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翻身之桃花来袭-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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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西子是何人?”
“春秋末年四大美女之一。”
“春秋末年?四大美女?”
“这是我在书上看到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呵呵!作者把西湖比作美女西施,那么晴朗的西湖就如浓妆的西施,而雨天的西湖就像淡妆的西施,都是同样的美丽无比,多生动的诗句啊!哈哈哈……”
公子觉得这首诗怎样?”
蔓儿是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人,她拥有前世的一切记忆,所谓的西子在蔓儿前世的世纪里则是个众所周知的人物,命运的安排如此玄妙,他跟蔓儿的情从地狱相遇的那一刻便已注定。
他回凡时之前的记忆被阎君封锁,对于她,他一直都怀着内疚,只因愧对心月,却没想到当嘘寒问暖已成了习惯,这个人早便住进了他的心中,他吩咐唐先生注意她的起居饮食,生怕她的胃病会再发而找借口向她要夜宵,也许,从她在东厢的日子开始他便习惯了她的存在,自她搬离了东厢,那条石子路则成了他每天走得最多的路段,他告诉自己,走石子路是为了让自己习惯独立,却没想到这说法却是自欺欺人。慢慢的,他得知她不是心月,那养成的习惯已经不能改变,他始终相信自己的定力,始终相信自己可以为了修真放弃一切,直到候爷要娶她为妻,这个消息再度打乱了他的心,他明知道段文常跟蔓儿没有姻缘,心却始终都没办法得到片刻的平静,他乱了,烦躁不已,他的思绪竟然不受控制的围绕着这个女人转,但是他深知,自己这辈子注定了与这个女子无缘,他们之间同样没有姻缘可言。
秋月白站在摆设好的阵法前,心随着回忆起伏不定,自从他告诉她“有我在,别怕”开始,他便决定守在她的身边,不顾一切。
“月白,听师傅的话,快点出来!”玄真道长的呼唤带着焦急。
“师傅,徒儿不孝……”雾蒙蒙的黑瞳微微抬起,这一刻,他竟然看见了,他的双眼恢复了光明,眼下是早已点燃的烛火,而烛火之间他看到了蔓儿的灵魂在乱葬岗上漫无目的地漂游。
“蔓儿……”他重复唤着她,可惜他们阴阳相隔,她听不见他的呼唤,他轻拂宽大的袖袍,烛光引为他打开了地狱之门,他臂上眼,在连连咒语间逼出自己的魂魄。
瞬间,如影般的魂魄从秋月白的身体上飘出,他顺着地狱之门飘去,他知道这样有违天意,可惜他明知道逆天的后果却始终要选择这么做。
“蔓儿,我来接你。”
“小白,不要,不要再为了我……”
“我只是升天前来看看你。”他算欺骗吗?不是的,往后他都会守着她。
“秋月白,我出云不能升天,岂能让你如愿!”出云摇晃着手中的金铃,他出云的慧根不比秋月白浅,为何他总是能那般幸运,不行他不能让秋月白如愿,他仿佛陷入疯狂,嘶吼声传出了阵外,“我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下!”话毕,他手中木剑直刺秋月白的心脏,风乍起,吹灭了那引路的烛火,“哈哈哈,引路灯都没了,我要你下得了地狱,出不来,你可以在地下跟那女人恩爱缠绵!”
“噗!”一剑刺入,秋月白喷血而出,他已在出云毁路前魂魄归体。
出云大惊,抽回刺在秋月白身上的木剑,欲想再次袭击却无聊阵内陡然摇晃,秋月白扬袖灭了阵内的所有灯火,就连那亮起的卦象也在瞬间摧毁。
“不要!”出云飞身上前,那卦象却已消失,一时间,阵法崩塌,秋月白淡笑坐在阵中看着出云垂死挣扎。
“来世,蔓儿把自己许给我?可否?”
“在那一个世纪的定亲需要戒指,我能给蔓儿的只有这个……”
“这个随身带着,不管蔓儿去到那里,我都会知道……”她答应许他来生,来世喜鹊会为他们引路,银镯则是他们的信物。
地面慢慢裂开,他坐在阵中,唇边是淡淡的笑,仿佛天万物归于平静,他吐着血沫,眼前所见皆是往日的回忆,是他与蔓儿的回忆。
“题上你的名字。”
“顾……蔓蔓?”
“这是我的别名。”
“你画的是何物?”
