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无妻:王爷别贪欢-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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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个宝宝,这也算是老天爷对她的公平了。
腹部的暖意烘得整个心窝都暖洋洋,水慕儿看着萧凤鸣疼惜的眸光,唇角一撇道:“以后,我可不生了!”
她说是这样说,但通常,在生孩子这件事情上,女人都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
“行,都依你!”萧凤鸣亲上她的眉梢,手指随着揽上她的腰肢。
因为她此刻的身子好无遮挡,他掌心的纹路紧贴水慕儿后背,惹得她忍不住身子微僵,萧凤鸣也随着动作垂眸看了她一眼,本来欲亲她眉梢的动作微微一低,唇便落到她的唇上。
“我忽然改变主意了!”对于她的味道,他惯常的有太多的贪念,连月来的日禁夜禁,早将他憋了一身的火。本来没着念想还算忍得住,但而今每天都算着她坐月子的时间,便愈发的心猿意马,更何况的是,而今展露在他面前的是她的胴。体。
萧凤鸣骤然一个弯腰打横抱起了她。水慕儿只觉一阵天玄地暗之后,后背便贴到了柔软的床褥,紧随着的,是萧凤鸣的吻也压了下来。
连月来的火似在这一刻肆意宣泄开来。水慕儿的身子便如破絮般无力承受,任由他为所欲为。
好在,他到底神智清醒,没有完全被欲。火吞灭,到最后,欲罢不能的他生生止住一切动作时,一张脸顿时苦成了一团。
水慕儿哈哈大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下,随即潇洒的从他身下爬下床:“你这叫自作自受!”
她幸灾乐祸的开始自己穿戴起了衣衫,那些衣服的材质果然都是极好的,大夏天的穿在身上居然冰冰凉凉好不清爽。
身上还有刚刚他亲过的痕迹,水慕儿眸光掠过,有些红了面颊,其实刚刚她似乎……也很想。
才系好肚兜,颈脖上已经多了一双手:“我帮你!”
这一次,他倒是规规矩矩的没有再乱来,将里衣,中衣,一件件的穿上身,再到外面的正统宫装,里里外外不下五件。
但好在这些衣服都是上等材质,丝滑至极,虽有几分闷热,但到底还可以忍得住,不至于太难受。
带身上的衣服穿戴停当,萧凤鸣满意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这才点头唤了门外守着的宫人。
“梳妆吧!”
他淡淡开口也不出门,而是径直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着,那些个宫人领了命急忙前前后后的为水慕儿梳妆打扮。
待她一切收拾妥当,萧凤鸣这才满脸惊艳的牵着她的手一起坐上门口早备好的御辇。
原本水慕儿是备了软轿的,但是萧凤鸣执意让她与他坐在一起,她也便没有推迟,她的软轿之后则是凌如雁的轿子,以及沈清婉和碧儿雁落三人,自然,安怡,不离,思思肯定也是一个都不会少的。
路上前来围观的人倒并不是特别多,而水慕儿与萧凤鸣坐在一处,因了二人都是满身的明黄,看上去倒是像极了情侣装,因着是在路上,水慕儿也不好窝在他怀里,只得一本正经的坐着,萧凤鸣却慵懒的歪坐一旁,看着她很是心情舒爽。
登基大典举行了一整天,除了进香祭祀,还有各式各样的复杂流程,待到了晚上,水慕儿只觉整个面部都笑得僵硬了。
因为她是皇后,自然要随了萧凤鸣一起,各处地方的跑,而整个过程,她自然也要保持得体的笑容。
到了终于能歇息的时候,她已经倒在床上,累得快趴下了!
“娘娘,奴婢伺候你梳洗吧!”
大殿内,骤然传来碧儿的声音,水慕儿掀开一点眼皮子看去,正见了碧儿雁落和沈清婉带了三个宝宝进来,而刚刚的声音正是碧儿的。
水慕儿急忙的坐起身子,只觉得浑身的劲儿又上来了。
“安怡,快过来!”水慕儿蹲下身子,张开了手。
小姑娘听到自己母亲叫,急忙咯咯笑着快步扑进了水慕儿怀里:“娘亲……”
她在水慕儿脸上香了个后,一点疑惑的看着水慕儿道:“娘亲,为什么外婆说以后我都要叫你母后,不能叫娘了呢?”
水慕儿看了一旁刚刚坐下来的沈清婉一眼笑着道:“外婆的话自然是没错,不过安怡不用改口,随你怎么叫都行!”
