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宠夫:系统快到碗里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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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妈妈见她如此,便只好道:“罢了罢了,便随着你去罢。只是没有我的规矩,不得随意出门,你可懂?”
叶暖雪自然是点头如捣蒜道:“柳妈妈吩咐得极是,没有柳妈妈的吩咐我定不会随意出门的。”
翌日,叶暖雪便早早起床,对萌萌道:“萌萌,帮我磨墨。”
萌萌自然是给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道:“本系统是你的系统,你凭什么这般命令本系统?”
叶暖雪并未瞧向他,只是淡然道:“凭你的小屏幕已经坏了,要靠我来修复。”
萌萌听闻此话后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叶暖雪说了半天的“你……”都无法道出个所以然,便只好认命般地飞到案几前,用自己的小手扛起杯盏,飞到了砚台面前,再轻轻将杯盏里的清水倒入砚台,一边倒水还一边念叨道:“磨墨的第一步,便是要再砚池里放清水,但是只能放少数的清水,倘若多了,你便无法写出字了。”
叶暖雪瞧着他那般认真的模样,只轻轻点点头,嫣然一笑,道:“那第二步呢?”说着,她便自觉帮萌萌把杯盏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萌萌也是在叶暖雪练戏曲的这几日里才终于告诉叶暖雪该如何修复他的小屏幕。毕竟现在以萌萌的能力还暂时无法修复小屏幕,便只能等叶暖雪完成了现在这个主线任务之后积分达到7000分的话小屏幕便会自动修复。也亏得叶暖雪在上一个位面里完成了那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副线任务,这才得了宝贵的2000积分罢了。倘若不然,即便此时的叶暖雪完成了这个位面的主线任务与副线任务,他们也是无法去往第三个位面的。
这也是萌萌今日这般反常愿意被叶暖雪这般使唤的原因。
在叶暖雪还在想入非非之时,萌萌便扛起了墨锭,对着叶暖雪道:“这一步还是你来吧,本系统这一步无法做到。”
叶暖雪这才回过了神,一副好奇的模样问道:“那我第二步该如何做?”
“你且过来扶着墨锭……”萌萌道出此话后只觉此话甚是不对,便连忙纠正道:“你拿起这块墨锭。”
叶暖雪乖乖点点头,便轻轻接过萌萌手中的墨锭,问道:“那亲爱的萌萌,现在可以告诉我第二步该如何做了吗?”
萌萌清了清嗓子,继而缓缓道:“你先将你手臂悬起,与你的案几面平行,平行懂吗?不是垂直,是平行。”萌萌说着,便自己将叶暖雪的手臂扶好,继而道:“随后你便要将墨锭捏好,抓平,用力压下去,然后就慢慢地在砚台上磨起来。要顺时针方向沿着砚台的边缘画圈圈,画圈圈明白吗?”
叶暖雪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便是如此吗?”
萌萌点点头,欣慰道:“便是如此。不过你无须拘泥于此,可以适当增加一下范围,这样一会蘸墨也容易些。”
过了约莫一刻钟,叶暖雪这才磨好墨。
“不曾想,这个居然与我之前习武时所用到的体力无差,也当真是难为那些书法家了。”叶暖雪无奈道。
“你会写毛笔字吗?”萌萌问道。
“自然会。”叶暖雪淡然道:“从前习过毛笔字,只是写得永远没有他好罢了,他也总是嘲笑我只会照葫芦画瓢,根本就无法写出自己所特有的毛笔字。”
萌萌见她如此淡然地道起自己从前的事情,不禁有些心疼起她来,毕竟只有萌萌晓得此时此刻的叶暖雪心里定是翻涌的,只是她不愿让自己这般脆弱的一面表现出来罢了,坚强得让人心疼。
萌萌这般想着,便轻轻抱住了叶暖雪的手,以示安慰。
叶暖雪甚是感动道:“谢谢你,萌萌。”
叶暖雪强忍住眼泪,浅笑着拾起毫笔,取出崭新的信纸,在纸上题上了自己想与赵玉娥所说的话。
这些时日,由于叶暖雪与赵玉娥朝夕相处,二人之间也建立了一定的信任,赵玉娥也终于向叶暖雪透露出最近确实有一生得不错的青年常常来梨园看戏,那位青年偶尔与自己的朋友一同来,偶尔便自己一人来,因他生得甚是不错,梨园里便有人开始有人有了幻想,认为那青年定是为了他们其中一人而来。
赵玉娥对此事并不感兴趣,她早就对自己的人生无望了,至于为何,赵玉娥并不愿细说。
即便她不愿细说,叶暖雪也晓得原因。
赵玉娥在此书里甚是凄惨,因她处在身份低微的阶级,便注定无法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原先她本就与何解愁两情相悦,奈何二人身份低微,一直被有心之人阻挡着,后来赵玉娥还被他人强抢了去。
如此苦命的女配角,她当初也是含泪写出来的。
如此女子,她应当得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啊。
第73章 梨园旧情(11)()
“你且将此封信交于隔壁梨园的惜琴姑娘。”叶暖雪吩咐道:“便是那一日我们一同在梨园门口所见的那位姑娘,想来你应当还记得她罢?”