“生日就是出生的那一日,跟生辰是差不多的意思,这个Happy birthday,也就是生日快乐的意思,在很远的一个西方国家,人家都喜欢用这个当贺词,很有创意相信候爷也会喜欢的。”
“是这样读的哈皮爸是爹。”……
他吐着血沫,闭上眼静坐期间,鲜血染红了他的白袍,在昏暗的空间里竟是怵目惊心,出云的垂死挣扎根本没有用,最终只落得个阵毁,人亡。
正文 196番外之公子月:渐渐着了魔
“他们……来了。”心月吐着血沫,虚弱无力的说着。
“谁来了?”他紧紧的抱着她,用袖袍为她失去口角的血迹,“谁?!”
“其其格,还有御风……我看到他们了……”
“别说胡话!”漆黑的眼瞳里闪过慌乱,他的五指触上她的脉膊,毒已入心……
“如果可以,就休战吧!”
“恩!”他只是点头,只有点头才不会泄露他此刻的无措。
空气中忽然飘来一股焦味,是浓烟,有人放火!朝外望去洞口处滚滚浓烟,洞内的两个人呛得咳嗽,只听洞外有人在喊:“紫玥王爷说要成全你们,让你们黄泉路上有个伴!”
“你,快走!”阿史那心月推开他,他却反而笑了,抱着她不放手。
“回去吧!回去你父皇的身边……”她虚弱的说着,心里清楚自己快不行了。
他淡笑看着我,如同天使般的笑容如此惬意,从他盗取了冰魂珠开始便没有想过要活命,现在又岂会丢下她一个人走?!
火越来越大,浓烟覆盖了两人的视线,他仿佛看到他们前世的身影,那时候的他们是一对恩爱夫妻,她曾要他许下生生世世爱她的承诺,他始终只道:生生世世太久,我只许当下,诺此一生。
“来世太寂寞,你我相依为伴!”冰凉的唇冰凉的唇覆下,吞噬了心月唇齿间溢出的惊呼,她抱着他越发冰凉的身子,看着他越发苍白的俊容,最终疲倦的闭上双眼。
他用脸蹭着她冰凉僵硬的手,唇边始终是那淡淡的笑容,灼烫在向他们逼近,呼吸越来越困难,滚滚浓烟让洞内的空气都变得抽象,他缓缓的闭上了眼,两人相拥而抱,如同恩爱夫妻般沉睡了过去。
“太子妃你不能进去,太子妃!”
“滚开!”洞外起了骚动,是大华的兵队,士兵已开始救火,可惜火势太大一时间无法扑灭,那挣扎着要闯进洞内的正是大华太子妃吉雅,她举起一桶水将自己淋湿,冲进洞中,火烧的树叶噼里啪啦的响,她却时而不见,她只知道洞里的是她的夫君,一个她深爱却得不到的男子。
“玄,玄!”进入洞中,里处的两个人面色死白,伸手探公子月鼻息,很弱却没有断气,她竭力想分开他怀中所抱的女人,无奈两人紧紧相拥,不管她怎么使劲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救火的士兵闯了进来,经过几人的拉扯也无法让公子月放开怀中人,最后只好将两人双双抬回皇宫,在回宫的路上秋月白派人传话让御医对其说:“臣要为心月施针,还请太子让臣救治她。”这才让公子月松开了手。
当两人送到大华,阿史那心月早已断气,大华皇帝保留其的躯体表面上是为了让秋月白安心抗阵,实则却另有心思,这个躯体将成为他让紫玥王爷罢兵的理由!
七天后:
“太子你不能出去,太医吩咐……”
“心月在何处?”
“阿史那心月已经断气了,现在正安放于心月殿的冰棺里。”
“你说什么?!”
“奴婢说,前皇子妃已经仙逝了……”
“你胡说!”
“太子,奴婢说的是千真万确!”
“为何要救我,谁让你们救我的?!”
