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小痞妃-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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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着怜若九。
“嗯,娘也觉得她真是讨厌得要死,所以,我们都不要理她,免得影响我们的心情,对不对。”怜若九轻声一笑,淡淡地回着怜若九,而本来就已经升起来的怒火,视线在转向怜煜的时候,却是半点要动怒的迹象都没有。
“你,该死的,臭小子,你说谁讨厌啊,凭你这个野种也敢在这里对本小姐指手划脚的,你真当自己的小王爷不成,你就只是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孩子,也不知道你娘是在哪里跟野男人生出来的种。”
“你说什么?”怜若九眼神一冷,危险地盯向杜千千,杜千千可以骂她,但她却不该把矛头指向怜煜。不然,她会让她杜千千死得很惨。
“我说什么?怎么,没听清楚吗?我在说他是野种,你跟野男人生出来的种,跟别人生出来的种,还妄想留在昊月王府里当小王爷,我呸,不自量力。”
“你再说一遍?”
“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我还说十遍八遍呢,怎么,不能让人说了,有本事做得出来,就有本事听别人说,大的不是好货色,小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死皮赖脸的死呆在这里不走,有本事,你就去找那个野男子养你们啊。”杜千千下巴一抬,直接便把话给说了出来,完全不把怜若九的怒火当一回事,而越说便越大声,似就是想要惹火怜若九般。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说,你还是要说,我的儿子是野种了?”怜若九微眯着眼,阴阴地盯着她,松开怜煜的手,脚步慢慢地向着杜千千靠近。
很好,敢说是吧,那她就该有胆量承受她的怒气。
、打你又怎么样
“她就是野种,没人要的野种,怎么了,本小姐就是要说……”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甩了下来,在杜千千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便直接给她甩了过去,甩得狠,更是甩得用力,半点情面都不留。
“我不杀人,但并不表示我不会打人。”怜若九轻扯着嘴角,露着淡淡的笑意,只是,笑却始终没有传达到眼里去。
手,硬生生地疼,明知道打人会很疼,但她还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了那一巴掌上。
“你敢打我?”杜千千摸着被打疼的脸颊,狠狠地瞪向怜若九,身子微微颤抖着,似气得不轻了。
“打你又怎么样,我就是打你了,那你还拿刀杀了我吗?”怜若九冷笑着,把她说过的话,再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杜千千刚刚说什么?说再说一遍又怎么样,不怎么样,只不过,她的巴掌会招呼过去罢了。
“你,你居然为了一个野种打本小姐,你,该死的,他就是一个野种,怎么了,还说不得啊,敢打本小姐,本小姐跟你拼了。”杜千千大怒,双手紧握,下一刻,手挥起来,便也想着怜若九的脸颊给挥过去。
啪!
另一个巴掌声瞬间便也响了起来,只是,打的仍是同一个人,只除了打的地方却不是同一边的脸,在杜千千扬起想甩巴掌的时候,怜若九也抬出了手,挡下了她的手,反手便给了杜千千一个巴掌。
只是……手心处同样的疼痛,再次传来,刚刚已经痛了一只手掌,现在再痛上另外一只手掌,貌似有些不划算了。
“杜千千,我警告你,再敢说一句野种的话,我会让你后悔撞上我。”怜若九甩甩手,想把手中的疼痛给甩掉,只是,痛上了还是痛上了,一时半刻也没能消退得下来。
“你。”杜千千一时傻了,愣站着一动不动,手被挥开,便抬不起来,脸上硬生生地疼,便在显示着她刚刚让人给打了的事实。
“我现在的身体是不行,让风一吹是会躺在床上动也不会动,但是,对付你,却是绰绰有余,不要惹我,对于上官玄,我敢拿着刀子指着他的心房,也可以把匕首对着你的心口处,你觉得我会剌下去吗?如果你想试试的话,我可以成全你,不过放心,我会让你一刀毙命,不要让你死得那么痛苦。”
怜若九阴阴地扫过去,嘴角微扬,似只是在说着一件无紧重要的事情,话说得平淡,不带半分情绪的波动,但……
“你。”
“我?我什么?怎么,你想试?”
