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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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咳咳,话说最近是平静了点。SO明天准备来场激烈一点的戏,哇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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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午夜惊魂
是夜,月明星稀夜凉如水,在柔和月光的普照下一切都显得那般的安宁与温馨,光华掩饰下的祥和。
天字二号房内,继一个身影匆匆离去后,一道黑影瞬息自洞开的窗口敏捷蹿入,屏息站定后缓缓走至床榻之前,静默注视。
床榻之上,佳人正酣,浅甜娇容在银月的映照下,那般温婉动人,楚楚勾魂。不消片刻,隐藏于银白面具之下的那一双苍鹰般锐利的黑眸已开始渐渐柔化,直至最后竟温柔似水,一只修长而略显黝黑的手掌也在情不自禁间抚上那圣洁红艳的娇唇之上,轻柔摩挲,那般的不舍与怜惜。
只是这样的温和与柔情并未得延续,只见黑影倏地眸光一冷,便有一抹粉白飘然滑过那抹诱人的唇畔,随后便消逝得无影无踪。
目光终将浓浓的悲切流露,情难辗转…
兴许晚上吃多了再加上换了一个新地方到底不习惯,程苒儿睡得并不安稳。朦胧中隐约觉着似乎有什么在轻蹭着自己,于是在迷迷糊糊中不耐地轻喃:“唔…相公,你干嘛…”
手无意识地甩向身侧却重重地拍在了硬邦邦的冰冷床板上,突感不对,程苒儿不由一惊猛地睁开双眼,恍惚中惊觉床前站着一黑影,银质面具在月色凄清下闪耀夺目。
汗这半夜三更的床头突然站一人,任谁谁都会给吓得出个尿失禁来。囧
程苒儿惊出一声冷汗,睡意全无之际下意识地双手捂脸后退着大喝一声:“谁?!”
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等了好久没动静,程苒儿这才小心翼翼地透过指缝将视线再次扫向床前,却一室清荡空空如也。
耶?敢情刚才是我在做梦?程苒儿放下手爬下床瞪大着眼睛东张西望,却依旧毫无所获。倒是月色朦胧倒影在墙上,令自己的影子无规则地摇曳,看着叫人心里直发毛。程苒儿不禁打了个寒战,毛骨悚然起来。
汗!一定是做梦了,不然就是刚睡醒眼花,绝对不是鬼,绝对不是鬼!程苒儿拍着脑门不停地安慰自己,然后突然想起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相公哪去了?!
程苒儿回身看了看空荡荡的床榻疑惑了起来,半夜三更不好好趟床上睡觉难道是上厕所去了?
这么想着,某苒顿觉自己也有点点腹胀来着。嗯,貌似咱今晚因为终于摆脱了那该死的树林而一时高兴喝了不少酒,哎,既然醒来了,那干脆就顺便上趟茅房好了。
这警惕放下了睡意自然便再次袭来,程苒儿想着早点解决早点上床继续睡,于是打着哈欠含含糊糊地叨着,走出了房门:“哈,这尿喝多了,酒果然就特别多…”
尿喝多了,酒果然就特别多?(暗处的某人嘴角抽了抽,成吉思汗哪囧)
玩味地品着某苒半梦半醒间的胡言乱语,躲于床侧书柜内的玄色人影手握一纸已然空了的药粉包从阴影中走了出来,深深地注视着程苒儿晃晃悠悠离去的背影,露出面具外的唇角露出一抹无奈而宠惜的弧度。
这小丫头,果真是一点也没变。
只是你终究要成为他人的筹码,我无力回天。
…
经昨晚这么一闹,程苒儿次日迷迷糊糊的一直睡到日上三竿几近正午时分了,达到真正意义上的太阳照屁股上了的境界才起榻。惺忪睁眼,相公还是没有在身侧。起身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头脑终于清醒了的程苒儿开始回味着昨晚乱七八糟的事。
关于那个莫名其妙却倍感真实的梦,程苒儿是不想再去深究了啦,不就是个梦嘛。
但是相公深更半夜的玩失踪这种事,是绝对要打破砂锅问到底滴!昨晚自己上完茅房回屋睡觉了也不见慕容子然的身影,对于他昨晚后来是否有回房一事自然也是全无知觉。
嗯,这虽小事,但此风绝不可长,绝对要尽早提防将一切恶习扼杀于摇篮之内!丫丫的这成亲才多久啊就敢给老娘夜不归宿了,以后还得了?
