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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弃妇翻身之桃花来袭-第26部分

小说: 弃妇翻身之桃花来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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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种蒲公英?”皇宫内处不该种些奇花异草吗?怎么会种蒲公英?

“桃花喜欢?”

“恩,你知道吗?这花不仅好看,还有很特别的花语。”前世的她,就因蒲公英的花语而爱上了蒲公英。

“花语是何物?”段夜凌神色一转,帅气的脸上又恢复了那无邪的笑容。

“花语就是每种花所代表的语言跟象征意义,蒲公英的花语是:停不了的爱。”说到蒲公英,顾蔓蔓现在最敢兴趣的是:为啥皇宫里会种有很多蒲公英?

“停不了的爱……”段夜凌若有所思的呢喃,“就因为它常被风吹走了,一直在空中飘,所以叫停不了的爱?”

“你就这样理解吧!”顾蔓蔓嘴角一抽,其实我也不太理解为啥它的花语是停不了的爱。

“停不了的爱,就如桃花对我。”小屁孩嘴角勾起自恋的弧度,潋滟紫瞳泛起了甜蜜的笑。

“小屁孩就你自恋!”顾蔓蔓白了他一眼。

“我不是孩子,喊我夜凌。”

“就是孩子,小屁孩。”

“哼……”

“喂……谁同意你亲的?”

“再喊屁孩,我就亲嘴!”

“……”



080 时辰八字



“小屁孩,别再亲了,让人家看见不好……”睡梦中的顾蔓蔓嘟长了嘴,满脸的春心荡漾,迷糊梦境内,正吻着她的段夜凌半是迷离半是醉。

“蔓儿今日把这些画都给填上词吧!”清幽幽的一句隐着怒意,顾蔓蔓回过神来只见秋月白袖袍一扬,如山般的画册闪现于眼前。

“无良白……无良白……”她梦呓般的惊呼着,猛然惊醒,“糟了,迟到了!”

急急忙忙梳洗换上衣衫发现已过巳时,天啊!我足足迟到了两个时辰!顾蔓蔓连走带跑的冲到书房,这次完了,无良白肯定又会笑眯眯的跟我说:把XXX都做了,做了你便可以回去。

“公子,对不起,我来晚了,其实我是病了,你看,这额头还热乎乎的呢!”也许是心虚,顾蔓蔓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说了很长的一番话却不见回应,它果然把无良白惹毛了!“每天都加班,偶尔迟到也是正常的嘛!”还是没有回应,下一秒是她毛了,这低声底气的作风根本不适合她,“我说你不就命好待遇比别人好,你也不用这么拽吧?说了这么多话鸟都不鸟我,MD的姐姐我要是离开段家,你就啥都不是!”咦?无良白转性了?猛的抬起头来,才发现书房里空无一人。

嘿,无良白休假了?!顾蔓蔓直起身子,环视了书房一周,怪了,不仅看不见无良白的人影,就连小白同学平日里办公的书案也不一样了,好像是……少了那堆叠如山的画册,怎么回事?

“蔓姑娘,你来了?”唐先生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得她冷不防的一颤,武功高的人原来跟鬼一样,因为走路都没有声音,都很吓人!

“先生早啊!”顾蔓蔓扯出一个微笑,朝他挥了挥手。

“公子让我转告蔓姑娘,姑娘今日不必呆在此处,可以歇息一天了。”唐先生平和的语气中仿佛隐着哀叹与悲伤,交代完事后便离开了书房,这根本不是平日爱跟顾蔓蔓闲扯的他。

唐先生怎么了?难道小白发生什么事了?顾蔓蔓望着他渐去的背影,摸索着秋月白为何不在书房的原因,沉思间,扫见了那夹在书册中的纸条,纸条上写着庚午年六月二十八。

顾蔓蔓抽出夹在书页中的纸条,纸上写的像是生辰,奇怪的是古人写生辰八字一般都会用红纸,而眼下所用的只是普通的宣纸,也就是白色的,难道在段家有用白纸写生辰八字的习惯?再看看年份,是庚午年……现在则是癸未年,以六十枝干循环来推算,也就是十五年前,十五年前的六月二十八?不像是小白的生辰啊!他可是货真价实的十七啊!那会是谁?

难道是小白同学的亲人?他探亲去了?也不对,带着一大堆的字画去贺寿超出常理了啊!唐先生方才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今天绝对不是啥“好日子”,若往坏的方向想,她思绪一转,难道……比起带一大堆字画去当贺礼,这带一大堆字画去烧贺礼,是不是更加合常理些?

顾蔓蔓忙将纸条放回原位,急急退出了书房。

估计今天小白同学心情应该不咋嘀,咱还是躲远点好,省的遭他发飙!



