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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蜜宠弃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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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的意思,皇上定必不会灭了苏家?”花千树浅浅一笑。
“千树何须多此一问,你早就成竹在胸了。”温于意一笑,嫌那茶凉了些,遂皱眉将茶倒去。
“千树未料到那苏流水竟当众撕了休书。”他说到此,面色一肃。
温于意给自己添了盏新茶,心里一燥。“那体书写得本是无理至极。撕毁休书,却求下苏家。她心里怕是对二哥尚自有情。”
花千树唇边的笑意一僵。意思懒懒的又下一子,“女子心思最是纤弱,温清零那夜对她狠拍一掌,必已将其心思震碎!”
“你觉着,她的心思与普通女子一般纤弱么?”温于意两指捏紧棋子,指节竟微微发白。
正说话间,一黑衣人现身出来禀报:“王爷,花大官人。皇上已经有了决断。”
“怎么说?”花千树挑眉。
“皇上免去苏家死罪,将苏家贬为平民,逐出帝都。永不录用。”黑衣人的声音不浓不淡。
他二人交换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
六王于意笑道,“流水姑娘醒了么?”
“仍在昏迷。”
“你且去吧。”男人应了声,一个闪身不见了人影。
花千树忧心道,“温清零这一掌必是用了十分力道。怎么竟昏迷到现在!若她身在宫外,我倒且可送些补药,皇上却又把她囚在宫中!”
温于意吃了口温茶,笑道,“千树好糊涂。若她身在宫外,又撕了二王休书。你道她该去何处养伤?”
花千树冷啐一口,“二王那番重创她,怎还有脸要她再进二王府?”
“前些时日,二哥突然杖毙一名小宠。”温于意语意一转。
花千树大吃一惊,随即又恢复平静道,“二王那般温润君子,竟也会杖毙小宠?”
“本王也甚感新奇。查证之下,竟是因着那小宠不知守份,叫了苏流水闺名。”温于意说到此,手中茶盏竟怦然碎裂。
花千树怔楞的瞧向六王的手掌,见掌心被碎瓷划破,鲜血淋漓!遂喊了声,“王爷!”
温于意抬手,咬牙道,“二哥对她已动真情。”
“若真如此,她醒来后定必被抬进二王府!”花千树心里一痛,接话道。
“父皇头次认栽,心里对她终有恨意。定是不能这般轻易遂她的意!”温于意从怀中取了块帕子将手一缠,继续走子。
“那皇上会如何处置?”花千树道。
温于意唇角微抿了抿,看了眼花千树,淡淡说的道:“父皇会如何处置苏流水暂且放下。苏家不灭,苏流水就阻了人家的道。你道那人会怎么对付她?”
花千树面色一变,手执白子未曾开口。
“那人用心甚是险恶,你道为何苏善水元宵那夜会进来行刺?”温于意轻轻一笑,又道,“你可还记得她当日说了什么?”
“求不下情,就杀了你。”花千树蹙眉。
“那父皇接的是什么话?”他又问。
“他问太子,若是换了你做皇帝,你会怎么对付苏家!”花千树恍然大悟,“那苏善水的话就是明着告诉皇帝,他一死,太子行云必然继任皇位。这也是说,派她来的人是太子!可问题是,她杀不了皇帝。”他说罢,轻笑了声。
“那人正是捏准了她花拳绣腿,杀不了父皇。她那一招用得甚妙,既座实了苏家欺君之罪,给了父皇理由灭苏家,又让父皇猜忌太子,一举两得。”温于意抚掌轻笑。
“可却碰上了苏流水!那人计划被阻,必然会对苏流水出手。”花千树说到此,起身负手立于亭中。
卷一:落花虽有意 第三十章 飞星即传恨
暗雪宫
次早,苏流水趁着晨色起身。梳洗停当后,便进了中庭赏梅。
近月是暗雪宫中的宫女,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穿了一件暗绿色的宫装,长得秀气玲珑。
她见苏流水出了门,赶紧拿了件披风追上前来为她披上,道,“姑娘怎么也不披件儿袄子就出来了?御医说姑娘身有重伤,断不可受寒。”
“我见这庭中梅花开得甚好,便出来透透气儿。此时天气晴好,多晒些太阳对身子有益。”彼时,她翩然立于冷玉香梅树下,浅笑安然。
近月见她如此,伤神低头道,“这梅树是主子生前最钟爱的。”
苏流水抬眸,拈过一枝玉洁寒梅,轻声低语,“这梅若生在大雪之下,必然与雪花同色。玉洁冰清,冷香扑鼻。远远瞧见,定还当这是雪花停在枝头。你主子的性情必是与这梅花一般,冰清玉洁,遇寒独放。”
近月狠狠一怔。正待说话,却见一青衣宫女端了一个托盘进来,遂住了口。
那宫女见她二人立在玉梅树下,赶紧笑道,“近月好不懂事!姑娘今儿才醒,你怎么就能让她出来受风?若是有个闪失,谁担当得起?”
