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宠夫:系统快到碗里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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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解愁神色复杂地看向赵玉娥,继而又轻笑了声道:“本将军果然未看错姑娘,姑娘果真是这般不贪图富贵之人,当真是让本将军佩服!”
“将军大人高抬奴家了。”赵玉娥依旧低着头道。
“抬起头罢,不必这般害怕何某。”何解愁将自己的自称改了,以此来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赵玉娥这才起了身,唯唯诺诺地坐下了。
尽管赵玉娥晓得何解愁乃正人君子,但终究心里还是有些怕他。何解愁似乎亦晓得她会这般,也不强求,也只与她客套客套,待她放下了戒心后才深谈。
二人共谈许久,待到刻残红烛之时,何解愁这才恋恋不舍地放赵玉娥回去。赵玉娥福了福身,便要离去。
“惜琴姑娘。”何解愁不由自主地便叫住她了。
“将军大人可还有何事?”赵玉娥回眸,轻声问道。她瞧见何解愁身后的一片白色正在飞舞。
“无事。你回去罢。”何解愁无奈道。
“可是要奴家陪着将军大人共赏雪罢?”赵玉娥问道。
何解愁不禁讶然。
赵玉娥似乎对他的这番反应并不意外,只轻声道:“将军大人不必多想,奴家不过是曾听闻旁人道是将军大人本是江南之人,最喜婉约之雪。金陵城的雪亦然婉约,将军又如何会不欢喜?”
何解愁收敛了惊讶之情,只笑道:“既然如此,惜琴姑娘可愿赏脸与柳某共赏雪罢?”
赵玉娥对上何解愁的眼眸,一双杏眼难得地弯了起来,只道了声:“好。”
话毕,何解愁便做了个“请”的手势,赵玉娥福了福身便与他一同站在雕栏前。
“何某今日选了此处,也是听闻瑶雪阁是最佳赏雪处,姑娘可晓得?”柳竹石道。
“自然是晓得。”赵玉娥道。但她却不敢对上柳竹石的双眸。
何解愁似乎注意到了这点,饶有兴趣地看向她,只见她的斗篷上不经意沾了些许晶莹,他轻轻地拍去。赵玉娥急忙低下了头,道:“将军大人……”
“无妨,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何解愁笑道。
二人无言。
何解愁也晓得自己这般模样甚是不妥,便率先打破沉默道:“其实何某最喜赏雪,故才邀姑娘赏雪罢了。何某也甚是羡慕飞雪,可随意飞往任何一处,自由自在,身上永远也不曾有枷锁。”
赵玉娥定定地瞧着漫天飞雪,不禁喃喃道:“可它们不过也只有一瞬的生命,一落地,便化为水了。”说着,便伸出手掌,小雪花在她的手掌里渐渐化为水。
何解愁只淡然笑道:“可它们至少曾经有过片刻的自由与欢愉。”
“将军大人位高权重,又如何不自由?”赵玉娥不禁反问道:“倘若将军大人今夜想以‘莫须有’罪名处置了奴家,又无人敢反驳。当真不曾有过自由的是奴家这等身份低微之人,即便是无故枉死也不曾有人理会,平日里更是不得随意踏出梨园之门,今夜奴家本就是瞒住了杨师父偷偷来见将军的。将军大人这般位高权重,又如何能道自己不曾有过自由?”
赵玉娥说着说着,情绪便更加激动了,道:“莫非今夜将军大人便是故意要在奴家面前佯装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博得奴家的同情?”
