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房奴的古代生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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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刚放亮。青儿就带着大宝二宝挨屋敲门,深夜才睡的钱多多成了他们重点吵醒对象。
“姨妈快些醒醒,我钓上来一只大乌龟。”青儿一边扯着钱多多的手一边道。
“明明是我先发现的。”也不知是大宝还是二宝道。
“可是我抓到的。”青儿道。
被三个孩子吵个不停的钱多多实在是没法睡了,起身大声道。“你们两个男儿怎么能随随便便进女子的睡房呢?而且还在我没起床的时候。”
大宝二宝楞在哪里半晌,大宝才开口道。“我们不过是四岁小儿,哪里懂得这么多的规矩。”嘴上这么说,手里却扯着弟弟退到门口。
钱多多见了笑着摇头,果真是洪三郎与鸳鸯的儿子。等着伺候钱多多更衣的玉梅和冬香偷着轻笑。
待钱多多换了衣裳,梳了头发到船头时,柳大玉几个人已经到了。
“我看还是放了吧!看样子这老龟有百十来年了。”鸳鸯道。
“这么小,怎么会有那么大?”洪三郎扯着一只腿道。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乌龟在蔑视自己。
钱多多道了跟前,见那两对夫妻正围着一只老龟说三道四。在看那乌龟一会将头缩进壳里,一会又出来看看,新奇极了。
“这是哪里来的?”钱多多道。
“是我抓上来的。”青儿道。
“是我发现的。”大宝道。两个孩子又争了起来。
“我看还是把它吃了。”洪三郎道。他特别反感老龟看自己时的神情。
“我看还是放了。”鸳鸯道。“说定还是位仙人呢。”
“我看还是放了吧。”钱多多道。“你看这龟壳上还刻着字呢。”
众人听了依照钱多多指引的位置看过去,果然龟壳上依稀可辨的几个字。
“这许是那家放生的。”柳大玉道。
“既然如此,那就放生吧。”洪三郎不在坚持。青儿听说自己的乌龟要被放了,抱着那龟便不放手。“这是我的,我要留着。”
“你留他做甚?”柳大玉道。
“养着玩儿。”青儿道。
“若要养这着玩儿,可以玩别的。这龟不能留。”说着就要去夺。
青儿却死不放手,柳大玉怕伤了女儿,也不敢太用力。青儿趁着这个空挡抱着那只龟进跑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不在出门。
正文 第百六十八章 一家老小去旅游 下
第百六十八章 一家老小去旅游 下
青儿抱着那龟不肯出来,柳大玉跟刘庆州也没有办法。在门外将好话说尽了也是无济于事。钱多多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主意,取来笔墨纸砚寥寥几笔将“小蝌蚪找妈妈”的故事,改编成了“小乌龟找妈妈”。在配上插图,一本小人书新鲜出炉了。玉梅拿着书站在青儿门口大声地朗读起来,还未读到一半,好奇心旺盛的青儿就忍不住开门出来了。
青儿见玉梅手里的书有图还有字,讲的还是小故事,喜欢的不得了。柳庆州趁机将那只鬼解救下来。洪三郎见“乌龟事件”圆满解决,吩咐船夫开船。
读了一则故事,青儿还不满足,嚷嚷着让姨妈在想些故事来。钱多多看青儿这样喜欢,便笑着道“你得听话,姨妈才会写新的故事来。”
青儿听了虽然不高兴,可得了小人书,高高兴兴地到大宝二宝那里炫耀一番。
洪三郎见孩子们这么喜欢,仿佛看到了自己新店开张,在鸳鸯耳边说了几句后有将鸳鸯推到钱多多跟前。
柳大玉何等地精明,见洪三郎这般,已经明白他是看上这“小人书”了。只道“咱们可是高高兴兴出来游玩的,若是想谈生意,回家后在说。”
鸳鸯听了闭嘴不提洪三郎的提议,洪三郎也笑道。“现在却时不是将这些的时候。”
又过了两日,船靠吉州渡头,洪三郎遣下人去补给。听渡头上有人说吉州城东山上有一寺院香火旺盛。动了心思,到船舱里与众人说了。
