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班都穿越-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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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上马车,一路无言。樱落挽着我的手,时不时地轻轻拍几下安慰我。我回她一个灿烂的笑容,因为我坚信苏冷然不会死的!
这次是从正宫门进的,下了马车,看到朱红色的门上也挂着白色的丝绸,到处都是悲伤的气息。听领路的宫女说,灵柩停放在安灵堂里,皇上皇后太后以及诸位大臣将领都在那里,当然,除了卧病在床的默守。
到了安灵堂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大门。
所有的人都看着一脸冷峻的我,我走在最前面,面无表情地走到皇上皇后和太后面前,忽略掉他们惊讶的表情,给他们行了个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在皇上大叔喊平身之后,镇定地直起身。
我回头看在安灵堂正中间那个散发着阵阵檀木气息的灵柩,许是见我盯着那灵柩不放,太后赶忙问:“慕容丫头,这一个月你去哪儿了?冷然他……唉。”
我转过头,又对皇上行了个大礼,然后说:“皇上,这灵柩,可否由梨落带回翰王府,待下葬之日再抬走?”声音一出,我才发现自己的语气冰得没有一丝温度。嗬,苏冷然,真是被你传染了呢。全场都被我的声音和话语震住了,我知道我说的有多么理直气壮。
“二哥哥的灵柩怎么可以被你带走!你算什么!”终于,一旁早就瞪了我半天的尹莞尔终于发话了。哼,就等着你这一句呢。
“难道翰王妃没有权利带翰王的灵柩回王府吗?!”我提高了音调,转过身去直视着尹莞尔。我知道我此刻的目光一定很凌厉,尹莞尔的眼帘已经低下了。
“翰王何时成亲的?为何我等大臣皆不知晓?”站在最前面的一个穿着铠甲的老头子说话了。应该是尹莞尔的老爸吧。哼,他女儿倒是跟他学得蛮好的嘛。听说他文武双全,既是宰相,早些年还是大将军。这次还和冷然一起出征。
可是,大叔啊,没看到皇上皇后和皇太后都没发话么?没看到他女儿也被我瞪蔫了么?我要是没理敢出现在这里么?刚打完仗回来就不要光忙着给你宝贝女儿打抱不平了,先理理脑筋再说吧。
“难道有翰王的凤镯还不算是是翰王妃吗?!”我露出那个戴在腕子上的凤镯,为了这句话,我专门梳了已婚女子的发式。尹丞相见了凤镯也只是嘴动了动,什么都没说出来就退下了。
“可是,翰王灵柩还是放在宫里好,带回翰王府还是有些不妥的。”皇后大妈发话了。哼,看我把她侄女和哥哥训了一顿也打算出来打抱不平么?
“皇后,既然翰王妃都这么要求了,就随她吧。况且翰王府离王陵还近些,下葬也方便些。”皇上大叔发话了,哎呀呀,还是大叔好额!
“可是皇上……”
“就让梨落陪冷然最后一段时间吧。”皇后还没来得及辩驳,皇太后也发话了。皇后只能愤愤地瞪了我一眼,然后不了了之了。
我带着灵柩和众大臣诧异和…如果可以说是敬佩的目光的话就是吧,离开了皇宫。
马车到了翰王府便停下了,隽翛该是早就听到消息在王府门口候着了。他安排人将灵柩从宫里的马车上卸下抬进王府,我一直站在门口看着那檀木由上到下,由外到里。都收拾好了之后,我对隽翛说:“我妹妹慕容樱落和萧蔚岚,李木耒都先回默府了。我的包袱也在默府。你把樱落带过来吧。”隽翛回了一句“是”,就即刻赶着我来时的马车去接樱落了。
我刚走进大门,就看到若水泪水盈眶地跑过来了。
“梨落姐…额,不对,王妃。您,终于回来了。”若水搀着我向里走。
我哪有那么娇弱,还要人搀着。“若水,还是喊我梨落姐姐。”我的声音稍微柔和了一点。若水点了点头,继续搀着我走。
若水把我带到了苏冷然以前的寝楼,一楼是会客厅和书房,二楼是卧房。我坐在书房里的太师椅上,摇晃间我仿佛看到冷然在书桌前凝眉思考的样子。冷然,还好么?我知道灵柩里躺的一定不是你,那你又在哪儿呢?是真的受伤了么?伤口又怎么样呢?