话毕,赵玉娥才晓得自己方才已然情绪失控了,忙又垂眸,恢复原先淡然的语气道:“奴家不过是不喜将军大人的此番话,故才会失礼,望将军大人恕罪。”
何解愁方才也被她如此一番言语吓到了,然,他却也只是笑了笑道:“姑娘还当真是特别。原本何某也不过在话本里瞧见过有些男子最喜这般与心悦之人谈心,最终男子所心悦之人便会被那男子所打动,故而对男子产生了同情之心,最终还有了别的感情。不曾想姑娘居然会这般直截了当将何某骂了一番,何某今日甚是受教。”
然,赵玉娥听闻此话后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浅笑,道:“奴家还以为将军大人再如何风度翩翩平易近人也应当不会去碰那些市井之人所贩卖的话本罢,不曾想将军大人居然也会瞧这些话本。”
何解愁瞧着她这般模样,认真道:“何某从来都不去瞧这些话本,不过是经朋友推荐罢了。”
第75章 梨园旧情(13)()
这一厢,叶暖雪正于屋内头顶几本书,颤颤巍巍地立着。
“先前我便觉得你的仪态与从前不一样了,不曾想你今日的仪态居然可以差劲到如此地步。”柳妈妈一改往日的和蔼面容,取而代之的却是严厉的神情,瞧着叶暖雪这般颤颤巍巍的模样,便严肃道:“我已有两个月不曾让你这般练习你的仪态了,不曾想,不过只是过了些时日,你的仪态便变成这般模样了,人不准抖,书本不能掉,倘若不小心掉了你便继续多站半个时辰。”
此话一出,叶暖雪哪里还敢那般颤颤巍巍地立着呢?自然是立即调整了自己的姿态,佯装自己一副甚是淡然的模样。
叶暖雪其实在读书时期便有自己跟着他人练习过自己的仪态,她平日里的仪态自然是不会差到如何去。但倘若要与原先的胭脂相比,那自然是形成了云泥之别。胭脂是何许人也?从小到大一直都如此练习自己的仪态,即便是晚上就寝之时仪态也依然是优雅至极,夸张到如此地步,可想而知胭脂平日里的练习程度了。
“柳妈妈,今日我不过是不小心踩空才会摔倒在地,应该不会这般严重吧?”叶暖雪试探性地问道。
柳妈妈则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道:“你自然以为不会这般严重,可你可曾想过为何你在平地走着也能摔倒?自然是因你自己不好好走路才会如此。”说着,便卷起一本书轻轻敲了敲叶暖雪的脑袋,继续道:“也还好你不过是白日里才摔倒,倘若是换做夜晚有许多客人之时,你也挡着客人的面摔倒那该如何是好?那可便丢了咱们柳媚楼的脸了。且客人的身份大多非富即贵,倘若冲撞了他们那自然是没有你的好果子吃的。”
叶暖雪被她如此一番理论彻底折服了,便佯装出一副崇拜的表情道:“柳妈妈,你说得当真是有道理,下回我定不会如此了。”
柳妈妈则睨了她一眼,幽幽道:“太假了,平日里你可不是这般模样的,即便想要拍马屁也不应当如此。你还是在此处好好反省反省一下自己罢。”
叶暖雪便也恢复了原先的淡然模样道:“是,柳妈妈。”
待柳妈妈的脚步走远之后,她便想着要悄悄地从自己的头顶取下一本书,然,当她刚悄悄地举起自己的手碰到了头顶上的书时,她的芊芊玉手便被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
“胭脂姑娘居然也会这般不老实?”一道温润的男声在她的耳畔边响起。
即便叶暖雪听闻此声音却想不起此声音的主人是何人,但是依照她的直觉,此人也只能是莫围棋了。
她只微微抬眸,便当真对上了莫围棋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叶暖雪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火,佯装淡然问道:“莫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你还能来柳媚楼?”
莫围棋自然瞧出了叶暖雪的情绪不过是佯装出来的罢了,但还是笑了笑道:“在下是柳媚楼的贵客,自然是想来便能来。”
叶暖雪盯着他那般模样,幽幽问道:“那你为何要来我的闺房?”
此话一出,莫围棋的脸上瞬间便挂不住了,干咳了两声道:“自然是柳妈妈找在下来的,不若在下又如何能晓得胭脂姑娘的闺房在何处呢?”
叶暖雪听闻此话后只给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男女授受不亲,柳妈妈才不会随意让客人闯姑娘的闺房,即便是尊贵如莫公子,也不可以。”
莫围棋被她如此一番嘲讽,自然是无法再继续忽悠叶暖雪了,便连忙道:“那便算是在下求胭脂姑娘的可好?胭脂姑娘便会在下在此处避一避风头罢?”
“避风头?”叶暖雪不禁疑惑道:“可尊贵如莫公子,又有何人能够让莫公子如此害怕的?”即便嘴上如此讲,叶暖雪还是在心里忍不住道:“这个莫围棋,明明柳妈妈已经帮我把门带上了,他居然还能进来我的闺房,想来是从窗口边悄悄溜进来的,居然还要骗我说是柳妈妈让他来的!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她如此想着,莫围棋与萌萌皆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莫围棋只稍微缓了缓,便无奈地叹了口气,佯装一副悲哀的神情道:“此话说来话长,还要从十年前说起。”
“打住。”叶暖雪连忙道:“十年前太久了,我怕我无法撑到公子说完十年的故事便先类似了。”话毕,还不忘向莫围棋眨眨眼,示意他帮自己将头顶上的书本取下来。
然,叶暖雪还是高估了自己所写出来的小说人物的理解能力,他只略微顿了顿,继而疑惑道:“莫非胭脂姑娘觉得十年的故事甚是长可以供在下讲个几天几夜,然后姑娘会因此饿死吗?”