081 旧忆



迈出书房,便听到了悠扬曲声随风飘来,这曲调略带低沉,听着让人倍感忧伤。

顺着曲声走去,只见一紫衣少年正握着口琴于风中吹着曲子,啡色发丝飘逸而流畅,紫瞳略带忧伤,所望之处竟是东厢轩明苑,轩明苑是东厢的禁地,据说除了秋月白任何人不得入内。

想不到小屁孩竟然吹得一口好口琴,柔和的曲声竟胜比天籁,能用口琴吹奏出这样的曲调实在少见。

顾蔓蔓朝段夜凌走去,坐到他的身旁静静的听着曲子,朝轩明苑望去,竟隐约能看到里处飘起了袅袅烟雾,漂浮在半空中的烟雾使她想起了书房岸上的画册,难道小白此时就在轩名苑内?

一曲完毕,顾蔓蔓轻轻拍掌,思绪却仍然沉沦在曲子方才的悲伤里,此时轩名苑内亦传出了同样的曲调来,淡淡的,柔柔的调子里交集着伤与痛,还有那难以言明的仇恨。

“这是月白哥最喜欢的曲子,他用玉笛吹奏更好听。”段夜凌收起口琴。

小白最喜欢的曲子,看来今天对小白来说是很重要的日子啊!从这曲调里可以听出,他此时的心境,那刻骨铭心的伤痛与恨意正从曲子里缓缓流泻。

“往后,桃花就这样靠在我的肩膀上。”段夜凌收回视线,轻轻将顾蔓蔓的头带到了他的肩膀上,“月白哥今日不会出来的。”见顾蔓蔓有些迟疑,又补充说道。

小白今日不会出来?顾蔓蔓轻轻的依在段夜凌的肩上,静静的听着从轩名苑飘出的笛声,心中竟有隐隐的伤痛。

东厢门外,一娇柔倩影立于亭下,凤眼带泪,峨眉含愁,正专神的望着厢内的一处——轩明苑。

“滚出去,都给我滚出去!”

“少爷,姨娘求你了,吃点东西吧!哪怕是喝点粥水,也比你现在不吃不喝来得强啊!”一妇女正跪在地上收拾着溅开了一地的碎片,那坐于桌旁的孩童身着一袭白衣,黑发似墨,双眼幽邃如一潭深水,正定定地望着手中画册,眼底浮起的痛意与萧杀震慑旁人。

“出去!”孩童从牙缝中憋出来的两个字略带抖颤。

“姨娘,你出去吧!”女童双手端着饭菜跨进门来。

“是,大小姐。”妇人应话出门。

“不吃饭,何来的力气报仇?”女童将饭菜放下,轻轻为男童抹去眼睑的泪痕,“往后,段家就是你的家,我们就是你的家人。”

男童闻言微微抬起脸来,泪如断了线的珠帘在粉嫩的双颊上滚滚滑落。

少女微微叹了口气,儿时的记忆如此清晰。

庚午年,她与月白第一次见面,转眼已过十五年了,可惜月白心中的痛并没有因这十五年的时间而冲淡。

“青姐姐,我们进去吧?”身旁的其其格轻轻摇晃着少女的衣袖,圆溜溜的大眼里充满好奇。

“不去了,”少女回神看了其其格一眼,唇边浮起了淡淡的笑意,转身将食篮放在门内处,“走,姐姐带其其格去玩。”

“这样放着,月白哥哥看不见怎么办?”其其格看了看门内的食篮,青姐姐怎么不把食篮送进去?

“他会看见的。”少女宠溺的摸了摸其其格的鬓发,这是她每年必做的事,十五年的习惯,月白怎会不知道?!

轩明苑内:

秋月白正跪于草地上,轻轻的解开那堆叠成山的画册,整齐有序的排列在坟墓前,身旁烧铜盆里火烧的正旺,一副副的画册在熊熊火焰中慢慢化为灰烬,正往铜盆里放着画册的是唐先生。

“老爷、夫人、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属下跟少爷来看你们了……唐先生低沉的说着,发红的眼眶里湿意渐显。

秋月白静静铺平着地面上的画册,指尖在字画上轻轻划过,儿时的记忆浮现于眼。

“白儿果然没让你父王失望,待明日你父王看到这丹青必定大喜。”一打扮高贵的妇人正手握画册细细观看着,身旁的孩童正撒娇似的抱着妇人的双腿,稚幼的童声轻轻的说着:“待母妃做寿时,孩儿也为母妃画一幅。”

“好好好!白儿是父王跟你母妃的好孩儿……”

庚午年,那时他才两岁半,他是御家最受宠的小儿子,母妃年过五旬才产下他,他的到来出乎众人的意料,而两年后正是父王的六十大寿。

给读者的话:

还有一章~咳咳~今天有事传晚了~么么



082 火夜



暑月的凌晨,灼热感在逐渐逼近,睡梦间只听房外一片骚动。

“着火了,着火了!快,快救火!”院子里叫喊声打破了这夜的平静,而此时,火迅速蔓延,绕着庭院正向各房各殿延伸,空气中松明子由的味道随着大火燃烧越发浓烈,才片刻的时间,青砖碧瓦的宅院,砖青色的院墙,朱漆红的大铁门,均被大火萦绕。

火在燃烧,借着夜晚轻凉的东南风,瞬间吞没了御王府的后厨房和库房,马厩里一阵阵嘶鸣,伴随着大人的叫喊声声回荡在夜空。

厅堂内,一个灰色的身影背手而立,漠然地看着窗外随时都有可能扑过来的火苗。

“王爷,我们该怎么办?曦儿、御儿、寒儿在西枫苑不知能不能逃出来……”妇人怀中抱着一幼童,端庄贵气的脸上此刻却如梨花带雨。

“这一天,终究是会来的,皇兄既已登基,岂会容我?”男人一声叹息,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难言的痛,“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皇上太狠心了,我们只求安度晚年。”妇人啜泣着,话语中带着绝望与不甘。

“若就不出曦儿、御儿、寒儿,芸儿带着白儿从后院走。”一声叹息带出无尽的悲痛。

“不,芸儿不走,芸儿要陪着王爷,共赴生死。”端丽的脸上泪连连滚落,滴落在幼童粉嫩的小脸上,他小手轻揉着,睁开弥蒙的双眼。

“母妃,你为何哭了?”幼童幽邃的眼瞳,闪烁着惊慌。

“白儿,答应母妃,要好好的活着,不管……不管往后发生何事,也不得寻仇。”妇女轻抚着幼童的小脸,啜泣不断,“母妃要白儿好好的,跟姨娘出去后别再涉及皇权与皇室纠纷,答应母妃。”

“母妃别哭,孩儿听话,孩儿答应母妃。”稚幼的童声带着无措与惊慌,小手正轻轻的为妇人拭去双颊上的泪痕。

“王爷、王妃,西枫苑火势过大,怕是就不出大少爷、二少爷和三少爷了。”一中年妇女痛哭着冲进门来,“马车已经备好,王爷、王妃快抱着白儿从后门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芸儿,快带白儿走!”男人命令道,声音有些低哑。

妇人无力的跌坐在榻上,泪如雨下,“茹姨你先带白儿从后门离开。”

“小姐……”茹姨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茹姨答应老爷,好好看着小姐,小姐不走,茹姨就不走了。”

“茹姨,你若不听我言,你我主仆关系就断于此!”妇人语气一凛,喝道。

“小姐……”她是小姐的陪嫁,怎敢不听小姐所言?!

“茹姨,普天之下皆皇土,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牺牲我与王爷,保全白儿,为我们御家留下一点血脉,快带白儿走!”

“母妃,孩儿不走,孩儿要跟父王、母妃一起走!”幼童失声大哭起来。

“芸儿……”

“王爷可记得当日月下之誓,江楚芸定与御明轩生死与共。”妇人打断了男人的话,轻轻为怀中幼童拭去脸上的泪痕,“白儿听话,母妃跟你父王要等你几位王兄,白儿先跟茹姨娘走,父王、母妃随后便到。”

“王爷,茹姨求你,跟小姐一同离开吧!”她都快急疯了,两个聪明绝顶的人,此刻,却还如平常般镇定、淡然,整个御王府都快被烧光了,两个人却一点都不着急。

“茹姨,你与白儿先行一步。”男人没有听劝,而是转身对妇人淡然一笑。逃?逃出去了又如何?一辈子都逃吗?

“茹姨,快,带着小王爷跟我来!”男人冲进门来,是御王府的心腹——唐昱。

“父王、母妃一定要赶快来。”幼童哭着被茹姨抱出了门。

“恩……母妃与你父王稍后便到。”妇女微笑挥别。

庚午年六月二十八,本是父王的六十大寿,却迎来了御家惨绝人寰的悲剧,记忆中父王的容貌已经模糊,然而母妃的笑颜却永远停顿在十五年前的火夜,还有那永远都让秋月白忘却不掉的话:母妃与你父王稍后便到。

十五年了,他没有忘记儿时答应母妃的话,“不管往后发生何事,也不得寻仇。”他会好好的活着,也不会涉及皇权与皇室纠纷,只是,御家169口人一夜葬身火海,此仇此恨不共戴天,他要御子轩坐不稳他踩着无数骸骨与鲜血所坐上的皇位,包括他的子祠也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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