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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部分

权王的寡妇糖妃-第100部分

小说: 权王的寡妇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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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儿啊,你应该知道皇早就意属你是太子。”皇上语重深长的道。

“那二哥……”他不明白赫连逸烜早上的话,还有刚刚举动。

“烜儿本就无意皇位,且多次上谏要请联立你为太子。你们是弟兄,烜儿的心性你应该比联更了解。”皇上步下銮台走到赫连逸煊的身边拍了拍的肩膀道,随后离开独留赫连逸煊一人在殿内沉思。

殿外依旧是风驰雨骤,电闪雷鸣,但即使是如此恶劣的天气却无不能阻挡立赫连逸煊为太子的消息在宫中飞胫传开。

凤懿宫中,宁皇后坐立难安的在殿内徘徊,时不时的望着殿外,只盼消息早些传来。

此时一着首领太监服饰的太监穿雨疾走,一脸难掩的兴奋,才到时殿外便大声疾呼

“娘娘,皇后娘娘,皇上当殿宣旨,立锦王殿下为太子。”

听此宁皇后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步至坐回凤座之上,可随即她又黛眉皱起,忧心忡忡。

漫天的暴雨,除了白茫茫的一片雨水还是雨水,而在永寿宫里,这雨似乎下得比别的地方更大。

“太后,太后,”

一听到声音梅太后立即起身步在门边,心中不停祈祷一定要是凤羽回禀,可是却见永寿宫的首领太监慌乱的冲进殿来,太后脸即时退去,那太监扑在地上,“太后,皇上当殿宣立锦王为太子”

嘭一声,太后倚门跌坐在地上,完了,全都完了,顿时她两眼发直,猝然一梗。

“太后您怎么啦,传太医,传太医……太后……”永寿宫内顿时乱成一片,哭声与殿外雷声共鸣。

冒着暴雨,闯过禁军的阻拦,赫连逸烜带着荆流风与李恍直冲出皇宫

 第二百二十二章:权位之祸(九)

   “司徒先生…司徒先生……”冒着漂泼大雨刘怆抱着唐如雅冲进睡云阁,嘶声狂叫。

“嚷什么嚷啊?”司徒源从偏侧书房内出来,看到房闪背着他的刘怆戏谑的道“刘怆,这大雨天的,你不在玉鸾殿保护我小师妹,你跑我这来做什么?”

“司徒先生,求你快救救夫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随着刘怆转身司徒源看到了刘怆横抱着的唐如雅,两人全身都是湿漉漉,而刘怆怀里的唐如雅首脚弯垂,司徒源也慌忙急步进房,领于前

“快,快将她放在榻上。”然如如徒。

“四人乔装潜入玉鸾殿,刘怆保护夫人不利,让刺客伤了夫人。”刘怆将唐如雅放置榻上。

“立即叫侍婢给她准备衣服更换。”司徒源一边吩咐一边给唐如雅把脉。

房外风雷雨电有渐小之势,但是天依旧是一片暗沉。

赫连逸煊自大殿内健步至门口,仰首望着还未放晴的天空,不觉皱眉。守在门外的侍卫一看赫连逸煊立即弓身行礼

“参见太子。”

“瑞王去哪了?”宣立为太子的赫连逸煊并没有先去皇后的凤懿宫,反而是追查刚赫连逸烜的去向。

虽然二哥无心皇位,可是他为何在朝堂之上冒大不韪擅自离堂。还有他临行前看他的一眼究竟是怎么回事?这都让赫连逸煊担忧不已,尤其是很一眼狠戾带着怀疑与恨意的眼神。此刻他也无暇去给皇后请安报喜。

“回太子,瑞王已经出宫去了,朝着瑞王府的方向去的。”原本就是赫连逸煊的近侍,在赫连逸烜一出殿,他们之中便立即有人跟了上去。当然,这也赫连逸煊的命令。

“立即前往瑞王府。”Pxxf。

赫连逸烜三人冒着大雨一路策马疾驶,待回到瑞王府时,三人已经是全身湿透。

疾走在曲廊内与迎面而来的袁叔相遇,袁叔正在要行礼,就被急步上前的赫连逸烜抓着肩膀问

“老奴给……”

“夫人呢?夫人去哪了?”