“真的?”安怡眼睛一亮,急忙从水慕儿身上滑了下来,跑到一旁的沈清婉怀里,“外婆,娘亲说怎么叫都行!”
“好好好,反正我们安怡是小公主,自然你最大!”
一听到夸奖自己的话,安怡立刻咯咯笑起来,而水慕儿这时则接过了不离思思在怀里,正准备提了衣服喂奶。
也正是在这时,殿外响起了婢女的声音:“娘娘,凌妃娘娘求见!”。
凌妃?
水慕儿微微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说的是凌如雁,她急忙跟碧儿说了声道:“让她进来吧!”
碧儿领命退下,不一会儿便带了凌如雁进来。
她今天传的依旧是见粉红色宫装,她似乎是极喜欢粉色,腰间系的是嫩青色的腰带。方才进来,她便已经和她的婢女流意朝水慕儿行了礼,这才想着上前道:“上次是妹妹鲁莽,冒犯了姐姐,今日特意来赔个不是,这些是我亲手缝制的一些衣服,有安怡的,也有小公主和小皇子的,姐姐可一定要收下,往后这偌大的后宫就只余了你我二人,烦请姐姐多多照顾才好,妹妹也就不至于太寂寞了去!”
她低头行礼的同时,一旁的流意已经将手中托着的衣服送上,水慕儿看了一眼,那些料子一看上去便是上好的绸缎,而针线也是仔仔细细没有一点差错,她吩咐碧儿收下,便又急忙请凌如雁坐下。
凌如雁答应了声,这才客气的坐了下来,一双眸子有意无意的瞟过碧儿接下衣服的动作,又含了笑与水慕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她今日的打扮不算刻意,倒也是别有心裁。一头长发不似王府时的随意,而是仔细全挽了起来,发上也没有太多饰品,只余下一支蝴蝶鎏金簪插于发间,耳上戴的也只是一对珍珠耳环,因了她长相的缘故,这样一来,整个人倒也格外的清爽,别致。
水慕儿唤了宫人上茶,而递上来的点心中道有一样似乎颇合凌如雁的胃口,水慕儿于是也就借花献佛,刻意的让她带了些回去。
待到出了殿门,凌如雁和流意走在御花园一处小河塘旁时,凌如雁突然停了下来伸手从流意手上接过了那盘糕点,一个不落的全倒进了河里:“我可不要她的虚情假意!”
冷冷哼了声,她快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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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
就在那些个宫人来王府裁制衣服与水慕儿的那场争论过后,凌如雁觉着自己的后位岌岌可危。
那一晚上,她是怎么也睡不着。
早早的收拾妥当,她急急忙忙的带了流意回到了自己的凌府。
瞧见她回来,凌母很是意外,瞧见她神色匆匆,凌母急忙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里细细询问起来。
“娘,你教我的方法一点都不管用,你说让我做得识大体一些,将整个王府里里外外打点妥当,我都做到了,可是王爷依旧不待见我,昨日我还看到了宫里尚衣局的人进了她水慕儿的屋子,八成这后位,我是没有任何法子坐上去了。”
“雁儿先别急,让为娘好好想想!”凌母站起身,凝重的在房中来来回回的踱步,好一会儿,她沉着脸回过头来道,“唯今之计,只有一个法子—除掉她!”
“娘!”凌如雁顿时惊讶得捂住嘴,她急忙看了下四周压低声音道,“娘,这怎么可以,且不说我们能不能除了她,在这选后的节骨眼上,若是她有丝毫的闪失,王爷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必然是我,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对我大大不利啊!”
凌母想了想,倒觉她说的很有道理,忍不住叹道:“看来,出了家门,你倒学到了不少!”
“我自然是要学习,可是却就是想不出能阻止她坐上后位的法子!”凌如雁搅着手帕,不说别的,光凭萧凤鸣对她的宠爱,她便不好寻着机会下手。
“我有办法!”凌母皱眉想了想,忽的眼前一亮,“你三姨娘的女儿刚生下来不足三月,却因了是早产体质弱,感染了这段时间闹得沸沸扬扬的天花,两天前便死了!”
“天花?”凌如雁愣了一愣,这几日她倒是有一丁点的耳闻,但是因想着这样的事与自己根本没什么关系,所以也便没有留太多的心思在上面。
“娘说的是那个传染性极强,暂时并没有治疗方式的病—天花?”
