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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狼王宠妃 作者:穿靴子的加菲(潇湘书院vip2013.07.02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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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第一次之所以变身为狼,他的那几位‘亲人’可是出了不少的力,若是墨还将他们当做有血缘关系的亲人,那墨心底该有多痛啊,就像自己,即使没将那些人当做亲人,被算计时心中还是难掩伤痛。
    又岂能不明白离歌心中所忧,翎墨紧紧抱住离歌,在她耳边用从未有过的温柔说道:“小乖,在这个世间,我就只有你,还有东方及他们,其他,不过路人。”
    闻言,离歌的心总算归了位,她双手环过翎墨的腰,认真地说道:“嗯,以后我疼墨。”
    每一次小东西毫无保留的温言都让他心中溢满幸福。
    遇上你,是我的幸运。
    这是离歌第二次进皇宫。
    上一次的皇宫是满堂华彩,热闹非凡;这一次则是满目庄严,肃穆异常,甚至有低低的哀鸣声。
    刚进皇宫,便有小太监在门口迎接,见到翎墨,小太监赶紧跪地请安:“见过王爷,王妃。”
    翎墨拉着离歌,没有理会小太监,径自往皇帝的寝宫走去。
    一路上亭台楼阁,九曲回廊均已经挂满了白幡,红烛也早已经被撤掉,换成了白烛,翎墨一路上畅通无阻地进了皇帝寝宫。
    站在门口,离歌便看清了里面黑压压的一片,百官都低着头,不知是真伤心,还是假难过,反正每个人都在耸动着肩膀,跪在最前方的是太子翎侗,稍后一点的则是二皇子翎峰,而皇后则捂着脸坐在皇帝的榻上痛苦着。
    翎墨刚站定,身后的小太监尖细着嗓音高喊道:“青翼王到!”
    一声通传恍若惊雷炸在了水平面上,太子,二皇子,以及众大臣的脸色各有不同,那些倾向于翎墨的大臣则满含期待,而太子一党的则严正以待。
    不管众人的各种表情,翎墨拉着离歌目不斜视地往榻前走去,经过翎侗身边时,一道几不可闻的冷哼声若有似无。
    这个贪生怕死的太子还不值得翎墨跟离歌两人放在心上,不过,这一声冷哼却放在了翎墨的心底,他冷冷扫了一眼翎侗,眼中不含任何情绪。
    偏偏就是这样的无所动作让翎侗如临大敌,他不安地朝二皇子翎峰身边移了移,二皇子见此,用暗哑的悲痛强调说道:“三皇弟,还请送父皇一程。”
    那意思,你赶紧带着你的王妃跪在我们身后吧。
    翎墨恍若未闻,脚下不停地来到榻前,离歌也上前一步,观察着早已经断了气的皇帝翎暨凤,只见其脸色暗黑粗糙,倒像是大病不愈的样子,不过,还不等她细看,离歌便感觉翎墨握着她的手一紧,继而又若无其事地松开。
    然后,翎墨牵着离歌朝旁边的一个锦榻上走去,又若无旁人的坐下,继而拉着离歌一起坐在自己身旁。
    离歌脸上没有显露分毫,心中却笑开了。这墨真是胆大妄为啊,众目睽睽之下,就是太子也跪在下首,他倒好,就这么大刀阔斧的坐下,脸上没有丝毫不安,也不怕众人的声讨。
    这不,离歌想想完,太子翎侗已经按捺不住了,他跳了起来,自以为代表着正义的一方,严词训道:“三皇弟,父皇现在已经驾崩了,你我同是父皇的子嗣,怎么能不好好送父皇一程?”
    还真是愚不可及,离歌暗哧道,不知他是听了哪位的建议,才如此着急地跳了出来,哼,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本来,离歌还以为这太子不过蠢了些,至少还没笨到家,现在看来,这太子不仅暴虐,还愚不可及。
    敢斥责墨,等会儿让小黑再去咬他一口,离歌眼中狠色一闪而过。
    许是感觉到了离歌的心绪,翎墨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安慰似的拍了拍,这才扫了一眼翎侗,冷声吐口道:“本王过来就已经是给了他面子。”
    “你,你大逆不道!”翎侗气的差点吐血。
    翎墨是明目张胆的不孝啊!