你个死木头臭木头,要是被老娘查出你干什么不法勾当,比如说趁夜深人静私会柳暮烟童鞋啊或者逛青楼啊啥的,哼哼,仔细你的皮!(汗,这丫明显电视剧看多了囧)
想到这里,程苒儿顿感精神大作浑身是劲,不觉攥紧人肉小馒头(拳头滴别称)露出一记属于恶魔的邪恶微笑,起身一溜烟朝楼下大堂冲去。
大堂上人数寥寥,柳暮烟还是老样子,N淑女地在坐在一张桌子旁老神在在地品着茶,而小丫和牙伯则诚惶诚恐地立于左右。
“诶,俺家相公呢?”程苒儿没柳暮烟那样的教养,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桌子上,随手捞起茶壶就直接往嘴里送。
柳暮烟本对程苒儿举手投足毕露村妇相的粗俗作风就一直挺鄙夷的,现在听她张口闭口一嘴一个相公跟示威似的,就更加的不爽了。于是含蓄地扔了个白眼,低头继续默不作声的品茶。
啧啧啧,瞧瞧瞧瞧,这受过高等闺秀教育的就是不一样哈,抛个白眼也能抛得这么优雅这么理直气壮,真是佩服!(谁翻白眼不翻得理直气壮啊囧)
反正被无视也不是头一回了,程苒儿无所谓滴耸耸肩,笑眯眯地将视线投向牙伯:“牙伯伯吖,你看见我家小木头了吗?”
呃,牙伯伯?这是在叫我?
这么亲热别致的称呼咱牙伯大叔还是头一次听说,所以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半天才明白程苒儿实在问自己话,于是赶忙恭敬地弯腰行了个礼:“回主子的话,爷交代了,说是和南少爷临时有点事要处理,可能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这奇了怪了,梅城又不是他老家,能有什么急事啊?程苒儿想了老天也没想明白,于是皱着眉嘟起小嘴,不高兴地翻身坐木凳上那胳膊撑着下巴生闷气:“讨厌!说好今天陪我玩的,骗子!坏蛋!臭鸡蛋!”
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地将自家主人骂成这样,牙伯嘴角抽了抽,连连陪笑着补充了一句:“爷走前吩咐了,主子和柳小姐如果觉得闷,可以在奴才的陪同下出去逛逛的话。”
干嘛要你陪同啊?程苒儿莫名其妙滴瞥了眼略显苍态的牙伯对于慕容子然的安排很是质疑,不过转念一想,自家相公身边带的人几乎个个身怀绝技,眼前这位说不定深藏不露呢,咱也别有眼不识泰山拿金玉当败絮咯。程苒儿一边盯着牙伯一边揣摩着,越想越觉得牙伯不一般,到最后竟不觉对打从心眼里对牙伯冉冉升起一股强烈的崇敬之意。囧
牙伯被某苒的激光眼这么扫射着又见其嘴边不时泛起意味不明的狼笑,再加上曾经亲眼见识过这位女主人的恶魔本性,因此不免心里发毛,连嗓音都有点不稳了:“主,主子?”
程苒儿猛一回过神来,将注意力转回到对古代小街的新奇之上,瞬间便在心里燃起了熊熊的玩乐购物欲望,小手一挥当即兴致冲冲地豪迈一喝拍案而起:“好!那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就上街去!”
“然哥哥早料到你要睡到这个时辰才起床,怕你又贪吃零嘴误正餐,所以特别交代我要好好监督你,一定要先吃了午饭才能出去玩。”
某苒那边玩心正旺,不想,柳暮烟气定神神地刮着杯中茶叶沫子,悠悠然一句话便像一盆冷水从头泼来似的把某苒燃烧的火焰的直接给扑了。囧
看着柳暮烟有意无意投来的挑衅十足的媚眼,程苒儿在空中挥了一半的小手当即僵硬,心里直蹿火,丫丫的你个死木头,不陪我玩也就算了还指使那女人来干涉我的自由!气死我啦!
见某苒脸色不太好,牙伯正想宽慰几句,不料程苒儿突然抬起头,笑脸如花娇声似水:“还是我家相公心疼我啊,知道我会饿。啧啧啧,真是体贴的人呐!”
柳暮烟脸色刷白,端茶杯的手微一抖,但很快便恢复常态,不动声色地继续将茶一点一滴地送入口中。
满意地看到柳暮烟的小失态,程苒儿心里小平衡了下。然后极温柔地吆喝了声,把另一边正活蹦乱跳左右逢源的“下酒菜”给找到了面前来。
“诶客官,您有什么吩咐?”有了昨天的经历,下酒菜站程苒儿身边没来由地就有点胆战心惊,讲话啥的语气特恭敬特小心,就怕惹招了咱这姑奶奶没好果子吃。
“我说下酒菜啊,昨晚的包子宴害我撑到了,这胃到现在还很不舒服呢。”瞥了眼明显受到惊吓的下酒菜童鞋,某苒温吞地喝了口茶,然后慢条斯理地继续说着俨然就是一威严的官太太:“所以午膳我想来点清淡的。”
“好嘞,全凭客官吩咐!”下酒菜极力地点头哈腰,就差没蹲下身给眼前这位恐怖的姑奶奶擦鞋了。
“听好了,我要西红柿炒番茄。”
“诶!…啊?”某菜错愕中,想了很久才很惶恐地小声提醒了句:“呃,客官是要西红柿炒鸡蛋吧?”