“你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你也不错。”怜若九冷笑一声,不耐烦了扫了她一眼,然后,突然转过身去,轻笑地看着站着原地的怜煜:“煜儿,我们走了,这里太乌烟瘴气了,不好,我们还是回房去吧。”
“好。”怜煜轻声笑着,马上向着怜若九走了过去。
怜若九淡笑着,拉着怜煜便直接绕过杜千千,直接往着自己房里回去,
、越来越麻烦
而杜千千仍是愣在原地,对于让怜若九打了两巴掌的事情,仍是没能回得过神来。
………………
一连几天,上官玄都没有再出现在丽院里,而怜若九便也没有再看到他,两人便不曾再有过任何的交集,只除了如诗仍是紧随着不离。
上官玄的事情,她没有问,如诗便没有说,一切看似平静着,但,却是处处透着诡异,更让人不安了。
“王妃,外面天气很好,不如带小王爷到外面去走走吧。”如诗轻声说着。
“煜儿想到外面去吗?”怜若九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着怜煜的意思。
“娘去哪煜儿就去哪。”怜煜反问着。
“嗯,煜儿想去的话,娘就陪煜儿去。”
“好,那煜儿想去。”
“嗯,那我们到外面去晒晒太阳。”怜若九淡笑着,拉起怜煜便往着门口处走去。
只是,刚踏出房门,却看到不远处站的上官玄,然后,身一转,连再往前跨出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煜儿,外面太阳太猛了,我们不出去了好不好,陪娘呆在屋里。”怜若九轻声问着怜煜,但回房的意味地是浓重得可以。
有上官玄在的地方,应试不会有她的影子,所以……
“哦。”怜煜虽不太懂她的意思,但仍是答应了。
“王妃?”如诗一惊,没想到怜若九才刚踏出房门,结果,又回头了,更没想到,才只是看到上官玄的出现,就……
“如诗,下次他在的时候,不要让我出来。”
“可是主子……”
“我不想提起他。”怜若九冷眼扫过如诗,不想听她再提想上官玄的名字,没等如诗反应,便直接带着怜煜再次回到屋里去,把门一关,不只是把上官玄挡在了门外,连同如诗也一起给挡在了门外。
而远处,上官玄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视线不曾离开过那道曾经打开来过,现在却是已经关得死紧的房门。
“主子,王妃似乎并不乐意见到您。”楚悬雨也盯着怜若九的房门,一刻不离,对于刚刚的情况,看得再是明白不可。
“本王也不怎么乐意见到你开口。”上官玄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只是,视线仍是不离开前面的房门半步。
“主子为什么不过去,这些天,王妃的火气应该也消了,再这样下去,只怕,事情会越来越麻烦。”楚楚悬雨有些不安地把视线转回到上官玄身上。
“你话太多了。”
“咳,回主子,属下的话刚好说完了。”
“……”上官玄嘴唇一抿,顿时便也给沉默了下来,没去理会楚悬雨。
然后……
天气仍是很好,而离那天的只见上一面,也已经隔了好些天了,在确定怜若九带着怜煜在院落的时候,上官玄便走了过去,而两样的情况,上官玄一出现,怜若九便要带着怜煜回房。
“本王是来看煜儿的。”上官玄淡淡地开了口,在怜若九要走的前一刻,便把她的脚步给喊停了下来。
、父子情深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怜若九没好气了瞪了他一眼,但却没有直接转身离开,而把态度微微地放软了些。
这些天来,虽然他真的没在她面前出现过,但,她肯定,他是每天都给她守在门外边。
“那你觉得本王是想在想什么?”上官玄淡笑着,并不介意她的怒视。
“你。”怜若九白眼一翻,懒得理会他。
“煜儿,过来父王这里。”上官玄说不动怜若九,便把目标转移到了怜煜身上。
“你。”
“怎么,难道你连孩子的权利都要剥夺吗?”
“煜儿,你想过去吗?”怜若九无奈,一牵扯到怜煜的事情,便也是无可奈何,
“娘,煜儿可以吗?”