“太,太子……”
“滚,都给我滚!”他趔趄着出了门,婢女内监也不敢上前阻拦,只能远远的跟在他的身后,他扶着小树一路往心月殿走去,身体并没有因为短暂的休息而恢复,脚下沉重如同千斤坠,每跨一步都如此费劲,他沉重地呼吸声伴随着一连串跌倒扑地的声音,这段路是他生平走过最长的路,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他从天亮走到天黑,终于看到那静静安放于堂中的冰棺,心月殿,这里曾是他最厌恶的地方,这个女人曾为了她的国业妄想用她的美貌来制服他,他一直对自己的定力很有把我,知道她的心思,他偏不如阿史那心月所愿,可惜,那一晚他喝了这个女人给的酒,里面加了销魂散,他在药物的催迷下跟她有了夫妻之实,然而这只会让
他更厌恶她,一个为了国业竟愿意牺牲自己身子的女人,一个为达目的而不择手段的女子,就如她母皇所言,他们的确是绝配,因为他也是这种人。
为了逼迫她顺从,他将这拥有蒙古第一美人支称的女子指给了段文常,他要看看她是否真的不在乎自己的肉身,是否真能舍弃一切,然而他却不知她已怀有他的骨肉。
吉雅,一个愿意与他合作而为想博得他半点怜爱的女子,她为了保持自己的地位而毁了阿史那心月腹中的孩儿,将用刑后的她舍弃在荒山野岭,这种种的种种他始终只会心疼他们无辜的孩儿,而那个女人的生死,他只想掌握她利用她,其余的一概不理。
公子月匍匐在冰棺前,手轻轻的触抚着她冰凉的面颊,这副容貌曾经让他无比厌恶,却在重生之后叫他放不下。
一个曾经为了讨好他不惜屈尊降贵的女皇传接人,在死了一次后却变得如此狂妄,视权势如粪土,她竟然对他大呼小叫,释放她的真性情。
呵呵,可怜的他却如此珍惜这份真实,一直以来他都不知道何为真实的一面,她让他懂得世间还有以真性情对待事物的人。
她是一个不具危险讯号的女子,与以前的阿史那心月截然相反,他渐渐习惯了与她相处的方式,不必伪装,不必时刻保持警惕,那种感觉很舒适,渐渐的他恋上了这种滋味,恋上坦诚相见的感觉,可他也发现,这渐渐走进他生活的女子心中所系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他不能忍受她心中没有自己,亦不能忍受她对别的男子痴心绝对,可惜他不懂得如何让她对自己改观,能做的是想办法让她痛苦,让她在痛苦中感受到自己,从此他在她心中便成了魔,一个令她害怕的魔,而他却为她渐渐着了魔。
正文 197番外:银针封穴+后续
番外:银针封穴
“蠢女人,说好了相依为命,你又骗我!”他望着棺内人,她唇边始终噙着笑,仿佛只是沉睡过去,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大的讽刺,她如此安心的走,留下他一个人饱受煎熬,这是报应吗?
雌雄莫变的脸上泛着凄苦的笑,一滴泪无声落下,他告诉自己,是的,是报应。
“蠢女人,我说过,黄泉路上我们相依为命,你丢不下我的。”他抱起棺内的人,一步步走向后院,院子里的蒲公英漫天飞舞,来到蒲公草的中央,他把她轻轻放下,捻住住银针的五指才刚举起,身后已传来熟悉的女声:“玄儿也别想丢下母后!”妇女提起裙摆跪落在他的身旁,“母后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儿竟一再为一个女子罔顾性命,都是我这个娘的错!”她争夺过他手中的银针,欲想自行了断,他执着银针不放,最终在无奈之下只好将银针抛却。
“母后,玄儿不孝!”他抱着妇人,这是他最心疼的母后,她受了太多的苦只为保住他与他父皇还有大华的江山,他见不得他的母后流泪,更见不得她为自己落下一滴眼泪。
“玄儿是母后的命根子,倘若玄儿不在,母后留在这世上又有何用?”妇女抱着他失声痛哭,这孩子何时变得如此脆弱?她哭着恳求,“答应母后,为母后而活,可以吗?”
他轻轻点头,再也无法说出一言半语。
三日后:
“恳请太子三思!”玄真道人与众臣跪在公子月的身前,为的是恳请他收回“银针封穴”的决定,要知道这银针一落,他便永远失去了记忆,他的人生将会一片空白。
“动手吧!”他还是那句话,死去的人不累,他却活得太累,太多的回忆让他身心疲惫,原本认为最美好的记忆此刻成了他的煎熬,留着有何用?
“可是……”
“动手!”一簇暴喝,玄真道人抓着针包的手一抖,针包落地。
他凄然笑开,生无可恋的人要为了守孝留着一条残命,试问离开的人又可会记得她曾经闯入过谁的心?儿时的记忆是痛苦的,皇宫中的回忆更叫他痛不欲生,而唯一眷恋的记忆如今也成了煎熬,他要来何用?
他提笔,在备好的绢布上写下那段美好的回忆及那蠢女人所说过的每字每句,这是他曾经最留恋的东西,他要命人好好埋葬,足足写了五条绢布,将每条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