“自然!”凌母点了点头。
“可是这件事和水慕儿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
凌母说着带她到偏殿,从一个箱子里头掏出件小孩穿的肚兜儿来:“那日我负责带人焚烧你三姨娘女儿留下的衣物时便在想,既然它传染性那么强,有那么厉害,那么随便留起一两块布,定能起极大的作用,所以当时便将它留了下来……就是这件,你只要小心点,安排人将这个肚兜改良一下,在参和些别的同颜色的绸缎,相信做一件衣服定然轻而易举!”她其实还一点没说的是,做成一件衣服拼凑起来,这样调查来的时候,目标也少,也就减少了人们的怀疑,尤其是萧凤鸣。
而事后,凌如雁小心翼翼的将那件肚兜带进了王府,她倒没有急着给水慕儿做衣服,而是换了种方式,做给了她的儿女。
大人什么事情都比较灵敏,易察觉,小孩则不一样。
“流意,等哪日你看到小皇子穿了那件衣服,一定要在他换下来过后,偷偷的安排人将那件衣服偷回来烧掉,然后将我早转备好的一模一样的那件送过去,这样一来,她定然不会怀疑!”扶了流意的手,凌如雁踏着轻缓的莲步,声音袅如春风,格外和煦好听。
天花
“流意,等哪日你看到小皇子穿了那件衣服,一定要在他换下来过后,偷偷的安排人将那件衣服偷回来烧掉,然后将我早转备好的一模一样的那件送过去,这样一来,她定然不会怀疑!”扶了流意的手,凌如雁踏着轻缓的莲步,声音袅如春风,格外和煦好听。
声在眼出。“好的,娘娘!”流意在她身后低着眉眼,闻言唇角也勾起一丝笑容来。
十天后,瑾王府
因了慕容若怜不眠不休的照顾,萧凤羽的身子总算是渐渐的好了起来,这几日他已经能够勉强的在慕容若怜的搀扶下到院子里走走。
细细讲了与敏格的两次房事后,萧凤羽紧张的看着慕容若怜:“她给我喂了东西,两次都是,迷迷糊糊间我以为是你,所以才……”
怜儿沉默了好半响,细细想起那日见着萧凤羽的情景,心中微微有些明了:“都过去了!”
她淡淡出声扶着萧凤羽坐下,红彤彤的晚霞照亮了西边整个天空,迎着晚霞,怜儿淡淡出声:“而今王爷已经成功登上帝位,等你身子养好了,我们就回北冥吧!”
萧凤羽闻言面色一喜,急忙的道:“好,我们回北冥,从此以后哪儿也不去!”
他喜悦的握住慕容若怜的手,后者看了一眼,到底是没有挣脱开。
晚霞过后,天色便渐渐的暗了下来,因了王府没了主人,下人们也懒懒散散的不怎么出来,走在空无一人的九曲回廊上,行风看着头顶升起的一轮弯月,本来紧锁的眉心缓缓松开。
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至少,是对他的一种解脱。
送走她过后,他也该向王爷请辞了,他想,萧家的继承人已经不再需要他们,因为无论是暗里还是朝堂之上,萧凤鸣已经是唯一的主上。
他也便可以歇下身上重任,肆意的去游历江湖了,或许,他这辈子还能遇上下一个女人,又有谁说得清呢。
唇边勾起一丝笑,他淡然的迈步而出,离开了王府。
宫里的日子果然是比在王府时闷了不下上百倍,以前在王府,但凡是行礼之类的,她通通都免去了,可是这里,人前可是万万不能随意了去,纵然是她允了,那些个宫女太监也不敢乱来。
萧凤鸣登基后,基本上每日过来陪她用个午膳后,其余时间都留在书房批阅奏折,听说最近整个京城无端的发起了天花,因为天花的横行,整个京城都笼罩在一片阴郁之中,为这事,萧凤鸣几乎焦头烂额。
难怪那日登基之时从王府到皇宫,路上的人不多,只怕都是因了恐慌才不敢出门的吧。
天花?
脑海中关于天花的记忆在一点点回笼,她知道这是一种传染性极其恶劣的疾病,一旦患上便无药可医。听说对于这种病,无人不谈之色变,而天花发生在这个时代,只怕更会引起恐慌吧。
这日萧凤鸣出了皇宫,往京城的一间客栈走去,只是,他才入了门,店小二便告诉他,他要找的人已经走了,至于在那个地方,他说他最清楚!
萧凤鸣微一思凝,唇边便勾了丝笑。
他一路打马直接出了城门。
行至那个许久未曾来过的地方,萧凤鸣在山脚下停了马,随即轻车熟路的上了山。
果然,在原本的那个茅草屋内,有炊烟袅袅而起,萧凤鸣快步向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