跑堂的小伙计在脑海里转悠了一圈,这才忆起惜琴姑娘为何人,便恍然大悟道:“可是那一日在门口弹奏《梅花三弄》的那位姑娘?”
叶暖雪点点头道:“自然是的。不过让我想不到的便是,你居然能听得出那首曲子是《梅花三弄》,当真是佩服佩服。”
“姑娘过奖了。”那跑堂的小伙计略有些不好意思道:“小的不过是在柳媚楼里生活久了,自然也就耳濡目染了,约莫能认得出几个曲子罢了。”
叶暖雪无奈笑笑道:“你无须这般。”说着,便从袖子里掏出几个铜板递给跑堂的小伙计道:“你且拿着这个,便当作是给你的感谢了。”
“姑娘这是什么意思?”跑堂的小伙计无奈道:“姑娘如此这般,可是与小的生分了,小的可不能收姑娘的钱。”
“让你拿着你便拿着。”叶暖雪硬生生将同伴塞给了跑堂的小伙计道:“我可不能白白让你跑这一趟,倘若你不收下,那我便要生气了。”说着,她还不忘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跑堂的小伙计便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她的铜板道:“那小的便多谢姑娘了,小的这就去为姑娘送信。”
“你叫什么名字?”叶暖雪问道。
“小白。”小白道完此话后便咧开嘴笑了,随即这个大男孩便飞快地离开了叶暖雪的视野。
赵玉娥抚琴之时,从未留意过身旁有何人经过,更从未晓得有一人早已留意她许久。每每一曲毕,她皆不过是福了福身,便抱琴离去。再遇到她之时,她已描红妆,甩红袖,也只有这时,何解愁才会忆起她的伶人身份。
何解愁默默观察了她许久,晓得她与其他戏子不同,骨子里带的那股清雅淡然,是其他戏子不曾拥有的,更像是一小家碧玉该有的气质。
一曲毕,赵玉娥谢幕后便匆匆下了台。有回,一女子唤出了她的名:“惜琴,快去更衣罢。”
只见她缓缓回眸,眼波流转,轻道了声:“是,师姐。”声音如梦似幻,百般缭绕,便是这一声,生生道进了何解愁的心里。
何解愁的目光一直随着赵玉娥,待她远去后,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目光。
与何解愁同行的人也不禁打趣道:“何兄若是当真如此喜欢,买回去便是,为何要每日在此地这般看着她?”
他却只轻摇折扇,叹了声道:“她本是伶人,我又何必再去羞辱她一番呢?更何况她从未正眼瞧过我,我又何必这般自讨无趣?”
旁人见他这般,便也不好再道些什么了。
而此时的赵玉娥正于后台卸花黄,原先喊她的师姐见她这般淡然,便趁着当下无人,柔声道:“听闻一公子看上你许久,却迟迟不愿将你买去,只等你自愿跟了他。如今天下还有这般对你的男子,当真是难得。师妹你意下如何?”
赵玉娥垂眸,只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
“师姐看着你长大,还会不懂你的心思?”那师姐无奈摇头道:“不过是在顾忌他的身份,你害怕动了真情,故才这般对他视而不见罢。”
赵玉娥无言,便是默认了。
赵玉娥曾听闻师姐道,那人名唤何解愁,乃朝廷的骠骑将军,这些时日奉命来此片地区整治治安问题,过不了多久便会离开,她又何必自讨烦恼呢?
