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又闯祸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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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用力地在那张白皙俊朗又处于极度错愕中的脸颊上猛“啵”一个印下爱心牌哈喇子记号后,又肆无忌惮地将小脑袋埋入那沁着成熟男人清香的脖颈着如猫咪般撒娇地蹭着,两只小手趁机在他结实的背上四处揩油,一脸的陶醉惬意。
哇咔咔,一日不吃相公豆腐,如隔三秋啊,哈!
“懒儿…”回过神来的慕容子然猿臂一伸,将程苒儿下拉深深地拥入自己的怀中,忘情地呢喃着以下颚轻抵她幽香阵阵的发顶,双臂如获至宝似的抱得那般紧,那般珍惜:“懒儿,我想你,好想你!我的懒儿,你终于回来了…”
嗯,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现在程苒儿真是非常想知道这句俗话到底是哪个俗人说的。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拥抱勒得几欲华丽丽窒息身亡的程苒儿,差点就成了死于温柔美男怀的千古第一女。囧
某苒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咱应该为被剥夺的空气奋力挣扎反抗个先!于是理所应当的,粉拳开始在那魁梧的散发着诱人魅惑的胸膛上乱舞:“哎哟相公呀,敢情你是要谋杀亲妻哦?放放放开啦!你娘子我会被憋死的!”
“啊!”慕容子然突然吃痛地低吟一声,但马上以眼色喝退正要慌张上前的牙伯,然后微微放松了自己的力道,却依然死死地把程苒儿搂在怀中不愿撒手。仿佛只要稍一松手,怀中的可人儿随时就会再消次失似的。
“呼—呼—”总算稍微能喘口气了,感到缠绕在自己腰间的禁锢略有松弛的程苒儿大大地舒了口气,有点无力地趴在慕容子然胸口任由他抱着,对于他莫名的霸道百般无奈地猛翻白眼:“我说相公啊,两天不见,这热情见长哈…作为一个已婚妇女在相公面前魅力只增不减,娘子我是不是可以自我得瑟一下?”
低头深深地望着这个让人欢喜让人忧的淘气小人儿,慕容子然轻轻一叹,轻轻抬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细细端详一番,尔后又温柔而深情地梳理着她额鬓略显凌乱的发丝,绝美的碧眸愈见深沉:“懒儿,还需要我再重复强调一万遍吗?我爱你,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美最有魅力的女人,这点绝对无庸质疑。”
呃,自家相公平时虽然粘人了点,但这么赤果果的情话大白天的大众面前说还是比较稀有滴。
话一出口后程苒儿先是愣住了,然后倏地又撇撇嘴小脑袋潇洒往旁一撂,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切,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油嘴滑舌,肉麻!”
啧啧啧,听听听听,多么明显的娇嗔啊。(围观群众偷笑一个先,嘿嘿!)
嗯,其实那般甜言蜜语从自家帅到没天理的极品相公美唇中幽幽飘出,程苒儿听着那叫一个受用!不过女人嘛,总是要口是心非一下吊吊男银滴胃口滴。就比如说现在的程苒儿吧,一脸的假正经,其实心里那个甜啊,一张娇滴滴的小嘴都快抿不住了的说啊,哇咔咔!
“喂喂喂,你们秀恩爱也要看场合好不好?怎么能这样刺激我和牙伯这两个可怜孤家寡人呢?真是没良心!”总算是拨云见日雨过天晴了,一旁的司楚南也不禁大松口气,本行毕露死不正经地开起了玩笑。
还好,人总算是回来了,要再多失踪几天,这个痴情到前无古人的男人非理智丧尽不可!
“呃…”程苒儿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两闪闪发亮的巨型电灯泡,不由囧囧地吐了吐小舌,但随即又理直气壮地踮脚圈住慕容子然的脖子嘟起小嘴宣告享有权:“切!你这叫嫉妒!警告你哦,相公是我的,不准打你打他主意!”
“我是男人好不好。”看了眼笑得一脸温和的慕容子然,司楚南无奈地摇摇头。
“男人也不准!”程苒儿得意而又甜蜜矫情地窝进慕容子然的怀里,故意调皮地对着嘴角犯抽的某南一个劲儿显摆:“虽然处男姐姐你曾经疑似和俺家相公有一腿,但既然被我抢到了,就不准你再肖想,哼!”