“王爷,夫人受伤了,司徒先生正在给夫人治伤,现在就在睡云阁。”袁叔看到赫连逸烜一脸的紧张急色,立即快速的将唐如雅夫的情况禀报赫连逸烜。

袁叔年过半百,但身体健朗,老成沉稳,慈眉善目,忠厚老实,有大智惹愚之相。

得到唐如雅的消息,赫连逸烜立即飞身直奔睡云阁。

“司徒先生,夫人怎么样了?伤得重不重?”与得知唐如雅受伤而赶来的橙枫并肩站在司徒源的身后,伸长着脖子望着榻上昏迷的唐如雅,刘怆非常担心。

王爷让他保护夫人,他却一再让夫人受伤,他辜负了王爷的信任,无颜面对王爷。

“是啊,司徒公子,我家夫人怎么一直没有醒过来啊?”橙枫也紧张。昨夜还是好好的人,怎么才过一夜就伤成这样了。

“你们放心,虽然小师妹被人以匕首划伤了腰部,而且击晕,但是没有伤及要害;我已经给她包扎伤口,她已经无大碍。”

这点小伤,随便找个大夫都能医治,况且是他这个大神医出手,那是绝对没问题。

“多谢司徒先生。”

“谢谢司徒公子。”

“橙枫,你去准备些清淡的粥,一会她醒了就给她吃。”确认无大碍,司徒源便起身步出外室。

“是,司徒公子,我这就去让厨房弄。”橙枫踩着风火轮急滚而去。

“哎……这小丫头,怎么性子这么急,连这湿衣服都没带走。”

司徒源本想叫下橙枫,可是还没开口橙枫早没影了。看在放在自己房间内木盆里的女人衣服,还有那红色艳的肚兜,三条黑线立即爬上了司徒源的额头。谁知才抬头,正好与刘怆的眸光想遇,司徒源尴尬的咳一声,急忙扭头看向别处,而刘怆也是一脸赧色。

不过就在移开目光时,那一道青色闪过他的眼前,刘怆顿时锁眉疑惑。看着盆里的青色罗裙,他心里总感觉怪怪的却又说不出来。

就在刘怆疑惑不解之时,赫连逸烜与荆流风李恍风飞身冲进房来。

“雅儿在哪里?”看到司徒源与刘怆同在,赫连逸烜焦急的问。

“在那里面。”司徒源以手指了指内室。

话才出口赫连逸烜人已经飞进内室,看到榻上脸色惨白的唐如雅,心疼不已。

“你不用担心,小师妹的伤的不重。”随着赫连逸烜进来的司徒源见赫连逸烜担忧难过的脸色,自动开口告诉他。

坐到榻上执起唐如雅的手贴着脸,一手抚着那娇弱苍白的小脸,内疚不已的道“雅儿,对不起,对不起,因为我又再一次让你受伤了。”

他说过要保护她的,可是自从她到自己身边后,频频受伤的都是她,而且都是因为他的原因才让她受伤;反而是她屡次在保护他。

“王爷,属下保护夫人不力,请王爷责罚。”刘怆一脸愧疚的跪在地上请责。

“事情是怎么回事,你详细给本王讲来。”冷穆的声音透着明显的恨意。这一次一定要查清楚到底还有谁潜伏在雅儿身边,竟然一再的在王府里伤害雅儿。

“王爷,早上夫人突然要刘怆带她离开王府……”刘怆事无巨细的将早上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王爷,事情就是这样。属下护主不力,请王爷降罪!”

“你是说,雅儿要你带她离开王府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难道雅儿已经猜到有人想要以她为人质来要挟他。难道是逸煊为了得到皇位才要以雅儿来要挟他吗?不,不可能。可若不是逸煊,那会是谁,殿上的纸条又怎么解释?赫连逸烜越起越困惑,越想越忧虑。

“是的,本来属下是要备车的,夫人不让,说是要惊动其他人,而且夫人连都没带,只是拿了些药和她的弓弩。”

刘怆也非常困惑,夫人是如何得知有人要杀她。不过他虽然不清楚,却再次不得不佩服夫人的睿智,竟然能未卜先知。

“你是说雅儿带了药和弓弩?药呢?”他记得雅儿的药中有一大补丹,若给雅儿服下或许她很快就会醒过来。

“橙枫刚刚夫人更衣,或许她收起来了。”因为方才他也换衣服了,所以刘怆只是猜测,同时移眸四处搜找,又再次看到那木盆里的青衣。

“没有啊,我刚刚就在外室,没看到橙枫拿什么西东出来啊?”司徒源加回忆了下说道。

“快找找……”不对,若是雅儿没有被他们抓走,他们又如何有信心可以逼他交出皇位。赫连逸烜拧着眉头沉思。

就在此时刘怆脑海中一闪,再次回忆起早上的想,这令他顿时瞠目,“不对,夫人早上穿的不是青色的衣服……”刘怆指着那木盆惊呼。

刘怆这一说正好与赫连逸烜的猜测不谋而合,片刻也没有犹豫,赫连逸烜立即抬手摸上雅儿的脸,仔细的看着发迹处,终于看到细微的异样,疾手一扯,从唐如雅的脸上扯下了一人皮面具;面具下一张面陌生且满是疤痕丑陋无比的面子猝然出现在几人面前

“这,她不是夫人。”一见此情况,顿时房内同时响起抽气声。

“请王爷降罪。”刘怆再次下跪请罪。

“可恶,你是如何保护雅儿的?”赫连逸烜怒不可遏,狠狠的将刘怆踹开,刘怆不敢怨言再跪下,不敢起身。

“请王爷降罪!”

