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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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干什么啊?!”程苒儿猝不及防应身跪地,抬头想大骂的时候总算收到了梅姑姑的眼神指示,急忙颤巍巍地瞄向前方不动声色的太子,脑子里却因一时的紧张怎么也想不起来礼仪嬷嬷教过的说辞,于是只得憋红了脸整个身子在风中滑稽到极致地抖啊抖地摇曳着半天凑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来:“那那那个。。。太太太。。。”
“噗哧——”请表怀疑,这是某幸灾乐祸滴小公主的忍俊不禁。
梨公主向后仰头望了眼太子,似是得到了默许似的蹦蹦哒哒地凑到了跪趴着表情极度郁闷的程苒儿面前蹲下身,一边托腮眨巴着大眼睛好奇似的从下往上打量着她,一边操着很纯真的童声说道:“诶,乃真好玩,见我爹爹的时候不用下跪的,曲曲膝就好啦。”
我靠!你以为我没事跪着玩的啊!要不是那个梅姑姑。。。呜呜,害人家好痛哦,再加上见到你家那个变态太子爹爹又手软脚软的,怎么站得起来嘛真是!这小孩子就是没有同情心,是不懂得善良一点来帮着拉一把哦!
程苒儿闻言大大地翻了个白眼,又不敢明着嚷,只好暗暗腹诽。
“嘻嘻,乃不是宫女吧?宫女的表情才没能想乃的那么丰富呢!”奇怪程苒儿为什么半天了只动眉毛不说话,梨公主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然后很有爱地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连拖带拉地扯到某强力空调面前,拿过毽子然后豪气十足地大声叫道:“父亲,梨儿好喜欢这个姐姐哦,她毽子踢得比宫里任何一个宫女都好,就把她赏给梨儿当师傅,陪梨儿玩好不好?”
呃,老实说,这场面跟土财主恶霸强抢民女没啥子大差别,真的。囧
很好,某苒狠抽嘴角的同时也惊奇地发现面瘫太子脸上也是可以有表情滴——嗯,抽嘴角抽得有默契也算是种缘分呐!
沉默了半晌太子倒是没说好与不好,就只是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翠绿扳指有意无意地转移了话题:“梨儿,皇祖奶奶不是正关你禁闭呢?怎么这个时候还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啊?”
“呜,爹爹好讨厌,干嘛揭人家的短!”太子这话一出口,梨公主立马蔫了似的放开程苒儿扔掉毽子,跺跺脚低下头不满地嘟起了嘴,还时不时带着点期盼色彩地地抬眼皮瞄几眼父亲大人。
可惜这太子明眼人看了就知道不是什么当慈父的主儿,完全无视女儿的委屈,仅是云淡风轻地瞥过几眼超强马力的冷空气,便立竿见影地让调皮到极点的梨公主缴械投降:“好嘛好嘛,爹爹就会联合皇祖奶欺负人家!梨儿这就回去,爹爹可不准偷偷告状哦,这刑期要再加长梨儿非疯了不可!”
呵呵,这公主倒挺与众不同的。
抖抖身上因遭受强冷空气波及而起的鸡皮疙瘩,程苒儿望着梨公主活泼的背影,竟一时忘了目前的处境若有所思地努着嘴拍了拍身旁的空调太子:“诶,你女儿很可爱啊。”
“是么,那多谢谬赞了。”
哇,好冷!程苒儿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哆嗦。
036 华丽丽亮相萱慈宫
“跟着来吧。”某苒还在尴尬地搔首摆尾打哈哈着想办法圆自己大不敬的场,太子却已淡淡地扔下三个字抬步向宫门走去。
“哈?”程苒儿挠挠头小懵中,没太搞得清楚状况。
好在太子爷今天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很难得好心地又停下了脚步转头酷酷地解释了句:“难道你想被干晾这耗一整天吗,八弟妹?”
程苒儿一怔,然后一张小嘴开始做拉伸动作直至最后演变成鸡蛋型。为他话的意思,更为他话尾意味深长的三个字。
这是她来到这个该死的皇宫以后碰上的,第一个愿意承认她的人。
鉴于程苒儿的间歇性老年痴呆症实在让人难以忍受,梅姑姑犹豫着,还是越礼地上前一步:“太子殿下,这。。。”
太子没再说话,只是风轻云淡地扫了眼梅姑姑使其瞬间闭嘴后,便扯着嘴角意味不明的弧度转身继续朝宫门里去。
嗯,跟在大伯身后进去的确是有那么点怪怪的啦,不过银家也真的是等得不耐烦了的说耶。而且搞不好这个变态太子冷是冷了点,其实骨子里还素很有爱的,正在拐弯抹角地感谢咱逗他女儿开心也说不定吖!
于是本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原则,程苒儿开心地一把抓起梅姑姑的手便冲着跟上前去:“哎哟梅姑姑,来嘛来嘛,早死早超生啦!难得有人愿意帮咱们,扭捏个什么劲哦真是!”