“错!我就要西红柿炒番茄!有问题吗?”
“呃,没有没有!”哪敢有问题啊,您要咱上就是了。
“然后再来四碗白米饭,就这样。”
“就这样?”
“就这样。”某苒很肯定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心地欣赏某人变得惨白惨白的小脸。
哈哈,到底一起呆了十多天了,柳暮烟小姐对西红柿过敏这事咱能不知道嘛。哼,叫你挑衅我!我程苒儿向来不爱记仇,有仇咱当场就报,嘿嘿!
“你是故意的!”小丫按捺不住了,气愤地大叫。
“哎哟,昨天不知道是谁想当贤良淑德地对俺家相公说‘我没关系的,随程姐姐点什么菜我就吃什么’。”程苒儿掐着嗓门惟妙惟肖地学着柳暮烟昨天娇滴滴的声音,那模样惹得牙伯都忍不住要笑出声。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自作孽不可活。
这下柳暮烟憋红了脸也只好打碎牙往肚里吞,拽了拽小丫的衣摆示意她闭嘴后,脸色极度难看地保持沉默。
而下酒菜则早已识相地溜之大吉,这俗话说的好啊,两个女人的战争硝烟弥漫,无关人士还是能躲多远躲多远为妙啊。
【注:话说,木木曾经在相公文前传第062章埋下过一个伏笔,现在在这章里体现了哦,看过前传的亲们应该已经猜出那个黑影是谁了吧~O(∩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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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总算二更完啦,撒花~。。本来应该另起一章比较好的,不顾木木习惯同一天的都归到一章里啦,就不麻烦了,嘻嘻~
这几天想着趁还没开学尽量多写点,所以几乎天天二更。木木这么努力,亲们是不是要给点奖励啊?嘿嘿,票票,脚印,疯狂砸来吧~O(∩_∩)O哈!
012 这个女人我要了
酒足饭饱之后,程苒儿和柳暮烟换了轻便的男装,便在牙伯的陪同下兴致勃勃地逛街去啦。
本来小丫作为柳暮烟的忠实牛皮糖也是要跟来滴,可是不知道是水土不服还是怎样的,吃了午饭后便开始上吐下泻冷汗连连。都说主仆如姐妹,哪怕是一向自恃高贵的柳暮烟对这个小丫鬟也还是很有感情滴。如今见她这番病恹恹的模样说什么也不肯让她上街照顾自己了。于是某丫只好乖乖地留在客栈里养病,程苒儿将这美其名曰为——坐镇大本营。
话说这程苒儿天性爱玩,没有慕容子然在身边横加约束,她简直有如脱了缰的野马般一阵风似地刮上了街,活蹦乱跳横冲直撞,再加上她继承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老妈的超级无敌买卖宝典精髓以及古玩爱好者老爸的超强鉴赏能力,因此一会儿打假揭伪一会儿讨价还价的搅得街面上的小摊小贩们那是闻风丧胆的。
而那柳暮烟虽然一向很是闷骚地以大家闺秀自居,但毕竟也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童心未泯啊。而且天资聪慧,头一次见到如此多新奇的事物又见程苒儿玩得高兴不禁也心痒痒的玩心顿起,有样学样的不一会儿就被某苒近墨者黑了。于是两个女人不约而同地暂时放下各中恩怨形成统一战线,女人间的友谊嘛,只要不关乎男人就都好说,哈!
只见两魔女充分发挥了女性疯狂购物逛街的潜能,只消半天功夫,咱可怜的牙伯同志就已经大汗淋淋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地托着N多琳琅满目的吃的玩的跟着自家两位活宝满街跑了。
啧啧啧,咱这些基层工作者真是不容易啊。
眼看着已经快要天黑了,主子们却依然意犹未尽兴致不减地左逛右晃,牙伯不免有些着急了。这梅城的治安虽然不错,但毕竟自家爷身份微妙,难保不会有人借机使坏。牙伯服侍慕容子然多年,自是深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眼看天晚一分心里就多着急一分,禁不止要唠叨着催促两位脱缰小野马回客栈。
程苒儿被身后喋喋不休的牙伯念烦了,终于翻了翻白眼暗暗拉了拉柳暮烟的衣摆低声耳语:“诶,你有没有觉得咱滴牙伯同志可以转性了?唠唠叨叨的没完没了地碎碎念,这明明天都还没黑嘛,着急个什么劲啊!咱甩了他得了?”
柳暮烟回头偷偷瞄了眼一脸担忧的牙伯,轻蹙柳眉似赞同又似有些疑虑:“其实牙伯也是为我们好,我们两个毕竟是女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