    因为刚刚得了离歌的温柔,翎墨今日心情很好,所以,即使翎侗口出恶言,他也没有向往日一般将翎侗挥出去,甚至扫都没扫他一眼。
    当然,翎墨心中另有打算,翎侗突然说话这么有序,必然也是有人在后面替他出主意,那人想让自己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出手伤太子,他偏不如那人的愿。
    至于翎侗,以后自会好好收拾他。
    翎侗本来强势有理的话没得到翎墨的任何回应,这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又无奈,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做,便悻悻住了口,在无人的角落里,朝翎峰挤了挤眼睛。
    翎侗这一举动虽然隐蔽,但又如何逃得过翎墨跟离歌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眼,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徐太医,皇上何时驾崩的?”翎墨冷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异味白胡子老头。
    那老头上前一步,跪地答道:“回禀王爷,皇上他是被人重伤,而导致药石无医,微臣该死,请青翼王恕罪。”
    那人的回答让翎墨嘴角一扯,现出一抹讽刺的弧度,继而,他冷冷道:“既是知道死罪,那还活着干什么?来人,拖出去斩了。”
    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个衣着一样,神情肃穆的青翼王府侍卫,他们恭敬道:“是,王爷。”
    那两人说完,不顾那老头的挣扎,架着他快速离去。
    留在场中的众人听着外面凄厉的喊叫声,顿时浑身发颤,他们只隐约听见那人苍老的声音凄厉地喊道:“太子,救命啊!”
    翎侗闻言,脸色一僵,继而竭力装成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朝事不关己的翎墨大吼道:“三皇弟,你为何要杀了他,他又不是杀害父皇的凶手,徐太医不过是替父皇诊断而已,你这样做岂不是寒了众大臣的心。”
    听完翎侗的吼叫,翎墨眉头一挑,他似笑非笑地问:“哦,本王这样寒了你们的心吗?”
    青翼王的话谁敢反驳,又不是想死,所以,众人瑟瑟发抖地均不敢出声,须臾,一个跪在后面的中年人抬起头来,高喊一句:“青翼王杀徐太医,定然有原因,臣等不敢质疑。”
    “是,是。”
    “当然是那徐太医做错了事,王爷才惩罚他的。”
    几道声音立即附和道。
    翎侗那个怒啊,他没想到满朝大臣竟然还有当面给自己难堪的人,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倏地转身,阴狠地瞪着那人,粗暴地开口:“那你说徐太医是做错了什么事了?”
    “这……微臣不知。”那人脸色一僵,看了一眼翎墨,发现翎墨没有要出手的意思,这才讷讷说道。
    “哼,李大人这是无故污蔑朝中大臣,理应受罚,来人——”像是终于逮着了翎墨的错处,翎侗迫不及待地朝外面吼道。
    还没等他喊完,翎墨的声音硬生生地打断了他的话,翎墨轻飘飘地问:“太子确定徐太医没有做错事,还是,徐太子曾得了太子的什么保证,这才敢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胡说八道,本太子是不知徐太医到底做错了什么事,让三皇弟问也不问就拉出去斩了,皇弟说什么本太子与徐太医有接触,那本太子想问,三皇弟,你可是有证据?”翎侗斜睨了一眼翎墨,得意洋洋地问。
    见翎侗小人得的模样,翎墨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从他中了‘狼血蛊’开始,他便决定早晚收拾了翎家的剩余三人,这翎暨凤运气好些,还没等自己动手便一命呜呼,至于另两位,这翎侗无疑是自寻死路,他也不再跟这人浪费口舌了,所以,翎墨靠在软榻上,对翎侗,以及所有人说道:“徐太医该死,那是因为皇上他不是伤重而无药可医,而是重伤后又被喂了毒药,这才没救的,你们说,这样的太医,是不是该死?”
    “王爷所言极是,臣等惭愧。”所有大臣均俯首请罪。
    “至于是谁下的毒,本王早有证据,现在本王问众位,弑君的惩罚是什么?”翎墨又问。
    众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自是有一股难掩的压抑在殿内流淌,礼部尚书上前一步,俯首回道:“回王爷,弑君是要灭九族。”
    挥挥手,翎墨道:“九族就不用了,只杀他一人便可,是不是啊,太子?”
    翎墨的最后几个字无疑是告诉众人,那个弑君之人就是跪在最前方,看起来无比悲伤的翎侗。
    翎侗怒了,他跳起来就喊:“翎墨,你这是何意?你是在怀疑本太子吗?”