叶暖雪便再次给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莫公子可否帮我把头顶上的书本取下来?”
莫围棋这才晓得叶暖雪要做什么,忙点点头,紧接着便帮她将头顶上的书本取下来放在案几上。
叶暖雪这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拍打自己的腿部肌肉,生怕自己的小腿会长久站立而生出了结实的肌肉。
“不瞒胭脂姑娘说,在下其实是富贵人家。”莫围棋蹙起了眉头道。
叶暖雪则幽幽道:“能答应每个月都资助柳媚楼之人自然是富贵人家。”
莫围棋瞥了她一眼,她连忙乖乖闭嘴了。
“从小啊在下的父母便给在下定了门亲事,便是与父亲好友的女儿成亲。”莫围棋无奈道:“可是在下的未婚妻比在下小了整整八岁,在下对她实在是无任何男女之情。现如今在下已然二十有二了,家里自然是催在下成亲,可是在下当真不想耽误人家姑娘便直接拒绝了。可那姑娘居然不依不饶定要扒了在下的皮才肯善罢甘休,故在下便只能躲胭脂姑娘这里来了。”
然,叶暖雪却捕捉到了莫围棋话里的关键信息,便问道:“等等,你说你不过才二十有二了?”
第76章 梨园旧情(14)()
此回轮到叶暖雪开始糊涂了。原来原先是她自己算错了时间线。既然此时的莫围棋不过才二十有二,那秦筝便只有十一的年纪罢了。也便是说,现在还不是《红颜不佳》的主线,她穿越到了故事开始的前五年。莫围棋一开场便是三九年纪,即二十有七岁,而如今才二十有二岁,那便当真是故事开始的前五年。
而赵玉娥在何解愁家里便当真待上了整整五年,待了整整五年何解愁也无法娶她。一,赵玉娥不甘愿为妾。二,梨园伶人做不得正妻。也因封建礼数的残害,故才会导致了他们二人后来的悲剧。
叶暖雪也是在写完赵玉娥与何解愁的故事之后才晓得,古代人有句话道得却是真的,即“婚娶嫁配定要门当户对”。即便是换做叶暖雪所生活的二十一世纪,也依然是如此。两个家庭悬殊过大的相爱之人,最终是很难得到幸福的,二人所成长的环境不同,所见识到的事物也不同,婚后甚是有可能因三观不合而离婚。
“胭脂姑娘,你在想些什么呢?”莫围棋伸出手掌,在叶暖雪面前晃了晃。
叶暖雪忙眨巴眨眼睛,这才回了神道:“没什么,你且坐下来喝口茶再慢慢说。”说着,便主动帮莫围棋斟了一杯盏茶,莫围棋便也自觉地坐在了案几前。
叶暖雪将那一杯盏茶递给了莫围棋道:“莫公子请用茶罢。”
莫围棋接过那杯盏茶后略微顿了顿。
叶暖雪则淡然一笑道:“放心罢,我是柳媚楼的头牌,柳妈妈给我的茶叶自然都是上好的碧螺春,偶尔也有些许云雾茶罢了。”
见莫围棋还是不曾有要饮茶的动作,叶暖雪则无奈道:“莫非莫公子以为我在茶里边下了毒?莫公子可是答应了要每个月给柳媚楼资助银两的,我如此做,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好处?”话毕,她便抢过那杯盏茶,一饮而尽,末了还不忘道:“我都将此杯盏茶一饮而尽,莫公子可还有什么无法相信的?”
莫围棋微微摇头,道:“胭脂姑娘误会了,在下不过是看此杯盏乃白瓷而制,故才无法下口罢了,在下一直都最喜青花瓷。”
叶暖雪听闻此话后无奈抽了抽嘴角,道:“莫公子你是认真的吗?你在其他地方也如此的话,可否会被他人嫌弃?”
“嫌弃?”莫围棋不禁疑惑道:“从来都只有人来巴结在下,又何曾有人会嫌弃在下?”
叶暖雪再次无奈抽了抽嘴角,心道:“依照他这种智商,他到底是怎么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