“是我自个儿要出来透气儿,与近月无关。你端的什么?那么黑呼呼的一碗。”苏流水皱眉道。
“这是御医给姑娘开的药。说是只等姑娘醒了,就喂姑娘吃下。”梅颜笑着回话。
苏流水听说要吃下那么一大碗的苦药,忍不住蹙起秀眉,又见药碗上头烟雾缭绕,随即道,“那药太烫,烦请姑娘把药先搁这儿,等放得凉些,我自然会吃。”
梅颜瞧了眼近月,倒也不甚坚持,便把托盘递了给她,对她切切叮嘱。“这药甚是名贵,定要好生伺候姑娘喝下。”她说罢,又从怀中取了一块油纸包的桂花软糕递过去,道,“姑娘若是怕苦,就吃这桂花软糕甜甜嘴儿。”
“是,梅颜姐姐。”近月低头应了声。
梅颜对苏流水作了个福。这才转身袅袅婷婷的离去。
“近月,这人是谁?”苏流水一边闲适赏梅,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她是暗雪宫中的老人了。婢子初进宫那会子,她已经是这儿的管事。名字叫梅颜。”近月对苏流水浅笑着应道。
苏流水没再往下问。只对近月淡道,“梅颜倒是真细心。我也是今儿早晨才得醒转,怎么她这么快就煎好药了呢?”
“姑娘是今儿早晨才醒么?可梅颜早在四更天就叫我起身煎药,只说是姑娘今儿一早也该清醒了。”近月说到此,突然住了嘴。
“真若如此,梅颜姑娘的医术必是较之御医更胜一筹。”在这暗雪宫中,一个小小的婢子竟能对所有事儿了若指掌,此人若非主子,那就必然是细作。
“是谁的医术高明了?小王为何竟是不知?”远处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只见七王飞星手里提了一只红漆食盒,着一袭青色火鼠皮袄,正大踏步的朝着她二人走来。
苏流水见到是他,优雅的对他作了个福。
飞星笑道,“快快起身,听说你要吃药,小王就让人去御膳房取了些甜点来给你配药吃。”他边说边把盒食打开。
只见里头摆满了各式小点。其中一样竟是砂糖梅子!她忍不住瞠大水眸。
飞星见她眼神定在砂糖梅子上头,拿了签子挑了一个,送至苏流水的唇边,笑道,“嫂嫂可是想吃这个?”
苏流水见他笑意晏晏,遂张口接了他的梅子。吃完之后将核吐在帕子上头,对他笑道,“今儿七王怎会来此?”元宵那夜,他凶如恶煞,不问情由,对着她当胸就是一脚。虽未踢至内伤,却也吃疼不少。
“那夜本王见父皇被人刺伤,心下急了,这才对你无礼,哪里想到你竟伤得那般重。”他一边说,一边又挑了一只梅子喂她。
苏流水唇角抿了抿,伸手接了他的签子,自个儿将梅子送入口中,正色道,“流水的伤,与七王那一脚无关。”
“本王自小脚力非凡,二哥谦谦君子,那么一掌,怎及小王一脚踢得厉害?”他说到此,不免气结。竟拿了块甜糕入口,又含糊的道,“只是小王踢你一介柔弱女子致伤,不免有损小王英雄气概。这事儿总算是小王做得不对。是小王欠你一次。不若今儿小王也让你踢回来罢!”他说罢,便闭上双目,只等苏流水踢他。
女子听罢掩唇低笑。这个七王,倒真是个孩子心性。“王爷千金之躯,流水若真踢了,王爷可别又要怪罪。”
“小王又岂是这种无理之人!苏流水!你踢是不踢?”他怒眸一瞠。
“哪儿有人逼着人踢他的!王爷若真的过意不去,就答应流水一件事儿。”她心下一动,半真半假的道。
“只要小王能办到,一定为你办成!”他垂手立在她面前。
“王爷刚刚说您的一脚定比二王的一掌厉害。流水未曾亲见,确是不知。倒不若王爷用腿力与二王的掌力比上一比,不论输赢,二王也算为我打了王爷一掌。替流水出了口气!”苏流水说到此,又轻笑了声。
“此计甚妙!夫君替妻子讨回公道,讨得有理!到时小王不还脚,只站着让二哥打便是了!”七王抚掌大笑。
“王爷只站着让他打,那就等于承认了您的脚力断断不如二王掌力。若真是如此,流水也不要王爷还那一脚了。反正也是花拳绣腿,作不得真。”她边说边端了药碗放至唇边欲饮。
飞星一下暴跳如雷,“苏流水!你竟敢小看本王!好!本王现在就去与二哥比试拳脚!若是真的伤了你夫君,你不要哭鼻子!哼!”他说罢,拂袖而去。
苏流水瞧着他的背影,心里一笑。七王那一脚她从未放在心里,可二王那一掌,却让她去了半条命。
他惧怕皇帝迁怒,出手在先。可不代表她就该白白领了那一掌。
他打她一掌,她让人还他一脚,甚是公平。既解了自个儿心头之气,又消了七王心里委屈。还正好座实了七出之例“口多言”,即挑弄事非,离间兄弟!他若心思玲珑,定必奉上休书一封!