在船上住了这么许久,钱多多也想下去走走。圈拢不想下船的柳大玉和鸳鸯一同瞧瞧。说定后,洪三郎派人雇了几辆马车。又找来几匹好马,女眷坐车,男丁骑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直奔城东。
正巧十五,上山的香客可是不少,马车到了山下便不能往前走了。众人下车后,柳大玉看着青儿。钱多多帮着鸳鸯看着乖巧些的二宝,由丫鬟和护院簇拥着,往山上走。
洪三郎与柳庆州打头阵,一路上大家有说有笑,不知不觉竟到了山门前。寺院朱红漆的大门上挂着“静安寺”三个烫金大字。门下来来往往的香客络绎不绝。
进了寺院,古松翠柏沿着寺院的围墙种了一圈。青儿和大宝二宝在也不服管教,兴冲冲地走在了前头,柳大玉和鸳鸯生怕有什么闪失,叫丫鬟和护院赶紧跟上去。
钱多多看这两个当娘的也是不容易,与刘庆州说了一声,领着玉梅和冬香外加两个护院去进香。
刘庆州和洪三郎都不是礼佛之人,进了三门拜了一拜后找了个阴凉之处闲聊去了。
添过香油钱,钱多多在回到原处,一个人都没有了。担心与众人走散,钱多多派玉梅去寻。自己则在原地等着。怎料玉梅如同江水如海,也不见了踪影,到底是自己的丫鬟,长得又是如花似玉,钱多多担心她遭遇不测,又吩咐两个护院去寻玉梅。却不想自己到是引来心术不正之徒。
每到初一、十五常有小户人家的小姐跟这爹娘兄长到山上进香,这让那些心术不正之徒起了歹意,常趁着这个时候劫人,拉去卖了换钱。
两个穿着短衫的地痞一看钱多多打扮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小姐,身边跟着的护院又去寻姑娘去了,顿时生了邪念。一个人相貌憨厚的跨步上前。“这小姐是在等人吧?”
正急着四下张望的钱多多被突然冒出来的那个人吓了一跳,在看他长得还算是憨厚老实,道“你是哪个?”
“在下刘三,是这山下的樵夫,刚刚位姑娘在后院晕过去了。我家娘子正与在一处。娘子命我来请姑娘。”刘三道。
冬香不成有防人之心,真的以为是玉梅出了事儿。“玉梅姐姐没事吧?”
刘三听暗喜,“玉梅姑娘没事,许是天气炎热。两位小姐跟我走吧!”
冬香天真,钱多多可不傻,若真的玉梅晕厥,也应该是寺院里的小和尚来请。在看眼前这人虽穿着短衫,可衣裳布料都不是次等货。哪里是樵夫买得起的。
“小姐,咱们快去看看吧。”冬香急道。
钱多多一把拉住了她。“别急吗,等着姐夫来了在去。”
刘三听还有男丁,担心事情不成,催促道。“小姐若是不去,怕是见不到最后一面了。”
一听是最后一面,冬香更急了。“小姐!”
若是刘三不这么说,钱多多兴许还会相信,如今,她已经认定这刘三不是好人。“冬香莫急,玉梅身子骨一直硬朗得很,怎么会晒晒太阳就晕了呢。”
刘三见这小姐到也有几分心机,心想小姐弄不走,怎地也得将丫鬟弄走。于是便对冬香道。“你叫小姐心肠太硬了,这位大姐与我去瞧瞧吧。”
说到底冬香都是钱多多丫鬟,就算与玉梅感情在好,也容不得外人说自己家主子的坏话,尤其是当着面儿说的。
“我家小姐心肠好得很,岂容你厮信口雌黄。”冬香生气道。赶巧在此时,远处与洪三郎闲聊的刘庆州一眼扫到一男人正在与钱多多主仆二人说话。在看不远处也有两个人贼眉鼠眼地盯着钱多多,心知不好,忙起身过来。洪三郎见刘庆州突然起身,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跟着也到了钱多多跟前。
“玉儿,这是怎么回事?”刘庆州扳着脸道。
钱多多见了刘庆州和洪三郎自觉有了靠山,“这人说玉梅在后院晕倒了。要将我们诳走。”钱多多道。
刘三见来人是两位老爷,心里有些发慌。“我本是好心来通报,既然小姐不信,我也无法。”说完转身就要走。刘庆州找见过这样人,伸手一把将刘三扣住。
“既是好心,那就请先生前边带路。”
刘三知道自己已经被拆穿了,可还想着要逃,于是笑道。“那就请老爷先走。”
“哪里来得这么多废话。”刘庆州生气地推了他一下。“叫你那几个埋伏的人也出来。”
远处埋伏的那几个人见事儿不妙,哪里还敢多待,找一溜烟地跑没影了。刚巧寻到柳大玉和鸳鸯的玉梅领着那两个护院回来。
“小姐,大小姐被主持请到了后院。”玉梅道。在看刘庆州手里扣着的人。疑惑道。“这是谁?”
冬香见了玉梅一脸地惊愕,“玉梅姐你没晕?”
玉梅被冬香得摸不着头脑。“好好的,我晕什么啊?”
