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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重生之妖受为妻-第27部分

小说: 重生之妖受为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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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餐饭的材料铺满一桌,花红柳绿的看的人目眩,林萌侧目道:“你想我做菜是不可能的,最多帮你打打下手。”

“呵呵,打下手也没关系,我告诉你怎么搞。”

翠绿的青瓜从水池里捞起来,陆战平手把手的教林萌如何切成青瓜丝,他当然不指望这贵公子能切出酒店大厨的水平,重要的是,他可以用一种最亲密的姿态从身后贴着林萌,将心肝儿圈进怀里好好亲热亲热。

落刀的速度很慢,呼在耳际的气息很热,贴着自己背部的心跳也清晰可闻,最令林萌难以忍受的是,陆战平的利刃隔着裤子都能感应到坚硬的顶撞,罪魁祸首还不停地耳边教导:“慢一点,别切着手了,对,就这样,要切细一些。”

股间的利刃时而顶冲着,林萌的衣物昨晚全被雨淋湿了,他穿着纯棉睡衣,薄薄的料子在陆战平的顶冲摩挲下也能带来强烈的窒息感。

林萌不由握紧了刀把,深深地吸一口气,他的身体自从与陆战平交合过后,对陆战平的动作已经相当敏感,只需要随便一触碰就会情不自禁的燥动,就像现在这样,只是碰了碰他的股间掌心红痣就有了微热的反应。

陆战平还在继续,他感觉到林萌的僵硬,连耳根都有些泛红,这模样看的陆战平更是心跳加速情绪高涨,最关健的是林萌并没有推开他,只是僵持的站着,手里的刀也停下不动了。

一脸坏笑,该不会是身体又有了渴求吧。

“第一次切青瓜丝手艺不错嘛,尝一尝。”陆战平捏起一根青瓜丝一端放入嘴里,扳过林萌的脸,将另一端吻进了林萌嘴里,清甜的味道游走在两人口腔中,细细一根青瓜丝像蜜糖似的含在嘴里,谁都没有去啃咬,反而纠着对方的舌头不放,一再的吮吸纠葛。

身体火热,掌心红痣更是烫的厉害,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正如蚁啃食般钻遍全身,他热,又骚,明明昨晚已经喂饱了,为什么现在陆战平一动作他就又会有反应?

林萌咬着牙想推开他,想用手上的刀狠狠划开两人间的距离,可他偏偏动不了,他的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只要陆战平一粘上就没法拒绝。

就像中毒的人遇上了白/粉,只要有过密的碰触就会点燃身体,这种认知让林萌蓦然心悸。

陆战平边吻边把手探摸进棉裤里,握着那个小尤物不停地揉捏,力度适中,足以引火烧身,他的唇转移战场,顺着嘴角顺延到下巴、脖颈,又倒回耳垂含在嘴里把玩,怀里的人已经发出不可自制的喘息声,身体在颤抖,喘息在急促,被握住的小尤物在冒着液体。

“放开我……。陆战平……你放开我……。”好半天林萌才挣扎着说出这个字,他微微地颤抖,竭尽全力地想躲开陆战平的怀抱,可全身酸软无力,被拉下棉睡裤的身体已无所遮挡,凉意不足以驱散身体的火热。

双手紧握成拳,刀也咣当一声跌落在台上,陆战平吻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地说:“我不放开,有本事你自己挣开。”

不动好过动,林萌拼尽全力扭动了几下却更似火上烧油,他想使用穴功,手指这时正发着烫,根本没法展示,摊开掌心,那颗红痣亮得耀眼,他闭上眼睛,无力地趴倒在台上。

看林公子这付模样就知道身体有异,陆战平乐得坐享其成,有毒的身体真不错,吃干抹净机会多多,他拉开裤链毫不客气地冲了进去,里头早就湿润一片,进去畅通无阻,身下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难耐的叫声就没再动弹。

厨房里一台子的菜都乱了一地,林萌趴在台上红着脸,任身后的男人为所欲为,他双手紧握成拳,想叫出声又觉羞耻,干脆死死咬着拳头,不一会拳头被一只大手拿开,陆战平喘着粗气说:“别折腾自己,想叫就叫出来,这厨房隔音效果很好,放心,我妈听不见。”

林萌咬着唇,用了很大劲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叫声,绵长尖锐,带着不可言说的忍耐,像猫叫似的挠得人心痒痒,陆战平握紧他的腰狠狠顶撞,深入浅出,动作凶狠,林萌几乎晕厥在台上。