“煜儿想的话,就可以。”
“那煜儿也想要父王。”
“……”怜若九嘴角一撇,深吸了一口气,便松开了怜煜的手,让他过去上官玄那边。
“煜儿,想去骑马吗?父王陪你去骑好不好?”上官玄抱起怜煜,往着他的软处说去,视线若有所思地扫过怜若九。
“娘,煜儿可以去吗?”怜煜没直接答应,而是问着怜若九。
“随你。”怜若九撇过头,不想直视上官玄的视线,而也是随他的便。
“走,父王带你去骑马。”上官玄淡笑着,走之前,看了一眼怜若九,很清楚着她不会跟过来,但却也不勉强,抱着怜煜便往着马场的方向走过去。
原地,留下怜若九一个人干瞪着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玄抱着怜煜从她眼前离开,嘴角更是抿得紧了,气得也不轻。
马场内,上官玄带着怜煜坐在马背上,让马慢走着,完全一副父子情深的模样,马绕着马场走了一圈,等到再走第二圈的时候,马场外面突然出现了一抹身影。
怜若九本是不想过来的,但是不放心怜煜,还是跟了过来,而当看到马场内的情况内,心便狠狠地痛了一下。
如果两年前没有那件事,只怕现在上官玄怀里抱着的会是他们的亲骨肉,但……
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如果没有那件事,只怕她也不会得到怜煜。
下一刻,身一转,没有留恋,直接远离马场,而怜若九在转身的那一刻,上官玄的视线也向她这边望了过来,同时也看到了她眼中那一闪而过的痛楚。
怜若九从马场出来,本想直接回房的,只是,落过院落的时候,前面却向她走来一个人。
“听说你回来了,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欧阳意兰淡笑地看着她,停下脚步,眼神向着旁边的庭子示意过去,让她一同过去坐会。
“没想到二公主也有空往这里来?”怜若九轻扯着嘴角,对于欧阳意兰提不起多大的热情,而对她总有点顾及,无形中就存在着的不那么信任。
“这两年来,你都去了哪里?”欧阳意兰轻笑着,似并不介意她的冷淡,反而是显得更随意了些。
“到处走走看看,走到哪里便是哪里。”
、怀疑
“你是不是在怪我?”
“二公主多虑了,我该怪你什么?”怜若九淡笑着,对于她的话,不免感到好笑。
上官玄问,她是不是有怪他,而现在欧阳意兰也来问她,是不是也在怪她。
只是,她谁也不怪,只怪自己。
“我知道,我没有完成你交给我的事情,你是该要怪我的,但是我也没有办法,我也想帮你,但是,你知道,在宫中,不是你所想的那么简单的,有些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已。”
“我不懂二公主您的意思?”
“那天你让我去给玄哥哥传句话,当时我真的已经要出宫去了,只是,我都还没有走得出平宁宫,就让王后的人给拦了下来,王后把我叫了过去,一整天都没放我出去过,我连玄哥哥的面都没有见到,我知道是我的不对,当时就应该告诉你,但是王后连让我见你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给,如果你要怪我,我不怪你,确实是我的错。”欧阳意兰眼中闪过一抹哀怨,对于过去的事情,似也有些伤感了,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根本就没有把我的话传给上官玄?”怜若九淡淡地看着她,本以为如诗是为了上官玄,所以才编出谎话来骗她,没想到……
“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后来我也想再跟你解释的,只是,当我再看到你的时候,却是在玄哥哥的婚礼上。”
“是吗?”怜若九淡笑着,没有直接说相信她的话,却没有说不信,而给人一种模糊的感觉。
“你不相信我的话?”欧阳意兰怀疑地看着她。
“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再提也没什么用,多说也无益,不是吗?”怜若九淡笑着,对于她的疑惑,并不想去再解释,而也不想再提起那些事情。
“如果你不想提起的话,那我便不说吧,这次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听说你还带了一个孩子回来是吗?”
“是那又怎么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欧阳意兰一看怜若九的脸色,便急急地解释着,似担心着怜若九真的会误解她的意思。
“是你太多心了。”
“是吗?”欧阳意兰不太放心地看着她,总觉得两人之间存在的压迫感太过浓重了,但当看到她身上穿着的那件白色豹衣的时候,便也更是疑惑了:“天气不冷,为什么要穿这种厚的衣服?”
“习惯了。”怜若九耸耸肩,并不想多谈。
“你病了吗?还是中毒了?”
“你觉得我像中毒的样子吗?”
“哦,没有吗?那是我看错了,如果你不想到我的话,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下次我再来。”欧阳意兰也察觉到怜若九并不怎么想看到她,很识趣地站了起来,只是,临走前,仍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