梅姑姑拗不过,只好一边尽职又絮叨地提醒着程苒儿要注意仪态,一边无奈又无力地保持着自己被迫奔跑中的仪态。
唉,这丫头,根本就是个仪态杀手嘛。囧
话说,这萱慈宫还真是个蛮大蛮有光的地方也,不像碧淼宫那么冷清萧索还小阴寒小阴寒的。嗯,就连宫女太监都比较漂亮比较多耶。(……)
程苒儿一路都瞪大好奇的双眼亦步亦趋地跟着太子大队走,穿过条条绿藤花廊走过一片片如画般的美景后,一行人终于来到了一个小巧典雅的前厅里。
刚入大厅,便闻一优美婉转的清脆古琴曲正悠扬而源源不断地自内室徐徐轻巧而明亮地传出飘入耳内。旋律缓缓既不矫情,更不像现代人喜欢的那种为了卖弄技术而故意演奏得华丽激荡却反而让人烦躁。它只会让人全身自上而下心恍神怡的舒畅,是种很舒服很窝心的感觉。
哇,此曲只应天上有耶!这是程苒儿有生以来第一次有被古诗的冲动。而太子等人倒像是习以为常,并不觉有什么异端地大步径直入内,只留下程苒儿和一帮子奴才们在外先行等候。
程苒儿趁着这档子空闲扭头跟好奇宝宝似的兴奋地揪住梅姑姑的胳膊直摇:“诶,好好听呐!这是谁弹的曲儿啊?好想和那个乐师认识认识哦!。。。唔,宫里的音乐都是这么棒的吗?”
其实也难怪程苒儿会这么激动,毕竟小时候曾经跟着古琴专家老妈哈过几年古典音乐。如今只身穿越就不还家,听琴如见母,咱那个亲切吖,快干啥那个泪眼盈眶了都!
可惜这梅姑姑注定跟某苒没什么共同语言,人家正陶醉音乐中呢,她却凶巴巴地拨开某苒伸过来的爪子第N不厌其烦地压低嗓以一种“狼来了”的典型恐吓小孩式表情严肃警告道:“安分点!里面就坐着太后娘娘呢,不要脑袋啦!”
“哦。”程苒儿吐吐舌,连忙乖乖噤声,却还是要在心里不服气地划拉出一个大大的鬼脸来。
正阳奉阴违当头,内室传来了太子洪亮的请安声,接着便是一阵爽朗的笑声,然后又稍稍静谧下来了一会儿,而此变化过程中那美丽精致到极点的琴音自始自终都未曾停止。
终于,一个老太监颠了出来,操着细嗓来传唤程苒儿进去了。
“梅,梅姑姑啊,你你你不进去么?”已经行至门口了,程苒儿却霍然回头救命般的抓住梅姑姑的手大力地咽着口水。
低头看了看紧紧捏住自己胳膊的抖抖爪,梅姑姑叹了口气,脸上倒是少有的柔和:“去吧,没关系的,放松点,进去记得先行礼。”
呜呜,咋咋办捏,腿抖鸟!
“不,不,我不行啦!”程苒儿深呼吸了好几口想放松结果却发现帕氏金反而越演越烈地传遍了全身,慌乱之下竟手脚并用地扒上了门框,跟壁虎似的龟缩着死活都不进去,到最后连哭腔都出来了:“呜呜,人家害怕啦!我我我觉得我的脑袋在脖子上晃起来了捏!”
苍天哪,咱到底是做什么孽要穿来着鬼地方遭这份罪哦!妈妈说的果然没有错,挑老公前眼睛要不擦亮点,以后有得罪受哟!我命苦呐呐呐——
“快进去,太后娘娘和八殿下都在里头等着呢!”压根儿就没想到程苒儿会临时起横,于是老太监傻了,梅姑姑急了,纷纷手忙脚乱地上前去拉。
“不!不!我怯场哪,呜呜。。。我我不要相公了,脑袋比较重要!呜呜。。。”底下拔得越用力程苒儿就在上面扒越紧,一场持久战就这么打响了,口号是——你们挪不动我,就挪不动我,欧耶!囧
汗!觐见个太后也能怯场成这样?这也算是古今寂寞宫阙第一新鲜事了,能上宫报头条呐!(某狗仔太监甲腹诽中。)
气喘吁吁的老太监抹了把冷汗,终于使出了杀手锏:“姑娘啊,你现在要是进去了,是否会掉脑袋那是个未知数。但如果你现在不进去,咱家保证你的脑袋铁定保不住!。。。聪明的姑娘你呐,就权衡权衡,嗯?”