这时冬香可算的明白过来,狠狠地打了那刘三脑袋一下,“这人刚刚来说,你晕在了后院,诳我跟小姐去。好在小姐英明,若是信了他的话,如今我们主仆二人怕是要被他拐了去卖了。”
刘三见自己被拆穿拼死挣开了刘庆州的手,可惜没跑出两步,就被护院追了上来,一阵暴打之后,刘庆州吩咐将刘三送到官府查办。
柳大玉听说自己的妹妹险些被拐走,着实吓了一跳。将青儿看得更紧了。登船后在也没有让女眷下船。一路到了海州才算的安心。
正文 第百六十九章 海鲜买卖
第百六十九章 海鲜买卖
海州三面环海,偏居一隅,倒也是个安生地。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州城内多是做有关海产买卖的生意人。有几年没有吃到新鲜大虾的钱多多可算的大饱口福了。
高兴之余,钱多多还不忘赚钱的营生。虽然下定了决心不在开买卖的钱多多最后还是没有抵住银子的诱惑,打起了海鲜的主意。
因为不方便运输,许多还产只能是晾干后在运到内陆,味道和口感都会受到些影响。钱多多开始想能活运的办法。也请教了船上的船夫,洪三郎雇来的开船姚师傅是开船的老手,经验丰富,将了几个办法,可是仔细地核算下来,成本太高了。而且海鲜的死亡率极高。甚至有可能一只不剩。
柳大玉见妹妹有开始想赚钱的办法,好好地将钱多多说了一通。见柳大玉生气,钱多多嘴上应承不在想了,背地里却还在偷偷地想办法。
跟钱多多一样盯上海鲜生意的还有洪三郎。开了这么多年的酒楼,洪三郎还是第一次吃到如此鲜美的海货,眼看着赚钱的买卖,却因路途遥远,运输困难挡住了。怎么想都觉得不甘心。整日地闷在屋子里也不出来,一门心思地想办法解决运输难题。
这让原本高兴的鸳鸯不高兴了,直埋怨洪三郎到哪里都不忘赚钱的买卖。全神贯注地想事儿的洪三郎哪里还听得进去鸳鸯的抱怨。
一日,钱多多领着青儿和大宝二宝在船头支了个炭火炉烤海鲜。吃得正高兴的,鸳鸯板着脸出来了。
极其乖巧的二宝见母亲生气了,拉着鸳鸯将自己刚刚烤好的虾递了过去。
鸳鸯见了感动不已。“还是儿子好,知道心疼娘的。”
钱多多见了轻笑。“这又唱得是哪出啊?”
“别提了。”鸳鸯狠狠地咬了一口虾道。“还不都是那洪三郎,整天想着生意上的事儿。出来游玩也不曾忘。”
钱多多好奇洪三郎又发现什么好买卖,道“什么买卖,让你这样生气?”
鸳鸯叹气道。“就这是海货。这些海鱼也是的。不过是运送的路途长了些,怎地这么不经活。”
一听洪三郎也对海鲜的买卖动了心思,钱多多更乐了。“其实我也想做这买卖。可姐姐不让。”
“这是为何啊?”鸳鸯道,“难道大小姐还怕银子多?”
“还真的是。”钱多多道。“都是被那收刮的官家气得。姐姐说赚了在多的银子都被收刮去了。反正现在也不缺银子花,就这样吧。”
“我到是觉得大小姐说的在理。”鸳鸯道。“我们家虽然不是大富,但在经常有几处产业,在徐州开了酒楼,买了宅邸庄子,也算的富户了。要那么许多银子做甚?树大招风,这几日我总是怕有人将我这两个宝儿绑了去。”
“你家三郎不也是为这两个宝儿吗?”钱多多笑道。说着将手里烤熟的小鲍鱼给了青儿。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那么许多干吗?”鸳鸯道。
钱多多听了觉得鸳鸯说的话也有些道理,富还不过三代呢,现在都给他们准备好了。没了奋斗的目标,可不就剩下败家了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这海鲜的买卖我看还是做得好。”钱多多道。“这样咱们在家里就能吃到新鲜的海货,哪里还用走这么老远。”
“若是自己想吃还不容易。”鸳鸯道。“造几艘小船,一次少运些,小船快行。到了徐州还是鲜活哩。”
鸳鸯的一番话点醒梦中人,钱多多一直想着如何大批量地运送,却从未想小批量,分批运送。
“你说的倒是个好办法。”钱多多道。“咱们可以多造小船,提前一个月预定,客人下了单子在发货。”
鸳鸯钱多多脸上又出现那见着银子的笑容,只得无奈地摇头,比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