一餐饭没开始做就喂饱了,真正开餐时,陆战平扶着虚软的林萌坐在餐桌上,笑眯眯地说:“宝贝,在你的帮助,这桌子菜可是色香味齐全啊。”

林萌垂下眼睑,十指紧握着渗出青白色,他连瞪这男人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战平先夹了一片红烧鲜鱼片放在林萌嘴边,笑着说:“试试,我做的红烧鱼可是天下一绝。”

漂亮的贵公子吃了大亏哪还会领这色胚的情,闭着眼根本不理会。

陆战平呵呵笑了两声,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可不痛快也做了,那有什么办法呢?陆战平心情大好,也不介意林萌耍性子,美人嘛,总有些脾气,哄着哄着就好了。

陆香琴见不得自家儿子一付奴才相,又见林萌闷不吭声的清冷模样,心里想着没准自家儿子又在厨房干了啥坏事,她年纪大了也不太想管陆战平的事,见他俩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就闭上嘴自吃自的饭。

草草吃了点东西,林萌就回房了,陆战平还想跟进去,门毫不留情地咣一声甩上,差没点撞上陆战平的鼻子,陆战平摸了摸鼻梁,拍着门叫:“哎喂,你别把我锁外头啊,媳妇开门啊!”

里头只传来林萌一声怒喝:“滚!”紧接着又是一阵噼哩啪啦的重物落地声。


、32·成双成对

午后时分;陆战平算着时间林萌该醒了,就掏出钥匙把卧室门打开,他见林萌午睡醒来,揉着额头靠坐在床边;暖阳微微照进卧室,温柔的如同一池春水,陆战平舔了舔唇;想着这贵公子的气也该消了吧;就走过去抚摸着林萌的发顶;温声说:“醒了;看你睡得香我没敢开门;一中午就在外头沙发上猫了一会。”

林萌没说话;脸色还是很难看。

陆战平知道他一时拐不过弯来;又说:“别这样,照龚杰的话说,咱俩一个是毒药,一个是解药,多好的绝配,你需要我,我也需要你是不?”

他顺着林萌的发旋抚摸,安慰般道:“周家的事你不用担心,有我在,就算柏珩来了也不必害怕。”

林萌偏过头,站起来绕过他身边,沉着脸道:“我说过我自己能解决,如果柏珩像你们说的那样比我还厉害,那么你也帮不了我。”

捡起藤椅上的衣服,林萌抖了抖准备穿回去,回头看陆战平还站在原地,眼神像豹子一样盯着自己,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在馋食自己的一切,像一头进攻性极强的野兽,稍有迟疑就被吃个干净,偏偏身体越来越无法抵抗,不但如此,还变得更为迎合。

带着羞愧的心理去享受爱抚,除了可耻就是可悲,这种境况无能为力,只有远远逃离,林萌对这个男人真是讨厌极了!

陆战平却不知他心里话,抱着双臂津津有味地欣赏他的换衣秀,然后笑道:“多一人比少一人强,你别小看我,我到底是受过特训,若是真打起来,就算赢不了也不会让他好受,更何况咱俩夫妻档天下无敌啊。”

林萌忍不住暗骂:寡不知耻的男人!

他系上领扣,勾起抹讽笑,说:“随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就要回去了,以后别来找我,你能唬我爸一天,但唬不了两天三天,我终究是林家人,你保护不了我,也护不了林家,我更不想跟你再有什么关系。”

说得如此云淡风轻,断然决绝,一如既往的拒人千里。

陆战平许久没有说话,脸上肌肉颤动了一下,只是因为喜欢所以连愤怒的力气都没有了,再温柔再暴怒,似乎都不能撼动一点点冷漠。

望着林萌慢慢地穿好衣服,眼神深邃幽远,神情默然平静,谁也不会知道陆战平的心脏正一下一下地抽紧,片刻,他突然笑了一下,“先别急着跟我道别,在你回家前,我先带你去个地方,等完成这件事你再走也不迟。”

林萌连半分钟都不愿跟这人独处,但陆战平却相当坚持,扣着他手腕道:“不要把我当禽兽,我只是太喜欢你了而已,做完这件事,我保证不再骚扰你好么?”