“唔!真的?!”程苒儿闻言一惊手下不觉便松了,整个人从门框上一哧溜滚着跌坐到地上去。
“哎呀小祖宗,求你了,快起来进去吧!”梅姑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将程苒儿一把从地上拽了起来,有些忙乱而随意地理着她身上皱了的宫裙和乱了的首饰。
程苒儿只觉自己被折腾得够呛,最后在一片晕头转向中被人返身强制性地用力推了一把,接着整个人就仿佛是被扔垃圾似的被人给扔了出去。与此同时,后方还顺道着不失时机地传来了一句临行叮嘱:“记得行礼呀!”
瞧瞧,多么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磅礴气势吖!囧
“我我我。。。哇啊啊啊。。。哎哎哎哟喂呀!”呜呜,还行个P礼啊!这么砸进去,还不被直接拖出去喂狗还差不多啊?呜,连“剁”的工序都可以免了!
毫无防备的程苒儿半弓着身整一个就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地飞进屋去后又踉跄着歪着脚脖子滚几滚给滚进去的。
哎,要说脚步凌乱也就算了还找不到一点平衡感。这里屋子又大,人都坐得远远的没一点可以支力的物儿。再加上过长的宫裙穿着不习惯又没经验,于是挣扎了几秒,程苒儿终于脚踩自己的宫裙前摆以一个巨彪悍巨华丽丽的狗吃屎牌跪拜大礼面朝正席主位的方向利索不含糊滴大脸拍地地趴了下去。
啊,多么空前绝后的出场仪式呐!琴声以及原有的低低说笑谈话声嘎然而止,一时间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乒乒乓乓叮叮当当的琐碎杂音戛然四起,链子头饰啥的乱七八糟的首饰金物七零八落地散落了一地。
啧啧啧,那场面真是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囧
完了,相公啊,别怪娘子我给你丢脸呐,来年不计前嫌地烧点纸钱来吧,呜!——某衰苒如是哀嚎。
呃,刚才谁推她来着?谁?谁?谁?反正不是我啊不是我。——门外某选择性失明的梅姑姑如是掩耳盗铃叨。
娘耶,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华丽行礼方式绝对可以再登宫报头版头条,八卦无极限,我抓紧儿记!——某狗仔太监乙如是想。
哎呀呀,地上这团乱七八糟还会动来动去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啊?太后娘娘新养来取乐的宠物么?——众宾客如是议论。
乌鸦飞过鸟,省略号飘过鸟,时间静止鸟囧寂静的屋子里徒剩阵阵凉意袭人的抽气声以及某人费力的喘息声。。。
P:
【长评区】那篇关于【icer520の长评~】的木木答疑解惑还素蛮典型的,亲们有空可以去看看哟~O(∩_∩)O
037 新媳妇儿活受罪
“呃。。。不好意思啊,呵呵。。。”好容易才折腾好身上这乱七八糟的大裙摆从地上爬了起来,程苒儿狼狈地站直了身子扯出一个巨大巨难看的哭丧牌笑脸尴尬地打着哈哈。
“抬起头来,让哀家瞧瞧。”许久,一个苍老威严微含愠意声音不耐地剥夺了某苒当鸵鸟的权利。
呜!在心里最后哀嚎一声,程苒儿颤着小心肝儿乖乖地将脖子给抖直了。
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纯白如雪得无一丝杂色的奶奶级人物正高高在上地斜歪在一豪华软座上面无表情地俯瞰着自己。脸上虽皱纹斑斑却依稀可念当年的美颜,再加上周身华贵雍容珠光宝气的打扮以及头顶那顶象征身份的高峨凤冠,整个人显得贵气十足富态绵延。
耶,看起来倒不像是是个蛮横凶悍爱胡搅蛮缠的难缠干瘪小老太嘛。不过总觉着啊,应该不会是个简单好哄的主儿。尤其是她现在面露精光一瞬不瞬地上下打量着自己的模样,哦哟,真的很渗人啊!
瞻仰完这位本朝最高权力女性后,程苒儿又不自觉地运动着好奇的大眼扫视整个大堂。以太后为中心,立侍的几个宫女太监除外,分两排坐着衣着华丽明显是皇亲国戚的人,嗯,雌性居多。(皇宫果然是个阴盛阳衰的地方。囧)
坐于太后左手边的是一个面色微冷但气质不凡,坐姿端庄优雅到极致的女人,从她头上那顶比太后略小品级略低的凤冠头饰和那身明晃得耀眼的高贵服饰可以判断,肯定是皇后。(切,太后皇后果然是名不虚传的连体婴啊,哈!)
至于皇后的再左手边嘛,就是那个眼睛不知道正往哪位妹妹身上滴溜转得认真的变态太子咯。老熟人鸟,略过。(汗,谁跟乃老熟人囧)
在隔了太子有段距离后,接下来便是些不认识的女眷了,都是些正襟危坐连笑一下都要矫情地捂下嘴的淑女族,还有几位明明想显摆内涵又控制不住人品地拿眼斜瞄着自己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广大居委会大妈族们。哎,既无关紧要又跟咱完全不搭调,略过略过。
扫完左边扫右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