“雅儿,雅儿去哪了?”跌坐在榻上,赫连逸烜差点崩溃。看到榻上那陌生的女子,赫连逸烜愤然一指

“司徒立刻将她弄醒,本王要知道雅儿去哪了?”

司徒源不语,立即取针往那女子人中穴扎下,片刻后那女子微微清醒。但是赫连逸烜早已经无耐性再等,一看到那女子眼睫一动,猝间狠狠抓着那女子将她从榻上拽起发狂的摇晃她,一手捏着那丑陋的脸咆哮道

“是谁派你来的,你们把雅儿抓到哪里去了,说,快说,再不说本王就让你生不如死。”

“呜……”那女子被赫连逸烜晃得眼冒金星,再加上本来就没有清醒。

“逸烜,你这样她根本无法说话。你快摇死捏死她了,你…你先放开她,我来问她。”看到赫连逸烜拼命的摇着那女子,司徒源赶忙抓紧赫连逸烜的手,他真怕赫连逸烜把人给摇死了,最后什么也问不出来。

赫连逸烜狠狠将那人甩在榻上,忿忿的转身让位给司徒源。

“你们三个赶紧让湿衣服换一下来,我来问她。”他可不想人还没找到又多了三个病患。

可是赫连逸烜并不想离开,赫连逸烜不离开,荆流风与李恍同样不敢离开。就可就在些,袁叔领着瑞雪殿的侍婢捧着衣服而来,身后还跟着几人。

“王爷,老奴将您的衣服送来了,您先换上吧。”袁叔领着侍婢至外室。

“快去,快去,我可不想再多医几个病患。”司徒源边给那女子扎针边催几人。

无奈,赫连逸烜便出外室,可才踏出,便看到坐在外室的赫连逸煊;赫连逸烜猛然移首凝眸望向袁叔。

“二哥,是我不让袁叔通报的,你不可怪罪他。”赫连逸煊起身步到赫连逸烜身边为袁叔求情。

若是在平常赫连逸烜当然不会怪袁叔,因为他不敢反抗太子命令。可是现在,赫连逸烜对赫连逸煊心有愤怒。

“太子您来找本王有何事?

 第二百二十三章:权位之祸(十)

   “太子您来找本王有何事?”抛下一句话,却未看他一眼便移步至屏风后奉衣侍婢立即紧随为他更衣。

“二哥,我……”张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赫连逸煊第一次觉得有些口拙难言。

一想到早晨的事,赫连逸煊更是自觉羞愧,想他自诩聪明,谁知竟然对自己的兄长,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自己的兄长。

“王爷,她说话了,王爷……”内室传来刘怆的急呼。

一下刻,赫连逸烜已经奔进内室,赫连逸煊一怵,赶忙跟去看个究竟。

“你是谁?谁指使你的?你把雅儿带到哪去了?”

一心直挂念唐如雅的赫连逸烜一看到那女子已经醒过来坐在榻上,便冲过去推开了司徒源再一次粗鲁的将人从榻上揪了起来。

“逸烜,你快放手,你快要掐死她了。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将人救醒,你若是将人掐死了,那不是让我做白功嘛。”

看到赫连逸烜那粗鲁的动作,司徒源真怕赫连逸烜失手将人掐死。再一次将赫连逸烜的手掰开,将那女子扯了下来,却也完全没有怜香惜玉。

得心心烜。“不管你是谁,你最好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否则你休想本公子再救你。”司徒源将人甩在榻上,语气凌厉,丝毫不复往日的温柔风流公子。

一旁的赫连逸煊看着两人的动作,半知不解,这又是什么情况?

她是谁?看着眼前之人,竟然不知她是谁?哼…哈哈…女子心中悲凉。冷目瞠瞪着赫连逸烜与司徒源,又扫过赫连逸烜身后的赫连逸煊。“我是谁?你们说我是谁啊?你们竟然认不出我是谁?哈哈……是啊,任我这模样谁也认不出我是谁?”女子抚上满是伤痕的脸,登时直身凑上前去,

“可笑,竟然问我是谁?是啊,我是谁?昔日温柔细语,忠心为主,竟然只落得如此下场?我是谁,老天啊,我是谁啊?”跌坐在榻上,那女子疯狂的哀叫。

“你别装疯卖傻,说,是谁指使你,你们将雅儿藏到哪里去了?”失去了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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