最后那句话让林萌心动,他淡淡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再食言了。”

陆战平抚摸他的黑发,满眼的深情,一脸的温柔,可惜林萌扭开脸不予理会,他自嘲地道:

“是,我答应你。”

不再见你,呵呵,这种话见鬼去吧。

越野车停靠在一家金碧辉煌的珠宝店前,林萌隔着车窗望了会,回头不悦地问陆战平,“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陆战平熄了火,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下车吧,下了车你就知道了。”

店铺是家百年珠宝老店,在国内都小有名气,每天来店里选珠宝的人很多都是国内外的富商名流。

陆战平在滨海城不算人尖里的大款,再加上人经常不在滨海城,前台小姐并不知晓他的来头,说是看珠宝,就随便领着到了普通商柜前。

“我没兴趣陪你看这些。”林萌转身想走,被陆战平一手拽住,陆战平没有看他,而是冲着漂亮的小姐说:“这一柜子的破玩意就不必拿出来献丑了,带我上楼去,我要最好的货。”

他笑意殷殷,说出来的话和语调却是森森然,前台小姐打量了近一米九的男人,面容端正硬朗,如果不是眼中的冷凛,可以称得上的是英俊,不过……。瞧了瞧被拽住的另一个男人,那手咋抓的那么死紧呢,连手臂上的青筋都根根暴起,好似在抓着什么囚犯似的。

前台小姐不知道陆战平来头,但冲着他这股吓人的气势还是把他俩领进了楼上贵宾室。

“随便挑挑,喜欢哪个拿哪个。”

林萌扫了一圈房间里的珠宝玉饰,一时间不明白陆战平想干什么,回头看那男人竟安然坐在沙发上,翘着长腿,支着下巴悠闲又深情地望着自己,林萌不悦地扭过脸,“我不需要这些。”

陆战平笑了一下,冲柜台小姐抬了抬下巴,“把你们这最好的对戒拿出来给这位先生瞧瞧。”

柜台小姐被他笑里藏刀的脸色给震住了,,她见过的客人不少,一个目光神色都差不多明白是个什么人,刚刚进来时没看清男人的脸色,现在打量了一圈了陆战平,便知道这四分戾气的男人怕是不一般,于是便点了点头,匆匆走出去叫人过来帮忙,不一会,林萌面前就堆了两柜台的对戒。

件件光华闪耀,亮得人目不暇接,柜台小姐算是看出这两人的蹊跷,立马堆起笑脸一一推荐,对着林萌不停地说这是白金的,镶着非洲名钻,那是翡翠的,珠玉世间难寻。

林萌对着这满柜台的对戒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选选,看哪个好看就拿哪个。”陆战平笑着说。

林萌淡淡地回道:“我说了我不需要,陆先生,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这里?如果只是为了给我挑戒指,那么真抱歉,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真的不需要。”

他说完转身就往外走,陆战平长腿一伸两步就拦住了他,垂着眼对他笑,“你看你看,又这付模样了吧,我今天就想让你高兴高兴,我们俩认识这么久了,我也喜欢你这么长时间,送个小礼物总是应该的吧,别跟我客气,爱啥就挑啥,也别替我省钱,我比你想像的要富有。”

陆战平已经尽量在放低语气,不让自己心底的暴怒显现出来,他说完后,目光一直紧盯着林萌,脸上看不出喜怒,心里却是悬着块大石,就等着看林萌的态度。

焦虑不安的感觉又涌上心头,只有陆战平自己明白,他有多担心这个人离开后不再见面,林萌就像是盛开的罂粟花,漂亮妖媚,处处招惹人,诱惑人,他已食用过了,所以他中了毒,龚杰说没有解药的交合是无用的,那么按道理他应该是林萌的解药,可为什么现在反倒林萌像是他的解药?

他太想要这个人,像缺氧的鱼儿需要那丁点空气,想要的不得了,尽管他们上过床也紧密相连,可仍然不能将林萌掌控住,陆战平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人,不论多急多恨,都不能打消他的占有欲。

抓不到手心里,天天见不着也抱不到怀里,不能想像这种失落有多难受,如果有一天林萌彻底离开;一定会让自己发疯吧。

龚杰的话不知道可不可信,但陆战平宁愿信自己是林萌的唯一解药,世间唯一的他和他。

陆战平明白现在的自己还不能圈住林萌,那么得在林萌身上留下点什么,他知道贵公子的品性,尽管不缺钱,但凭受过的教育也不会把别人送的贵重礼物扔掉。

或者这是种自我安慰吧,安慰自己起码已经送了一样礼物给林萌,而戒指则是最好的情感见证,所以他得选一个给他。

林萌一惯地淡薄,不愿对着陆战平的脸,移开目光,说:“我真不需要,你让开,我要回家。”

“挑个礼物再走嘛,急什么呢,我都不着急。”陆战平脸上挂着笑,可神色里却多了几分狠气,

他唇角弯了弯,也不管林萌什么想法,拉着他的手就回身走向柜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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