“梨落姐姐,樱落姐姐到了。”若水在书房门外低声说道。我起身打开书房门,看到门外的若水和樱落。然后让若水带樱落去上次我住的房间,我把包先拎到二楼的卧房,把衣物分开整理好后给樱落送过去。
推开卧房的门,灰尘在微弱的阳光下无力地飞着。我进入卧房,环视一周,因为之前也没有来过,也没有办法比较有何不同。又细细看了看每个角落,桌子上,锦被上,床栏上,茶几上,茶壶上,都是一层均匀稀薄的灰。看来冷然走后没有人进来过。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打扫呢?
我把窗户打开透气,然后若水便进来了,我问她:“若水,冷然出征后就没人进来过么?”
若水点点头。我又问:“那怎么没有人打扫呢?”若水说:“翰王从不许外人进他的房间,即使打扫房间也是他亲力亲为。”哦?这么勤快?是怕弄乱什么东西还是?不容我多想,若水又说:“梨落姐姐,既然你在这儿住,我就趁你们吃晚饭的当儿把这儿收拾一下。一个月是落了不少灰。”
我点点头,把旅行包放在桌子上,又接过若水递来的布巾,拣出樱落的衣物给她包好,准备待会儿吃饭的时候给她带过去。剩下的东西,我把手机和指南针,一些常用药留下,剩下都给樱落好了。收拾好后,我跟着若水到了饭厅,樱落已经被人领到这儿来了。若水张罗好碗筷后又回卧房打扫去了。
第七章 暗夜计划
吃罢晚饭,樱落回到厢房,我也回到房间,房间已被若水收拾得很干净了。我呆坐在书桌前,脑中一个计划渐渐浮现。抬眼望望窗外,暮色还未四合。我为这个计划心中而暗暗激动,深秋时节我的前额竟出了一层薄汗。我从梨花木椅上起身,在房间里焦躁地踱了几个来回,心情依旧不能平复。又长吐一口气,试图冷静下来,一阵凉风袭来,霎时清醒了许多。
冷然啊冷然,你还真是折磨人啊。等你出现在我面前,你就惨了!
我把窗户关好,屋里便显得有几分晦暗,于是把灯点上。想想也没什么事儿可做,时间也尚早,于是从书柜里倒腾出几张宣纸,又像模像样地磨了墨,把毛笔尖蘸饱浓墨,提笔临于纸上,却不知写些什么好。墨滴在纸上,由深到浅晕出一片夜色。心下一动,就写下那两句藏头诗“梨瓣已凋撷幽岚,落花未殇眷离愁”。又想到那个家伙,看在他那么费心为咱准备了这两句诗的份儿上,我也就发挥下我的聪明才智吧。
于是挥笔写下“冷涩轻染独堪忘,然终忆约挽梨香”。最后这句,冷然,你真的会这样做么?
我又换了张纸,仔仔细细地把整首诗写了一遍,待它风干,轻轻叠好,放入怀中,暖意涌上心头。
老实说,写出以上这些颇有正常人风范的文字,我也诧异了。个苏冷然!害我都正常了!
半梦半醒间,听到敲门声。啊,我居然睡着了。揉了揉眼睛,又分明听到了敲门声。额,不会是苏冷然跑回来了吧?难道他进自个儿屋里还敲门?那我的计划不就可以搁浅了么?心里不禁暗暗高兴。
“梨落姐,你睡了么?”呼,是若水。看来我把情况想得太乐观了,计划还是得那么办。
我应了一声,起身把门打开,若水提着灯笼站在外面。“我看你屋里灯还亮着,奇怪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所以来看看。”若水说道。“哦,我马上睡的。”我笑了笑。望着若水离去的背影,看看夜色已经如墨般漆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进了屋子准备。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只是拿出包里的手电筒,然后把灯熄了,在床沿上坐了一会儿,待周围一切都陷入夜的静谧后,悄悄出了房间是的,我要去开棺!
我怎么可能相信苏冷然死了,不管是情感还是理智上我都不能相信,所以我要亲自去验个明白。
入夜后风更凉,甚至有些刺骨的寒意,我想起自己也没添件衣裳,不禁摩挲了几下手臂。凭着晚饭时从下人口中套出停放棺材的地方,离寝楼也不是很远。但在黑暗中,我也不敢贸然打开时手电,要是被王府里的人知道我擅自开他们王爷的棺材,他们说不定会把我开了,再让我陪葬。
陪葬?呵呵,幸亏苏尹王朝没有丈夫死了,拿家眷陪葬的好习惯,不然没等我开棺验尸,直接就下去陪那个不知道是谁的棺材了。
凭着超强的记忆力来弥补很不灵光的方向感,我终于找到了暂时搭建的灵堂。两排幽幽的白蜡似鬼火般让人头皮发麻,那口棺材泰然立于灵堂正中。奇怪的是,并无人守灵。不过这样也好,正方便我的计划。
我深吸一口气,走入灵堂,尽管心里一个劲儿用“无神论”安慰自己,但离那口黑棺如此之近,心里还是发怵。昏暗的烛光映着黑棺和穿白衣的我,这场景,拿去拍鬼片都够格了。我清了清嗓子,喃喃几句:“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死了,我要自己证明。”然后打开了手电,手电的光芒与蜡烛想必,简直像太阳与星星相比,现代科技就是好!