汗,暴汗,瀑布汗,成吉思汗!这到底说的什么跟什么啊,司楚南无语到强烈企求上天能够大发慈悲赐根粉条(上吊用)来。囧
“你这鬼灵精!”对于程苒儿难能可贵的强烈占有欲慕容子然貌似很满意,宠溺地捏了捏她的可爱小鼻子,开怀大笑了起来。
这慕容子然一笑,全场气压急剧升高,一片乐呵啊,牙伯在一旁欣慰地看着,差点就控制不住,感激涕零地要冲上去给某苒磕上几个响头。
“哦对了,你是怎么找回来的?”乐了一会儿,司楚南突然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
“啊,就…”程苒儿刚想没头没脑的就要脱口而出,却在下意识地转头朝客栈外望去时找不到北堂的踪影。
嗯,他们主仆二人搞得如此狼狈怕是被仇家追杀不宜泄露行踪吧?我看还是别多嘴了的好,毕竟人家也帮了我一次,咱得守江湖道义不是。
这样想着,程苒儿巧妙地嘿嘿一笑,转了话锋:“就我甩了那帮人后在林子里迷路了,后来碰上了一好心的爷爷,他就送我回来啦,嘻嘻!”
“懒儿,你受苦了…”慕容子然听到这不由心疼地扳过程苒儿认真地望着,还好,你完好无损地回来了,否则我就算踏平整个梅城也在所不惜。
“相公,你…”程苒儿一见慕容子然放电就发懵,这会儿果然又掉进到柔情似水的碧眸中晕头转向了,扑扇着可爱的长长睫毛连眼神也一起迷离了起来,眼看着四唇越靠越近…
“程姐姐,你回来了?”
汗!史上最囧的事莫过于一个电灯泡它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电灯泡。
听见说话声程苒儿如梦初醒地迅速推开慕容子然,狠狠给了他一记“公共场合不准勾引我”的警告眼色后才有些小扭捏地循声望去。
只见柳暮烟在小丫的搀扶下出现于楼梯口,脸色很苍白,活脱脱一个受过惊吓睡眠不足的病西施。只是从很是勉强的惊喜笑颜下,程苒儿轻易地就捕捉到了那一闪而过的讶异与惊慌。
程苒儿不适傻瓜,那天自己拼了命左躲右闪地和那群狗腿子周旋,硬腾出来的时间完全足够柳暮烟迅速跑回客栈搬救兵。可是一直等到自己都狼狈的逃出城了相公他们还迟迟没有来,原因是什么,正常人一看就知道。
柳暮烟不是那种够智慧攻心计害人的女人,这次她虽然自私失约但到底也不算故意陷害,一个女人,你能指望她对情敌多仁慈?没有落井下石就很不错了,见死不救算什么。
也罢,聪明的女人对付男人,只有愚蠢的女人才会去对付女人呢。既然你想装下去,咱也没必要和你撕破脸,反正相公的心在我这,你就是再不爽再恨不得借刀杀人盼着我死也是徒劳。
别有深意地望了一眼略显不安的柳暮烟,程苒儿一边百无聊赖故意躺在慕容子然怀里拿小手在他胸口画着圈圈,一边皮笑肉不笑地礼貌而又富含深意地回道:“是呀,还好找机会让妹妹先溜了,不然带着你,姐姐我就是再机智聪慧也没那个身手斗得过那群恶徒成功脱身啊,你说是不?”
柳暮烟脸色一白,程苒儿那示威似的肆意缠绕在慕容子然身上的那两只水蛇似的手臂在她看来格外的刺眼。可是,最刺眼的,还是莫过于慕容子然此时皱眉朝自己投来的那记很是复杂意味不明的目光了。
帕子下的玉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陷入了肉中,只有这般尖锐的疼痛才能提醒自己要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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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二更OK啦~老规矩,直接补于今天的一更之下,节省章节,嘿嘿~祝亲们阅读愉快,么么!O(∩_∩)O
嗯,话说票票还是要再撒一点滴,脚印还是要多一点滴,木木偶需要动力啊,哇咔咔~(≧▽≦)/~
020 终于到达帝都鸟
原有的行程因为此次意外而整整耽搁了两天,因此在程苒儿平安回来后的第二天,一行人便重新上路了。
对于这样匆忙离开的决议最有异议的就要数程苒儿了。
是滴,她对于上次好容易可以好好逛趟街玩一玩却因为自己的多管闲事而惨遭搁浅这茬儿相当的介怀,可是鉴于之前的教训慕容子然又说什么不让她再上街去了。
唉,难得见到一古代大城市,都还没来得及详细地体验体验这儿的风土民情整理整理观后感咋就要离开了捏?要是以后回了现代,咱想夸夸其谈地跟姐妹们炫耀一下都没那个资本。当然,这话某苒可没敢跟慕容子然明说,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那将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囧
