逍遥痛不欲生?告诉我,究竟是何事令你这般!”
感觉到云逍遥由衷的担忧随歌收起悲伤欲绝的神态,依靠在这个男子的肩膀啜泣道:“你不懂,当它完全盛开便是随歌香消玉损之时!”
“主子,难不成这并非胎记而是毒药?若不然主子为何这般笃定?”柳印飞听到凤随歌的话,也没在意云逍遥看似偏激过分的举动反而上前仔细询问。
凤随歌看着柳印飞担忧的望着自己,随即苦笑:“它什么也不是!”推开云逍遥,随歌握紧泣歌走向房门前仿若幽灵一般的声音在回荡:“这一切都是宿命!”
云逍遥看着越走越远的凤随歌,心里痛似刀绞。他知道她要去那里,在得知自己生命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她唯一的愿望便是呆在自己的亲人身边罢。虽然看着那绝世女子根本不像快香消玉损的模样,可是她那痛彻心扉看破红尘的样子还是深深刺痛了自己的心。当下叹气:“我们跟上去罢,她现在定是想到花邪王的身边!”
夜寂静的可怕,不知道走到哪里的随歌依旧是在盲目的行走。仿佛自己一停下来便会再也起不来一样,神情呆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