卷一:落花虽有意 第三十一章 妾心已转移
药微凉,苏流水一整心神,将药端至面前正欲饮下,不意一朵雪梅竟缓缓飘落碗中,白梅嫩蕊衬着那黑如墨汁的苦药,甚是鲜明。
“这药脏了,近月去重新煎过!”近月才自说罢,却见那朵玉梅花竟缓缓的灼起白烟儿,顷刻功夫,竟已是神形俱销,风骨全无!
苏流水一震,赶紧命近月用银簪子试药。近月得令,取了发簪探入药汁,再取出时,银簪已是通体全黑!
“这药分明是近月煎下的!怎会有毒?”近月眉目赤红,眼里落下几串珠泪儿来。
“这药既经了你的手,自然与你脱不了干系。”苏流水不甚在意的淡笑。
“姑娘明察!这药真不是近月下的!”近月说罢,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咚咚的磕着响头。
“何须明察,今儿这药由你半夜煎制,又由你服伺我吃下。不找你做替罪羊,又该找谁?”苏流水也不扶她,只闲凉的逗她。
近月突然咦了声,这才抬起泪湿小脸儿,对苏流水傻傻问道,“姑娘您说近月是替罪羊?”
“哪儿有人这么笨,过来毒我,倒先巴巴把这药是你煎的告诉我?”她一笑,伸手去把近月扶起来。
近月一边拿个花手绢揩泪儿,一边对苏流水道,“这暗雪宫诸事不利,先头娘娘无故枉死,今儿又有人要毒害姑娘!”苏流水心中微动,遂又想起先头近月欲言又止的神态来。她把药碗往玉梅树下一搁,笑道,“暗雪宫娘娘何时谢世?”
近月听她问起,刚止了的泪儿又再度掉落下来,她啜泣道,“婢子不记得具体时日,只知隔夜帝都初雪。第二日婢子起身,就不见了娘娘。婢子问了几人,他们都推说不知。到了当天夜里,就传了圣旨下来,说娘娘那夜吃醉失态,已被皇上赐死,送返家乡!”
苏流水听到这里,已是明白了三分。遂抬手打断她。“我累了,我们回吧。”
“姑娘!”近月好容易才找了个人能说说这件事儿,怎料竟被她打断。这番一想,她心里不由火烧火燎。
“提了七王的食盒进来,把那药碗也端进来。仔细别洒了,莫要枉了人家一番心思。”苏流水朝着暗雪宫踱去。
近月看了眼苏流水,跺了跺脚,这才提了食盒端了碗跟进去。
她们一走,暗处就现出两抹人影儿来,正是禁军经统领花独秀与另名绿衣宫女。
女子朝着花独秀轻轻一叹,淡道,“竟被这玉梅树坏了大事!花统领,明儿我把孔雀胆下到她的吃食里头,保准她必死!”
花独秀抬手,冷道,“头一次她许会吃下,第二次,这毒就不管用了。”他说罢,取出怀中的青花瓷瓶,打开艳色盖儿,将里头的浓稠汁液慢慢倾倒入土。又将那瓶儿重新用瓶塞塞了,揣入怀中。
“花统领莫急,若是此计不成,她身边还有个近月。那丫头一直为韩暗雪那贱人叫屈,先头我见她已对她起了个头,依那丫头的性子,她必然会对苏流水说出来。此事事关皇家体面,知情者死!到时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杀了那贱人。”女子低头,声音里头透了一分心急。
“你没见苏流水打断她了么?你知道的道理,苏流水那般人物会不明白?此番在宫中已是打草惊蛇,断断不可再有行动!还须小心提防她突然发难!”花独秀冷睐女子一眼,便失了踪影。
女子起身,心里颇为不服。她下毒之时就已定计,毒杀不死,就让她沾着宫中禁忌而死!韩暗雪那个贱人都能说杀就杀,更何况一个小小的苏流水!
她早就听过这女子胸大无脑,空有美貌。可花独秀却偏说她是个人物!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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