至于其他人嘛,嗯,司楚南倒是一副老神在在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所谓态度,可牙伯却莫名其妙地拼命催促着一再请求慕容子然早点上路,而唯一有可能和自己统一战线的女性柳暮烟童鞋不知道是自惭形秽或是想眼不见为净还是怎的,自程苒儿回来之后就一直宣称身体抱恙地把自己锁房间里,态度相当的不明朗。
哦,对!差点忘了,还有一女银——小丫。不过…呃,还是算了吧,跟她家小姐肯定是一个鼻孔出气的,程苒儿才懒得多此一举去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呢。
就这样,由于缺少有力的借口以及必要的群众基础,程苒儿在慕容子然一再承诺帝都绝对会比梅城好玩上十倍的保证下以及对牙伯同志连夜辛苦整来的一辆豪华型新马车发表了一大通洋洋洒洒的明显带赌气性批评意见之后,最终还是垂头丧气地乖乖坐上了马车随同大家一起出发。
马车隐隐甸甸地驶过依旧繁华热闹的的宽阔街面,车厢内的空气静谧得令人窒息,不想去看柳暮烟那张人家欠她一百万似的死人脸,程苒儿掀起车帘将小脑袋伸出车外新奇地打量着外面的一切。嗯,不能亲身玩玩,那咱就看看,饱饱眼福也不错啊。
唉,其实程苒儿是知道的,经过这次事件以后,自己与柳暮烟只见本来就不太友好的关系现在可以说是完全僵化了。
对于柳暮烟这样不冷不热的敌对态度,某苒表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还是很憋闷的。不爽明明自己作为受害者都没跟她计较了,她一有错之人凭嘛成天横眉冷对的摆张臭脸给我看啊?不知道那样会影响别人心情的吗?
老实说,对柳暮烟这个人,程苒儿一直还是抱以一种同情心态滴。想想,自己与心上人青梅竹马十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及笄了终于可以修成正果鸟,却半路突然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给莫名其妙地抢走了。这事儿搁哪个女人身上都闹心,这点某苒绝对可以理解。
可程苒儿就想不明白了,你说你一家境良好貌若天仙贤德淑良的日曦王朝安乐郡主,三好未婚女青年也,干嘛那么想不开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啊?
而且再说了,你跟俺家相公在起长大朝夕相伴的十多年了,要真能擦出爱情火花来还轮得到我这个从天而降的来临不明人士横插一脚嘛?
有缘无分就是有缘无分,他不爱你你就是再恨我再把我千刀万剐了能有用?这么浅显易懂的都不明白,简直就是一偏执狂!
实在是搞不懂有些女人咋就那么爱钻牛角尖捏?男人的问题不在男人身上找原因,偏喜欢转移目标炮轰同胞。
哎,综上所述,女人果然是种思维奇特的纠结性动物啊,嗯,尤其是古代的女人!(汗,你不是女人啊?囧)
程苒儿手靠在车厢窗口支着小脑袋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胡思乱想着,突然一个挺眼熟的身影没预兆的就这么撞入了自己的眼帘。
耶?那不是?!
程苒儿一下子来了精神,兴冲冲地转头朝牙伯的方向大喊:“停车!停一下!”
“懒儿,怎么了?”一听见程苒儿在后面叫唤,慕容子然便立即回身下马,在马车前拦腰抱住离弦箭似的一个劲兴奋地往外冲的程苒儿,疑惑地问道。
“哎哟你表管啦,就让我鸡婆一下下嘛。”程苒儿做了个鬼脸,巧妙地一个弯腰便躲过了慕容子然的禁锢,闪身冲到不远处一个低头正跪在街边的白衣女子面前蹲下,然后热情地轻拍其肩笑眯眯地问道:“嗨,你好吖,还记得我吗?”
“你是…”女子闻言抬头,原本充斥着忧伤的晶亮且圆得可爱的大眼眸里露出了些许迷茫地望了程苒儿一会儿,突然恍然大悟般的惊喜低呼:“啊!你是那天那位好心的公子!”
“对啊对啊!你果然还记得我耶!”一见对方认得出自己,程苒儿那叫一个成就感那叫一个开心啊,张开双臂就与那名看起来同样活泼的女子来了个热情的友情大抱抱。
嗯,话说虽然同为女性,但毕竟是在封建古代,程苒儿这种豪迈大胆而新潮稀有的举动还是让人家小姑娘家的小小地受惊了一下。囧
“前日幸得姑娘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奴家无以为报,只请姑娘受小女子一拜。”和程苒儿分开以后,回过神来的的白衣女子面带感激地一边说着就要跪下磕头:“姑娘心地如此善良日后定会多福的。”
“哎哟!举手之劳而已嘛,表这么认真啦!”程苒儿慌忙拉住女子,然后双只小手捧着红扑扑的小脸蛋作了个极度矫情的“你讨厌”牌娇嗔手势:“而且你也别把我想的那么伟大嘛,伦家会不好意思的啦…嘻嘻,其实我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