赵玉娥曾在不远处趁着何解愁与他人交谈之时,仔细端详过他。与她印象里的将军形象大不相同,何解愁并非生得剑眉星目,只美如冠玉,温文尔雅,一袭月白,发带翩翩,最喜执一纸扇,一双桃花眼弯得恰似好处。若是换了旁人,定以为是哪家公子罢。
她这般想着,却被一道欢快的声音打断了思绪。
“惜琴姑娘,这里有一封给你的信。”梨园的小厮欢喜道:“定是有哪家公子看上惜琴姑娘了,这才给惜琴姑娘寄了信罢。”
赵玉娥瞪了他一眼道:“不准胡说。”
“好好,小的不胡说。”小厮笑着道:“小的还要给杨师父当帮手,且先走了。”
“多谢了。”赵玉娥柔声道。
“不必,不过举手之劳。”小厮笑着摆摆手,而后便离开了。
师姐惜音倒是比赵玉娥还要兴奋,一副兴奋的模样问道:“该不会是那何公子给你寄的信罢?”
赵玉娥只无奈笑笑道:“并不是,不过是我一知己给我寄来的信罢了。”
“知己?”惜音不禁疑惑道:“平日里你也从来都不曾出门,又如何能认识外边的人?既然不是外边的人而是我们梨园里的人,那又为何还要送信呢?”
赵玉娥只轻轻刮了刮惜音的鼻子,道:“师姐,亏你平日里还甚是聪慧,为何此时却反倒糊涂起来了?莫非你忘记了前些时日来梨园学唱曲的胭脂姑娘了?”
“胭脂姑娘?”惜音听闻此名字后不禁讶然道:“胭脂姑娘可是隔壁柳媚楼的花魁,是何等尊贵之人,居然会与吾等之人结交?”
赵玉娥听闻此话后却只是浅然笑道:“可结交知己好友本就不在乎对方身份的。但凡结交知己好友在乎的不过皆是二人之间的默契,高山流水遇知音,她懂我的性子,懂我唱的曲子里又如何包含我的情绪,得此知己,夫复何求(PS:这个‘夫’念第二声,即语气助词,没有实际意思,不是代指男人的意思,切记切记)?”
惜音则有些酸溜溜道:“当真有你说得这般好?我都有些妒忌了,倘若我也能遇上如此知己,那该多好。”
赵玉娥安慰她道:“师姐,我劝你珍惜眼前人。”
惜音自然晓得她此话何意,但却佯装不懂得,便打着哈哈道:“下一个节目便轮到我了,我还是快些去准备罢。”
赵玉娥总以为自己此生与何解愁应当不会有如何纠葛才对,奈何,世间总爱与她说笑。
第74章 梨园旧情(12)()
翌日,华灯初上,便有人给她捎来一只白玉镯,还有一寒梅手帕,再仔细一瞧,才瞧见边缘处还绣着小小的“惜琴”二字。她问了小厮,才晓得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托他赠予她的。她只顿了顿,启唇道:“麻烦带我去见此人。”那小厮不禁讶然,此回已不是初次有人托他这般,她都只瞧上两眼,便分给了他人,此回却主动要见那人,看来那人不简单啊。
但那小厮也只讶然少顷,便轻声道:“惜琴姑娘,那公子道是让姑娘戌时三刻去瑶雪阁见他罢。”
“瑶雪阁?那不正是锦瑟楼里最上乘的雅间吗?”赵玉娥不禁疑惑,但很快便笃定了她心中的想法。
赵玉娥晓得,在夜里与男子这般相见,是不妥当的做法,但她只能前行。
她还是晓得些许礼数的,仔细将自己梳洗打扮了一番才只身前去赴约。
瑶雪阁与其他雅间不同,于锦瑟楼最高处,面朝万家灯火,晚风清扬。何解愁依旧着一袭月白,背对着她,只道了声:“惜琴姑娘,你终于来了。”
“奴家见过将军大人。”赵玉娥福了福身道。
何解愁讶然,但不过只是一刹那,便收敛了惊讶之情,忙虚扶起她道:“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是,将军大人。”赵玉娥这才起了身。
何解愁似乎很满意她的这番举动,只笑了道:“坐下罢,本将军想与姑娘共谈罢。”
此时的瑶雪阁只有赵玉娥与柳竹石二人。
赵玉娥再次福了福身道:“不必了。将军大人身份高贵,奴家高攀不起,只是将军大人赠予奴家的白玉镯甚是珍贵,奴家不可收,还望将军大人取回去罢。”说着便从口中掏出那只白玉镯。
何解愁神色复杂地看向赵玉娥,继而又轻笑了声道:“本将军果然未看错姑娘,姑娘果真是这般不贪图富贵之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