    同样怒不可遏的还有一只坐在床边拭泪的皇后,皇后是太子生母,她是个温柔的女子,当然,若只是看表面的话,是这样的,可是,离歌虽识人不多,但看人的眼光确实很犀利的,况且,在深宫之中能做到皇后这个位置的,光温柔是根本办不到的,离歌看到这位皇后柔顺的眼眸深处满是厉色。
    皇后试了试泪,这才起身,站在最上首,她温柔似水的声音听起来略微沙哑,皇后看着众臣道:“诸位大臣均是我朝凤重臣,你们不该是那种偏听偏信之人,太子是何种人,众位大人都应该清楚,太子一向孝顺,从小就最听皇上的话,若说是太子下毒要毒害皇上,就是说给天下人听,天下人也不会相信的,众位都是天下人中的佼佼者,还望你们能给太子一个公道。”
    说道这里,众人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事关皇室,毒害皇上一事便既是家事,又是国事。若论家事,没有他们置喙的余地;若论国事,青翼王的强大天下人皆知,但太子身后还有左相,那左相可是太子的亲舅舅,而且手握重权,这种情况下,谁能胜出便是一个疑问。所以,一时间还没人站出来充当这个正义之士。
    “臣相信太子是无辜的。”终于,左相站了出来,他万分肯定地说道,然后接着说道:“以微臣之见,我们现在应该一致对外,皇上是被临均太子派人所伤,所以,罪魁祸首便是那临均的秦烈,我们不能放过害我皇上之人。”
    左相说的义正言辞,当然,也成功地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顿时,众人义愤填膺地开始指责秦烈的毒辣,并竭力劝说左相领兵打下临均。
    左相见场面已经被自己控制,这才朝翎侗道:“还请太子殿下下令,微臣一定要让临均付出代价。”
    左相话一落,众人一愣,也是,皇上驾崩以后,太子当然要上位,这朝凤现在该就是太子的天下了。至于青翼王所说的下毒,即使有证据又如何?皇上已然驾崩,依照左相根深蒂固的权力中心,这件事终究将会不了了之。
    果然是老狐狸,翎墨看着一面倒的趋势,脸上仍旧一片平静,看来这些年自己是太低调了,以至于现在他这个青翼王的名头,就只是个名头了。
    而且,好像自己失算了,本来翎墨打算来个文斗,想凭借证据灭了太子翎侗,是他低估了这些人脸皮的厚度了,看来,就只剩下武斗了,胜者为王,早知道如此,他也就不浪费这么长时间来浪费口舌了,直接杀了便好。
    看到众人聊得热火朝天,翎墨拍了拍离歌的肩膀,示意她做好,然后淡然起身,单手一吸,兴奋的老脸通红的左相瞬间被翎墨吸到了手掌中,翎墨狠狠掐着左相的喉头,冷声道:“本王倒要看看你这一身的皮有多厚实,竟然能无视本王的话。”
    说完,翎墨手上一个收紧,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左相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就已经瞪大了眼睛,断了气,可谓是死不瞑目。
    将左相尸体仍在一旁,翎墨厌恶地擦了擦手,然后扔掉手里的锦布,这才转向已经呆滞的众人,淡声道:“既然跟你们好好说话,你们不放在心上,那本王只好动手了。”
    直到此时,众人才幡然醒悟,这青翼王一向低调,在外面甚少发怒,以至于他们都渐渐将十年前的青翼王抛之脑后,甚至觉得青翼王的名声是言过其实了,现在这一举动无疑是告诉众人,他依旧是无所不能的青翼王,甚至比十年前更让人不敢直视。
    左相身体摔倒在地上的闷响声让呆滞的皇后跟翎侗骤然回神,他们齐齐扑了过来,不可思议地喊道:“哥哥——”
    “舅舅,舅舅,你怎么了?”
    皇后跟翎侗大喊,他们摇晃着左相的尸体,无奈,逐渐变冷的身体无不在告诉他们这人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皇后再也维持不了温柔的假面,她双目眦裂,恨恨地瞪着翎墨,恨不得吞了他,左相是自己唯一的依靠,现在靠山轰然倒塌,这让他们娘俩以后怎么在皇室中立足?
    与皇后同样心情的还有翎侗,舅舅曾答应他会扶持他当朝凤的皇帝,可是,现在一切都随着舅舅的死化为泡沫,翎侗一直以来的鸿愿是彻底破灭,翎侗起身,一步一步,重重踏在地上的‘金砖’上,他手指紧紧掐住自己的手心,锥心的刺痛无不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翎侗恨不得吃了翎墨的肉,喝了翎墨的血,剔了翎墨的骨,终于大步走到翎墨面前,翎侗冷冷质问翎墨:“为何杀了左相?”
    “本王高兴。”翎墨轻飘飘地突出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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