用手电仔细照了照棺材,发现并没有钉起来,大概是等下葬的时候再钉棺钉吧。真是天助我也,反正我也没带开棺的工具……
刚准备去动那棺材,一阵凉风袭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用手电照了照四周,没有丝毫异样。我宽慰了下自己,反正冷然还没死,也不会介意我动这棺材,刚刚只是自然现象……自然现象……我又定了定心神,我准备开棺。
我左手拿着手电,右手试着从一角去推那块笨重的棺盖。棺盖很沉,我用尽力气也只能将它推动一点。我停手歇了一会儿,然后把手电别在腰间,用双手去推棺盖,“吱吱呀呀”的声音听得我心里直发毛,冷汗热汗一起出。因为我是从一个角斜着推的,所以只能从那个越来越大的角来窥探棺材里的情况。
随着黑洞越来越大,我心里也更加明朗。即使没有用手电去照里面,我心里也有底了——里面一点腐味都没有。八成是个空棺,想到这儿,我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但那些抬棺的人难道感觉不出来么?我停了手,倚着棺材歇息。一阵寒风吹来,热汗干了,脊梁骨的冷汗又噌噌地往外冒。今儿晚上的风来的怎么这么是时候。
然后又开始劳动,没想到因为不平衡,棺盖居然翻倒在地,沉闷的一声后,我紧张地四处张望。奇怪,居然王府里的人都没动静,睡太死了么?又安静地等了十几秒后,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才看看地上的棺盖,哇,居然还是好好的,质量就是好呢!再整理下心情,从腰间抽出手电,往棺中一照,额上顿时三条黑线——
谁放的这么大一块石头!!!
谢谢艾音的鲜花~~
小白会继续努力的!!!
第八章 疑云散尽
我心里喜郁参半。喜——那家伙果然没死,郁——不是忧郁,是郁闷,是谁放个大石头糊弄人,难道不怕皇室的人像我一样开棺验尸么?哼哼,胆子够大的。
咦,石头底下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把手电凑近点,也把近视眼往前凑了凑,一个白色的东西在秋风吹拂下隐隐飘动,但因为被石头压着,才没有大的动静。
妈呀,不会是白毛粽子吧!我又没有黑驴蹄子,不会交代在这儿了吧。顿时我感觉两腿发软,两只胳膊搭在棺材边上。不是不想离它远点,是离不开了啊!苏冷然,我真谢你,我替我全家谢你!不是你,我会半夜来开什么破棺材!
不过不对呀,这玩意儿除了随风晃两下,也没什么大的动作。我秉着如果真有什么事儿大吼几声王府里的人会来救我的心理(虽然不知道人家看到我半夜开棺会不会以为我大脑有毛病),大着胆子从棺材侧边走过去,随着手电筒的光照得越来越近,我终于看清那个白色随风飘的东西是什么,然后在心里用英语咒骂了把这玩意儿放在这儿的人一百遍。
我满脸鄙视地把那个东西从石头地下抽了出来,手电筒一照,只见在我这个近视眼眼中所谓的“白毛粽子”实际上是一张无辜的白纸……上面写了四个字:“是友非敌”。
我个人觉得今儿晚上已经太不正常了,一切对于我,都太过顺利。既没人守灵,棺材也这么容易被打开,把棺盖弄掉了也没人反应,所谓的灵柩里是一块大石头还压着小纸条,没有《盗墓笔记》里的什么毒气和机关,除非苏尹王朝还真这么民风淳朴。
我吊儿郎当地倚着棺材思索着,相信从背面看,我更像鬼。脑中灵光一现,正儿八经地站直了身子,咳了两声,幽幽地用冰冷的语气说:
“出来吧。”
然后我等着动静。
果然有动静,衣衫窸窣摩擦的声音从灵堂右侧的一角传出,一个身影磨磨蹭蹭地出来了,我回头用手电筒一照,额上黑线如美国国旗边上那些道道一样。
“嘿嘿,姐……我,我不是故意跟踪你的……我不是担心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